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冀州境内的门派、帮会，看来也需要整顿一番。不能只盯着丐帮，其他门派和帮会的问题同样不容忽视。”
既然苏牧暂无出兵之意，于凤舞便提出建议，认为应当先着手清理冀州境内的江湖门派与帮会。
“凤舞啊，你是嫌我太清闲，非要给我找点事做吗？”
尽管于凤舞的建议不错，苏牧却似乎并不积极，只是略带调侃地回了一句。
于凤舞闻言一怔，随即反问：“此话怎讲？”
“我也喜欢热闹，如果这事有趣，我是不是该出去走走？”苏牧摊手问道。
“大王若有兴致，为何不去呢？”于凤舞认真回应，她觉得苏牧若有意，就该行动起来。
若苏牧愿意外出，于凤舞自然会陪同。毕竟大都督府的事务已处理得差不多，剩下的日常工作可以交给柳萱儿负责。
“你是想留萱儿在大都督府，自己和邀月陪我出门，对吧？”苏牧一下就看穿了于凤舞的想法，干脆直说。
“大王不愿意吗？”于凤舞轻声笑道。
苏牧一时沉默。
不愿意？当然不是。要说乐意，那自然是乐意的。只是他考虑着冀州境内哪些地方值得一去……
思索片刻后，苏牧并未反对，沉声说：“好，明天就出去活动一下，但得让厂卫筛选一下目标，总不能每个门派都有问题吧？”
冀州门派不少，但真正顽固不化的应该不多。有厂卫震慑，苏牧相信没人会不识相。
“你们要去哪？”邀月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出去走走。”于凤舞笑着如实相告，并主动邀请：“一起如何？”
邀月听出她话中暗示，心情有些不悦，哼了一声：“你已经这么迫不及待了？”
她并不是不愿意，只是不喜欢被于凤舞安排。
苏牧轻咳一声，将话题拉回：“是我，是我想去！”
“是谁想的，我心里清楚。”邀月见苏牧为于凤舞说话，也不再多说，只轻轻回了一句。
既然晚上有活动，苏牧胆子也大了起来，一手一个搂住她们，神情轻松。
“好了，和睦一点不好吗？”邀月嘴上虽这么说，却并未推开他。
“我妹妹还在呢。”
“不用管她，”苏牧笑眯眯地说，“路人而已。”
怜星：“…………”
不过，她也不敢反驳，只老老实实当个旁观者。
苏牧既然已经开口，姐姐也在场，怜星又能说什么？
她是个聪明人，知道说再多也无用，最好的做法就是装聋作哑，不去理会周围的一切。
……
晚饭时，于凤舞和邀月目标明确，分别坐在了苏牧两侧。
柳萱儿、黄蓉、怜星、吕雉、上官月如依次落座。吕雉和上官月如神情平静，黄蓉一直低着头。
柳萱儿和怜星却比平时话多，一反常态。
往常活跃的是黄蓉和柳萱儿，如今黄蓉沉默，怜星反而主动起来，局面完全颠倒。
苏牧一边吃，一边开口问：“黄蓉，你今天怎么回事？”
“没什么……就是有点累。”黄蓉本想否认，又改了口。
“你还累？”柳萱儿一脸惊讶。
“我怎么就不能累？”黄蓉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她心想：这么多人吃饭，全由她一人负责，能不累吗？以后人再多，她这厨娘岂不更辛苦？
苏牧明白黄蓉的难处，温声安抚：“你放心，之后会安排人手帮你，不必太担心。”
怜星忍不住提议：“要不从外面招些人？”
“不行，”苏牧摇头，“外面的人信不过，即便家世清白，也不能完全放心。”
他始终觉得宫廷是最容易被渗透的地方，谁都在盯着这里。
如今虽未称帝，但汉王府的制度关乎未来宫廷体制，不能随意安排。
唯有从召唤系统中得来的人，才能让他真正安心。
日后等召唤系统派来宫女或宦官，再行补充人手，负责日常侍奉工作。
目前府中已有内侍，人员并不短缺，只是黄蓉那里缺少会做饭的人。
由于厨艺不够好，只好继续劳烦黄蓉。
不过培训工作已经展开，相信很快就能让黄蓉从三餐忙碌中解脱出来。
“不至于这样吧？”
怜星觉得苏牧过于谨慎了。她认为有锦衣卫、东厂和西厂监督，不会出什么问题。
因此她毫不避讳地直言：“不是有锦衣卫、东厂和西厂在盯着吗？这还需要担心？”
“厂卫确实能监督，但并不意味着绝对安全。府里人员增多后，麻烦也会增加，特别是贴身侍从往往是最危险的环节。”
苏牧很清楚自己的处境——确实缺乏根基。
说白了，苏牧没有家族背景，导致身边缺少完全可信的仆人。
那些世家大族中，很多仆役都是世代侍奉，经过长年累月的相处，忠诚度自然很高。
说到底，这就是世代为奴的传承。
虽然这种制度存在弊端，但不可否认，这类人往往最忠诚，最能令主家安心。
当然，凡事没有绝对，总会有人经不住 ** ，不过这种情况毕竟少见。
“大王如此谨慎也是为了大家的安全。”吕雉起身，轻移莲步，举杯含笑说道。
这女子，确实不简单！
邀月和于凤舞默默观察着，对吕雉的评价又高了几分。
与上官月如相比，吕雉显然更主动，手腕也更高明。
不过缺点也很明显。
资历尚浅是个硬伤。
好在年轻就是资本，可塑性还很强。
“大王，妾身敬您一杯。”
吕雉端着酒杯款款走来，笑靥如花。
看到这番景象，黄蓉实在忍不住了。
她嚷嚷起来：“喂喂，你好意思吗？”
吕雉不敢与于凤舞、邀月相争，但对黄蓉却不太客气。
她轻声回应：“我自称的是妾身，你难道不明白这其中的区别吗？”
黄蓉：“……”
确实不太明白。
但重点不在于此，而是你这家伙是不是太过明目张胆了？
没看见邀月姐姐和凤舞姐姐都在吗？
“无论如何，你得收敛些，别太过分了。”黄蓉无奈地望着吕雉，明知说不过她，却仍不甘心地补上一句。
吕雉此刻倒不着急，她自认并未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即便黄蓉再三提醒，她依然不慌不忙。
“大王都还没说什么，你又何必着急呢？”
虽然于凤舞与邀月都沉默不语，但苏牧心里清楚，再让吕雉这样下去可不行。
他只好开口打断。
“好了好了，能不能安安静静吃顿饭？”
“再说，吕雉，你是觉得中书省的事情还不够多是吗？要不要我再给你加点任务？”
吕雉应道：“是，大王说得对。”
既然苏牧发了话，她也就此打住。
中书省的事不多？
那简直是堆积如山，多到快累垮人，怎么能说不多？
要不是她勉强应付得来，怕是早就跟不上节奏了。要是苏牧再给她添事，那可就麻烦大了——吕雉可不想被累垮，更不愿被公务缠身而错失良机。
在邀月、于凤舞即将成就好事之际，她吕雉也绝不能落后。
无论如何，第三个位置总该轮到她才对。
吕雉心里正盘算着这个。
上官月如一直默不作声，却把吕雉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
第三个位置？
哼，那应该是我的。
她可不认为吕雉能抢在她前面。
论先来后到，怎么也该是她上官月如，而不是吕雉。
至于这些暗中的较劲，苏牧也管不了——或者说，无从管起。
……
深夜，苏牧房中。
于凤舞与邀月都已到来。
苏牧坐在床榻边，望着眼前的两位佳人，心里有些忐忑。
紧张吗？
那是自然。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是头一回面对这样的场面。
因此他迟迟没有动作，只是静 ** 着。
邀月也默默坐在一旁，不发一语。反倒是于凤舞有些急了。
她看看苏牧，又看看邀月，心想：你们俩这样，难道是要我来主动吗？
也罢，那就我来吧。
于凤舞心知，眼下这种情形，唯有自己先行动了。
她只得开口提醒：“大王，你得主动些才行。”
“我不是不想主动，只是……”苏牧闻言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说实在的，他何尝不愿主动？
只是眼下氛围不对。
再者，若是表现得太明显，邀月会不会又有意见？
比如嫌他太过熟练？
女人嘛……咳，问题总是不少。
更何况这是邀月，说不定真会这么想。
“大王不必顾虑我们，既然是互相学习，我们都不懂，更应该一起摸索进步，不是吗？”
于凤舞操心过多，不停地劝解，希望大家都能放松下来，别让精神一直绷着。
“凤舞，私下不必如此拘礼，规矩不用那么多。”苏牧望着眼前的女子，深知她付出太多。
动情之下，苏牧一把将她搂入怀中。
于凤舞顺势依偎，两人相拥，目光交汇。
这时，邀月轻咳一声，打断二人的凝视。
你们这样，是把我忘了吗？
于凤舞脸颊微红，双臂环上苏牧的颈项，轻声说：“你忘了她。”
既然气氛正好，苏牧也不迟疑，含笑说道：“没忘，我们说好一起学习进步，自然不会忘。”
邀月静默不语，目光沉静深邃地注视着他们。
但邀月的姿态并未影响苏牧，反而让他目光灼灼地回望，脸上浮现饶有兴味的笑容。
接下来，该是共同进步的时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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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晨。
苏牧醒来时，身边已空无一人。
于凤舞和邀月早已起身离去。
起得这么早？
也是，虽是初次，但她们得到的好处足以让这点不适不成问题。
苏牧所修的龙神功确实精妙，无论邀月还是于凤舞，皆获益匪浅。
尤其是邀月，所得最多。
若非昨夜时机不对，她恐怕当场就要钻研如何创出明玉功第十层。
据邀月说，她已略有眉目，如今更是心得加深。
虽不能立刻创出，但已有了部分进展。
若能继续参悟，明玉功第十层便有望创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