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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文康的脚步声刚消失在账房门外,沈砚便立刻攥紧了手中的账册——方才卢文康扫过“特殊开支”那页时,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像针一样扎在他心里。他转身对周墨和刘黑塔沉声道:“卢文康绝不会善罢甘休,今晚一定要守好这些账册,尤其是记录‘特殊开支’的几本,绝不能出任何差错。”

周墨立刻点头:“大人放心,我让账房的伙计轮流值守,再派两个亲信衙役守在账房门口,寸步不离。”

刘黑塔也拍着胸脯保证:“我带几个人在盐运司外围巡逻,谁敢靠近账房,先扣下来再说!”

可他们还是低估了卢文康的狠辣。

深夜三更,沈砚刚在驿馆歇下,就被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惊醒。“大人!不好了!盐运司的账册库着火了!”刘黑塔的声音裹着浓烟味,隔着门板都能听出急切。

沈砚猛地坐起身,抓起官服就往外跑。刚出驿馆,就看见盐运司方向的夜空被火光染红,浓烟滚滚,连空气中都飘着焦糊的纸味。他跳上马车,催促车夫快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账册不能烧!

赶到盐运司时,火势已经蔓延到了存放陈年账册的偏廨。十几个衙役正提着水桶救火,可偏廨里堆的全是纸册,一点火星就能烧起来,再加上夜里风大,火苗窜得比人还高,噼啪作响的燃烧声里,还夹杂着账册被烧裂的脆响。

“快!往房梁上浇水!别让火再往上窜!”刘黑塔光着膀子,手里提着一桶水,往火里泼去,溅起的火星烫得他胳膊发红。

沈砚冲到火场边缘,刚要上前,就被周墨拉住:“大人危险!房梁快塌了!”话音刚落,就听见“嘎吱”一声,偏廨的一根木梁烧断,重重砸在地上,扬起一片火星。

半个时辰后,火势终于被扑灭。偏廨的屋顶塌了大半,墙壁被熏得漆黑,地面上积着厚厚的灰烬,还冒着热气。几个衙役用铁钩扒开废墟,翻出的账册要么烧成了黑炭,要么只剩下残缺的纸角,一碰就碎。

沈砚踩着滚烫的灰烬走进偏廨,一股浓烈的火油味扑面而来——不是柴火燃烧的味道,是人为泼洒的火油!他蹲下身,用手指捻起一点灰烬,指尖沾着油腻的黑色痕迹,心里的怒火瞬间燃起。

“卢文康呢?!”沈砚的声音冷得像冰,连周围的衙役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不多时,卢文康匆匆赶来,身上还带着些许烟火气,脸上却堆着焦急的神色:“沈大人!这可怎么好!偏廨怎么突然起火了?怕是最近天干物燥,不慎走水了吧?”

“走水?”沈砚猛地转过身,眼神锐利如刀,直指卢文康,“偏廨里全是账册,平日连火种都不许带进去,怎么会‘不慎走水’?而且这火油味,卢大人闻不出来吗?这分明是有人故意纵火!”

卢文康的脸色白了一瞬,随即又强装镇定,甚至往后退了一步,语气带着几分指责:“沈大人这话可不能乱说!偏廨的钥匙只有盐运司的人有,您带来的衙役连日守在账房,会不会是他们用火不慎,才引发了火灾?下官看,这事得好好查一查,可不能冤枉了好人!”

“你敢反咬一口?”刘黑塔气得要上前,却被沈砚拦住。

沈砚盯着卢文康,缓缓开口:“卢大人,本御史暂且不论是谁放的火。只是这偏廨里存放的,恰好是近五年的陈年账册——也就是周墨重点核查的、涉及‘特殊开支’的那几年。火一烧,所有痕迹都没了,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卢文康的眼神躲闪了一下,语气却依旧强硬:“大人这是怀疑下官?下官身为盐运使,怎会拿账册开玩笑?若是账册有失,下官也难辞其咎!大人要是不信,尽可以查,下官绝不阻拦!”

话说得漂亮,可谁都清楚,火场已经被破坏,纵火者早就没了踪影,想查也无从查起。沈砚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怒火——现在发火没用,关键是抢救残存的账册。

“刘黑塔!”沈砚厉声道,“立刻封锁盐运司,不许任何人进出!派人去查今日进出偏廨的所有人,尤其是负责看守的衙役和杂役,一一盘问,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纵火的人找出来!”

“是!”刘黑塔领了命,立刻带着衙役去安排。

沈砚又转向周墨,语气缓和了些:“明远,你带几个细心的人,立刻清理废墟,看看能不能抢救出还能辨认的账页。哪怕是半张残页,也不能放过——说不定里面就有关键线索。”

周墨点点头,立刻找来几块布,垫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用铁钩扒开灰烬。偏廨里温度还很高,他的额头上满是汗水,灰黑色的烟灰粘在脸上,像个花猫,可他丝毫不在意,眼睛紧紧盯着每一块残片,生怕错过什么。

天快亮时,刘黑塔带着人回来复命,脸色难看:“大人,查遍了所有看守的人,都没发现异常。不过有个杂役说,昨夜三更左右,看见一个穿灰布衫的人从偏廨后门溜走,手里还提着一个空油桶,只是天黑,没看清脸。”

“灰布衫?”沈砚皱紧眉头——苏仲死前,也常穿灰布衫,难不成是同一伙人?

就在这时,周墨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大人!您快来看!”

沈砚立刻跑过去,只见周墨手里捧着半张焦黑的账页,残页的边缘还在发烫,上面有几处未被烧毁的字迹,虽然模糊,却能隐约辨认——“裕泰”“京”“乾股”。

“裕泰!”沈砚的眼睛瞬间亮了——裕泰盐行,苏半城的产业!“乾股”则是指不实际出资,却凭借关系获得的股份分红。这半张残页,分明是在说,裕泰盐行给京城的某个人(或势力)分了乾股!

周墨激动得手都在抖:“大人!这肯定是关键!之前查的‘特殊开支’是行贿,而这乾股,说明苏半城和京城的势力不只是简单的行贿,还有更深的利益勾结!只要能查清这‘京’字后面是谁,就能揪出苏半城背后最大的靠山!”

沈砚接过残页,指尖轻轻拂过那些模糊的字迹。虽然大部分账册被烧了,但这半张残页,却像黑暗里的一点光,让陷入绝境的查案之路,突然有了转机。

卢文康站在一旁,看着那半张残页,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却又不敢上前,只能死死攥着拳头,眼神里满是不甘。

晨光透过烧毁的屋顶照进来,落在残页上,把“裕泰”“乾股”四个字映得格外清晰。沈砚抬起头,望着远处渐渐亮起来的天空,心里的怒火渐渐被冷静取代——卢文康以为烧了账册就能毁了证据,可他没料到,天无绝人之路,这半张残页,反而成了撕开黑幕的新缺口。

“把这张残页收好,小心保管。”沈砚把残页递给周墨,语气坚定,“继续清理废墟,另外,去查裕泰盐行近五年的分红记录,尤其是涉及‘乾股’的部分。不管苏半城和京城的势力勾结多深,咱们都要把这条线查到底!”

虽然关键账册被烧,纵火者还没找到,但这半张残页,让沈砚重新看到了希望。他知道,接下来的查案之路会更艰难——苏半城和卢文康已经狗急跳墙,京城的靠山也可能出手干预,但他绝不会退缩。

风从烧毁的偏廨里吹进来,带着焦糊味,却也带着一丝柳暗花明的暖意。沈砚握紧了拳头,眼神里满是坚定——这场与盐政黑幕的较量,他必须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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