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两个公安推开。
何雨柱在吗?其中一名民警问道。
傻柱站起身,茫然不解:我就是,啥事啊?
公安二话不说掏出 ,咔嚓一声铐住了他。
你涉嫌教唆未成年人 自行车轮,跟我们走一趟!
啥?!傻柱顿时傻了眼。
审讯室里,民警开始问话。
姓名?
何雨柱。”
知道自己犯什么事吗?老实交代!
我真不知道啊。”
就在刚才,他还在和秦红相亲。
两人情投意合,眼瞅着婚事就要成了。
虽说秦红是个寡妇还带着女儿,但人长得漂亮又会持家。
傻柱觉得能娶到她简直是祖坟冒青烟。
哪想到转眼就被抓进了局子。
他知道公安不会无缘无故抓人,心里直打鼓。
装糊涂?没证据能抓你吗?
民警把棒梗带了进来。
看到棒梗的瞬间,傻柱瞪圆了眼睛。
好你个白眼狼,竟敢出卖我!
他挥拳就要打人,被民警死死按住。
见事情败露,傻柱只得承认:
许大茂跟我抢秦淮茹,还买了新车显摆。”
我气不过,就让棒梗偷了他两个车轮。”
卖了二十块钱,分给棒梗五块。”
他垂头丧气,心想这下至少得蹲三个月。
平时没少接济贾家,把棒梗当亲儿子疼。
就算被他毁了容都没计较。
没想到这白眼狼居然报警害他。
我对你家还不够好?为啥要出卖我?傻柱怒视棒梗。
你就是图我妈!还想害我爸!棒梗突然喊道。
这话把傻柱惊住了。
以前从没听棒梗这么说过,肯定有人指使。
难道是沈伟明?他用了系统奖励的实话卡控制棒梗报案。
第一次认了,第二次也是你干的吧?
民警继续追问。
真不是我!傻柱拼命摇头。
“明明就是你干的!我们有证人亲眼看见你翻进许大茂家偷车轱辘,还想抵赖?”
公安厉声质问傻柱。
“真的不是我!随便你们找谁来对质。
那晚我一直在家睡觉,根本就没出门!”
傻柱斩钉截铁地反驳。
见傻柱态度坚决,公安们也起了疑心。
看来第二次偷许大茂车轱辘的另有其人。
可惜缺乏确凿证据。
最终只能结案,判处傻柱三个月拘役。
至于棒梗,因未成年且主动检举,免于处罚。
傻柱一头栽在桌上,大脑嗡嗡作响。
嘴里不停地念叨:“完了...全完了...”
......
傻柱即将服刑的消息像长了翅膀,瞬间传遍四合院和轧钢厂。
何雨水听闻噩耗,眼前一黑当场昏厥。
一大妈急忙扶她躺下歇息。
易中海面如死灰,踉跄着险些跌倒。
“柱子啊...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他捶胸顿足,泪流满面。
一大妈也愁眉不展地看着老伴。
要知道,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费尽周折才帮傻柱重回食堂。
本以为 平息,谁知又遭此横祸。
易中海原指望靠傻柱养老送终。
如今秦红一听傻柱要坐牢,立刻退了婚约。
三个月刑期不仅留案底,工作肯定保不住。
比扫厕所更糟的是,日后求职都成问题。
易中海的苦心经营全打了水漂。
看来只能放弃棒梗,转向沈伟明示好。
于莉即将待产,沈家住房紧张。
易中海盘算着把前院房子让给沈家,化解旧怨。
再慢慢培养感情。
若沈伟明肯养老,便是意外之喜。
后院传来聋老太太撕心裂肺的哭喊:
“我的乖孙啊...你糊涂啊!”
“早劝你和贾家断干净,现在自食恶果了吧?”
“棒梗这个没良心的,柱子白疼你了!”
“老天无眼,冤枉好人啊!”
刘海中与阎埠贵得知判决,既惋惜又觉得傻柱咎由自取。
谁让他假借接济贾家,实为贪图秦淮茹美色。
落得如此下场,也是活该。
“蹲三个月大牢,这辈子算毁喽!”
于莉啜着鸡汤说道。
“自作自受!偷一次不够还偷两次。”
沈伟明冷笑连连。
“许大茂和傻柱都倒霉,就苦了秦淮茹。”
于莉轻叹。
“她有什么苦的?换个男人吸血就是了!”
沈伟明满脸鄙夷。
贾家屋里,秦淮茹彻底崩溃。
鸡毛掸子雨点般落在棒梗屁股上。
少年趴在长凳上龇牙咧嘴,痛不欲生。
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傻爸对咱们家的好都忘了吗?
平时你小偷小摸我都睁只眼闭只眼,可你居然报复起你傻爸来了?
他接济咱们家多少回了?送米送油还给钱,待你比亲儿子还亲。”
被你捅伤都没计较,还去肉联厂替你 ,结果被保安打得胳膊都脱臼了。”
你这没良心的东西,今天非好好教训你不可。”
啪!啪!啪!
巴掌声响彻屋子,秦淮茹的巴掌重重落在棒梗屁股上。
棒梗疼得直冒冷汗,龇牙咧嘴地求饶:妈我知道错了,您别打了!
可秦淮茹根本停不下来。
棒梗自己也糊涂,今天像中了邪似的,莫名其妙就跑派出所把事捅了出去。
回到大院他才后怕。
虽说看不惯傻柱,但也没想害他啊。
傻柱总接济贾家,棒梗吃的荤腥多半都是他给的。
就算手脚不干净,知恩图报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秦淮茹泪如雨下,怎么也没料到亲儿子会来这么一手。
这步死棋,彻底没解了。
本来许大茂被傻柱打住院,她正琢磨怎么跟傻柱重修旧好。
毕竟这是她最后的指望。
谁知棒梗竟把傻柱送进了局子。
三个月虽说不长,可出来就有案底了,工作也保不住。
傻柱本就囊中羞涩。
没了工作,他跟何雨水怎么活?
现在再去讨好傻柱,还有什么意义?
贾家因此成了全院公敌,再没人给好脸色。
阎家兄妹不跟棒梗玩了。
易中海看见她就躲。
何雨水恨她入骨。
贾东旭却在床上笑了一整天。
笑完又嚎啕大哭——没了傻柱接济,全家都得饿肚子。
想到要靠这个给自己戴绿帽的人养活,他就觉得人生太荒唐。
医院里,许大茂乐得手舞足蹈。
伤势快好了,过两天就能出院。
正在发愁怎么报复傻柱,没想到天降惊喜。
棒梗这举报太妙了!
傻柱这回可栽大了,说不定得死在牢里。
哈哈哈!许大茂开怀大笑。
大仇得报,就等出院了。
反正本来就不能生育,现在没了傻柱这个情敌,贾家又被孤立。
秦淮茹只能指望他了。
到时候逼她离婚改嫁,三个孩子勉强认下。
好歹老了有人送终。
......
晚饭后,沈伟明洗了盘热带葡萄给于莉。
听说怀孕时多吃葡萄,孩子的眼睛会又大又圆。
于莉刚吃了两颗葡萄,易中海突然召集大家开全院大会。
沈伟明拎着凳子,让于莉坐着,自己则站在一旁。
阎埠贵皱着眉头问:“老易,大晚上的有什么事非得开全院大会?”
刘海中盯着易中海,心里盘算着,要是他给不出合理的解释,就趁机拱火,提议撤掉他的一大爷位置,自己上位。
易中海慢悠悠地说:“这次大会主要讨论柱子的事。”
“傻柱偷许大茂的车轱辘确实有错,但棒梗不该不经过三位大爷同意就擅自报警。”
“这事本来能在院子里解决,结果害得柱子坐牢。”
“不是我想偏袒柱子,他对贾家怎么样大家都清楚,棒梗这样不懂感恩,实在让人寒心。”
“以后大家有矛盾尽量和平解决,别再闹到外面去。”
刘海中听完,觉得易中海说得在理,便摆出官腔说道:
“老易说得对,贾张氏和傻柱犯的都不是什么大罪。”
“院子里的矛盾就该在院子里解决,真要报警也得先跟我们商量。”
阎埠贵也支持他们的说法。
他自己也怕哪天出事,希望邻居们能帮衬一把,别直接送他去坐牢。
众人纷纷点头赞同。
接着,易中海又说:“第二件事,谈谈前院空着的房子。”
一提到房子,不少人眼睛一亮。
阎埠贵笑眯眯地说:“我家六口人,住得太挤了。”
二大妈赶忙接话:“老易,我家也不宽敞,那房子给我家吧?”
众人七嘴八舌地争了起来。
这年代房子不好买,只能靠分配。
易中海淡定地喝着茶,不急不忙。
沈伟明心里猜测,易中海可能会把房子给他。
毕竟傻柱坐牢了,许大茂又废了,易中海要想养老,只能指望他了。
秦淮茹也瞥了沈伟明一眼,猜到了易中海的打算。
“一大爷,您觉得前院房子该给谁?”
秦淮茹问道。
易中海放下茶杯,说:“沈伟明的房子太小,现在于莉又怀孕了,我看前院那间可以给他。”
话音刚落,院子里立刻炸开了锅。
秦淮茹嘴角微扬,她这一问不过是为了顺水推舟。
易中海早已打定主意要把房子给沈伟明,于莉根本拦不住。
看着众人纷纷表态支持,她惊讶极了。
阎埠贵内心挣扎着——阎解矿和阎解娣日渐长大,家里住房眼看就不够用了。
正要结婚的阎解成还得去外面租房住,可眼下四合院 不断,只有沈家过得红火。
这形势谁看不明白?
我也同意把前院空房分给沈伟明。”阎埠贵终于开口。
见两位大爷都发话了,邻居们纷纷附和。
毕竟沈伟明是轧钢厂的六级工程师,于莉又是播音员,跟他们交好总没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