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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路逛到了姑苏最大的成衣铺“锦绣坊”。

“这家店的料子是最好的。”陆明玥保持着端庄的姿态,领着众人进去,“姐姐们随意挑。”

柳清沅眼尖,一眼就看中了柜台上摆着的一匹天青色的“软烟罗”。这料子轻薄如烟,色泽空灵,最是难得。

“老板,这匹布我要了。”柳清沅爽快地说道。

“哎哟,这位小姐好眼力!”老板刚要答应。

“慢着!”

一个尖锐的声音横插进来。只见门口走进来一群穿红着绿的女子,为首的一个长着张尖酸刻薄的瓜子脸,一下巴抬得老高,身后跟着四个丫鬟,排场极大。

“这匹布,本小姐看上了。”那尖脸女子轻蔑地扫了柳清沅一眼,又看了看旁边素衣的郑思凝,冷笑道,“哪里来的外乡人,也配用这软烟罗?也不怕糟蹋了东西。”

柳清沅是什么脾气?在洛都那是敢跟郑思凝拍桌子的主儿。她眉头一挑,刚要发作,却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轻轻按住了。

是陆明玥。

陆明玥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温婉得体的微笑,她缓缓转过身,动作优雅得像是在跳舞。她看着那个尖脸女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但语气却是柔得能滴出水来。

“这位姐姐,凡事讲究个先来后到。这匹布,既是我家姐姐先看上的,自然该归我们。”

“你谁啊?”尖脸女子上下打量了陆明玥一眼,见她虽然衣着华贵,但面生得很,便更加嚣张,“我是通判府的大小姐吴金莲!这姑苏城里的好东西,我想给谁就给谁!你这小丫头片子,穿得倒是人模狗样,说话怎么这么不晓事?”

“通判府?”

陆明玥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那是一种猎人看到猎物自己撞上枪口的笑。

她没有发火,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她只是微微上前一步,姿态优雅地行了一个平礼。

“原来是吴姐姐。小妹陆明玥,家父陆明翰。昨日,令尊吴大人才刚到府上拜访过家父,说是想求家父那一幅《寒江独钓图》去鉴赏。家父还夸赞吴大人治家有方,教女有道。”

陆明玥的声音不高不低,清脆悦耳,却让整个店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今日一见吴姐姐,果然是......‘别具一格’。”

她特意在“治家有方”和“别具一格”这几个字上,加重了极其温柔的语气。

那吴金莲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陆家!

姑苏陆家的大小姐!

她爹那个通判,在陆家家主面前,那就是个点头哈腰的晚辈!她刚才......骂陆家大小姐是“小丫头片子”?还说她“不晓事”?

“你......你是陆......”吴金莲吓得舌头都打结了。

“正是。”陆明玥笑盈盈地看着她,眼神纯良无害,“吴姐姐既然这么喜欢这匹布,那便让给你吧。只是不知,若是令尊知道,这布是从我陆家手里‘抢’过去的......他会不会觉得,这匹布,有些......烫手呢?”

这就是大家闺秀的杀伤力。

不带一个脏字,不发一丝脾气,却能用最温柔的刀子,把人捅得透心凉。

吴金莲哪里还敢要那匹布?她只觉得那匹布现在就是一条毒蛇!

“不......不敢!我......我有眼不识泰山!这布......这布既然是陆小姐看上的,自然是......自然是归陆小姐!”

吴金莲吓得冷汗直流,连连后退,带着丫鬟狼狈地逃出了锦绣坊,连头都不敢回。

“噗嗤。”

陈簌影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柳清沅也一脸惊奇地看着陆明玥:“行啊玥儿,没看出来,你这‘绵里藏针’的功夫,比我和思凝都厉害!”

郑思凝也点头赞许:“以势压人,却又不失礼数,高明。”

陆明玥这时才偷偷松了一口气,趁着没人注意,她飞快地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道:“哼!算她跑得快!要不是表哥让我‘端着’,刚才我就直接那一板凳抡过去了!什么玩意儿,敢跟我抢东西!”

众女一听,顿时笑得直不起腰来。这个表妹,实在是太可爱了。

......

就在姑娘们在姑苏城里大杀四方的时候,秋诚和薛绾姈已经来到了城外的天平山。

天平山以红枫、奇石、清泉“三绝”闻名,此时正值深秋,漫山红遍,层林尽染,游人如织。

“师姐,你确定狐影门藏在这儿?”秋诚看着周围那些吟诗作对的文人雅客,怎么也无法把这里和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组织联系起来。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薛绾姈一袭红衣,骑在马上,比那满山的红枫还要耀眼,“那些把宗门建在深山老林里的,都是没脑子的。官府大炮一轰一个准。藏在这闹市名胜之中,谁敢动?”

两人弃马步行,薛绾姈带着他避开主路,穿过一片幽静的枫林,来到了一处看似普通的道观前。

“灵狐观”。

观内香火缭绕,几个小道姑正在清扫落叶,见到薛绾姈也只是微微稽首,神色平静。

薛绾姈熟门熟路地带着秋诚绕到后院,那里有一汪深潭,潭水碧绿,深不见底。

“这就是入口?”秋诚探头看了看。

薛绾姈没有说话,只是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牌,对着潭水中的倒影晃了晃。

嗡——!

空气中突然泛起一阵奇异的波动,眼前的假山竟然像水波一样荡漾开来,渐渐变得透明,最后竟然凭空消失了,露出了一条通往山腹深处的白玉幽径。

“幻术?”秋诚大吃一惊。

“狐影门传承自上古青丘,幻术才是我们的立身之本。”薛绾姈拉住秋诚的手,“走吧,我的盟友,欢迎来到……女儿国。”

穿过幽径,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

这是一个巨大的天然溶洞,洞顶镶嵌着无数夜明珠,将这里照得亮如白昼。地下暗河蜿蜒流过,亭台楼阁依水而建,精致绝伦。

而最让秋诚头皮发麻的,是这里的人。

全是女人。

而且全是美女。

她们有的在抚琴,琴弦下暗藏杀机;有的在对弈,棋子却是霹雳火弹;有的在刺绣,针尖蓝光闪烁,显然淬了剧毒。

当秋诚这个唯一的“异性”走进来时,原本喧闹的溶洞瞬间安静了下来。

几百双眼睛,带着审视、好奇、甚至赤裸裸的调戏意味,齐刷刷地盯在了他身上。

“哟!二师姐回来了!”

“这就是那个把二师姐和小师妹都迷住的男人?”

“长得倒是俊俏,就是不知道身板结不结实?”

“嘻嘻,要不咱们把他抓来练练‘合欢功’?”

那些大胆的言辞,听得秋诚冷汗直流。这哪里是狐影门,这简直是盘丝洞!

“都闭嘴!”薛绾姈一声冷喝,拿出了大师姐的威严,“该干嘛干嘛去!再乱嚼舌根,罚去思过崖面壁!”

众女这才吐吐舌头,散了开去,但依旧有不少火辣的目光黏在秋诚身上。

“别理她们,她们好久没见过男人了,有点......饥渴。”薛绾姈凑到秋诚耳边,坏笑道,“你要是怕了,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既来之,则安之。”秋诚强装镇定,整理了一下衣冠,“带我去见狐主吧。”

两人一路来到溶洞最高处的大殿。

“进去吧,师尊只见你一个人。”薛绾姈在门口停下,给了秋诚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秋诚深吸一口气,推开厚重的石门。

大殿内空旷幽深,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层层纱幔深处,一个慵懒的身影正侧卧在软榻上。

“晚辈秋诚,见过狐主。”秋诚不卑不亢地行礼。

“你就是秋诚?”

一个声音传来,带着三分慵懒,七分威压,还有一种......仿佛能勾人魂魄的磁性。

“绾姈那丫头,在信里把你夸得天上地下绝无仅有。说你智计无双,胆识过人,还是个......难得的‘有情郎’。”

纱幔缓缓升起。

露出了那位狐影门之主——狐千机。

她看起来不过三十许岁,容貌极美,却带着一股成熟妇人特有的风韵。她并未梳髻,一头青丝随意披散,手里拿着一杆长长的烟斗,正漫不经心地吐出一个烟圈。

她那一双真正的“狐狸眼”,隔着烟雾,冷冷地打量着秋诚。

“但在我看来......”

狐主的声音陡然转冷,一股惊人的杀气瞬间锁定了秋诚。

“你不过是个......想利用我狐影门,为你当刀使的......野心家。”

“说吧。”她坐直了身子,烟斗轻轻敲击着扶手。

“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

大殿之内,烟雾缭绕。

那如丝如缕的青烟,从狐主手中的长烟斗里袅袅升起,在半空中织成了一张无形的网。

这里没有森然的杀气,却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空”。

秋诚刚踏入大殿没几步,只觉得一阵微风拂过。他下意识地摸向腰间——那里原本挂着的一块极品羊脂玉佩,不见了。

再一摸袖口,藏着的几张银票,也没了。

甚至连他束发的玉簪,都在不知不觉间松动了几分。

“野心家?”

那慵懒侧卧在榻上的狐千机,手里正把玩着那一块......本该挂在秋诚腰间的玉佩。她修长的手指灵巧地翻转着玉佩,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

“这块玉成色不错。若是拿去黑市,能换这满门上下三天的口粮。”

她抬起眼皮,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狐狸眼,似笑非笑地盯着秋诚。

“年轻人,你连贴身之物都守不住,还敢大言不惭地说要与我合作?我若是有心,此刻你身上剩下的,怕是只有一条底裤了。”

面对这赤裸裸的下马威,秋诚非但没有露出半分窘迫,反而轻轻笑出了声。

他往前走了一步,靴子踩在光可鉴人的黑曜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哒”声。

“前辈好手段。”

秋诚拱了拱手,神色从容。

“‘妙手空空’,踏雪无痕。狐影门的‘摘星手’果然名不虚传。只是......”

他话锋一转,目光直视狐千机。

“处境不好的,可不仅仅是我秋诚一人。狐影门如今的日子......怕是也早就入不敷出了吧?”

“哦?”狐千机手中的动作一顿,将玉佩随手扔回给秋诚——那玉佩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精准地落回了秋诚的手心。

“你在嘲笑我?”她眯起眼,语气危险。

“晚辈不敢。”秋诚接住玉佩,重新挂好,“晚辈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狐影门号称江湖第一盗门,轻功卓绝,机关术天下无双。但据晚辈所知,贵门有一个不成文的死规矩——‘三不盗’。清廉之家不盗,老弱病残不盗,良善商贾不盗。你们下手的对象,多是些贪官污吏、为富不仁的土豪恶霸。”

秋诚顿了顿,目光扫过这极尽奢华却又透着一丝陈旧气息的大殿。

“劫富济贫,固然痛快,但这‘无本买卖’......如今是越来越难做了。”

“现在的贪官,哪个不是把银子藏得比命还紧?府里养的护院高手如云,机关重重。再加上......”

他指了指大殿外那隐约传来的琴声与嬉笑声。

“再加上贵门人口众多。这一路走来,晚辈粗略一看,这溶洞之中,怕是不下五百之众。且皆是女子,吃穿用度,胭脂水粉,练功药材......哪一样不是销金窟?”

“偷来的金银珠宝,销赃本就要折价,又要养活这一大家子人。前辈,”秋诚看着她,“您这位大家长,怕是经常为了柴米油盐,愁得睡不着觉吧?”

“明明是相互帮助,怎么能说是晚辈单方面利用呢?”

秋诚摊开手,脸上露出了商人特有的、那种掌握了底牌的自信微笑。

“至少......在这‘钱’字上,晚辈能出的......可比狐影门现在去那些贪官府里冒险偷来的,要多得多,也稳得多。”

大殿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狐千机没有说话。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秋诚,手中的烟斗轻轻敲击着软塌的扶手,发出“笃、笃”的声响。

被戳中心事了。

这几年,神偷确实不好做。

贪官们学精了,银子不放库房,改换成银票随身带,或者埋在一些匪夷所思的地方。而且那护院的水平也越来越高,甚至还有专门针对她们轻功的机关陷阱。

为了偷点银子养家糊口,她的徒弟们好几次都险些失手被擒。

“呵......”

许久,一声轻笑,打破了沉寂。

狐千机坐直了身子,那慵懒的气质瞬间收敛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属于掌权者的精明。

“来人。”她淡淡开口。

“赐座。”

两个身着紫衣的侍女,如同鬼魅般出现,搬来了一张铺着软垫的太师椅,放在了秋诚身后,又奉上了香茶。

秋诚也不客气,大马金刀地坐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说吧,你能出多少?”狐千机开门见山。

她当然不是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她是几百个姑娘的“管家婆”,只要不违背道义,有钱不赚是傻子。

“柳传雄的一半家产。”

秋诚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晃了晃。

“嘶——”

饶是狐千机见惯了奇珍异宝,听到这个数字,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柳传雄的一半家产?那足以买下半个姑苏城!足以让狐影门上下这几百号人,锦衣玉食地过上十年!

“你......舍得?”狐千机有些怀疑地看着他。

“钱财乃身外之物。”秋诚笑了笑,“晚辈在洛都,把郑竹和柳传雄斗倒了,这钱......本来就是意外之财。用来换取狐影门的‘友谊’,晚辈觉得......值。”

“好一个‘值’。”狐千机眼神复杂。

她重新拿起烟斗,吸了一口,吐出青烟。

“不过,”她话锋一转,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光有钱,是不行的。”

“我狐影门虽缺钱,但我们是‘盗’,不是‘奴’。若是为了钱,让你把我们当成私兵,去干些伤天害理、违背侠义道的勾当,那我这几百年的基业,不要也罢。”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有些底线,我狐影门是不会破的。”

“晚辈明白。”秋诚收起了笑容,神色变得肃然。

“这也是晚辈愿意与前辈合作的根本原因。”

他站起身,在大殿内踱了两步。

“晚辈来之前,特意查过。狐影门虽名为盗门,实则......更像是一个‘收容所’。”

“这些年来,前辈收养了无数被遗弃的女婴。那些因为重男轻女被扔在路边的,因为战乱家破人亡的......只要是女孩子,狐影门都收。”

“前辈不仅将她们养活养大,还传授她们绝世轻功、开锁易容、琴棋书画。让她们在这乱世之中,有了自保之力,有了尊严。”

“甚至......据绾姈说,若是门中弟子有了心上人,想要脱离门派嫁人,前辈不仅不阻拦,还会给她们备上一份丰厚的嫁妆,风风光光地送她们出阁,绝不用那些‘三尸脑神丹’之类的毒药控制弟子。”

说到这里,秋诚深深一揖。

“前辈之高义,晚辈佩服。”

“晚辈虽然是个俗人,但也知道什么是‘道’。”

“若狐影门是个藏污纳垢、专门采花盗柳的邪派,哪怕你们轻功再好,手段再高,晚辈也是嗤之以鼻,绝不会踏入此地半步。”

“正因为前辈门风清正,虽为盗,实为侠。晚辈才敢将自己的后背,交给狐影门。”

这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回荡在大殿之中。

狐千机握着烟斗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她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男子,心中那坚硬的防线,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多少年了?

江湖人只知狐影门行踪诡秘,称她们为“女贼”、“妖女”。

官府视她们为眼中钉,肉中刺。

从未有人,像秋诚这样,看懂了她们。

看懂了这“神偷”外衣下的无奈与温情。

“你......”

狐千机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悸动。

“你这人......倒是有趣。”

她轻笑一声,眼波流转。

“不过,光会说好听的也不行。我可不是绾姈那种年轻小姑娘,会被你几句花言巧语骗得找不到北。咱们还是......先把规矩定好吧。”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两人就着利益关系,展开了一场极其详尽的谈判。

狐千机虽然感动,但在涉及门派独立性时,却是寸步不让。

“第一,狐影门绝不接任何滥杀无辜的任务。我们是偷东西、偷情报,不是杀手。若非必要,尽量不伤人性命。”

“依你。”秋诚点头,“我也不喜欢血流成河。我要的是情报,是证据,或者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东西拿回来。”

“第二,狐影门弟子不是你的私兵。若是极其危险、九死一生的任务,比如硬闯皇宫大内这种,我们有权拒绝。除非......弟子自己愿意。”

她也知道薛绾姈的心思,那些西南出来的丫头最是笨,什么叫爱上了就不会放手,万一被骗了怎么办?

都是自己带大的娃儿啊,实在不想看她们伤心。

“自然。”秋诚道,“我比你更惜花。这里的每一位姑娘都是宝贝,我怎么舍得让她们去送死?”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狐千机盯着他,“这笔钱,是对狐影门的‘供奉’,不是‘买断’。我们是合作关系,不是主仆。你不得干涉门内事务,更不能......把这里当成你的后宫选秀场。”

说到最后一句,她意有所指地瞥了秋诚一眼。

“成交。”秋诚面不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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