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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弘羊传:汉朝“首席财务官”的逆袭与悲歌——从洛阳“算神”到帝国“钱袋子”

第一章 洛阳少年“算神”:商人之子的逆袭起点

在汉朝文臣圈里,桑弘羊的“出身”绝对是个“异类”——别人要么是儒家学霸(比如董仲舒),要么是官宦子弟(比如霍光),唯独他,是从洛阳集市的“算盘堆”里爬出来的商人之子。放在“重农抑商”的汉朝,这出身本该是“职场污点”,可桑弘羊偏凭着一手“算遍天下无敌手”的本事,硬生生把“污点”改成了“王牌”,活像个混在科举考生里的“注册会计师”,满脑子都是“进项、出项、利润表”。

桑弘羊的老家在洛阳,这地方在汉朝可是“全国商业中心”——街上到处是卖丝绸的、贩粮食的、开当铺的,连路边摆摊卖糖葫芦的,都得会算“一串成本多少、能赚多少”。桑家就是洛阳的“资深商户”,父亲桑老爷子开了家“桑记杂货铺”,卖盐、卖铁、卖布匹,生意做得不算顶大,但也够小康。桑弘羊打小就没像别的孩子那样去读《诗经》,而是蹲在杂货铺的柜台后面,跟着父亲学算账。

那会儿还没有算盘(汉朝的算盘还没普及,主要靠“算筹”),桑老爷子算账全靠一堆小竹棍儿,有时候算一笔“盐的进货价+运费+利润”,得摆半天竹棍儿,眼睛都看花了。可桑弘羊不一样——才五岁的时候,父亲教他认“一到十”的算筹,他看了一遍就会;七岁的时候,父亲让他算“十匹布能换多少斤粮食”,他不用摆竹棍儿,盯着账本看一眼就说出答案,比父亲快三倍;到了十岁,桑家杂货铺的“财务总监”基本就是他了——伙计们进货报数,他张口就来“成本多少、该卖多少、能赚多少”,连父亲都笑着说:“我这儿子,天生就是个‘算账的料’,比店里的老账房还靠谱!”

有一次,洛阳城里来了个“西域商人”,要跟桑家做笔大生意——用十匹西域地毯换桑家的五十斤盐和三十匹丝绸。西域商人故意把账算得复杂,说:“盐一斤卖两钱,五十斤就是一百钱;丝绸一匹卖五十钱,三十匹就是一千五百钱,总共一千六百钱。我的地毯一匹卖两百钱,十匹就是两千钱,你还得找我四百钱。”

桑老爷子刚要拿算筹摆,桑弘羊就插嘴了:“大叔,您算错了!我们的盐是‘上好的海盐’,一斤卖三钱,五十斤就是一百五十钱;丝绸是‘蜀地好绸’,一匹卖六十钱,三十匹就是一千八百钱,总共一千九百五十钱。您的地毯虽然好,但在洛阳卖不到两百钱一匹,最多一百八十钱,十匹就是一千八百钱,该您找我们一百五十钱才对!”

西域商人愣住了,盯着桑弘羊看了半天,又算了一遍,发现还真错了,忍不住竖起大拇指:“洛阳果然藏龙卧虎,这么小的孩子,比我这跑了十年生意的人还会算账!”这事儿后来在洛阳商界传开了,桑弘羊得了个外号叫“桑算神”,连洛阳郡守都听说了,特意派人去桑家,说“这孩子是个奇才,将来肯定有大出息”。

可在汉朝,“会算账”的商人子弟,想进朝堂比登天还难——刘邦当年就定了规矩“商人不得穿丝绸、乘马车”,后来虽然放宽了,但文人还是看不起商人,觉得“商人重利轻义,不配治国”。桑弘羊的父亲也愁:“我儿这么会算账,总不能一辈子守着杂货铺吧?”

转机出在桑弘羊十三岁那年。当时汉武帝刚即位没多久,正在全国“招贤”,不仅要儒生,还要“有特殊本事的人”——比如会治水的、会打仗的、会理财的。洛阳郡守想起了“桑算神”,就给汉武帝写了封推荐信,说“洛阳有个少年桑弘羊,精通算术,能算清天下财货,陛下要是缺个‘管钱的人’,他准行!”

汉武帝那会儿正愁“国库没钱”——他想打匈奴、修长城、搞水利,可文帝、景帝留下的“文景之治”家底,被他爷爷和爹花得差不多了,正缺个“会赚钱”的人。他一看推荐信,觉得新鲜:“还有会算账的少年?召他来长安见见!”

桑弘羊跟着郡守去了长安,见到汉武帝的时候,还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布衫,站在金銮殿上,一点都不怯场。汉武帝故意考他:“朕有个粮仓,里面有十万石粮食,要分给边防军,每个士兵分三石,能分多少士兵?要是有五千士兵,每人分多少?”

换作别的孩子,早慌了,可桑弘羊张口就来:“十万石分三石给一个士兵,能分三万三千三百三十三个士兵,还剩一石;要是五千士兵,每人能分二十石,正好分完!”

汉武帝又问:“朕想修一条从长安到酒泉的路,需要五十万劳工,每人每天给两钱工钱,修半年(一百八十天),总共要多少工钱?”

桑弘羊眨了眨眼,算了算:“五十万劳工,每人每天两钱,一天就是一百万钱;一百八十天,就是一万八千万钱!不过陛下,要是让劳工自己带粮食,能省一半的粮食钱,总共能少花三千万钱。”

汉武帝听完,拍着龙椅大笑:“好!好!朕找了这么久,终于找到个‘懂钱’的人了!”当场就封桑弘羊为“侍中”,让他跟着太子(后来的汉昭帝)读书,其实是把他当“未来的财政人才”培养。

桑弘羊就这样,从洛阳杂货铺的“小账房”,变成了长安皇宫的“太子伴读”,迈出了逆袭的第一步。可他心里清楚,朝堂不是杂货铺,光会算账还不够——他得用“赚钱的本事”,让那些看不起商人的文臣闭嘴,让汉武帝离不开他。

第二章 汉武朝“救火队员”:从太子府到国库操盘手

桑弘羊在太子府待了十几年,表面上是“陪太子读书”,实际上是“偷偷研究汉朝财政”——他把汉朝的国库收支、地方赋税、盐铁买卖全摸了个透,还写了好几本“财政分析报告”,只不过当时没人当回事,连太子都笑着说:“弘羊,你天天算这些钱,不累吗?不如跟我一起读《论语》吧!”

桑弘羊却摇摇头:“太子殿下,《论语》能教您怎么当明君,可不能教您怎么有钱养军队、养百姓。要是国库空了,就算您是明君,也没法治国啊!”

这话还真让他说中了。汉武帝亲政后,开始“大干一场”——派卫青、霍去病打匈奴,派张骞通西域,修黄河、建宫室,哪样都要花钱。没几年,文帝、景帝攒下的“七千万石粮食”和“四十万万钱”就花光了,国库见底,汉武帝急得睡不着觉,跟大臣们开会:“谁能帮朕搞到钱?只要能搞到钱,朕封他大官!”

大臣们你看我、我看你,没人敢说话——有的儒生说“陛下要节俭,少打仗”,汉武帝不爱听;有的大臣说“加赋税”,汉武帝又怕老百姓造反。这时候,有人想起了“会算账”的桑弘羊,说:“陛下,太子府的桑弘羊懂财政,不如让他试试?”

汉武帝一拍脑袋:“对啊!朕怎么把他忘了!”立马召见桑弘羊,说:“弘羊,朕现在没钱了,你有什么办法?”

桑弘羊早就等着这一天了,当场拿出自己写的“财政方案”,说:“陛下,要搞钱,得从‘盐铁’和‘商业’下手——现在民间的盐铁生意全被富商垄断了,他们把盐卖得比粮食还贵,把铁农具卖得比刀剑还贵,老百姓买不起,朝廷也收不到税。不如把盐铁生意收归朝廷,由官府来卖盐、造铁农具,这样一来,既能让老百姓买得起,朝廷还能赚大钱!”

汉武帝有点犹豫:“这样会不会得罪富商?他们要是闹事怎么办?”

桑弘羊笑着说:“陛下,富商闹事不怕,咱们有军队;老百姓高兴就行,因为咱们的盐铁卖得便宜。而且,盐铁是老百姓的‘必需品’,不管谁卖,他们都得买,朝廷卖还能赚稳定的钱,比加赋税靠谱多了!”

汉武帝觉得有道理,就任命桑弘羊为“大农丞”(相当于“财政部副部长”),让他负责推行“盐铁官营”。桑弘羊雷厉风行,立马干了三件事:

1. 建“盐铁局”:在全国产盐的地方(比如渤海、四川)建“盐官”,负责煮盐、卖盐;在产铁的地方(比如山西、河南)建“铁官”,负责采矿、造铁农具和兵器,所有盐铁都由官府统一定价、统一销售,私人不准再做盐铁生意。

2. 培训“盐铁销售员”:从军队里挑了一批退伍士兵,教他们怎么算盐铁的价格、怎么跟老百姓解释“官营好处”,避免像以前的富商那样“缺斤短两”。

3. 打击“私盐私铁”:规定“私煮盐一斤,罚做苦役;私铸铁器一件,没收家产”,还派了专人去各地巡查,短短半年,就查抄了几十家“私盐私铁作坊”。

“盐铁官营”推行没几年,效果就出来了——朝廷的国库收入翻了一倍,以前买不起盐的老百姓,现在能买到便宜盐了;以前用不起好农具的农民,现在能买到结实的铁犁了。汉武帝高兴得合不拢嘴,逢人就说:“桑弘羊真是朕的‘财神爷’!有他在,朕再也不愁没钱了!”

可桑弘羊没闲着——他发现汉朝还有个“财政漏洞”:地方向朝廷“进贡”的东西,总是出问题。比如南方的郡进贡“荔枝”,路上要走一个月,到长安的时候全烂了;北方的郡进贡“毛皮”,本来能卖十钱,可地方官为了讨好朝廷,非要用锦缎包装,包装费比毛皮还贵,最后朝廷拿到手的东西,要么没用,要么不值钱。

桑弘羊又给汉武帝提了个新方案——“均输法”。简单说就是:朝廷在每个郡设“均输官”,地方不用再直接进贡实物,而是把实物卖给当地的商人,换成钱或者朝廷急需的东西(比如粮食、布匹),再由均输官运到长安。这样一来,既避免了“贡品腐烂浪费”,又能让朝廷拿到“有用的东西”。

汉武帝又照着办了,结果更惊喜——以前地方进贡每年要花“五万万钱”,推行均输法后,只花“两万万钱”,还多赚了“三万万钱”。汉武帝干脆把桑弘羊提拔成“治粟都尉”(相当于“农业部部长+财政部部长”),让他“总管天下财政”。

这时候的桑弘羊,成了汉武朝的“救火队员”——哪里缺钱,他就去哪里“救火”:

- 匈奴来犯,军费不够了,他就调整盐铁价格,多赚“两万万钱”,军费立马够了;

- 黄河决堤,需要钱修堤坝,他就用均输法调运粮食,节省“一万万钱”,堤坝顺利修好;

- 西域使者来长安,需要钱招待,他就把地方进贡的珠宝卖给商人,赚“五千万钱”,招待得妥妥当当。

可桑弘羊的“风光”,也让很多大臣不爽——尤其是那些儒家大臣,觉得他“天天跟钱打交道,满身铜臭味”,还说他“与民争利”(其实是与富商争利)。有次董仲舒跟汉武帝说:“陛下,桑弘羊的盐铁官营,虽然赚了钱,但让朝廷成了‘商人’,不符合‘重农抑商’的道理啊!”

汉武帝没理他,反而跟桑弘羊说了这事。桑弘羊笑着说:“陛下,董大人是儒生,他懂‘仁义道德’,不懂‘柴米油盐’。要是朝廷不赚钱,怎么养军队防匈奴?怎么救老百姓的灾?‘与民争利’不如说‘与富商争利’,富商少赚点,朝廷多赚点,老百姓才能过得好,这才是真的‘仁义’!”

汉武帝听完,更信任桑弘羊了——他知道,桑弘羊虽然是商人出身,但心里装的是汉朝,是老百姓。可桑弘羊也知道,朝堂上的“暗箭”已经对准他了,尤其是汉武帝老了以后,他的日子,可能就没那么好过了。

第三章 经济改革“组合拳”:算缗告缗与“汉朝物价局”

桑弘羊在汉武朝的“财政生涯”里,最让人佩服的不是“盐铁官营”,也不是“均输法”,而是他打出的一套“经济组合拳”——一边用“算缗告缗”收拾富商,一边用“平准法”稳定物价,把汉朝的财政从“赤字危机”直接拉到“盈余状态”,活像个“汉朝版的经济调控大师”,手段狠、效果好,就是得罪人也多。

先说说“算缗告缗”——这名字听起来绕,其实就是“向商人征税+举报逃税有奖”。汉朝初年,商人虽然地位低,但赚的钱不少,尤其是那些“大盐商”“大铁商”,家里的钱能堆满好几间屋子,却很少交税,因为他们跟地方官勾结,瞒报财产。桑弘羊早就看在眼里,跟汉武帝说:“陛下,富商们赚着汉朝的钱,却不交税,这不公平!得让他们交税,而且要多交!”

汉武帝问:“怎么让他们交?他们要是瞒报财产怎么办?”

桑弘羊早就想好了:“陛下,咱们搞‘算缗’——让商人自己申报财产,每两千钱交一百二十钱的税(税率6%);要是有马车、船只,也要交税,一辆马车交两百钱,一条船交一百钱。要是他们瞒报,咱们就搞‘告缗’——谁举报商人瞒报,就把商人一半的财产赏给举报人,另一半没收充公!”

这招太狠了——以前商人瞒报财产,没人敢说;现在举报有赏,老百姓眼睛都亮了,到处找“瞒报的富商”。有个叫“郭解”的大富商,家里有“一千万钱”,却只申报“一百万钱”,结果被邻居举报了。桑弘羊派人去查,不仅没收了他“九百万钱”,还把他的盐铁作坊全收归官府,邻居则得了“四百万钱”的赏,笑得合不拢嘴。

“算缗告缗”推行了三年,效果轰动——朝廷没收了富商的“财物上亿钱、土地上千万亩、奴婢上万名”,国库一下子充实了,而那些以前嚣张的富商,要么破产,要么乖乖交税,再也不敢瞒报财产了。桑弘羊得意地说:“陛下,现在富商们都老实了,再也不敢‘偷税漏税’了!”

可这招也得罪了全天下的富商——他们恨桑弘羊恨得牙痒痒,私下里骂他“桑扒皮”“桑要钱”,甚至有人说“要是桑弘羊出门,我们就扔石头砸他”。桑弘羊却不在乎:“我是为了汉朝,不是为了自己,他们恨我也没关系!”

解决了“富商逃税”的问题,桑弘羊又盯上了“物价混乱”的问题。汉朝的物价,全靠商人“自由定价”——丰收的时候,商人把粮食价格压得很低,农民只能亏本卖粮;歉收的时候,商人又把粮食价格抬得很高,老百姓买不起粮,只能挨饿。有次长安闹饥荒,商人把米价从“一石一百钱”炒到“一石五百钱”,老百姓饿得吃树皮,汉武帝急得直跺脚。

桑弘羊又拿出了新方案——“平准法”,相当于“汉朝版物价局”。具体怎么干?他在长安设了个“平准官”,负责两件事:

1. 丰收时“囤粮”:粮食丰收,商人压价的时候,平准官就用“高于商人的价格”收购粮食,存到国库的粮仓里,既让农民不亏本,又不让商人囤粮;

2. 歉收时“放粮”:粮食歉收,商人抬价的时候,平准官就把国库的粮食拿出来,用“低于商人的价格”卖给老百姓,既让老百姓买得起粮,又不让商人哄抬物价。

除了粮食,丝绸、布匹、盐铁这些“必需品”,平准官也管——要是商人敢抬价,平准官就“大量抛售”,把价格压下来;要是商人敢压价,平准官就“大量收购”,把价格抬上去。

“平准法”一推行,长安的物价立马稳定了——米价再也没超过“一石两百钱”,盐价稳定在“一斤三钱”,老百姓再也不用怕“丰年亏本、歉年挨饿”了。有个老太太拉着桑弘羊的手说:“桑大人,以前我们家一年到头都吃不起米,现在天天能吃白米饭,谢谢您啊!”

桑弘羊的“经济组合拳”,不仅让汉朝的财政彻底好转,还让老百姓的日子好过了,汉武帝甚至说:“要是没有桑弘羊,朕根本没法打匈奴、通西域,也没法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

可桑弘羊的“成功”,也让他越来越“骄傲”——他觉得自己的方案全是对的,听不进别人的意见;而且他跟其他大臣的关系也越来越差,尤其是跟霍光——霍光出身官宦家庭,是汉武帝的托孤大臣,觉得桑弘羊“太强势”“太贪权”,两人早就貌合神离。

汉武帝晚年,身体越来越差,他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就把桑弘羊、霍光、上官桀、金日磾四个人叫到床前,托孤说:“朕把太子(汉昭帝)交给你们了,你们要好好辅佐他,让汉朝越来越好!”

桑弘羊跪在地上,哭着说:“陛下放心,臣一定辅佐太子,继续推行盐铁官营、均输平准,让汉朝永远强盛!”

可他没想到,汉武帝一死,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霍光要搞“保守政策”,想废除他的改革,而上官桀则想趁机夺权,把他当成了“棋子”。一场针对桑弘羊的“阴谋”,正在悄悄酝酿。

第四章 职场暗战:托孤大臣与霍光的“路线之争”

汉武帝死后,年仅八岁的汉昭帝即位,因为年纪太小,朝政全由“托孤四大臣”说了算——霍光当“大司马大将军”,总揽朝政;桑弘羊当“御史大夫”,管监察和财政;上官桀当“左将军”,管军事;金日磾当“车骑将军”,管宫廷保卫。表面上是“四人共治”,实际上是霍光和桑弘羊的“权力博弈”,两人的“路线之争”,比匈奴的骑兵还凶猛。

霍光跟桑弘羊,根本不是“一路人”:

- 霍光觉得“汉武帝时期打仗太多、改革太猛,老百姓累了,应该休养生息,废除盐铁官营、均输平准,让商人自己做生意,让农民自己种地”,是“保守派”;

- 桑弘羊觉得“汉朝之所以强盛,全靠盐铁官营和均输平准,要是废除了,国库会空,匈奴会来犯,老百姓的日子会更差,应该继续改革”,是“改革派”。

两人一开始还能“表面客气”,后来就直接“撕破脸”了。有次朝堂上讨论“要不要减免盐铁税”,霍光说:“现在老百姓种地辛苦,应该减免盐铁税,让他们少花点钱。”

桑弘羊立马反驳:“不行!盐铁税是国库的主要收入,减免了税,军费就不够了,北方的匈奴还在边境盯着,要是没军费,军队怎么打仗?老百姓怎么安稳过日子?”

霍光又说:“那可以减少军队,跟匈奴和亲,这样就不用花那么多军费了。”

桑弘羊气得脸都红了:“霍光!你忘了卫青、霍去病怎么打匈奴的吗?忘了汉朝的士兵怎么流血牺牲的吗?和亲只能换一时安稳,不能换永久太平!要是废除盐铁官营,就是把汉朝的江山拱手让给匈奴!”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汉昭帝坐在龙椅上,根本插不上话,只能看着他们吵。其他大臣要么站霍光,要么站桑弘羊,朝堂上分成了两派,跟“公司里的派系斗争”一模一样。

更让桑弘羊头疼的是,上官桀也跟他“翻脸”了。上官桀本来跟桑弘羊关系不错,还想跟桑弘羊联手对付霍光,可桑弘羊不同意——他觉得“对付霍光可以,但不能搞阴谋诡计,得靠正经的政策辩论”。上官桀见桑弘羊“不配合”,就反过来跟霍光联手,想把桑弘羊赶出朝堂。

上官桀还找了个“理由”——桑弘羊的儿子桑迁,在地方上“仗着父亲的权势,欺负老百姓”(其实是上官桀故意陷害),上官桀就跟汉昭帝说:“陛下,桑迁在地方上作恶,桑弘羊不管教,说明他教子无方,不配当御史大夫!”

桑弘羊赶紧解释:“陛下,我儿子根本没欺负老百姓,是上官桀陷害我!”可汉昭帝年纪小,听霍光和上官桀的话,就把桑迁抓了起来,虽然没定罪,但也让桑弘羊的“名声”受了影响。

桑弘羊知道,霍光和上官桀是想“先搞臭他,再废掉他的改革”。他也开始反击——他找了些支持自己的大臣,天天给汉昭帝写奏折,说“盐铁官营不能废”“霍光的保守政策会害了汉朝”,还列举了盐铁官营的好处:“要是废除盐铁官营,商人会再次垄断盐铁,老百姓会买不起盐、用不起农具;要是废除均输平准,物价会混乱,老百姓会挨饿……”

可汉昭帝根本看不懂这些“财政奏折”,全靠霍光“翻译”——霍光总是把桑弘羊的奏折说得“一无是处”,说“桑弘羊是为了自己的权力,才不肯废除改革”。

就在桑弘羊和霍光“斗得你死我活”的时候,霍光想出了一个“狠招”——召开“盐铁会议”,让全国的“贤良文学”(就是儒家读书人)跟桑弘羊辩论,主题是“盐铁官营到底好不好”。霍光的算盘很精:贤良文学都是儒家,肯定反对桑弘羊的改革,只要辩论赢了,就能名正言顺地废除盐铁官营。

桑弘羊知道这是“鸿门宴”,但他不怕——他觉得自己的改革有理有据,就算面对一百个贤良文学,他也能辩赢。他跟手下说:“不就是辩论吗?我天天跟账本打交道,知道盐铁官营的好处,那些贤良文学只会读《论语》,根本不懂财政,我肯定能赢!”

可他没想到,这场“盐铁会议”,会成为他人生的“转折点”——他虽然辩赢了道理,却输了人心,更输了霍光的“阴谋”。

第五章 盐铁会议:汉朝版“辩论赛”与改革的“灵魂拷问”

公元前81年,汉朝历史上最着名的“盐铁会议”在长安召开。参会人员很有意思:一边是桑弘羊和他的财政团队(总共六人),另一边是从全国选来的“贤良文学”(总共六十多人),主持人是霍光的心腹田千秋,汉昭帝虽然没到场,但会议结果要向他汇报。

这场会议,说白了就是“改革派VS保守派”的“汉朝版辩论赛”,辩题只有一个:“盐铁官营、均输平准,到底该不该废除?”

会议一开始,贤良文学就先“开炮”了,领头的一个叫“茂陵唐生”的儒生,站起来说:“桑大夫,你搞的盐铁官营,就是‘与民争利’!官府卖的盐又苦又涩,铁农具又重又不锋利,老百姓根本不想买,只能被逼着买,这不是欺负老百姓吗?”

桑弘羊早就准备好了,笑着说:“唐生,你说的是以前的私盐私铁吧?私人卖盐,为了多赚钱,往盐里掺沙子;私人造铁农具,为了省材料,做得又薄又脆,老百姓买了用几天就坏了。现在官府卖的盐,没有沙子,咸度正好;官府造的铁农具,又结实又好用,老百姓用好几年都不坏,怎么能说欺负老百姓呢?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问洛阳的农民,他们现在是不是都用官府的铁犁?”

茂陵唐生被噎了一下,又说:“那均输平准呢?地方官为了完成均输任务,逼着老百姓卖粮食、卖布匹,不管老百姓愿不愿意,这不是逼老百姓吗?”

桑弘羊又反驳:“以前地方进贡,要花很多钱运到长安,结果东西烂了、坏了,朝廷没用,老百姓还得承担运费。现在均输官把地方的东西换成钱或者有用的物资,不用老百姓出运费,还能让老百姓多赚点钱,怎么是逼老百姓呢?去年山东闹饥荒,均输官把南方的粮食运到山东,救了几十万老百姓,你怎么不说呢?”

另一个贤良文学站起来说:“桑大夫,你搞的算缗告缗,让很多富商破产,家破人亡,这太残忍了!商人也是老百姓,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们?”

桑弘羊脸色一沉:“富商们以前偷税漏税,家里的钱堆成山,却看着老百姓挨饿,他们残忍不残忍?算缗告缗,只是让他们交该交的税,要是他们老实交税,怎么会破产?而且,朝廷用没收的富商财产,修了很多水利工程,让老百姓能种更多的地,这难道不是好事吗?”

贤良文学们见“事实辩论”赢不了,就开始“打感情牌”,说:“桑大夫,治国应该靠‘仁义道德’,不是靠‘钱’!孔子说‘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你天天跟钱打交道,是不是忘了‘仁义’了?”

桑弘羊哈哈大笑:“没有钱,怎么谈仁义?要是国库空了,匈奴打进来,谁来保护老百姓?要是没有钱,老百姓闹饥荒,谁来救他们?孔子当年周游列国,还得靠弟子们凑钱,要是没有钱,他连饭都吃不上,怎么讲仁义?”

这场辩论,从春天开到夏天,开了整整三个月。贤良文学们从“与民争利”说到“仁义道德”,从“盐铁质量”说到“富商破产”,却始终没能驳倒桑弘羊——因为桑弘羊说的都是“事实”,盐铁官营确实让老百姓受益,均输平准确实稳定了物价,算缗告缗确实充实了国库。

最后,主持人田千秋只能出来打圆场:“各位贤良文学和桑大夫说得都有道理,盐铁官营可以保留一部分,但要改进质量;均输平准可以简化流程,别给地方添麻烦。”

桑弘羊虽然没“输”,但也没“赢”——霍光通过这场会议,让全国都知道“桑弘羊的改革有争议”,为后来废除部分改革埋下了伏笔。而且,贤良文学们在会议上骂桑弘羊“贪权、好利、不重仁义”,也让桑弘羊的“名声”越来越差,很多老百姓都以为他是“欺负百姓的坏官”。

桑弘羊心里清楚,这场会议就是霍光的“阴谋”——霍光没本事在政策上打败他,就用“舆论”来抹黑他。他跟手下说:“霍光这是想让我‘身败名裂’,然后废除我的改革,我不能让他得逞!”

可他没想到,霍光的“狠招”还在后面——就在盐铁会议结束后不久,上官桀因为“夺权失败”,被霍光抓了起来,而霍光居然“诬陷”桑弘羊跟上官桀一起“谋反”,要废了汉昭帝,立燕王刘旦为皇帝。

桑弘羊得知消息后,气得浑身发抖:“我桑弘羊一辈子忠于汉朝,忠于汉武帝,怎么会谋反?这是霍光陷害我!”

他想去找汉昭帝解释,可霍光早就派人把他的家围了起来,不准他出门。没过多久,霍光就拿着“伪造的谋反证据”,向汉昭帝奏报:“陛下,桑弘羊、上官桀谋反,证据确凿,请陛下下旨处死他们!”

汉昭帝年纪小,根本分不清真假,只能听霍光的话,下了道圣旨:“桑弘羊谋反,诛灭三族!”

第六章 悲剧结局与千年回响:被误解的“理财圣人”

公元前80年,长安东市,挤满了围观的老百姓。桑弘羊穿着囚服,被士兵押着,身后跟着他的儿子桑迁、侄子桑安,还有其他的族人,总共一百多口人——霍光要“诛灭他的三族”,一个都不放过。

桑弘羊站在刑场上,看着远处的皇宫,心里满是不甘和委屈。他想起自己十三岁入宫,跟着汉武帝几十年,用盐铁官营充实了国库,用均输平准稳定了物价,用算缗告缗收拾了富商,为汉朝的强盛付出了一辈子,可最后却落得个“谋反”的罪名,还要被“诛灭三族”。

他对着皇宫的方向大喊:“陛下!臣没有谋反!臣是冤枉的!霍光陷害我!”

可他的声音,被围观老百姓的议论声淹没了——很多老百姓被贤良文学和霍光的舆论误导,以为他是“欺负百姓的坏官”,甚至有人扔石头砸他,骂他“桑扒皮,你也有今天!”

桑弘羊闭上眼睛,两行眼泪流了下来。他想起汉武帝当年拍着他的肩膀说“弘羊,有你在,朕放心”,想起洛阳老家的父亲教他算账的样子,想起那些用了官府铁犁的农民对他说“谢谢”,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没做错,我对得起汉朝,对得起老百姓,就算死,我也不后悔!”

刽子手的刀落了下来,一代“汉朝首席财务官”桑弘羊,就这样死在了自己辅佐的汉朝手里,死的时候才七十五岁。他的三族被诛灭,只有少数族人逃了出去,隐姓埋名,再也不敢提“桑”这个姓。

桑弘羊死后,霍光果然废除了“均输平准”和“算缗告缗”,只保留了“盐铁官营”(因为朝廷还需要盐铁的收入)。可没过几年,汉朝的财政就出了问题——商人又开始垄断盐铁,物价又混乱了,国库收入也减少了。霍光没办法,只能又恢复了“均输平准”,还偷偷沿用了桑弘羊的“财政思路”,只是不敢提“桑弘羊”的名字。

汉昭帝死后,汉宣帝即位,他是个“明白人”,知道桑弘羊是被冤枉的,就下了一道圣旨,说“桑弘羊辅佐汉武帝,功大于过,其罪可赦”,还找到了桑弘羊的后代,恢复了他们的姓氏,让他们重新做官。

后世的人,对桑弘羊的评价也是“又佩服又惋惜”:

- 司马迁在《史记》里没给桑弘羊单独列传,只在《平准书》里提到他,说他“兴盐铁,设均输,使天下财饶,而民不益赋而天下用饶”——承认他的财政本事,却没提他的冤屈;

- 班固在《汉书》里给桑弘羊写了《食货志》,说他“为国兴利,而不知止,卒以取祸”——觉得他有本事,但太贪权,所以才被杀;

- 王安石特别佩服桑弘羊,说“桑弘羊能为汉聚财,而民不困,后世的理财官,都不如他”——王安石变法的时候,还借鉴了桑弘羊的“盐铁官营”思路;

- 司马光则反对桑弘羊,说他“与民争利,失民心,虽有大功,亦不可取”——这是儒家的传统观点。

到了现代,人们对桑弘羊的评价更“客观”了——他被称为“中国古代杰出的理财家”“汉朝经济改革总设计师”,他的盐铁官营,是世界上最早的“国有企业改革”;他的均输平准,是世界上最早的“宏观经济调控”;他的算缗告缗,是世界上最早的“税收稽查制度”。

如果能穿越回汉朝,跟桑弘羊说几句话,我大概会说:“桑大夫,你没做错!你的改革让汉朝强盛了几十年,让老百姓过上了好日子,虽然你被冤枉杀了,但后世的人都知道你的功劳,你是真正的‘国之栋梁’!”

而桑弘羊大概会笑着说:“我不在乎后世怎么评价我,我只在乎汉朝有没有强盛,老百姓有没有好日子过。只要汉朝好,老百姓好,我死了也值!”

这就是桑弘羊的故事——一个出身商人家庭、靠算账逆袭的文臣,一个为汉朝赚了一辈子钱的“首席财务官”,一个被冤枉却不后悔的“改革家”。他的故事告诉我们:干大事,不仅要有本事,还要有勇气;就算被误解、被陷害,只要你做的是对国家、对老百姓有利的事,历史终究会给你一个公正的评价。

桑弘羊虽然死了,但他的“理财智慧”,他的“改革精神”,却像一颗种子,留在了中国历史的土壤里,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治国者”。这大概就是对一个“忠臣”最好的纪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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