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脸手术已经面瘫,要是左脸再来一刀,岂不是要变成木头人?她立刻尖叫起来:不治了!回家!现在就回!
两人刚跨进四合院,树荫下纳凉的老太太们就齐刷刷望过来。
这群老花眼倒是看得真切——贾张氏右脸贴着纱布,左脸却鼓起个明晃晃的大瘤子。
张大姐,你左脸咋又多出个瘤子?王婆子刚开口就被怼回去:要你多管闲事!
好心当成驴肝肺!王婆子气得直哆嗦。
呸!你这叫黄鼠狼给鸡拜年!贾张氏叉腰怒骂,满脸褶子还笑话别人,怕是瘟神上身才长歪心肝!
我撕了你的臭嘴!
来啊!看谁先见 !
贾张氏瘸着腿就要扑上去,被易中海死死拽住胳膊。
失去了壹大爷身份的易中海,如今在院里已没了威望。
几个大妈联起手来,贾张氏完全招架不住。
要真动起手,这群大妈可不会客气。
贾张氏只好怂了,嘴上却不肯消停。
还没等易中海阻拦,她就把对面几家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这老虔婆嘴巴比粪坑还臭,骂起人来气都不带喘。
几个大妈加一块儿都骂不过她。
可惜贾张氏只顾着痛快,却忘了左脸的瘤子正越肿越大。
剧痛让她整张脸都扭曲起来,这下真成了歪嘴斜眼的丑态。
连易中海看了都觉得反胃。
对面的大妈们乐得看笑话:
报应!老天爷总算开眼了!
满嘴喷粪的货,活该长瘤子,死了干净!
好心当成驴肝肺,这种人就该遭天谴!
兔唇加瘤子,现在又歪嘴斜眼,也就易中海这种重口味的啃得下去。”
换我早吐八百回了。”
贾张氏阴沉着脸回到后院,把贾东旭吓了一跳:妈,你左脸怎么又肿了?不是刚切完右脸吗?
你个没良心的!没看见老娘脸都歪了?贾张氏一激动,嘴角歪得更厉害了。
贾东旭这才看清母亲的脸——简直丑得吓人。
该不会是手术把脸搞瘫了吧?贾张氏摸着脸嘀咕,右脸切完就瘫了,左脸再切岂不是...
从医院回来时左脸的瘤子还没这么大,刚才骂架时明显又肿了一圈。
贾张氏恨不得去死:都怪那些...话没说完瘤子又胀大了。
易中海和贾东旭面面相觑。
妈,拿胶布把嘴封上吧。”贾东旭随口提议。
易中海竟觉得这主意不错——除了吃饭喝水都贴着,省得她再骂人。
胶布一贴,贾张氏只能发出的声音。
奇怪的是,瘤子真不长大了。
易中海趁机又带她去医院切左脸的瘤子,盘算着等戒掉骂人的毛病再揭胶布。
之前的主刀医生推说没空,随便找了两人做手术。
结果贾张氏彻底面瘫了——整张脸都不会动了。
贾张氏的脸像块僵硬的木头,神色阴森诡异。
深夜撞见她的人,八成会吓得魂飞魄散——这哪是活人,分明是索命的怨鬼。
就算沈伟明这样的硬汉用手电照到她的脸,也得惊出一身冷汗。
更糟的是,手术刀口还没愈合,她额头又冒出个肉瘤。
贾张氏彻底没了活着的念想。
易中海也熬干了精神,懒得再管这摊烂事。
瘤子爱长就长吧,横竖切了还会冒头,只要这婆娘闭上嘴,总比天天听咒骂强。
他拽着贾张氏刚踏进四合院门槛,
几个老姐妹就挤眉弄眼地奚落起来。
贾张氏挣动封嘴的胶布,终究没骂出完整句子。
易中海甩手进屋,一头栽倒在炕上。
他现在连瞥那鬼脸一眼都犯恶心。
听说你婆婆脸上又长毒瘤了?
老毒妇活该!嘴比粪坑还臭,就差头顶生蛆脚底淌脓了。”
不过她那老脸早不值钱,多长几个瘤子倒挺配!
傻柱正对秦淮茹嚼舌根,全然不知贾张氏就站在身后阴影里。
这婆娘起早要去医院问诊,恰将恶言听了个真切。
她脸色铁青,指甲掐进掌心——当初秦淮茹闹离婚分居,全是这傻子挑唆!
缺德短命的畜生!
胶布一声被撕下,贾张氏厉鬼般扑向傻柱。
等两人惊醒回头,傻柱脸上已多了几道血痕。
旧疤叠新伤,活像被野猫挠烂的树皮。
他暴怒着掀翻贾张氏,
什么尊老全是 !棒梗炸他脸,老泼妇泼他开水,现在又来抓挠——
真当老子是面捏的?!
一记窝心脚正中贾张氏面门,
老虔婆重重砸在地上。
要不是秦淮茹拦着,傻柱能踹断她肋骨。
再满嘴喷粪,我送你见 !傻柱喘着粗气骂。
易中海闻声赶来时,
正撞见阎埠贵举着熊熊燃烧的香束冲进院子——这老学究原要去拜菩萨,却被惨叫惊得跑了回来。
阎埠贵的三大爷身份是被易中海撤掉的,再加上阎家跟贾家历来势不两立。
阎埠贵马上开口:“老易,你可真是娶了个好媳妇。
到现在你还看不清贾家全是灾星吗?”
“你休了一大妈,娶了贾张氏,结果连一大爷的位置都丢了。”
“你把傻柱当亲儿子养,现在倒成了仇人。”
“贾张氏那张嘴整天喷粪,满脸瘤子就是报应,老天爷都看着呢。”
“要我说,你这辈子攒的那点家底,都快被贾张氏败光了吧?”
“老易,听我一句劝,赶紧把这祸害休了!”
“南无阿弥陀佛!”
阎埠贵这话句句带刺,既损了易中海,又羞辱了贾张氏,连带着把秦淮茹也骂了进去。
反正在他眼里,贾家就没个好人。
易中海心里一抖,虽然阎埠贵在挖苦他,但说的全是事实。
自从娶了贾张氏,他就霉运缠身。
丢了一大爷的职位不说,连轧钢厂的差事也不顺,积蓄更是被掏空了。
他越想越觉得贾张氏是个火坑。
其实他不知道,是沈伟明给他下了情蛊,操控了他的感情,否则他早该把贾张氏骂得狗血淋头了。
“三大爷,您这话太过分了吧!”
秦淮茹听不下去了,阎埠贵骂贾家没好人,这不等于把她也捎带进去了?
“放 屁!你个臭老九!”
贾张氏立马冲着阎埠贵开骂。
“贾张氏,管好你的嘴,看你脸上瘤子又鼓起来了。”
阎埠贵指着她的脸说。
贾张氏明显感觉瘤子在胀大,赶紧闭紧嘴巴。
易中海掏出胶布把她的嘴封上,看得秦淮茹和傻柱目瞪口呆。
他们原先只听说贾张氏骂人会长瘤子,还半信半疑,没想到亲眼看见瘤子真能变大。
“贾张氏,瞧见没?这就是佛家说的现世报。
想化解就跟我去拜佛烧香,不过——得交一百块钱。”
阎埠贵凑近贾张氏,阴笑着搓了搓手指。
贾张氏憋得满脸通红,被胶布封住的嘴只能发出“呜呜”
声。
“老阎,你搞封建迷信?这可是思想问题!”
易中海厉声质问。
“老易,我这是救你!贾张氏这疯婆子满脸瘤子还面瘫兔唇,你下得去嘴?”
阎埠贵把贾张氏贬得一文不值。
“你……”
易中海气得脸色铁青。
被胶带封嘴的贾张氏突然暴起,扑向阎埠贵。
老头子戴着眼镜躲闪不及,脸上被抓出几道血痕,整张脸血红一片。
这可比傻柱上次挨挠严重多了。
三大妈见状,尖叫着冲上去揪住贾张氏的头发。
两人扭打成一团,撕衣服扯头发,场面一片混乱。
秦淮茹赶忙冲上前,将纠缠的二人拉开。
阎埠贵也拽开了三大妈。
贾张氏,我现在虽不是三大爷了,可你今天动手这事我绝不会轻易罢休!阎埠贵恶狠狠地警告道,别以为易中海给棒梗找的新学校就能保他平安。
那儿的老师我都熟,想整垮棒梗易如反掌!
贾张氏近来愈发猖狂,不仅满口污言秽语,如今还敢动手。
阎埠贵盘算着要把棒梗的劣迹——两次进少管所、偷鸡摸狗的毛病全捅到新学校去。
只要老师稍微透点风声,棒梗必定待不下去。
这所学校是易中海托杨厂长的关系才搞定的。
要是棒梗被退学,就再没有读书的机会了。
老阎......易中海想打圆场。
阎埠贵重重地冷哼一声,拽着三大妈转身回屋。
贾张氏一把撕下嘴上的胶布,对着阎家方向破口大骂。
从阎埠贵骂到三大妈,再从阎解成骂到阎解娣,把阎家上下骂了个遍,最后连阎家祖宗十八代都没放过。
她骂得越起劲,脸上的瘤子就胀得越大。
随着瘤子膨胀,剧烈的疼痛让她面目扭曲。
院里众人亲眼目睹这骇人一幕,纷纷惊呼:
天哪!那瘤子真会变大!
阎埠贵说得没错,这瘤子就是专治她骂人的报应!
肯定是神仙显灵,治她这张臭嘴。”
可你看这老虔婆越骂越来劲,真是不要命了。”
这叫害人害己!
报应啊!老贾被她克死,贾东旭命硬没死也残了。”
棒梗成了废人还断指,都是这扫把星害的!
众人的议论清晰地传入贾张氏耳中,气得她脸色铁青。
阎埠贵回家后,三大妈给他擦了药。
随后他便开始焚香拜佛——自从被撤职后,他就深信是自己触怒神明才丢了官位。
从前他只是偶尔礼佛,但自从在后海钓鱼落水侥幸逃生后,便虔诚起来。
寺里说他这两年运势低迷,需多祈福。
上上月阎解娣发烧,他非说是丢魂,拿针插水碗招魂;阎解矿摔断舌头、阎解放跌断腿时,他也都去庙里烧香。
但这次不同,拜完佛他就要直奔棒梗的新学校。
易中海赶紧将贾张氏拽回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