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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厅内,玉砚与杨芷相谈渐欢,气氛融洽。

然而,这份宁静却被府门外一阵不大不小的骚动打破了。

一名侍卫匆匆入内禀报,神色有些古怪:

“启禀殿下,府外来了一位……一位骑着毛驴的公子,自称姓狄,名知筹,说是从锦城而来,与殿下是旧识,恳请殿下相见。”

“狄知筹?”玉砚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浮现出真切的笑意,“是他?快请!”

一旁的杨芷见状,也颇感好奇,是何人能让瑞王殿下露出如此神情?

而此时,瑞王府大门外,景象着实有些引人侧目。

一位衣着光鲜、面料一看便知价值不菲的年轻公子,却优哉游哉地骑在一头小毛驴背上。

这毛驴名唤“煤球”,此刻正不耐烦地甩着尾巴,与主人那身华丽行头形成了鲜明对比。

守门的侍卫面面相觑,他们虽不是狗眼看人低之辈,但眼前这组合也实在太过奇特。

自家殿下身份尊贵,交往的皆是王孙贵族、朝堂重臣,何时认得这样一位……骑着毛驴的“奇人”?

狄知筹却浑然不觉自己的坐骑有何不妥,他拍了拍煤球的脖子,对着侍卫拱手,语气熟稔:

“劳烦通传一声,就说江南故人狄知筹来访,瑞王殿下定然认得我!当初在江南,我们可是朝夕相处,熟得很!”

侍卫面露难色,犹豫道:

“这位公子,并非我等不通融,只是殿下此刻正在花厅与贵客用晚宴,此时前去打扰,恐怕……不太方便。”

他心中暗忖,殿下与杨姑娘好不容易气氛融洽,若是被这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毛驴公子搅了局,他可担待不起。

狄知筹闻言,也不着急,反而利落地翻身下了毛驴,拉着缰绳,一屁股就在王府门前的石阶上坐了下来,还顺手从怀里掏出一把豆子喂给煤球。

他一边喂,一边对着毛驴自言自语,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侍卫听见:

“煤球啊煤球,你说瑞王殿下不会把咱们给忘了吧?我相信他不是那样的人!定然是里头有事耽搁了。”

就在狄知筹等得昏昏欲睡,脑袋一点一点几乎要栽倒时,府门内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玉砚披着一件外袍,虽面色仍带着病后的苍白,但眼中却漾着真切的笑意,快步走了出来。

“小道长!果然是你!你怎的突然来京城了?”玉砚的声音带着几分惊喜。

狄知筹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

他抬头看见玉砚,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是在江南相处时毫无隔阂的亲近。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如同在江南时那般,一个箭步冲上前,张开双臂就给了玉砚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还用力拍了拍他的后背:

“恩人!可算见到你了!我想死你了!”

他这一抱,动作自然无比,却把旁边的侍卫吓得魂飞魄散!“放肆!”两名侍卫立刻上前,厉声呵斥,手已按上了刀柄,“休得对殿下无礼!还不快松开!”

狄知筹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得一哆嗦,这才猛然惊醒!这里不是江南的乡野小道,而是规矩森严的京城瑞王府!

眼前的人也不再是那个可以和他同吃一锅饭、同住一个帐篷的“恩人”,而是尊贵无比的瑞王殿下!

他慌忙松开手,连连后退两步,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与无措。

玉砚也被他这热情的拥抱撞得微微后退半步,却并未动怒,反而对紧张戒备的侍卫摆了摆手,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

“无妨。这位狄公子是本王的贵客,不得无礼。”他转头对身旁的管家吩咐道:“快去安排一间上好的客房,好好招待狄公子。他一路辛苦,切莫怠慢了。”

他又看向惊魂未定的狄知筹,笑道:

“狄公子,一路风尘仆仆,快随我进府歇息吧。煤球自会有人好生照料。”

侍卫和管家见殿下对此人如此看重亲近,态度立刻变得恭敬起来,连忙引着狄知筹和他的小毛驴进府。

狄知筹偷偷吐了吐舌头,拍了拍胸口,暗道一声“好险”,这才牵着煤球,跟着管家,小心翼翼地踏入了这对他来说如同另一个世界的瑞王府。

……

玉砚引着狄知筹穿过回廊,重返花厅。

厅内,杨芷依旧安静地坐在原处,并未因方才的插曲而显露丝毫不耐,见他们回来,便起身微微颔首致意。

狄知筹这才看清厅内还有一位姑娘,只见她身着水绿衣裙,容貌秀丽,气质娴静,宛如一株空谷幽兰。

他虽不拘小节,却也知礼数,连忙收敛了些许跳脱,拱手行礼,语气带着歉意:

“在下狄知筹,冒昧前来,打搅姑娘用膳了,还望海涵。”

玉砚笑着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三人重新落座。

他看向狄知筹,语气熟稔地问道:

“怎么突然想起来京城玩了?可是在锦城待腻了?”

狄知筹挠了挠后脑勺,那动作带着几分少年人的憨直,与他那身华服颇有些反差。他撇撇嘴,语气随意:

“锦城那地方,从小待到大的,闭着眼睛都能走个来回,早就没新鲜劲儿了。之前想着去蓬莱学点仙术吧,结果……你知道的……”

他想起自己差点饿死路上的窘境,嘿嘿一笑,含糊带过,“也觉得没啥意思。这不,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就想着来找你玩玩儿。”

他说着,又想起刚才门口的冒失,有些不好意思地补充道,“刚才……恩人,对不住啊,一时忘了规矩。”

玉砚闻言,笑容温和,带着几分怀念:

“在锦城治水之时,你我同吃同住,何曾讲过这些虚礼?你来了我这里,反倒让你拘束了,倒是我的不是。”

他顿了顿,关切道,“既然来了,便在京城好好玩几日。想去哪里?我虽明日还需静养,不能亲自相陪,但可派熟悉京城的人带你四处逛逛。”

狄知筹这才仔细打量玉砚,发现他面容清减,唇色浅淡,眉宇间还带着一丝病后的倦意,不由关切道:

“恩人,你这是生病了?可请大夫瞧过了?要紧吗?”

玉砚点点头,语气平淡:

“染了些风寒,病了快十来天了,如今已无大碍,正在将养,劳你挂心。”他轻轻咳嗽两声,略带歉意,“只是明日恐怕无法尽地主之谊,陪你出游了。”

“这有何妨!”狄知筹一拍大腿,浑不在意,“你好好养病要紧!游玩之事,来日方长嘛!”

他的目光又好奇地转向一直安静聆听的杨芷,问道,“恩人,这位姑娘是……?”

玉砚从容介绍道:

“这位是杨芷杨姑娘,是……我母亲介绍相识的朋友。”

他措辞谨慎,既说明了来源,又划清了界限。

狄知筹这才定睛细看杨芷。

只见她约莫二八年华,肌肤胜雪,眉眼如画,周身透着一股被精心教养出的书卷气,娇俏却不显娇气,温婉中带着自己的主见。

他在锦城见惯了商贾之家爽利明艳的女子,或是江湖儿女的洒脱不羁,何曾见过这般标准的京城闺秀?顿觉眼前一亮。

他本就是爱玩爱交朋友的性子,当下便忘了方才那点拘谨,兴致勃勃地对杨芷说道:

“杨姑娘,在下狄知筹,从锦城而来。方才没打扰你和殿下用餐吧?”他语气直率,带着南方口音特有的软和,却不惹人讨厌。

杨芷规矩地回了一礼,声音轻柔:“狄公子言重了,并未打扰。”

狄知筹见她应答得体,笑容更灿烂了几分。

他天性厌恶那些繁琐礼仪,崇尚自在随心,因此才放着锦城首富之子的安逸日子不过,总想着周游天下,甚至还跑去蓬莱混过几日,学了些杂七杂八的玩意儿,其中就包括一点相面卜卦的皮毛。

他盯着杨芷的面容仔细瞧了瞧,忽然煞有介事地说道:

“杨姑娘,我瞧你这面相,可是实打实的好!额角饱满,眉形清秀,眼神澄净,鼻梁挺直……啧啧,这可是福泽深厚之相,后半辈子定然顺遂无忧,享福不尽呢!”

他说得一本正经,仿佛真有其事。

杨芷只当他是寻常的客套恭维,虽觉这公子说话有趣,却也并未当真,只是微微一笑,礼貌回应:

“多谢公子吉言。”

狄知筹却连连摆手,神色认真起来:

“诶,杨姑娘,我这可不是随口夸赞。这是我在蓬莱时,跟一位老道长学的一点相面之术,虽只是皮毛,但看个大概运势还是蛮灵验的!我说的是真的,姑娘你一看就是有福气的人!”

他这番煞有介事的解释,配上那副笃定的表情,倒是让杨芷和玉砚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花厅内的气氛因着狄知筹的到来,变得更加轻松活跃。

这位不请自来的锦城公子,如同一阵自由随性的风,吹散了先前那若有若无的尴尬,也带来了几分意想不到的生机。

玉砚是见识过狄知筹那点“半仙”本事的。

当初在江南,此人闲来无事非要给他卜一卦,结果掐指一算,竟神神叨叨地说他命定的姻缘“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那时,站在他眼前的,除了侍卫和师兄,便只有洛宫奕。

这卦象,狄知筹当时只觉荒谬,如今回想,却是一语成谶,精准得令人心惊。

见杨芷似乎并未将狄知筹的话当真,玉砚便笑着开口,语气带着几分难得的揶揄和认真:

“杨小姐,这位狄公子所言,或许并非虚言。他的卜卦看相之术,确有些独到之处。若你日后有何疑虑,或想测算姻缘前程,不妨找他试试,他看得……颇准。”

他说到最后,想起那“近在眼前”的卦象,耳根微热,连忙端起茶杯掩饰。

然而,狄知筹本人在感情一事上却迟钝得可以。

他当初虽算出了玉砚的红鸾星动,对象就在身边,却压根没往那位冷面将军身上想,只以为是自己的卦象学艺不精,出了差错,为此还郁闷了好一阵子,他怎么能想到男人和男人能在一起呢?。

此刻听玉砚这般“吹捧”,狄知筹反倒不好意思起来,连连摆手,又习惯性地挠了挠后脑勺:

“恩人你就别取笑我了!我那点三脚猫功夫,哪里当得起‘精通’二字。”

他转向杨芷,神色认真了些,“杨姑娘,这卜卦之事,确实需要提供生辰八字,方能看得准确些。只是姑娘家的生辰八字乃是私密,不可轻易示人。等将来我们熟识了,姑娘若真有需要,再给我不迟。”

杨芷闻言,微微颔首,心中对这位看似跳脱不羁的公子又添了几分好感。

他看起来大大咧咧,没想到心思却如此细腻,懂得顾及女儿家的名声和隐私。

再瞧他这一身光鲜亮丽的打扮,用的皆是京城时下最顶尖的衣料,想必家世极为富裕。

可这般富贵公子,不沉溺于寻常的吃喝玩乐,反倒醉心于修仙卜卦这等“不务正业”之事,长得也是十分英气,这份独特,不禁让她生出了几分好奇。

三人又坐着聊了片刻,多是狄知筹说着沿途见闻,玉砚和杨芷偶尔插话问上一两句,气氛倒也轻松融洽。

只是玉砚终究病体未愈,坐了这许久,脸上倦意渐浓,精神也有些不济。

他强撑着又嘱咐了管家几句,务必妥善安置两位客人,这才起身,略带歉意地先行回房休息去了。

狄知筹倒也颇有绅士风度,见玉砚离开,便主动提出送杨芷回她暂住的院落。

月色清朗,洒在庭院小径上,两旁栽种的迎春花正值花期,一簇簇嫩黄的花朵在夜色中依然醒目,带来勃勃生机。

看着这迎春花,狄知筹忽然想起了远在锦城的姐姐狄知画。

他姐姐最爱侍弄花草,他在外游历时,若见到新奇好看的花,总会下意识想摘下一朵带回去给姐姐瞧瞧。

这念头一起,他几乎是习惯性地,手腕一翻,如同变戏法般,也不知从袖子里哪个角落,竟神奇地摸出了一小束精心捆扎好的、开得正盛的迎春花,递到杨芷面前。

“喏,杨姑娘,这花衬你。”他笑容爽朗,带着南方口音的语调软软的。

杨芷先是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随即被他这突如其来又毫不做派的举动逗得抿唇一笑,小心地接过那束带着夜露微凉的迎春花,轻声道:“多谢狄公子。”

两人在院门口道别,杨芷握着那束小小的迎春花,转身步入院落。

狄知筹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月洞门后,这才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慢悠悠地往给自己安排的客房走去。

夜色温柔,暗香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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