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不理解这样的想法,但是尊重。
不过。。。
“白曼曼既然想要跟你好好相处,又怎么会让你知道她跟苏从山的事?
你说白曼曼是自己把纸条放到办公桌上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严和文现在怀疑是不是张保全恼羞成怒,把白曼曼叫到玉阳山,要强行跟她发生关系,之后又杀了她,并且让她赤裸着死去,以此来羞辱她。
“这……是厂里保卫科的小刘告诉我的啊,她不是突然离开了吗?我就去保卫科那边问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小刘说十一天以前,那天是星期天,厂里不上班,早上的时候她出去了,一直到傍晚的时候才回来,之后很快又离开了,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我想着她就是那个时候回来把纸条放到办公室的。
不过不知道她既然要走,为什么没有回宿舍把东西带走,我问过和她一起的小陈,小陈说那天她只有上午的时候出去买了点东西,之后就一直在宿舍,她从早上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去,因为她一直没有回去,星期天的晚上她还很担心。
至于说她跟苏从山的事,有一次我看到他们两个拉拉扯扯的,后来我就去找了苏从山,苏从山说他回去就离婚,之后两个人就能结婚的。
我对于这话是压根不放在心上的,就苏从山那样的人,要离婚的话在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就能离,还用等到现在?
只不过是苏从山不甘心,在白曼曼离开的前一天,他来找我,让我不要跟白曼曼在一起。
我不愿意跟他纠缠,就让白曼曼处理好他们两个的关系,为此她还跟我生了气,我以为她气上一会就得了,没想到她气性那么大,直接就离开了。”
“行,这些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能不能帮我们叫一下那个最后见白曼曼离开的小刘,我想问他几个问题。”
张保全能做到宣传科副主任这个位置上,当然不是个笨人,在严和文一直在问关于白曼曼的事的时候,就意识到她可能出事了,但是却一直忍着没有问。
现在眼看着他们没有别的想问的,这才问:“公安同志,白曼曼到底怎么了,她是不是出事了?”
严和文现在也不知道现在局里法医室躺着的那具尸体是不是白曼曼,当然现在也不会跟张保全说什么,所以摆摆手说:“没有什么,现在还不确定,我们也就是了解一下情况,后续要是有需要公开的,我们也会通知。”
不过严和文知道哪怕确定了那死者就是白曼曼,只要张保全不是凶手,那应该都不会通知他什么,毕竟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两人并没有什么关系。
“好吧,如果真的是她出事了,还请通知我一声,我们毕竟……”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完,不过他也知道,正常情况下这些公安都不会来通知他的。
“公安同志,我这就替你们去找小刘,让他过来我办公室这边吧,你们就不用跑了。”
“行,那就谢谢了,不过我们还需要找一下跟白曼曼同住的陈同志,张副主任一块叫过来吧。”
“好,那我一起叫过来。”
张保全离开了办公室,小王看他走远以后,这才问严和文:“严队,你觉得那个人是白曼曼吗?这都有人看到她来厂里办公室送纸条了,也许她是真的走了也不一定,不然总不能她送了纸条以后再去玉阳山上自杀吧?”
严和文以一种看稀奇物种的眼神看向他:“你怎么会想到她会是自杀的,从发现尸体一直到现在,虽然还没有找到具体的死因,但却从没有人提到过她是自杀的。”
小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憨憨一笑:“我这不是想着,总没有想会特意去让人把她杀了,所以她要不就有可能她是自杀的。”
“自杀之前还把自己脱光了,把自己的衣服鞋子都扔进河里去,是怕自己后悔了,没了衣服鞋子也要羞愧而死吗?
还是说她的思想跟大家都不一样,觉得自己的光溜溜来到这世上,也要怎么来的怎么走?”
“噗嗤。”是一直没有说话的张兴的笑声。
“我还从来不知道咱们小王的想法这么奇特,不过以后若是还有这样想法的人,得让他们知道,哪怕想自杀,也不要在山上自杀,不然万一被发现的晚了,就有可能被什么不知道的动物给吃了。”
“也许她就是这样想的,觉得自己死都死了,用自己的肉体养活了山上的动物,也算是一件功德。”
“停,你差不多就得了,这还是在外面呢,就满嘴胡话了。”严和文隔着窗户看到张保全带着两个人往这边走,叫停了小王的为杠而杠。
“张兴,等下我和小王先对小刘问话,你让陈丽带着,去她们的宿舍去查看一下,对了,让张保全也跟着。”
张兴点头,这样也节省时间,而且他就是一个技术人员,对于问话并不感兴趣,他的兴趣在于发现现场的痕迹和证据。
就像之前贺安邦他们找到了第一现场,在第二天一早,张兴就带了自己的工具去了那里,最后就让他在现场发现了另外几根明显属于男性的头发,只不过现在因为没有对比的样本,没办法确认那些头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