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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之海的那场风波,如同投石入湖,涟漪迅速扩散至仙界的各个角落。

玄微上神“出手重伤”怀有身孕的墨漓仙子——这个惊悚且匪夷所思的消息,以惊人的速度取代了之前的“喜讯”八卦,成为了仙界今日最炙手可热的话题。

各路仙官仙娥们议论纷纷,猜测不断。有震惊于上神竟会如此“失态”的,有同情墨漓“遭遇”之悲惨的,也有暗自嘀咕这其中是否另有隐情的…但无论如何,亲眼目睹墨漓吐血昏迷、玄微冷立一旁的几位仙官,他们的证词无疑给这件事盖上了“铁证如山”的戳印。

玄微在最初的震怒和懵逼之后,迅速收敛了所有外露的情绪。他深知此刻任何解释和辩白都只会越描越黑,甚至可能被解读为欲盖弥彰。他面无表情地令随后赶来的沧溟神将“妥善处理”现场(主要是把那个碍眼的墨漓弄走),然后便在一片或惊惧或探究的目光中,冰冷地拂袖离去,直接封闭了神殿主殿,谢绝一切访客。

他需要冷静,需要思考如何应对这恶毒的构陷。更重要的是,他需要弄清楚,自己神力当时是否真的出现了极其细微的、难以察觉的失控?虽然理智告诉他绝无可能,但墨漓那逼真的伤势和吐血…还是在他心中留下了一粒极其微小的怀疑种子。这种对自身掌控力的不确定,让他感到极其不适和烦躁。

而事件的另一位主角——墨漓仙子,则被小心翼翼地送回了漓雨小筑。松苓医仙又被急匆匆请来,诊断结果是“受了剧烈冲击,胎象略有波动,需绝对静养安胎”,更是坐实了“被重伤”的事实。一时间,漓雨小筑门庭若市(虽然大部分仙家只敢在远处观望),各种补品仙药如流水般送入,墨漓俨然成了仙界最令人同情的脆弱小白花。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被这表象所迷惑。

神殿偏殿的回廊下,两个小小的身影正凑在一起,气得小脸通红。

正是玄微座下的两位仙童——年纪稍长、性子也更泼辣直率的白芷,以及年纪小些、胆子也小但同样忠心耿耿的阿元。

“放屁!全是放屁!”白芷气得差点跳脚,手里比他人还高的扫帚被他攥得咯咯作响,圆溜溜的眼睛瞪得老大,“上神怎么可能出手伤她?!还是为了那种破事?!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不可能!上神要是真看她不顺眼,一根手指头就能让她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三界缝隙里,还用得着当着别人的面‘出手’?还打得吐血?骗鬼呢!”

阿元紧张地拽着他的袖子,小脑袋瓜不停左右张望,生怕被人听了去:“白芷哥哥你小点声!嘘——!现在外面都那么说…还有好几位仙官大人作证呢…”

“作证?他们作什么证?他们就只看到墨漓吐血晕倒,看到上神站在那里!他们看到上神动手了吗?看到神力波动了吗?上神的神力要是真打出去,还能留她在那哼哼唧唧?早成渣了!”白芷越想越气,声音不自觉又拔高了,“要我说,肯定是那个墨漓自己搞的鬼!她最会装了!上次在回廊干呕我就觉得假兮兮的!不知道用了什么阴损法子弄伤自己,来陷害上神!”

“可…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啊?”阿元不解地小声问,“上神都答应云烬大人和她的事了…”

“为什么?还能为什么!要么是脑子被呱太踢了,要么就是有更大的阴谋!”白芷挥舞着扫帚,仿佛面前就是墨漓那张脸,“说不定就是苦肉计,想博取云烬大人的怜惜,让云烬大人更讨厌上神!或者就是想败坏上神的名声!其心可诛!”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的推测有理,愤愤地一跺脚:“不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上神被这么冤枉!我得去找沧溟神将说说去!”

“别啊白芷哥哥!”阿元吓得赶紧抱住她的腰,“沧溟神将现在肯定也头疼着呢!咱们没证据,跑去说墨漓仙子的坏话,会被当成无理取闹的!而且…而且我听说,墨漓仙子现在可娇贵了,谁要是说她一句不好,被传出去,就要倒大霉的!”

“我怕她?!”白芷梗着脖子,像只被惹毛了小公鸡,“有本事她来找我!我倒要看看她能把我怎么样!哼!贱人就是矫情!”

他最后那句骂得格外响亮,带着孩子气的直白和愤怒。

然而,他话音刚落,一个柔弱中带着一丝冰冷的声音,便从不远处的月亮门后响了起来:

“哦?不知我是如何…矫情了?竟惹得白芷仙童如此大的火气?”

白芷和阿元浑身一僵,猛地转头看去。

只见墨漓不知何时竟出现在了那里!她穿着一身素白的寝衣,外面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斗篷,脸色依旧苍白,由一个仙婢小心翼翼地搀扶着,看起来弱不禁风,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但她那双眼睛,却不再是最初那种纯粹的无助和怯懦,而是带着一种冰冷的、审视的、甚至隐含着一丝戏谑和恶意的光芒,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尤其是,她的目光重点落在了刚才骂得最欢的白芷身上。

阿元吓得小脸煞白,下意识地就往白芷身后缩。

白芷也是心里一咯噔,但输人不输阵,他硬着头皮,攥紧了扫帚,昂起小脑袋:“我说的有错吗?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别以为能骗过所有人!”

墨漓闻言,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又轻又冷,像毒蛇吐信。她由仙婢搀着,缓缓向前走了两步,目光扫过白芷手中那柄巨大的扫帚,语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

“我做了什么?我不过是…险些失去了我与云烬哥哥最重要的孩子罢了。”她说着,眼圈微微一红,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声音却依旧平稳,“我知道,上神不喜我,连带着他座下的仙童也瞧我不起…这些,我都能忍。毕竟是我高攀了云烬哥哥…”

她话锋一转,目光陡然变得锐利,直直射向白芷:“可是,白芷仙童,你方才口口声声说我‘矫情’,说我‘陷害’上神…这等诛心之言,若是传了出去,旁人会如何想?会不会觉得…是上神授意你如此诋毁于我,意图掩盖真相?”

白芷气得浑身发抖:“你胡说!上神才没有!是我自己看不过眼!”

“看不过眼?”墨漓微微挑眉,语气愈发冰冷,“好一个‘看不过眼’。看来玄微上神平日对座下仙童真是疏于管教了,竟纵得你们如此不知尊卑,口出狂言,肆意污蔑他人。”

她轻轻抚了抚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语气变得森然:“我如今身子不便,不欲与你一个小小仙童多做计较。但今日之事,若不能小惩大诫,日后岂不是谁都敢来踩我一脚,诋毁我孩儿的清誉?”

她说着,对身旁的仙婢使了个眼色。

那仙婢立刻会意,上前一步,对着白芷厉声道:“墨漓仙子乃云烬大人未过门的妻子,腹中怀的更是云烬大人的骨血!你区区一个洒扫仙童,竟敢以下犯上,出言不逊,污蔑未来主母!还不跪下认错!”

白芷岂是肯轻易低头的主?他气得眼睛都红了,大声反驳:“我不是洒扫仙童!我是上神座前奉茶的!我也没错!凭什么跪!”

“凭我是云烬未来的道侣!”墨漓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尖利,“云烬乃上神座下第一人,我便也算你半个主子!主子教训不敬的奴仆,天经地义!怎么?难道你连玄微上神定下的尊卑规矩都不放在眼里了?!”

她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又牵扯到玄微,顿时让白芷噎了一下。

趁着他愣神的功夫,墨漓对那仙婢冷冷道:“还不动手?教教他什么是规矩!”

那仙婢显然也是有些修为在身的,闻言立刻出手,一道束缚仙诀便打向白芷,同时另一只手就要去按他的肩膀,逼他跪下!

“你敢!”白芷又惊又怒,挥舞着大扫帚就想反抗,但他修为浅薄,哪里是那成年仙婢的对手,眼看就要被制住!

“不要打白芷哥哥!”阿元吓得哭了出来,却不敢上前。

就在这混乱之时——

“住手。”

一个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力量的声音,突然从回廊另一端传来。

众人动作皆是一顿。

只见云烬不知何时已站在那里,眉头微蹙,看着眼前的景象。他目光先是落在被仙婢钳制、气得脸颊通红、眼圈含泪的白芷身上,然后又看向被搀扶着、脸色苍白却眼神冰冷的墨漓,最后扫过吓得瑟瑟发抖的阿元。

“云烬哥哥!”墨漓立刻变脸,瞬间收起了方才的冷厉,换上了一副受尽委屈、泫然欲泣的模样,声音也变得柔弱起来,“你来得正好…白芷仙童他…他方才口出恶言,污蔑我陷害上神,我…我一时气不过,才想让仙婢教教他规矩…并非有意与上神殿中人为难…”

她说着,眼泪说来就来,恰到好处地挂在睫毛上,欲落不落。

白芷气得大叫:“她胡说!明明是她先…”

“白芷。”云烬温和地打断了她,声音却带着一丝淡淡的警告意味,“不得无礼。”

白芷瞬间噎住,难以置信地看向云烬,眼圈更红了,满是委屈和不甘。

云烬没有再看他,而是走到墨漓身边,语气温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你身子不好,不在房中静养,怎么出来了?还动如此大的气?于胎儿无益。”

墨漓顺势靠向他,抽抽噎噎:“我只是心中憋闷,想出来走走透透气,谁知就听到…云烬哥哥,我知道上神不喜我,可我真的没有…没有陷害上神啊…为何连一个小小仙童都要如此欺辱于我…”她哭得伤心极了。

云烬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安抚道:“好了,莫哭了,我相信你。此事或许只是误会。”他抬眼看向那仍抓着白芷的仙婢,语气淡了些,“放开他吧。童言无忌,不必太过计较。”

仙婢看向墨漓,见墨漓几不可察地微微点头,这才松开了手。

白芷立刻挣脱开来,揉着发疼的手臂,咬着嘴唇,愤愤地瞪着墨漓,却不敢再说话。

云烬这才将目光重新投向白芷和阿元,语气恢复了往常的温和,却带着一丝不容错辨的告诫:“今日之事,到此为止。白芷,你言语确有不当之处,罚你清扫后殿云台三日,静思己过。以后…莫要再妄议是非,尤其是关于墨漓仙子之事,可知?”

白芷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震惊和失望!

(云烬大人…竟然罚他?还让他不要再议论?他竟然相信那个坏女人?!)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在接触到云烬那双看似温和、实则深邃不见底的眼眸时,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他只觉得一阵巨大的委屈涌上心头,鼻子一酸,猛地一跺脚,抓起地上的大扫帚,头也不回地哭着跑开了。

“白芷哥哥!”阿元叫了一声,看看云烬,又看看跑远的白芷,最后还是追着白芷去了。

回廊下,只剩下云烬、墨漓和她的仙婢。

墨漓依偎在云烬怀里,嘴角极快极微地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稍纵即逝。

云烬低头看着她,语气依旧温和:“满意了?”

墨漓抬起泪眼,楚楚可怜:“云烬哥哥…我只是…”

“回去吧,好好休息。”云烬打断她,声音听不出情绪,“以后教训人的事,让下边人去做便是,何必亲自动气,失了身份。”

他的话听起来像是关心,却又带着一丝淡淡的敲打。

墨漓乖巧点头:“嗯,漓儿知道了。”

云烬松开她,对那仙婢道:“送仙子回去。”

看着墨漓被仙婢搀扶着、一步三摇地离开,云烬脸上的温和笑意缓缓收敛。

他站在原地,目光投向白芷跑开的方向,又缓缓移向玄微神殿主殿那紧闭的大门,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幽暗的光芒。

(神君…您殿中的人,因您而受委屈了您…可知?又会…如何呢?)

他负手而立,良久未动。

而另一边,跑回自己小房间、扑在床上嚎啕大哭的白芷,一边哭一边捶着枕头:

“呜呜…混蛋云烬!瞎了眼的大混蛋!居然帮那个坏女人!呜呜…上神!上神您快看看啊!他们都欺负人!呜呜…”

单纯的仙童并不知道,他今日所受的委屈,他愤愤不平的打抱不平,早已落在了某些有心人的眼中,成为了棋盘上又一枚被巧妙移动的棋子。

阵营的对立,在无声无息中,变得更加分明。

而神殿深处,对此还一无所知的玄微上神,正对着虚空,试图研究自己那道该死的神力,到底有没有可能…真的…那么零点零零零零一毫的几率…失控了那么一丝丝?

(……不应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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