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整3张吧,这一张算是直接增加点饭,在原来的基础上扩写很多)
“好想咬你一口……”语气里没有半分恶意,反倒像个馋了糖的孩子,带着几分纯粹的渴望,温热的气息扫过周寒的后颈,激起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
“白…白哥……”周寒的声音都开始发颤,连带着身体轻轻抖了一下,他试着轻轻推了推白渊的胳膊,力道却轻得像挠痒,
“这……这不太好吧,要不还是算了吧……”他能感觉到白渊的嘴唇已经快要碰到自己的后颈,温热的触感近在咫尺,吓得他连大气都不敢喘,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这人喝醉了怎么还这么“危险”,再这样下去,自己今晚怕是要神经衰弱了。
可白渊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依旧维持着相拥的姿势,呼吸均匀,只有偶尔蹭动的脑袋,昭示着他还在无意识地依赖着这份温暖,让周寒进退两难,只能僵在原地,任由心跳声在耳边越来越响。
周寒的心跳得像擂鼓,后颈的皮肤因为白渊的呼吸而发烫,连带着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哀求的意味。
他能清晰感觉到,白渊的唇瓣离自己的后颈只有几毫米的距离,那温热的触感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让他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白哥,你醒醒啊,咱们有话好好说……”周寒试着又推了推白渊的胳膊,可对方的手臂像铁圈似的,牢牢锁着他的腰,半点松动的迹象都没有。
反而因为他的动作,白渊无意识地往他身上又贴了贴,脸颊蹭过他的后背,嘴里还含糊地嘟囔着:“不……就咬一小口……不疼的……”
那语气软得不像话,带着几分孩童般的执拗,让周寒原本紧绷的情绪莫名松了些。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又气又好笑——平时冷静自持的白哥,喝醉了居然这么黏人,还跟个小孩子似的要“咬一口”。
后颈的呼吸渐渐变得绵长均匀,白渊的手臂却始终没松,依旧稳稳环着周寒的腰,像是抱着什么不愿放手的珍宝。
周寒的脊背骤然绷紧,颈间的肌肤先一步捕捉到那抹不同寻常的温热。
下一秒,白渊的呼吸裹挟着清浅的凉意,缓缓覆在他敏感的颈侧,随即,柔软的舌尖带着恰到好处的湿意,轻轻舔过他颈后凸起的骨节。那触感极轻,却像带着电流,顺着脊椎一路窜进四肢百骸,让周寒的指尖不受控地蜷缩起来,连呼吸都漏了半拍。
白渊似乎格外偏爱这处,舌尖稍作停留,又轻轻蹭过他颈间跳动的脉搏,惹得周寒喉结滚动,耳边尽是对方温热的吐息声,将周遭的空气都染得黏腻起来。
周寒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掌心早已沁出薄汗,指尖攥着的丝质床单被绞出几道深深的褶皱。
他想往后缩,腰却被白渊圈得更紧,对方温热的胸膛完全贴在他的后背,连心脏跳动的频率都清晰地传了过来,与他自己紊乱的心跳叠在一起,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分明。
白渊似乎察觉到他的僵硬,舌尖离开颈间脉搏的瞬间,唇瓣轻轻贴在那处皮肤上游走,带着刚舔过的湿意,蹭得周寒肩头一阵发麻。
他的手指也没闲着,原本扶在周寒腰侧的手缓缓向上,指尖隔着薄薄的睡衣,轻轻划过周寒腰后凹陷的弧度,动作慢得像在描摹一件珍宝。周寒的呼吸瞬间变得更重,温热的气息喷在面前的枕头上,晕开一小片浅淡的湿痕。
“别动……”白渊的声音贴着周寒的耳尖传来,带着刚喑哑下来的磁性,吐息间的热气让周寒的耳垂瞬间泛红。
话音未落,他圈在周寒腰间的手忽然微微用力,将人往自己怀里带得更紧。
白渊的手缓缓上升 ,床榻间的空气似乎越来越黏腻,窗外偶尔传来的蝉鸣被隔绝在厚重的窗帘外,只剩下两人交叠的呼吸声,以及白渊指尖划过皮肤时,布料摩擦发出的细碎声响。
周寒能清晰地感受到白渊掌心的温度,隔着衣料都烫得惊人,顺着腰侧一路向上,所到之处,肌肤都泛起细密的战栗,连带着神经都绷得发紧,却又在对方温柔的触碰里,悄悄卸下了最后的防备。
白渊搭在周寒腰上的手还带着几分酒后的虚浮,却执拗地缓缓向上攀。指尖蹭过衣料时带着明显的滞涩,像是没什么力气,却每一寸都贴得滚烫,连带着周寒的皮肤都跟着发烫,像被暖炉烘着般,连呼吸都染了热意。
他的动作很慢,慢得近乎笨拙,掌心偶尔会无意识地蹭过周寒后背凸起的脊椎,惹得周寒后背的肌肉又绷紧几分,却在感受到那掌心的温度时,又悄悄松了劲。
“唔……”白渊忽然低低哼了一声,带着酒后的含糊,呼吸也更重了些,喷在周寒颈间,湿湿热热的,让那片皮肤瞬间红得更厉害。
手终于攀到周寒的后颈,却没什么章法,只是胡乱地贴着,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他颈后的碎发,像是在确认什么。
周寒想偏头躲开那过于亲昵的触碰,腰却被白渊另一只手更紧地圈住,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却又因为醉酒而失了锐利,只剩下温软的禁锢。
“别躲……”白渊的声音黏在周寒耳边,带着浓重的鼻音,还混着淡淡的酒气,“这里……软。”
他说着,掌心又轻轻按了按周寒的后颈,动作幼稚得像在把玩喜欢的物件,指尖偶尔划过颈侧的皮肤,留下一串细碎的痒意。
周寒的心跳得更快,能清晰地感受到白渊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渗进来,连带着后颈的皮肤都泛起细密的战栗。
他想推开,指尖碰到白渊的手腕,却只摸到一片滚烫,连带着对方手腕处跳动的脉搏都格外有力,像是在诉说着酒后的躁动。
白渊似乎完全没察觉到他的挣扎,手还在慢悠悠地动,从后颈滑到肩头,又轻轻捏了捏他的肩线,动作带着酒后的随意,却又格外认真。
“寒……”他又低低唤了一声,声音里带着点委屈的黏糊,“你身上……好香。”说着,脸又往周寒颈间埋了埋,呼吸更烫,连带着那只游走的手,都更紧地贴住了周寒的皮肤。
周寒僵了好一会儿,见对方再没说什么,也没再有别的动作,才慢慢放松下来,只是后背贴着温热的胸膛,心跳还是比平时快了半拍。
夜深了,窗外的虫鸣渐渐歇了,只有月光静静淌在地板上。
周寒试着轻轻挪了挪身子,想拉开些距离,可刚动了一下,白渊的手臂就下意识收得更紧,脑袋还往他发顶又蹭了蹭,嘴里含糊地哼了一声,像是在抗议。
周寒无奈地笑了笑,干脆不再挣扎,任由对方抱着。
不知过了多久,周寒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忽然感觉白渊的手指轻轻动了动,像是无意识地在他腰侧的衣料上摩挲着,动作轻得像羽毛。他瞬间清醒过来,屏住呼吸,却发现对方只是蹭了蹭,又没了动静,只剩下平稳的呼吸声落在颈间。
就这样半醒半睡挨到了晨光微亮,窗外泛起淡淡的鱼肚白。周寒先醒了过来,刚睁开眼,就感觉到背后的人还抱着自己,甚至因为天亮后的凉意,抱得更紧了些,脸颊贴着他的后背,温热的呼吸透过衣料传过来。
他小心翼翼地转头,看向身旁的白渊。
晨光落在白渊的脸上,勾勒出他清晰的下颌线,平时总是带着几分清冷的眉眼,此刻因为熟睡而显得格外柔和,连睫毛都泛着浅金色的光。
周寒看着这副模样的白渊,心里忽然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悄悄抬手,轻轻碰了碰对方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背——温热的触感传来,让他连忙收回手,耳尖悄悄红了。
就在这时,怀里的人忽然动了动,睫毛颤了颤,像是要醒了。
周寒瞬间僵住,心里莫名有些慌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清醒后的白渊——昨晚那些亲昵的举动,还有那句“好想咬你一口”,要是被记起来,场面怕是要尴尬到爆炸。
白渊的睫毛又颤了颤,像沾了晨露的蝶翼,缓缓掀开时,眼底还蒙着一层未散的睡意。视线先是失焦地落在天花板的木纹上,直到窗外溜进来的晨光晃了眼,才慢慢凝聚。他动了动指尖,想撑着床垫坐起身,却先触到一片温热的、带着柔软弧度的躯体——怀里竟还圈着一个人。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皂角香,清淡又干净,是周寒身上特有的味道。
白渊的身体瞬间僵住,连呼吸都顿了半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手臂还牢牢环在对方腰上,掌心贴着衣料,能清晰感受到底下温热的体温。
昨晚的记忆像被水泡过的纸,只剩零星碎片:王青举着果酒的手、喉咙里火烧火燎的甜意、还有自己倒在沙发上前最后的眩晕……再往后,便是一片空白。
直到此刻抱着周寒的触感真实地传来,他才猛地反应过来——自己竟以这样亲昵的姿势,和周寒睡了一整晚。
手臂下意识地想松开,可指尖刚碰到周寒后背的衣料,又猛地顿住。
白渊暗自纠结:要是现在突然撒手,会不会太刻意?万一让周寒觉得自己很排斥,反倒更尴尬……他甚至能想象到周寒回头时,那副又紧张又无措的模样,心里竟莫名生出一丝不忍。
身后的周寒早就醒了。白渊睫毛颤动的瞬间,他后背的肌肉就绷紧了,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打破僵局。他能清晰感觉到对方手臂的僵硬,也能猜到白渊已经意识到了眼下的处境,心里的慌乱像揣了只乱撞的兔子,连指尖都在微微发烫。
昨晚那些亲昵的画面——白渊埋在他发丝里的呼吸、那句“好想咬你一口”的呢喃,此刻全涌进脑子里,让他连脖子都不敢转。
就在这时,白渊轻轻咳了一声,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像砂纸轻轻磨过,还透着几分藏不住的窘迫:“那个……早。”
周寒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像是被这声“早”惊到,连忙低声回应:“早,白哥。”声音小得像蚊子叫,耳尖却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连耳根都泛着红,生怕自己的声音里泄露出半分慌乱。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还有远处早市隐约的叫卖声,衬得房间里的尴尬愈发明显。
白渊看着自己环在周寒腰上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又瞥了眼对方僵直的后背——连肩膀都绷得紧紧的,显然也在紧张。
他终于慢慢松开了手臂,指尖离开衣料时,还残留着一丝温热的触感,像烫在心上,让他脸颊也跟着泛起薄红。
“那个……昨晚我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他试探着问,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侥幸,眼神不自觉地飘向窗外,不敢看周寒的背影,“我就记得喝了点酒,后面的事……有点记不清了。”
周寒听到这话,心里悄悄松了口气,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连忙摇头,声音依旧有些发紧:
“没、没什么,就是你喝醉了睡得沉,我怕你翻身摔下来,就……就没敢挪开。”他话没说完,就匆匆打住,实在没勇气提起昨晚那句让人心跳加速的呢喃,还有白渊埋在他颈间的亲昵。既然白哥忘了,不如就让这事翻篇,免得两人都尴尬。
白渊见他这么说,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只是想起自己抱着人睡了一整晚,耳尖还是控制不住地发烫。
他连忙撑着身子坐起来,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故意板起脸,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转移话题:“外面天已经亮了,咱们收拾收拾,早点回学府吧。
周寒连忙点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也跟着坐起来,只是不敢再看白渊的眼睛,头埋得低低的,手指无意识地扯着衣角,试图把褶皱抚平。晨光落在他泛红的耳尖上,晕开一层浅浅的粉。
白渊起身时,无意间瞥见周寒后颈的发丝还带着几分凌乱,显然是昨晚被自己蹭乱的,心里莫名有些不自在,连忙别开视线,转身去拿床头柜上的白大褂。
指尖碰到叠得整齐的衣料时,又想起昨晚周寒帮自己脱外套的画面,脸颊的温度又升了几分。
两人默契地各自收拾东西,没人再提昨晚的事。周寒把自己的背包拉链拉到最上面,像是要把所有尴尬都藏进去;白渊则拿着水杯走到窗边,假装看外面的街景,实则连窗外卖早点的摊位都没看清。
阳光渐渐漫进房间,落在两人之间的空隙里,明明没有距离,却仿佛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薄纱。
虽然彼此都默契地避开了昨晚的插曲,可周寒后颈残留的呼吸温度,白渊指尖难忘的衣料触感,都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留下的涟漪一圈圈扩散,在晨光里轻轻晃着,一时半会儿,怎么也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