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所长,是这么回事,阎埠贵和刘海中怀疑叶玄下乡义诊时,强行收了村民的东西,把事儿告到了街道办,这才开了这全院大会……”
还没等叶玄开口,易中海便站出来刷存在感。
他一直在暗中观察,伺机而动。
就是要在关键时刻,给与刘海中和阎埠贵致命一击。
如此一来,这两人才会彻底失势,自己才能重新掌权!
而且他那一番话也相当巧妙。
既说清了来龙去脉,又巧妙把主要责任推给了阎刘两人,没多牵扯王主任。
王主任心领神会,立马投去感激的眼神,还是易中海会办事!
回头必须把他的一大爷权力恢复了,也好制衡阎埠贵和刘海中这两个惹事精!
宋奇听就明白了,合着这院里的两位大爷拿村民送物资的事做文章,想整叶玄!
还好这事儿他在场,门儿清!
不然真要让这群人把黑的说成白的,冤枉了叶玄!
更难得的是,叶玄自始至终没提派出所也去了夹皮沟!
显然是不想泄露之前抓捕敌特的行动,所以才花钱去请郑月霞!
不然找他们派出所作证更方便!
宋奇也是个爽快人,叶玄帮了他这么多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被人冤枉。
不然自己岂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了?
想到这里,宋奇也不再顾虑,直接开口道:“不用去了!这事我清楚,我直接给叶玄作证!”
这话跟炸雷似的,全场瞬间懵了。
叶玄这事儿不光牵扯宣传部,连派出所都掺和了!
事情越来越大了!
众街坊你看我我看你,眼神里全是震惊之色。
贾东旭、许大茂更是幸灾乐祸地看着阎埠贵、刘海中,一副“你们要完”的模样。
街道办王主任的脸“唰”地一下,比锅底还黑!
心里把阎埠贵、刘海中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俩老东西!
一天天不干正事就知道算计人,现在好了,踢到铁板了!
连派出所所长都出来给叶玄作证,完犊子了吧!
更气的是,自己蹚了这趟浑水,别说提干了,能不能保住现职都难说!
王主任强压着怒火,挤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宋所长,要是您知道内情,赶紧给我们说明一下,也好还叶玄同志一个清白啊!”
宋奇哼了一声,声音陡然拔高:“我可以证明,叶玄根本不是借义诊敛财!那些物资,全是他掏钱从村民手里买的!”
“而且他不光没占便宜,还自掏腰包给夹皮沟的贫困户捐了钱!做了这么大的好事,你们非但不表彰,反倒造谣诬陷开批斗会!简直无法无天!”
“我告诉你们,今天这事,往小了说是愚昧无知!往大了说,就是蓄意诬陷国家人才、煽动群众搞分裂!真要是让我查出来是谁在背后搞鬼,我保证,让他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个教训!”
话音落下,阎埠贵、刘海中腿肚子都在转筋,脸色白得像纸,全身直哆嗦。
这罪名要是扣下来,可不是丢面子的事,是要蹲大牢的!
就连一旁的易中海也慌的不行,冷汗都把衬衫都浸透了。
凭公安的侦查手段,用不了多久就能查到他头上!
早知道事情会闹成这样,当初就不该跟许大茂散播谣言!
原以为只是随口造个谣,没多大事,现在倒好,直接被按上了“敌特”的罪名,这下是真要玩完了!
许大茂也吓得魂不附体,眼神不自觉地往易中海那边飘,心虚全写在脸上。
全场静得落针可闻,没一个人敢质疑宋奇的话!
那可是宋所长!
四九城“108将”!
个个都是一言九鼎的人物!
犯得着为叶玄说谎砸自己多年的名声?
事情到了这里,基本也定性了。
叶玄是清白的,毋庸置疑!
阎埠贵和刘海中两位大爷造谣中伤!
实在是让人气愤!
就在刚才,他们都听到阎埠贵和刘海中信誓旦旦,说要拿一间房作为赔偿!
如今叶玄赢了,他们两家都要赔偿给叶玄一间房!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活该!
“完了……完了。”
阎埠贵如遭雷击,魂不附体,像是输光家产的赌徒,彻底被抽空了心气。
两眼一翻就往旁边倒,阎解成眼疾手快,一把扶住阎埠贵,另一只手狠狠掐他人中。
阎埠贵“嘶”地抽气,才算没昏过去,嘴里还喃喃着:“房……我的房……没了。”
三大妈一脸颓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行尸走肉一般,彻底麻木了。
接着两眼一翻,直挺挺地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阎解成连滚带爬过去又给三大妈掐人中,哭喊着:“妈,妈,快醒醒。”
刘海中更惨,胸口一阵剧烈起伏,突然“哇”地一口老血喷出来,溅在身前的青砖地上,红得刺眼。
刘光奇吓得魂飞魄散,扑上去抱住他喊:“爸!爸你别吓我!”
刘海中喘着粗气,眼神涣散,半天才缓过劲。
两眼无神地盯着叶玄,绝望了!
那可是一间房啊,就这么没了!
他此刻无比后悔,早知是这个结局,他打死也不敢惦记叶玄的房子。
还有天杀的阎埠贵,要不是他撺掇,自己又怎么会做出这种傻事!
“天杀的叶玄啊!我们家的房啊!就这么没了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二大妈心态彻底崩坏,“噗通”一声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
不得不说,她撒泼打滚的本事堪比贾张氏。
这才一会的功夫,眼泪鼻涕就糊了一脸,看得街坊们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腮帮子疼。
整个院里就没人同情他们,谁让他们之前蹦跶得最欢,现在输了赌约,纯属自找的!
宋奇看得一头雾水,皱着眉问叶玄:“这唱的哪出?不就是澄清个误会吗?怎么还闹到吐血、赔房子的地步了?”
叶玄慢悠悠掏出烟,递了一根给宋奇,自己也点上,吐了个烟圈,这才娓娓道来:“宋所长,是这样的。阎大爷和刘大爷说我要是清白,他们就各赔我一间房,反之我赔他们一间。我想着清者自清,就答应了。现在您给我作证了,他们自然得认账,房子也归我了。”
宋奇听完,有些哭笑不得。
看向叶玄的眼神多了几分玩味。
难怪他从头到尾都这么淡定。
原来是早把算盘打明白了,等着这俩贪心的老东西自投罗网!
这小子还真不是吃亏的人。
想想也是,凭叶玄的能耐,会玩不过几个管事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