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无忧来兴趣了:“快点叫人拿过来!”
无十一见他感兴趣了,笑着点点头:“我这就吩咐下去!”
不过几分钟,无影就抱着包袱赶来了,他开摩托来的!
“少爷!你要的东西!”
无影把东西放下就很识趣的走了,他最愿意给少爷办事儿了,那是真金白银的赏啊!
无忧看了一眼瓶子里的人油,这里面估计是八九个人才能炼出来这一点儿。
无十一就站在边儿,看着少爷玩玩具。
折腾到大半夜,无忧发现根本看不出来什么,无趣的丢了。
油灯不行还有人油蜡烛,这个蜡烛倒是有点意思,香的很。
但是无忧知道,这个蜡烛根本不是正宗的人油蜡烛。
正宗的是要掺进骨灰的,他做过,就是会感觉到阴冷。
无十一想了想:“少爷别气馁,说不准这个东西得在地底下才管用。”
“什么气场磁场空气指尖的微分子,都能影响呢!”
无忧点点头:“你说的对!”
他转身进屋睡觉去了,无十一也松了口气。
能好好睡觉养精神比什么都强!
鞭炮和烟火不要钱的放,无忧被吵醒的。
他刚气冲冲的打开门,丝绸睡衣和脑袋上竖起来的头发,让无十一赶紧把门关上了。
“少爷,您的形象。”
无忧把手按在脑袋上,死头发迟早给他剃了!
他烦躁的把衣服换好,被陈金水拉着到陈皮身边。
“你怎么才醒?霍家来人了,你不看热闹啊?”
无忧不感兴趣,他懒洋洋的往后靠,靠在无十一身上。
“关我屁事。”
又不是无邪来了,霍老太太爱来来她的呗。
陈金水啧啧啧的让开视线:“我爷爷根本没给她下请帖,不请自来。”
无忧来了点兴趣,霍老太太不像是厚着脸皮的人,别是憋着什么坏呢。
他看了过去,霍老太太笑着把东西放下,她亲自来送贺礼!
无忧在她离开的时候,走到地鼠跟前:“霍老太太送的什么?”
地鼠把盒子挪过去:“是一支银簪子,不像是什么稀罕东西,也不像是来侮辱人的。”
他们都一头雾水,毕竟当年的事情,不是他们这些小辈能知道的。
地鼠跟着陈皮的时候,陈皮都四五十了,也不知道这支簪子代表什么。
无忧把簪子拽在手里:“地鼠,你记好,霍家送的是颗夜明珠。”
地鼠哎了一声,把簪子用笔划了几道,改成了夜明珠。
无忧看向交际的解雨辰,走了过去。
三爷家的李四地正和解雨辰聊天呢,就看到了走过来的无忧。
想起之前的传闻,他笑着伸出手:“小五爷!”
无忧微微皱眉:“我有洁癖。”
李四地的笑容僵了一会儿,但还是从容的放下来了。
“咱们同是九门后代,九门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老牌的家族不多了啊!”
“像咱们这样的老牌家族,就该多来往来往!”
解雨辰看像无忧:“是有什么事情要问我吗?”
毕竟无忧一向是没事儿绝对不会主动找人,解雨辰也是有些心塞。
无忧看向李四地:“那也得分什么来往,我听说你还卖粉啊,九门老牌家族的李家,这么缺钱了吗?”
“我要是跟你合作,你不能把我的资金全卷走吧?”
李家是有古董生意的,但是他一直都没赚多少钱,就在东南亚那边做一些黑色生意。
大家族,怎么可能手底下不沾点黑色产业。
可是无忧不干,他可以杀人如麻,可以滥杀无辜,但是黄赌毒这三个是不能碰的。
一旦接触,那才是自取灭亡。
李四地也听出来无忧不待见他,陪着笑脸点点头,就走了。
解雨辰把他拉到一边儿:“怎么大早上的就心情不好了?”
无忧直接把他拉到后花园去了,那边儿的鲜花姹紫嫣红,一看就不是这个时节的。
“小花,你知道为什么当年我师父和二月红闹掰了吗?”
解雨辰愣了一下:“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无忧把手里的簪子拿出来:“霍老太太亲自送礼,就送的这么个破玩意,我总觉得不安好心。”
解雨辰看到簪子,吓了一大跳,赶紧把东西甩出去。
银簪子很旧,躺在地上泛着冷光,让解雨辰一身冷汗。
“你的手有没有被划伤之类的?!”
他实在是没想到,霍仙姑会这么狠!
无忧摇摇头,紧接着眉头一拧:“上面有毒?!”
毒?!
无十一赶紧拿出手帕包住地上的簪子,就要送去检测。
“少爷,您好好检查检查到底有没有伤口!我这就去叫人去查!”
无十一着急忙慌的离开了,解雨辰把无忧的手翻来覆去看了一遍才安心。
解雨辰也是太心急,霍仙姑怎么都不会真送个有毒的簪子,去得罪无解陈三家的。
“你知道,我师娘是怎么死的吗?”
无忧是不知道的,但是他现在知道了:“因为这个有毒的簪子...”
解雨辰点点头,无忧很聪明,仅仅是一句话就能猜出来大半了。
“当年,我师娘虽然身体不好,但也能撑到年老。”
“四阿公小的时候被我师父捡到,师娘心善,做主留下了他。”
“四阿公拜师二爷,是师娘牵的线,当时的师娘没有子嗣,他们视四阿公为亲子,四阿公也极孝顺的对待他们。”
这倒是确实,就算是陈皮再不喜欢二月红,在当年二月红葬礼上也是实打实的跪了很久。
当时二月红走的时候,陈皮哭的跟小孩子一样,一度让无忧认为他是精神分裂了。
“四阿公攒了很久的钱,在黑市里买下了一支银簪子。”
这支簪子虽然不起眼,但却是实打实的古董,他把它送给了视为亲母的师娘。
可是,这支簪子有毒!还是剧毒!药石无医!
解雨辰叹了口气:“师娘戴上不到半年就去了,我师父悲痛欲绝,一查才知道这支簪子有毒。”
于是后面的事情无忧都知道了,二月红割袍断义,与陈皮决裂,对外宣称没有徒弟也一生不再收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