这是一个不大的长方体,覆盖着一张牛皮纸,而上面贴满了胶带作为固定,牛皮纸上面写着三个字母。
run。
还用红笔写的。
哇……意外收获。
还真的有其他任务者。
傅闲心想。
也不确定这是桃源的阴谋还是确有其事,不过这帮与世隔绝的土老冒再怎么超前也不可能弄出现代科技吧?
至少他们弄不出胶带。
傅闲借着夜明珠的光在边上摸索了一下,扣到胶带的边缘,这还是透明胶,按照这贴的强度,间隔应该没有几十年,顶多就几年。
牛皮纸底下的东西硬硬的,是手机吗?看起来不大,也许是以前用的某基亚。
或者是现在的老年机?旧版的水果手机?有网络吗?也许是其他……
傅闲把牛皮纸上的胶带撕掉一个,然后沿着缝隙将牛皮纸给撕开,一个黑色的东西险些砸到他那张英俊非凡的俊脸。
这种痛苦大约就是深夜时玩手机已经泛起睡意,随着手一松,那东西便砸在鼻子上,顿时睡意全无。
看标签是一把旧版的水果手机,小小的厚厚的。
傅闲揉了揉被砸痛的鼻子,发现牛皮纸和手机接触的那一面,上面用黑笔画了一个简单的符,这也许就是不被桃源发现的原因?
到底是阴谋还是真的被遗留下来,傅闲暂时没有确定。
手机侧边的开关键,傅闲先是简单的按了一下,然后长按,手机嗡的一下,屏幕亮起,有一段开机动画。
这把手机上面,甚至还有百分之七八十的电。
水果手机有那么耐电吗?
还是说那个黑笔画的符号起的作用?
手机没有密码,傅闲点开看见上面果然没有联网显示。
也是,这个地界,要是能联网那才是恐怖故事呢。
手机屏幕是初始的,上面的logo图标显得笨拙,有一种复古的美感。
通讯录里没有联系人。
打开手机相册,里面有一些图片,还有一个视频。
傅闲摸了摸手上的灰尘,床底有一些蛛丝,看样子这个房间并没有被深度清理过,只是简单的打扫了一下。
傅闲缓慢的钻出床底,确认房间的窗户有没有关紧。
说起来这里的墙上好像有一个红点?
傅闲随手将手机揣进兜里,之所以没有放进纳戒是担心到时候用不了。
傅闲正好能跟墙上的红点平齐。
说起来,他在现代的时候看过一个故事,大约就是独居的女孩,所居住的租房里有一个小洞,而每次她透过那个小洞,看过去都只是看到一片红色,她感到非常奇怪。
后来,她得知,自己隔壁的房间居住着一位得了红眼病的病人。
每一次望向那片红,都是在与之对视。
傅闲仍旧盯着那红点,红点大约有人的指甲盖大小,可供人的手指通过。
傅闲从纳戒里掏出一把细长的锥子,直接捅向那红点。
他听见一阵短促的尖叫,然后好像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红点不见了。
傅闲没有选择出门,而是盘腿坐在床上,冥想了一整夜,直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