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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褪尽,黎明的第一缕微光如同最锋利的刻刀,将京城古老的轮廓从深沉的黑暗中一寸寸地雕琢出来。当琉璃厂这条百年老街从沉睡中苏醒,街边的早点铺子刚刚升起第一缕热气腾腾的白烟时,一场精心策划的风暴,便已悄然拉开了序幕。

始作俑者,是三爷和他那伙平日里游手好闲的顽主。

前一天还在为如何巴结上“邦爷”这条过江真龙而愁眉不展的他们,一大早便接到了杜建邦通过忠叔转达的“指示”。这个指示,让他们一个个如同被注入了强心针,打了鸡血一般,瞬间找到了人生的方向和价值!

“听说了吗?西头老张记铺子里的!那姓杜的小子,顶不住了!”三爷一脚踩在茶馆门口的石凳上,嘴里叼着根烟,对着一圈围上来看热闹的街坊邻里,唾沫横飞地吹嘘着,仿佛他就是杜建邦的代言人,“我跟你们说,不是我吹!邦爷那是什么人物?那是真神仙!可架不住这凡尘俗世的骚扰啊!港商、大院的、还有博物馆的,一波接一波,把人孩子给吓着了!”

他身边一个跟班立刻心领神会地接上话茬:“可不是嘛!邦爷那人,心善!孝顺!本来是想留着当个念想,可人说了,这宝贝放在自个儿手里,是明珠蒙尘,也是惹祸的根苗。不如,就让它去个好人家!”

“没错!”三爷一拍大腿,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压低了声音,用一种故作神秘的语气说道,“邦爷松口了!准备出手那方唐代澄泥砚!”

“轰!”

这个消息,就像是在平静的油锅里狠狠地砸进了一块烧红的烙铁,瞬间就让整条琉璃厂都沸腾了!

一夜之间,仿佛整个京城的风,都带着一股子砚台的墨香味儿。茶馆里,酒肆中,古玩店的后院,乃至后海滑冰的冰场上,所有圈子里的人,都在议论着这件事。那个走了逆天大运的乡下小子,终于还是没能守住那泼天的富贵,要将国宝变现了!

就在这股风潮被炒到最高点的时候,一个更具分量的消息,从琉璃厂的定海神针——“集古斋”里,正式传了出来。

德高望重的白敬棠老爷子,亲自出面,以中间人的身份,向整个京城的古玩圈公开宣布:受砚台主人杜建邦先生的委托,“集古斋”将于三日之后,在后院雅集,为那方“唐代御用澄泥蟠龙砚”,举行一场小型的内部竞买会。不设底价,能者得之,价高者得!

如果说之前的风声只是暗流涌动,那么白老爷子的这番话,就是一道惊天巨雷,将这片暗流彻底引爆!整个京城的古玩圈,乃至那些对奇珍异宝有着浓厚兴趣的各方势力,彻底疯狂了!

消息,自然也以最快的速度,传到了“珍宝斋”的掌柜,杜文辉的耳朵里。

此刻的杜文辉,正坐在他那间由名贵黄花梨木打造的太师椅上,手里把玩着一对滚得油光锃亮的文玩核桃。他今年四十出头,常年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一身剪裁合体的灰色中山装,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位儒雅博学的大学教授,而非一个满身铜臭的商人。

但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在这副斯斯文文的皮囊之下,隐藏着的,是一颗何等贪婪、何等狠毒的心。

“竞买会……价高者得……”

杜文辉将手中的核桃在掌心缓缓转动,镜片后的那双眼睛里,闪烁着精于算计的、冰冷的光芒。

那方横空出世的澄泥砚,他早就垂涎三尺了!

作为在古玩行里浸淫了半辈子的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方砚台的价值。那已经不是简单的金钱可以衡量的了。那是名,是利,是足以在整个收藏界奠定泰山北斗地位的敲门砖!一旦得到这件国宝,再通过他背后“影子”组织那通天的渠道,运作到海外的顶级拍卖会上,其所能换来的价值,将是一个让他想一想都足以浑身颤抖的天文数字!

这不仅仅是一笔生意,更是他向“影子”组织邀功请赏,换取更高地位的、千载难逢的绝佳机会!

他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起身,走进了里屋,拨通了一个隐藏得极深的、需要通过好几个中间号码才能转接的越洋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经过电子处理的、不辨男女的冰冷声音。

杜文辉将澄泥砚即将公开竞买的消息,用最恭敬的语气,详细地汇报了一遍。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评估。几秒钟后,那个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只给了他一个不容置疑的指令:“资金没有上限,动用一切力量,拿下它。”

“是!”杜文辉激动得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他知道,自己赌对了!

挂掉电话,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内心的狂喜。他那颗被贪欲和野心填满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起来。

硬抢,是下下策。在白敬棠的地盘上,在整个京城玩家的眼皮子底下动手,后患无穷。最好的办法,就是在竞买会上,用钱,堂堂正正地把它砸下来!

但在此之前……或许,还有一种成本更低,也更一劳永逸的方法。

杜文辉的脑海中,浮现出杜建邦那张看起来憨厚、老实,甚至带着几分木讷的脸。一个完美的计划,在他心中瞬间成型。

他立刻换上了一副亲切和蔼的嘴脸,亲自到库房里,挑了几件包装最精美、看起来最贵重,实则却是高仿的“见面礼”,又从账上取了一笔不菲的现金,便急匆匆地,直奔杜建邦所住的那间破旧小旅馆而去。

一场影帝级的表演,即将上演。

“咚咚咚。”

杜建邦打开房门,看到门外站着的、满脸堆笑、提着大包小包的杜文辉时,脸上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了一丝警惕、一丝迷茫,和一丝藏不住的局促。

“您……您是?”

“哎呀!我的好贤侄!建邦贤侄啊!”杜文辉一看到杜建邦,立刻就丢下手中的礼品,一个箭步冲上前来,热情无比地抓住了杜建邦的手,那双眼睛里,瞬间就涌起了一层晶莹的雾气。

“我是你二叔!杜文辉啊!你小时候,二叔还抱过你呢!你不记得啦?”他演得声泪俱下,仿佛真是个多年未见、此刻终于寻回失散亲人的好长辈,“你这孩子,来京城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跟二叔说一声啊!你让二叔一顿好找啊!要不是听人说琉璃厂出了个姓杜的青年才俊,二叔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咱们可都是一家人啊!见外了不是!”

杜建邦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和“亲情”攻势,给彻底“整蒙了”。他手足无措地被杜文辉拉着,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和受宠若惊,嘴里结结巴巴地,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二……二叔?您……您真是我二叔?”

“哎!傻孩子!当然是真的!”杜文辉一边用袖子“抹着眼泪”,一边亲热地拍着杜建邦的肩膀,将他推进屋里,“快让二叔好好看看,这些年,你一个人在外面,受苦了啊!”

看着杜文辉这番情真意切、毫无破绽的表演,杜建邦心中冷笑,脸上却流露出了“找到亲人”的巨大惊喜和激动。他将一个从小无父无母、极度渴望亲情、此刻被突如其来的幸福砸晕了头的孤儿形象,演绎得入木三分。

“二叔!二叔好!”他感激涕零地接过杜文辉递过来的高级点心,一口一个“二叔”,叫得那叫一个亲热,那副老实巴交、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更是让杜文辉心中那点仅存的警惕,也彻底烟消云散。

他现在可以百分之百地确定,眼前这个杜建邦,就是个走了狗屎运的、脑子不开窍的乡下穷小子!对付这种人,简直不要太容易!

在一番虚情假意的“亲切”交谈,拉近了“叔侄”关系后,杜文辉终于图穷匕见,将话题引到了那方澄泥砚上。

“建邦啊,”他叹了口气,用一种语重心长的长辈口吻说道,“二叔听说,你准备把老爷子留下的那方砚台,给卖了?”

杜建邦的脸上,立刻流露出一丝“为难”和“舍不得”,他挠了挠头,憨厚地说道:“唉,二叔,我……我也不想啊。可是您也看到了,我一个外地人,在京城这地方,吃住都要花钱……而且,那东西太金贵了,我……我怕我守不住,给咱们老杜家惹祸……”

“傻孩子!你怎么能这么想!”杜文辉立刻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那是咱们家的传家宝!怎么能说卖就卖呢!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有二叔在,还能让你在京城受了委屈?以后你就搬到二叔那儿去住!‘珍宝斋’那么大地方,还缺你一间房,一双筷子?”

说着,他话锋一转,用一种试探的语气问道:“不过,你决定公开竞买,也好。这样,二叔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用店里的钱,把这件宝贝给拍下来!让它继续留在咱们杜家!也算是了却了二叔的一桩心愿!”

杜建邦听到这话,脸上立刻露出了“感激”和“愧疚”的神色。他“犹豫”了许久,才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从怀里,掏出了那块贴身收藏的“白玉螭龙佩”。

“二叔,您说得对。其实……其实我心里也舍不得。不瞒您说,这砚台,和我身上这块玉佩,都是我爷爷当年留下的念想,是一对儿的。”

他将那块温润通透的玉佩,递到了杜文辉的面前,脸上带着一丝符合他年纪的、天真的炫耀:“您看,我爷爷说,这是我们杜家的信物,见玉如见人。”

当那块雕刻着栩栩如生的螭龙的白玉佩,出现在杜文辉眼前的瞬间——

时间,仿佛静止了。

杜文辉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瞬间停止了跳动!他那双金丝眼镜后面的瞳孔,在那一刹那,骤然收缩成了最危险、最细小的针尖!

是它!就是它!

他苦苦寻找了整整十年,耗费了无数人力物力,甚至不惜为此惊动了“影子”组织,却始终杳无音信的……另外半块玉佩!

开启杜家那座传说中的、藏着百年底蕴的地下宝库的……最后一把钥匙!

原来……原来竟然就在这个傻小子身上!

一股比得到澄泥砚还要强烈百倍、千倍的狂喜,如同最凶猛的火山喷发,瞬间冲上了他的天灵盖,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沸腾、燃烧!

他瞬间就明白了!

得到这块玉佩,意味着什么!

那意味着,他将不再是“影子”组织一个随时可以被抛弃的白手套!他将亲手开启一座足以让整个世界都为之疯狂的宝藏!他将一步登天,成为真正掌控自己命运的人上之人!

强烈的贪念,如同最猛烈的毒药,在一瞬间就彻底吞噬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花了极大的自制力,才压抑住自己那因为极度激动而微微颤抖的指尖。他的脸上,挤出了一个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亲切、更加和蔼的笑容,用一种近乎于慈爱的目光看着杜建邦,声音温和得能滴出水来:“好……好啊!真是好宝贝!建邦,你可一定要收好了!这可是咱们杜家的根啊!”

可在他那温和的笑容之下,在他的心底最深处,一个最恶毒、最冰冷的杀机,已经悄然萌生。

他看着杜建邦那张憨厚无害的脸,心中,已经判了对方的死刑。

一个乡下小子,不配拥有这样的宝物,更不配拥有开启宝藏的钥匙。

他,必须死。

而这块玉佩,连同那方澄泥砚,都将成为自己的囊中之物!

杜文辉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他以为自己已经完全掌控了局面,胜券在握。他看着杜建邦那副对他感激涕零、言听计从的“蠢样”,心中充满了智商上的优越感和即将大功告成的快意。

他不知道的是,当他转身离开,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杜建邦脸上那副憨厚、天真的笑容,便如同面具般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的嘲弄。

“鱼儿,终于咬住了最致命的那个钩。”杜建邦拿起桌上那杯杜文辉碰都没碰过的茶水,缓缓走到窗边,将其中的茶水,尽数倾倒在了窗外的尘埃里,如同在祭奠一个即将到来的亡魂。

三天后的竞买会,正在成为整个京城瞩目的焦点。

杜文辉志在必得,他已经调动了所有能动用的资金,准备用一场最华丽的胜利,来开启自己人生的新篇章。

但他永远也不会知道。

那根本不是一场竞买会。

而是杜建邦为他精心准备的一座,用金钱和法律堆砌而成的、富丽堂皇的……坟墓。

那方澄泥砚是诱饵,是摆在明面上的、最华丽的陪葬品。

而真正的杀招,那把足以将他一击毙命的、无形的利刃,却早已藏在了那份他注定会毫不在意地签下的……竞买合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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