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晨曦微露。
李奕毅携王嫣然与杨菲儿,依礼向太上皇、太后奉茶请安后,便起驾返回元帅府。
此行乃是循新婚回门之礼。
甫一回府,敬茶礼毕,杨菲儿便被其母亲悄然拉至内室问话。
“菲儿,我瞧你今日气色欠佳,眉眼间隐有倦色,倒似是……受了内伤一般?”杨夫人端详着女儿,关切中带着一丝忧虑。
菲儿闻言,脸颊瞬间绯红,一路蔓延至雪白的颈项,她垂下眼睫,声若蚊蚋:“娘,我没事……只是,只是昨夜……被他……折腾了一宿……”
“折腾了一夜?”杨夫人先是一怔。
随即了然,不禁低声嗔怪:“这年轻人,怎生如此不知节制?也不知怜香惜玉些!”言语间已是对李奕毅这女婿生出了几分埋怨。
菲儿忆起昨夜情景,犹自心惊,脸上红晕更甚,声线愈发细微:
“若非有嫣然姐姐为我分担些……女儿今日恐怕……恐怕真难以下榻回门了……”
她此刻才深切体会到,为何李奕毅要将她们一同召至乾宫侍寝。
“莫非……修为高深之人,在那方面也……格外强横?”杨夫人回想起昨日目睹李奕毅御剑斩杀数里外强敌的英姿,不由压低声音好奇问道。
“嗯……极为强横……还,还让我们穿了那等羞人的黑丝之物……”菲儿声如细丝,几乎难以听闻,只能羞赧地微微颔首。
“唉……”杨夫人既是心疼又是好笑,轻抚女儿手背:“那你今日便在府中好生歇息,晚膳后,再让你父亲安排车驾送你回宫。”
“嗯,女儿知道了……”已是新妇的菲儿轻声应着,眉眼间虽带倦意,却亦有一抹初承雨露后的娇媚风韵。
与此同时,李奕毅正被他的岳丈大人——杨元帅请至书房叙话。
杨元帅语重心长,无非是叮嘱李奕毅定要善待菲儿,护她周全。
李奕毅对此自是满口应承,他对自家这位岳丈从不吝啬,翻手便取出一枚流光溢彩的丹药,递了过去。
“岳父大人,此丹或于修为略有裨益,还请笑纳。”李奕毅语气平淡,仿佛送的只是寻常物件。
杨将军将信将疑地接过,甫一入口,丹药便化作一股暖流涌入四肢百骸。
顷刻间,他只觉丹田气海翻腾奔涌,多年苦修未能冲破的关隘竟瞬间土崩瓦解!
“这……这是?!”杨将军猛地睁开双眼,感受着体内澎湃汹涌、远胜从前数十倍的磅礴内力。
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天啊!这莫非是仙丹不成?我感到……我的修为竟已突破至大宗师之境了!”
一枚小小丹药,竟有如此夺天地造化之能,简直闻所未闻!
“此处尚有数枚,”李奕毅神色不变,又取出一个精致玉瓶,“岳父可自留备用,亦可予岳母大人及几位舅兄各一枚。”
杨将军双手微颤地接过玉瓶,激动之情溢于言表:“老臣……叩谢陛下隆恩!”
“岳父不必多礼,既是一家人,何须言谢。”李奕毅微微一笑,亲手扶起意欲行礼的岳丈,全然没有帝王架子。
“好,好,一家人,是一家人……”杨将军连连点头,激动得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觉得这女婿真是深不可测。
至于老元帅杨老头,其本身已是陆地神仙境的绝顶高手,普天之下能威胁到他性命之人屈指可数,此类丹药于他而言,功效已非必需。
再者,此丹代价确实不菲——需耗费十万点民心声望方能从系统商城兑换一枚。
今晨为了身边亲近之人,李奕毅一口气豪掷百万声望,此刻想来,心头仍不免隐隐作痛。
自然,王嫣然及其几位心腹侍女亦得了此丹相助,修为纷纷突破至大宗师境界,实力大增。
正当翁婿二人相谈甚欢之际,赵公公步履匆匆地赶至元帅府。
“陛下,魏国使者已至京畿驿馆,称有紧急国事求见,刻不容缓。”赵公公躬身禀报。
“岳父大人,既如此,朕便先回宫处理政务。”李奕毅闻言,起身告辞。
“陛下政务要紧,快请去吧。”杨将军连忙相送,仍是忍不住乐呵呵地追加一句:“定要与菲儿好好过日子,早日让老臣抱上外孙儿啊!”
送走李奕毅,杨将军迫不及待地将丹药送至夫人房中。
杨夫人将信将疑服下后,不过片刻功夫,周身气息便节节攀升,竟连破三个小境界,直达八境修为!
“天啊!这究竟是何种灵丹妙药?”杨夫人感受着体内前所未有的充沛内力,又惊又喜地打量着自己双手。
只见皮肤竟也变得白皙嫩滑了许多,看上去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十岁,犹如三十出头的丽人。
她如今已年过四十,此等变化堪称奇迹。
“这是……陛下给的那丹药?”她难以置信地望向丈夫。
“正是陛下所赐!”杨将军难掩得意,“我服下两枚,如今已是大宗师了!菲儿也得陛下恩赐,修为竟也已至大宗师境!”
“大宗师境?”杨夫人惊得掩口,“女儿她才……这岂不是比她几位兄长还要厉害了?”
要知道,寻常武修,若无四五十年苦功,绝难企及大宗师之境。
而陆地神仙,更是非七八十载寒暑之功不可得。
此世武道,首重内力积累,乃水磨工夫,除非身负传说中能逆转先天的绝世神功,否则绝难速成。
李奕毅所赐丹药,其效简直逆天。
“菲儿,你可知陛下这些丹药从何而来?究竟还有多少?”杨将军忍不住压低声音询问女儿。
菲儿刚从内间走出,闻言只是摇头:“女儿不知,陛下只言此物极为珍贵。”
她面露倦容,轻声道:“爹,娘,女儿实在困乏,欲小憩片刻,晚膳时分再唤我起身可好?”
“快去歇着吧,”杨夫人满眼怜爱,替女儿拢了拢鬓发,笑意盈盈,“若是早日为娘添个外孙,那便真是完美了。”
“娘……”菲儿俏脸再次飞红,嗔怪地看了母亲一眼。
心下却不免思忖起昨夜与李奕毅的痴缠荒唐,那般努力……也不知是否会怀上龙裔?
想着想着,已是面红耳赤,忙转身回房歇息去了。
与此同时,驻扎于京城外驿站的魏国使臣,接到国内传来的紧急王命后,火速赶至王宫求见。
此番魏国使者姿态放得极低,一见李奕毅现身,便即刻大礼参拜,口呼万岁。
并将魏王亲笔国书呈上,言辞恳切,竟是前来服软求和。
“魏国君愿即刻归还贵国十三座边城,另赔偿白银百万两,只求与大乾缔结百年之好,永息刀兵。”使者跪伏于地,恭敬呈上国书。
李奕毅接过国书,扫了一眼,面色沉静如水,看不出喜怒。
他略一沉吟,便对身旁护卫阿武下令:“阿武,即刻以飞鸽传讯玄天宗主,命他率五万精锐,前去接收魏国归还的十三座城池。”
“遵旨!”阿武领命,立刻转身安排下去。
“陛下,”魏国使者抬起头,小心翼翼地问道:“既我国已答应归还城池,陛下是否……也该下令前线大军后撤百里,以示诚意?”
李奕毅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城池尚未实际接收,朕又如何能确信贵国此次不会出尔反尔?倘若朕先行退兵,尔等又复占城不退,朕岂非成了天下笑柄?”
“陛下明鉴!绝无此事!”使者急忙辩解,“我大魏王上金口玉言,既已答允,断无反悔之理!”
“哦?”李奕毅目光陡然锐利起来,如冷电般直视使者,
“当年割让五城之时,尔等亦曾信誓旦旦,承诺五十年内不起刀兵。
结果呢?不到十年,魏国铁骑便再次叩边,逼我大乾再割五城!前车之鉴犹在,如今你让朕如何再信?”
“这……”魏国使者顿时语塞,额角渗出细密汗珠,无言以对。
昔日旧事,确是他们理亏。
“尔等先退下吧。”李奕毅挥了挥手,将国书收起,“待朕顺利接收十三座城池之后,自会下令退兵。”
虽未立刻得到退兵承诺,但李奕毅亦回赠了一封盖有传国玉玺的国书,表示愿与魏国修百年之好。
总算让使者心中稍安,行礼退下。
待魏使离去后,王嫣然袅袅步入太和殿。
她凤眸流转,来到李奕毅身边,轻声问道:“陛下当真信了魏国之言?会就此退兵吗?”
“皇后以为呢?”李奕毅不答反问,伸手自然而然地揽过她纤细的腰肢。
另一只手则轻轻搭在她修长丰润的美腿之上,并在她娇嫩的脸颊上亲一下。
王嫣然俏脸微红,瞥了一眼殿内尚未完全退去的几位文官,轻轻推了他一下:“讨厌……众目睽睽之下,成何体统……”
那几位大臣皆是人精,见状立刻眼观鼻、鼻观心,纷纷拱手:“陛下,娘娘,臣等忽然想起还有要务亟待处理,先行告退!”
说罢,便低着头,忍着笑意快步退出了大殿。
“都怪你,”王嫣然这才娇嗔地轻捶了一下李奕毅的手臂,“又被大臣们看笑话了。”
她这般模样,褪去了平日的威仪,更添几分小女子的娇憨之态,可爱至极。
“朕的皇后害羞起来,当真是风华绝代,令人心醉。”
李奕毅看着她粉面含春、眼波流转的动人情态,忍不住又在她柔嫩的唇上偷得一吻。
“灵儿总说你是坏蛋,依我看,你真是坏透了……”王嫣然舔了舔残留着他气息的红唇,脸上却洋溢着幸福满足的笑容。
“既然如此,”李奕毅搂紧怀中温香软玉,笑道:“那便劳烦皇后,请南昭太后她老人家,多多为朕这个女婿歌功颂德一番,也好助朕收获南昭民心。”
“嗯,便说朕为他们提供了高产粮种,发明了水泥、精盐等利国利民之物……”
“好~”王嫣然依偎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声音甜糯,“我便传书母后,让她公告南昭天下,让百姓皆知,他们有一位天才般的帝夫,总行了吧?”
她心中满是甜蜜与自豪。
“甚好。”李奕毅满意地点头。
为了让自己获取多一点民心说:“若能借此机会,在南昭推行‘入户分佃’,提倡‘男女平等’,兴办新式教育,则更为圆满。”
他拥着怀中绝色佳人,目光望向殿外辽阔的天空,心中慨叹:
“穿越重生,方知人生极乐。比起前世那碌碌无为、形单影只的社畜生涯,如今这般,方不负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