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张二牛!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吗?不过我建议你听恒哥的,不然我们以后可能都不会找你!而且要说我才是废物,不过只要恒哥给我就会要!”胖子一开始还是玩笑着的说,后面就变的严肃起来了。
荒野张见状,便点点头,并感激的看了一眼胖子!
“好了,时间也够晚了,大家都回家休息吧,如果明天真要去办事,也得休息好!”见事谈得差不多了,陈恒之便开始撵人了。
几人从酒吧出来本来时候就不早了,这会谈完事差不多接近凌晨一点了,平时没事还可以喝会夜酒,不过明天有正事,几人就各回各家。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陈恒之起床开始修炼,奔雷诀是他现阶段的最强手段,当然得勤加练习。
不到中午荒野张的电话就来了,不出陈恒之所料,那位戒刚大师并未能将事情办妥,而且似乎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对方怎么说?”陈恒之皱眉追问道。
“你还记得昨晚那个阿莲吗?就是胖子喊别人大波莲的那个!”
陈恒之并未接话,等待着他的下一句,只是有些不好的猜测。
“我们走后不久,戒刚大师就开始做法事,同时把阿莲喊去当助手,结果阿莲被自己的头发缠绕脖颈而死,那大师不但没能救到人,还被不知名的力量所伤。
“因为又死了人,温少都快压不住了。好在涉及到灵异事件,温少又承诺两天内解决问题,所以暂时有点缓冲时间。”
“所以呢?温少是什么意思?”陈恒之追问道。
“温少请我们中午吃饭,并且这次如果我们能解决问题,他愿意拿出100万外加酒吧的一部分股份。具体要和你详谈。”
“好!”陈恒之知道荒野张只是传话的,再加上昨晚大家已经商讨好了,都是自己人他就没得必要端起,直接就答应了。
“恒哥那你收拾收拾准备下楼吧,车已经到了小区门口,今天是一辆劳斯莱斯,车牌你一看就知道。胖子有人去接,估计和我们一起到。”
“那行。”挂断电话后,陈恒之敲响了客卧门,武紫衣也在卧室修炼。两人准备了一番后,就下楼来到小区门口,果然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车牌是五个5,确实是一看就知道。不过这也让陈恒之对这个温少的身份有些好奇。
今天去的不是酒吧,而是一个私房菜小院,外面看很不起眼,不过里面却是别有洞天,装修奢华却不张扬。
侍者把他们带到一个春字包间,整个小院就春夏秋冬四个包间,也就是一次只接待四桌,四个包间分落于小院的四个方向。而春字号位于正北方,算是最好的一间。
“恒哥,等等我!”身后传来胖子的声音。
果然他们也就前后脚的功夫,侍者推开包房门,正坐在根雕豪华茶几旁喝茶的温少立马站了起来。
就见他很是热情的迎了上了,伸手握住陈恒之的手笑着说道:“陈大师,又辛苦您跑一趟,罪过罪过啊!昨晚我处理完事,还说下来和你喝两杯,结果老唐说你们已经走了,我给他一阵好骂,都不知道通知我一声,这不是怠慢了陈大师吗?待会我自罚三杯。”
知道温少说的是场面话,听听就行了,陈恒之没去纠结。
“温少哪里话?你太客气了!”
两人一阵商业互吹,温少心里有数了,他就怕这个陈大师属于那种,本事高性格怪,昨天又确实有些怠慢,上来就给他整的下不了台。不过还好,这陈大师年龄虽小,但性格很好,有些傲气但不是那种难相处的人。对于这种有特殊本事的人,像他这种二代一般都是敬而远之,但这次遇到事了才发现,在一些诡异事件面前众生平等,而陈大师这类奇人就是自己渡过难关的舟。
几人落座后,陈恒之等着温少主动开口,温少也没再顾他而言,直接说道:“昨晚大概凌晨一点左右,酒吧将还未走的的客人全部请离后,戒刚大师开始做法事,并让一个女服务员辅助.......”
时间来到昨晚,温少虽然见了荒野张介绍的陈大师,但见对方着实有些年轻,便有了几分的不信任,后弟弟小风又带来一个大师,他内心当然偏向自己弟弟。因为和荒野张认识也是他这个唯一的弟弟的原因。
那时不知道因为什么,小风迷上了荒野生存,并想着自己徒步穿越原始森林。他知道自己的弟弟想起一出是一出,但又倔强的很,就算自己不让他去,他也会偷偷自己去,没办法让手下找一个这方面的专家,带自己弟弟找个小森林转一圈就,让他吃吃苦头就行了。而找的这个人就是荒野张。
一来二去也就算熟识了,昨天荒野张找自己的弟弟玩,而自己的弟弟又是装不住事的人,一不小心就说了出来,当时荒野张就找到自己推荐了陈大师。
开始见面后,对这个陈大师也不是很在意,直到对方修复了自己的玉佩,那一刻才觉得这个陈大师应该是有本事的人。
但既然自己弟弟也找了高手,还是得相信自己的弟弟,就算不成又再找别人,有钱不怕没人愿意办事!
凌晨一点,戒刚大师准备开始办事,并让唐经理喊来了手下的女员工,最后选中了叫阿莲的,用大师的话说,这女子八字属阴,能引出酒吧里的鬼物,开始那女员工不愿意,大师的再三保证和金钱攻势下,终于同意。
那和尚,让唐经理清场后,开始焚香念经。
“大师,阿莲就拜托您了。” 温少声音压得低,身旁的阿莲正拢了拢奶白蕾丝露肩裙,今晚刚陪了陈恒之几人喝酒,这会酒劲有些上涌,裸露的肩颈绷着细汗。作为酒吧头牌,她是今晚的 “诱饵”,按照戒刚的说法,需以活人阳气引邪祟现身,但阳气太重又不行,得是她这种八字属阴的。
戒刚捏着桃木剑的右手还带着一串佛珠,他走到一楼梯前,三炷香在铜炉里燃起青雾,他嘴里念念有词,朱砂在黄符上画得歪歪扭扭。温明看得着急,刚要开口,却见空中突然出现黑灰直直的飘落下来,恰好落在阿莲的头发上。
“来了!” 戒刚大喝一声,举剑就向阿莲头顶上方削去,可桃木剑还未碰到她的头发,一团黑雾出现,那黑雾飘在空中竟化作无数根黑色发丝,像活物般朝阿莲身体缠去。
阿莲惊叫着后退,可发丝速度更快,瞬间缠上她的手腕。戒刚慌了神,手忙脚乱地往发丝上贴符咒,谁知符咒刚碰到发丝就 “滋啦” 一声烧成灰烬,反震得他虎口开裂,鲜血滴在地板上。
“不对劲!” 温少猛地从一旁跑开,接下来就看见更恐怖的一幕 —— 阿莲自己的长发突然疯长起来,原本及腰的发丝像被注入了生命,密密麻麻地缠住她的脖颈。她张着嘴想要求救,喉咙里却只能发出 “嗬嗬” 的漏气声,指甲死死抠着脖颈上的头发,指缝间渗出血迹。
“大师!快救她!” 温明冲过去想扯断头发,可那些发丝却像钢丝般坚硬,反而缠得更紧。戒刚捂着流血的虎口脸色惨白,他哆哆嗦嗦地从手腕上取下佛珠,刚念了半句经文,佛珠就一颗颗崩裂开来,碎片弹得他额角青肿。
阿莲的身体渐渐软下去,疯长的头发还在收紧,黑色发丝间渗出细密的血珠,她的眼睛圆睁着,最后一眼落在温少身上,满是绝望。
温少还在用水果刀试图割断缕缠在她脖颈的头发时,阿莲的身体已经凉透了,而那团作祟的黑色发丝,企图缠上他。这时他只觉胸口的玉佩开始发热,一阵微小的电弧从他周身“噼啪”的炸响。
那团黑发瞬间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戒刚大师瘫坐在地,望着自己流血的手,声音发颤:“这邪祟…… 道行太高了……”
而温少正要拿出救了自己一命的玉佩时,这才发现,那还有什么玉佩,一团白色的粉末从玉佩的位置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