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家主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倒是互利共赢。”
说话间,卫家的管家已经备好字据,双手捧着递到两人面前。
贾政拿起笔,目光扫过字据上“相互扶持、共同进退”的条款,毫不犹豫地签下名字。
卫家主紧随其后,签字时手都在微微发颤——这字一签,卫家便彻底绑上了贾家的船,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
“字据一式两份,咱们各执一份。”贾政将其中一份递给卫家主,语气郑重,“从今日起,贾家与卫家,便是休戚与共的同盟。”
卫家主双手接过字据,小心翼翼地收好:“贾大人放心,卫家绝不敢背弃盟约。”
送走卫家主,贾政回到书房,水靖早已等候在那里。
“大人,卫家那边都安顿好了?”水靖问道。
“嗯,字据已立,卫家彻底站在咱们这边了。”贾政走到窗边,望着庭院中喜庆的灯笼,语气带着几分满意,“连外戚卫家都不再支持皇室,如今的神京,还有谁能与贾家抗衡?”
水靖笑着点头:“大人说得是!现在朝中官员七成以上都向贾家靠拢,甄家虽中立,却也不敢得罪咱们,皇室就算想打压,也没了帮手。”
“这还不够。”贾政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深邃,“成为大隋第一人,不是终点,是起点。只有手中的权力足够稳固,才能应对后续的危机——比如太虚幻境的封印。”
他抬手放在胸前,掌心泛起淡淡的灰金色光晕:“你有没有觉得,最近我的鬼仙境,似乎又深厚了几分?”
水靖凑近一看,眼中满是震惊:“大人的气息比之前更内敛,却也更磅礴,这鬼仙境的境界,怕是快要突破了!”
“没错。”贾政收起光晕,语气带着几分笃定,“权力越是稳固,民心越是向背,我的鬼仙境便越是深厚。之前平定叛乱、封印太虚幻境,让境界有了突破,如今与卫家结盟,彻底稳住神京,境界又有了新的进益。”
水靖若有所思:“这么说,大人的鬼仙境,与大隋的气运、民心息息相关?”
“正是如此。”贾政点头,“贾家的命运,早已与大隋绑在一起。大隋安稳,贾家兴盛,我的鬼仙境才能不断突破;反之,若大隋动荡,贾家衰败,我的境界也会随之跌落。”
就在这时,管家匆匆来报:“老爷,甄家老祖派人送来一封信,说想明日亲自登门拜访,商议江南事务的细节。”
贾政接过信,展开一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甄家老祖倒是消息灵通,知道咱们与卫家结盟,又想趁机来分好处了。”
水靖皱眉道:“甄家向来暧昧,明日见面,怕是会提不少条件,咱们要不要提前做些准备?”
“不必。”贾政将信放在案上,语气从容,“如今贾家占据主动,甄家想合作,就得按咱们的规矩来。明日见面,我倒要看看,他能拿出多少诚意。”
他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旧册,翻开其中一页,上面记载着江南士族的分布与产业:
“江南是大隋的赋税重地,甄家想独占,绝无可能。这次让卫家与水家介入,就是要分甄家的权,让他们不敢再阳奉阴违。”
水靖恍然大悟:“原来大人早就计划好了!先用卫家稳住江南人脉,再用卫家制衡甄家,最后贾家居中掌控,如此一来,江南便牢牢握在咱们手中了。”
“不止江南。”贾政合上册子,目光锐利如刀,“下一步,便是北疆。等解决了甄家的事,我便要亲自去一趟北疆,看看那边到底什么情况。”
书房内的烛火摇曳,映着贾政坚定的脸庞。
成为大隋第一人后,他手中的手段越来越多,鬼仙境的境界也越来越深,可他清楚,这只是开始。
皇室的猜忌、甄家的试探,还有太虚幻境随时可能松动的封印,都在等着他去应对。
夜深了,庭院中的唢呐声早已停歇,唯有风吹过灯笼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贾政站在窗前,望着漫天星辰,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前路有多少危机,他都要护住贾家,护住大隋,让自己的鬼仙境,在这乱世中,愈发深厚,愈发稳固。
贾政立于庭院,抬头遥望星斗,夜风吹动衣袍,猎猎作响。
漫天星辰明暗交错,他指尖无意识划动,脑中突然闪过十二都天神煞阵的虚影——那是前世传说中能镇杀神魔的凶阵,而与之相对的周天星辰阵,更是以星辰为引、可护万里疆土的防御大阵。
“若能布下周天星辰阵,下次神京再遇危机,防御便能大幅提高。”他低声自语,眼中闪过精光,“更重要的是,掌控此阵,便等于掌控了神京的命脉。”
身后传来脚步声,水靖捧着一盏热茶走来——这位新晋的水家亲王,身着亲王蟒袍,却仍保持着往日的恭谨:“大人深夜在此观星,可是在想江南或京畿的事?”
贾政接过热茶,却未饮,目光仍锁在星空:“我在想阵法。十二都天神煞阵过于凶戾,不适合护城,但若能仿周天星辰阵,借神京地势与星辰之力布防,可保神京无虞。”
水靖一愣,随即面露惊色:“周天星辰阵?那不是传说中的阵法吗?大人真能布成?”
“完全模仿难如登天。”贾政摇头,语气却带着笃定,“但我有鬼仙境加持,思维比以往更敏捷,再结合对阵法的记忆,还有如今对这片天地的理解,布一个基础版的,足够用了。”
水靖凑近一步,声音压低:“基础版能有多大威力?若皇室察觉,会不会以‘擅布大阵、图谋不轨’为由发难?”
“基础版虽不及完整版,却也能抵挡寻常军队攻城,若遇邪祟之力,更能借星辰之力净化。”
贾政指尖指向星空,
“至于皇室,他们如今对贾家小心翼翼,只要我说此阵是为护神京、防太虚幻境残部,他们便不敢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