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见·特战师的“苏北新征程”
见·荣耀与新篇
一九四八年十一月二十二日，陆沉特战师就是一群凯旋的英雄，大摇大摆地回到了苏北军区根据地泗洪县。战士们脸上带着长途跋涉的疲惫，可眼神里却透着刚打了胜仗的兴奋劲儿，车斗里的红旗被风吹得“哗啦哗啦”响，像是在给他们一路的故事配音。还没等车队停稳，就听见有人扯着嗓子喊：“报告！陈毅司令员到！”这一嗓子，跟敲锣似的，把战士们的精气神一下子全提了起来。
陈毅司令员大步流星地走过来，那气场，就跟一阵旋风似的，直接把陆沉的手给拉住了，用力地晃了晃，笑着说道：“陆沉同志！这些年你们特战师可真是辛苦了！瞧瞧你们这一路，又是闯关，又是打仗，把国民党军搅得晕头转向，简直比孙猴子大闹天宫还厉害！”
陆沉赶紧敬了个礼，腰板挺得笔直，大声说道：“不辛苦！不辱使命，这本来就是我们军人该干的事儿！”那声音，响亮得就跟放炮似的，在操场上回荡。 陈毅司令员听了，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连拍了好几下陆沉的肩膀，说道：“好！好样的！不愧是我看中的特战师！”这表扬，就跟给战士们打了一针兴奋剂似的，大家心里都乐开了花。
第二天，太阳刚露出个脑袋，操场上就挤满了人。战士们整整齐齐地站着，一个个精神抖擞，就等着领导们来讲话呢。陈毅司令员第一个上台，他往那儿一站，双手叉腰，扫视了一圈台下的战士，大声说道：“同志们！你们的特战师，那可是咱们军区的宝贝！这次回来，就是要好好休整，养精蓄锐！但休息归休息，可别把本事给忘了，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任务等着咱们呢！”他一边说，一边比划着，那动作，就跟说书的先生似的，生动极了，战士们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
陈毅司令员讲完，韦国清司令员紧接着走上台。他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咱们陆沉特战师，那是战功赫赫！这次回来，根据地就是你们的家，想吃啥、想用啥，尽管开口！但有一样，可得把身体养好了，把本事练得更厉害，以后出去打仗，一个能顶俩！”他这话一说完，台下的战士们都哄笑起来，大家心里都暖洋洋的，觉得这根据地就跟自己家一样舒坦。
谭震林政治委员也走上台，笑着说道：“同志们，咱们不光要打仗厉害，思想上也不能落后！要时刻记住咱们是为了谁而战，为了老百姓，为了新中国！大家在休整的时候，也得好好学学，把思想武装起来！”他说得语重心长，战士们都听得认真，不住地点头。
最后，陆沉走上台。他看着台下的战友们，心里满是感动，说道：“兄弟们！咱们一起出生入死，这一路不容易！现在到了根据地，就好好歇着。但歇完了，咱们还得接着往前冲！以后不管遇到啥困难，咱们都一起扛！”他的话虽然不多，可每一句都说到了战士们的心坎里，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发言结束，陈毅司令员笑着从兜里掏出一份崭新的、大红外壳的任命书，那红色，鲜艳得就跟燃烧的火焰似的。他故意卖了个关子，咳嗽了两声，大声宣读起来：“现在，我宣布任命！经过苏北军区司令部研究决定，特战师扩编为特一军，陆沉为苏北军区特一军军长！”这一嗓子，把大家都惊住了，紧接着就是一阵欢呼声。陈毅司令员接着念：“王虎为副军长，下辖三个特战师！徐定山为特战一师师长，常无畏为副师长；黄英贵为特战二师师长，康大龙为副师长；赵刚为特战三师师长，吴天付为副师长。单桐林为特一师参谋长；宋清为特一军政委兼特种兵营长；李梅为特一军政治教导主任兼后勤部部长！三个特战师的政委，总部安排，三天后就任！”
他这任命书一念完，台下瞬间掌声四起，战士们都兴奋得不行。有人大喊：“陆师长，哦不，陆军长，以后可得带着我们多打胜仗！”还有人喊：“王虎副军长，这下你可得带着我们好好干啦！”陈毅司令员笑着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接着说道：“特战师继续休整，好好搞大练兵！三个特战师可以自行扩充兵源，只要是有本事、想打仗的，都给我拉进咱们的队伍里！咱们要把特一军建成一支战无不胜的钢铁部队！”
这话一说完，台下的掌声更响了，简直要把天给震破了。战士们一个个摩拳擦掌，都盼着赶紧开始大练兵，扩充兵源，让特一军变得更强大。王虎咧着嘴，笑得跟朵花儿似的，跑到陆沉身边，说道：“军长，这下咱们可更得好好干啦！副军长这活儿，我肯定干得漂漂亮亮的！”陆沉笑着捶了他一拳，说道：“就你小子积极！走，咱们去看看战士们，商量商量怎么把这特一军带得更强！”两人带着一群干部，朝台下的战士们走去。战士们都围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新的任务和接下来的计划，欢声笑语回荡在整个操场上。大家都知道，在这苏北军区，他们即将开启一段全新的、充满挑战但又无比荣耀的征程，未来的日子，肯定热闹又精彩！
七十一、见·特战师扩军“奇招”
见·道门精英策马应征记
一九四八年十一月二十五日，苏北根据地的玉米刚抽穗，空气里还飘着烤红薯的甜香，特战师指挥部的木屋里却热闹得像开了锅。陆沉把搪瓷缸子往桌上一墩，小米粥溅出几滴在地图上，他却不管不顾，手在“扩军计划”几个字上敲得砰砰响：“同志们，陈毅司令员说了，咱们特一军能自行扩充兵源！这机会要是抓不住，以后可没地方买后悔药！我们还要组建三个独立旅，每个师的第一旅改为独立旅，随时机动，配合地方部队自由行动！”
王虎蹲在门槛上，啃着个刚从炊事班摸来的烤红薯，红薯渣掉了一裤腿，他含糊不清地接话：“陆军长说得对！俺看呐，征兵就得玩点新花样！别跟以前似的，光喊‘参军光荣’，得让老百姓知道，来咱们特战师，不光能打胜仗，还能把自己的本事全使出来！”
宋清坐在窗边，手里攥着炭笔，正给刚才讨论的法子画速写——纸上“比武征兵”的小人举着枪，“文化征兵”的小人捧着账本，她笔尖一顿，笑着补充：“我觉得还得加个‘绝技征兵’！上次在天津，咱们用辣椒面当烟雾弹，要是能招点会爬墙、会开锁的能人，以后打攻坚战更有底气！”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把征兵的法子想得天花乱坠：比武征兵要比“扛枪跑三里不喘气”“摔跤能撂倒老兵”，选出硬汉子；文化征兵要考“写自己名字”“算十以内加减法”，挑机灵鬼；绝技征兵专收“能在房梁上走如平地”“听声能辨地雷位置”的奇人；特战征兵更实在，不管是“能煮出十里香的玉米粥”，还是“能把坏卡车修得比新的还快”，只要有一技之长，都欢迎。
命令传下去的第二天，各个征兵点就热闹得跟赶大集似的。淮安的征兵点前，木牌刚支起来，就围了一群扛着锄头的老乡，有个小伙子撸起袖子就要跟战士比摔跤，嘴里喊着：“俺在村里摔遍无敌手，到部队肯定能当侦察兵！”盐城的征兵点更逗，有个卖糖人的老汉，非要给战士们表演“用糖稀画步枪”，说要是收了他，以后部队的宣传画都包了。
可谁也没料到，最热闹的“大场面”，还得看连云港征兵点——这里第一天就来了拨“自带仙气”的应征者，把战士们的眼睛都看直了。那天清晨，天刚蒙蒙亮，连云港征兵点的战士小张刚擦完枪，正蹲在地上啃凉馒头，就听见远处传来“哒哒”的马蹄声。那声音跟往常百姓赶车的“嘚嘚”声不一样，沉得很，每一下都像踩在鼓点上，透着股沙场练兵的劲儿。
小张嘴里的馒头差点掉地上，他眯着眼睛往远处瞅，这一瞅，手里的枪“哐当”就砸在了地上。“班长！班长！快来瞅！”小张扯着嗓子喊，声音都变调了，“来了群骑大马、穿道袍的！跟画里的神仙似的！”正在整理征兵表格的班长老李，以为小张在开玩笑，头也不抬地骂：“你小子是不是没睡醒？哪来的神仙？再胡说，今天的红薯就没你的份！”
可话刚说完，马蹄声就更近了，还裹着股淡淡的松香味，老李这才觉得不对劲，赶紧站起来往远处看——这一看，他手里的表格也撒了一地。只见十多匹高头大马踏尘而来，马鬃被风吹得飘起来，跟黑色的绸缎似的。马背上的人一身藏青色道袍，袍角绣着淡淡的云纹，风一吹，道袍下摆飘起来，露出里面绑着的绑腿，脚踩黑布靴，一看就是练家子。他们腰里都别着桃木剑，剑鞘上还挂着个小铃铛，有的背着个蓝布包，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的是符箓还是干粮。
最前头的老道，留着半尺长的白胡子，头发用木簪挽着，手里握着个黄铜罗盘，罗盘上的指针转得飞快。马走到征兵点前，他轻轻一勒缰绳，那匹黑马“嘶”地一声停下，动作干净利落，连半点多余的摇晃都没有，比军营里训练了三年的军马还稳。战士们都围了过来，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有个刚参军没几天的新兵蛋子，凑在小张耳边嘀咕：“班长，这是……道长来化缘？还是来给咱们算卦的？俺娘说，道长能算出来啥时候打胜仗呢！”
小张还没来得及回话，老李就瞪了那新兵一眼：“别瞎说！没瞅见人家腰里别着家伙？那桃木剑看着就结实，说不定是来应征的！”说着，老李赶紧拍了拍身上的军装，把褶皱捋平，快步上前，刚想开口说“同志好”，那白胡子老道先说话了。老道的声音洪亮得跟敲钟似的，震得旁边的玉米叶子都簌簌响：“诸位同志，俺们是来应征的！听说你们特战师专招能打仗、能护百姓的好汉，俺们哥几个，想试试！” 这话一出，战士们更懵了——见过农民扛着锄头来参军的，见过工匠背着工具箱来应征的，穿道袍骑大马的，还是头一遭！有个战士忍不住问：“道长，你们……你们会打仗吗？这道袍穿着，上了战场会不会不方便？”
老道听了，哈哈一笑，伸手拍了拍腰里的桃木剑：“同志放心！俺们这道袍看着软，其实里面缝了厚棉布，能挡子弹擦过的劲儿！这桃木剑更别说了，当年抗战的时候，俺用它砍过鬼子的刺刀，比你们的步枪还趁手！”说着，他还拔出剑比划了一下，剑光一闪，吓得旁边的新兵赶紧往后退了两步，惹得老道们都笑了。老李赶紧打圆场：“道长们快下马歇脚！俺这就让人给你们端茶倒水！”一边招呼老道们往屋里坐，一边偷偷拽过小张，压低声音说：“快！往指挥部跑，告诉陆军长和王副军长！就说来了群穿道袍的应征者，看着不一般，可别让人家等急了跑了！
这要是能招进来，咱们征兵点的脸可就露大了！”小张跑得飞快，鞋都差点跑掉，一路上心里还琢磨：“道爷们要是真参军，以后训练是不是还能学两下剑法？以后跟蒋军打仗，咱们这边有道士，他们肯定吓破胆！”没一会儿，陆沉和王虎就坐着卡车赶来了。卡车还没停稳，王虎就跳了下来，手里还攥着个没吃完的烤红薯，看见屋里的道袍汉子，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拉着陆沉的胳膊喊：“军长！你瞅！真有道长！他们腰里还别着剑呢！”
陆沉走进屋，就看见一群道袍汉子围坐在桌边，有的在摸征兵点墙上贴的“比武规则”，手指还在“摔跤”那栏戳了戳；有的在跟战士打听部队的日常训练，问“是不是每天都能练枪”；白胡子老道正拿着个刚煮好的红薯，慢悠悠地啃着，红薯皮剥得整整齐齐，倒不像来应征，反倒像来走亲戚。
陆沉赶紧上前，笑着拱手：“诸位道长，辛苦辛苦！俺是陆沉，这是俺们副军长王虎。没想到今天能迎来你们这么特别的应征者，快请坐，快请坐！” 王虎也跟着凑过来，眼睛直瞅着老道腰里的桃木剑，忍不住问：“道长，您这剑……是用来防身的？要是上了战场，这玩意儿跟蒋军的步枪比，能行吗？”这话一出口，旁边的小张赶紧拽了拽他的衣角，怕他得罪人，可老道们却笑了。
白胡子老道放下红薯，用袖口擦了擦嘴，指着剑鞘上的小铃铛说：“王副军长放心，俺们这剑，不光能防身，杀鬼子、打蒋军，照样管用！当年抗战的时候，俺们道观在沂蒙山区，鬼子来扫荡，俺们没枪没炮，就拿着这桃木剑，跟鬼子拼刺刀！有次俺们一个师侄，用剑挑飞了鬼子的刺刀，还把鬼子的枪给抢了过来，现在那把枪还在俺们那儿呢！”
陆沉一听“抗战”，眼睛亮了，拉着老道的手往桌边坐，跟唠家常似的：“道长，您这么一说，俺倒想起件事——当年抗战爆发，苏北这边有个‘十观九空’的说法，俺听老人们讲，说有十座道观的道长们，为了护百姓、打鬼子，把道观里的粮食、药材全捐了，有的还带着徒弟们上了战场，帮着部队埋地雷、送情报。后来鬼子恼羞成怒，把九座道观都烧了，只剩下一座。这事传得沸沸扬扬，俺一直想知道，那些道长们后来咋样了。” 这话刚落，桌上的老道们都沉默了。
白胡子老道的手攥了攥，指节都泛白了，声音沉了些：“陆军长，不瞒您说，俺们就是当年‘十观九空’里，从鬼子手里逃出来的那拨。当年俺们的道观叫‘青云观’，在沂蒙山区的青云山上，鬼子来的时候，俺们观主说‘道观没了可以再建，百姓没了，就啥都没了’，带着俺们把观里的粮食分给百姓，还教大家怎么躲鬼子的扫荡。”
老道顿了顿，眼睛里泛起了光：“后来俺们跟着八路军打游击，白天帮着埋地雷，晚上去鬼子的据点送情报。有次俺们去送情报，被鬼子发现了，观主为了掩护俺们，抱着鬼子的军官一起滚下了山崖……道观也被鬼子烧了，不少师兄弟都没了……这些年，俺们带着剩下的人，一直在找能真正护百姓的队伍。
前几天听老乡说，你们特战师专打蒋军，还帮着百姓分地、修房子，俺们就骑着马赶来了，走了三天三夜，终于到了！” 陆沉和王虎心里一震，赶紧站起身，对着老道们敬了个标准的军礼。陆沉的声音有些哽咽：“诸位道长，你们是英雄！当年你们为了抗战舍了道观，丢了亲人，现在又来参军护百姓，俺们特战师，能有你们这样的同志，是天大的福气！俺代表特一军全体战士，欢迎你们！” 王虎也跟着说：“是啊！你们要是来了，以后训练的时候，还能教教俺们怎么埋地雷、怎么侦查！俺们特战师的本事，肯定能涨一大截！以后打蒋军，咱们就有‘双保险’了！”
老道们见陆沉和王虎这么热情，还记着当年的“十观九空”，心里的顾虑全没了。白胡子老道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碗都“叮当”响：“陆军长、王副军长，俺们信你们！从今天起，俺们就是特战师的人了！道袍可以脱，桃木剑可以换步枪，只要能打蒋军、护百姓，让俺们干啥都行！就算是让俺们去炊事班烧火，俺们也乐意！”这话一说完，征兵点的战士们都欢呼起来。小张跑过来，手里捧着一套崭新的军装，军装还带着阳光的味道，他递给白胡子老道：“道长，您试试这军装！这是俺们刚发的新衣服，穿上肯定比道袍精神！”
老道接过军装，摸了摸布料，笑着说：“好！俺们这就换！以后啊，俺们就不是‘道长’了，是‘解放军战士’！”说着，他就开始脱道袍，露出里面的粗布内衣，战士们赶紧帮忙，有的递腰带，有的帮着扣扣子，屋里热闹得跟过年似的。 换完军装的老道们，更显精神——藏青色道袍换成草绿色军装，桃木剑换成了崭新的步枪，白胡子老道把罗盘小心翼翼地收进布包，说要留着“给部队找路用，比地图还准”。有个年轻的道士，对着征兵点的镜子照了又照，还拽了拽衣角，笑着说：“俺穿军装还挺好看！以后俺娘要是看见，肯定认不出俺了！”
陆沉看着这群“特殊的战士”，心里乐开了花，对着王虎说：“你看看，咱们这征兵，还招来了‘活历史’！以后咱们特战师，不光能打仗，还能跟他们学当年抗战的故事，让战士们都知道，咱们是在跟着英雄干大事！”王虎笑得合不拢嘴，拍着老道的肩膀：“以后训练，你们可得多指点指点！俺还想学学你们当年埋地雷的法子呢！听说你们能把地雷埋在石头缝子，鬼子都找不到！”
老道们也乐了，纷纷说：“没问题！只要能打胜仗，啥本事都给你们教！俺们还会看天气呢，以后行军打仗，啥时候下雨、啥时候起风，俺们一看就知道！” 消息传到其他征兵点，战士们都炸开了锅。淮安征兵点的小李，跟老乡们说：“你们知道不？连云港那边招来了道爷们！还会埋地雷、看天气，可厉害着呢！”老乡们听了，都纷纷往连云港跑，有的说“要跟道爷们学本事”，有的说“道爷们都来参军了，俺们也得去！”
没几天，连云港征兵点就更热闹了——来了个会飞檐走壁的戏班武生，叫李小春，他能在房梁上翻三个跟头，还能踩着竹竿往上爬，战士们都看呆了；来了个能听声辨位的猎户，叫张大山，他闭着眼睛能听出三里外有没有马蹄声，还能听出是蒋军的马还是老百姓的马；还来了个会修卡车的铁匠，叫王老铁，不管是卡车的发动机坏了，还是轮胎爆了，他三下五除二就能修好，比部队的修理工还厉害。
李小春一来，就给战士们表演了个“飞檐走壁”，他踩着征兵点的土墙，“噌噌”就爬了上去，还在墙头上翻了个跟头，引得战士们阵阵欢呼。他跳下来，拍了拍手上的灰，笑着说：“俺以前在戏班唱武生，专演武松打虎！现在来参军，就是想把这身本事用在打蒋军上，比在戏台上过瘾多了！” 张大山也不含糊，当场就露了一手——他闭着眼睛，听着远处的马蹄声，说：“那边来了三匹马，两匹是军马，一匹是老百姓的马，马上还驮着东西！”没一会儿，果然有个老乡骑着马，后面跟着两个战士，驮着粮食过来了，战士们都服了，纷纷说：“张大哥，你这本事，当侦察兵最合适了！”
王老铁更实在，一来就钻进了征兵点的修理间，把一辆坏了的卡车修好了。他擦了擦汗，说：“俺以前给蒋军修过卡车，他们的卡车都是些破玩意儿！现在给咱们解放军修，俺心里高兴！以后部队的卡车坏了，都包在俺身上！” 特战师的扩军热潮，就这么被这群“奇人异士”推得更旺了。
陆沉看着征兵表格上越来越多的名字，心里满是感慨：“咱们特战师，真是藏龙卧虎！有了这些同志，以后不管是打攻坚战，还是打游击战，咱们都有底气了！” 王虎也笑着说：“可不是嘛！以后咱们训练，肯定热闹得很！道爷们教埋地雷，武生教爬墙，猎户教侦查，铁匠修卡车，咱们特战师，就能变成‘全能部队’了！”这天晚上，连云港征兵点的操场上，燃起了篝火。战士们围着篝火唱歌、跳舞，老道们弹起了随身携带的古琴，李小春表演了武术，张大山教大家怎么听声辨位，王老铁给大家讲修卡车的趣事。
陆沉和王虎也坐在篝火边，手里拿着烤红薯，看着眼前的热闹景象，心里暖暖的。白胡子老道走到陆沉和王虎身边，递给他们每人一块用桃木做的小牌子，上面刻着“平安”两个字：“陆军长，王副军长这是俺们道观的平安符，您们带着，保准打仗平平安安！” 陆沉王虎接过牌子，心里满是感动：“谢谢道长！我一定带着！以后咱们一起，打胜仗，护百姓，让苏北的老乡们都能过上安稳日子！”
篝火的光映在每个人的脸上，温暖而明亮。大家都知道，在苏北根据地，在特一军的三个特战师，他们即将开启一段全新的征程——这段征程里，有欢笑，有挑战，有并肩作战的情谊，更有护百姓、打胜仗的坚定信念。
而这一切的开端，都始于那拨骑着大马、穿道袍的道门精英，始于那段让人动容的“十观九空”往事，更始于特战师“不拘一格招人才”的真心。往后的日子里，每当战士们训练累了，老道们就会给大家讲当年抗战的故事；每当遇到难打的仗，武生们就会带着大家爬城墙、钻地道；每当需要侦查，猎户们就会带着大家在山林里穿梭；每当卡车坏了，铁匠就会第一时间冲上去修理。
特一军的三个特战师就像一个大家庭，每个人都在为了同一个目标努力——解放全中国，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而那些曾经的道袍、戏服、猎装、铁匠围裙，都被小心翼翼地收进了部队的仓库，它们不仅是一段段往事的见证，更是特战师“团结一心、奋勇向前”的象征。每当新兵来部队，老兵们就会给他们讲这些“奇人异士”的故事，告诉他们：“在咱们特战师，只要有本事，只要肯为百姓打仗，不管你以前是干啥的，都是好同志！”
日子一天天过去，特一军的三个特战师的队伍越来越壮大，战斗力也越来越强。后来在淮海战役中，特战师的“奇人异士”们立下了大功——老道们准确预测了天气，让部队避开了暴雨；武生们带着战士们爬过了蒋军的城墙；猎户们侦查到了蒋军的埋伏；铁匠们修好的卡车，为部队运送了大量的粮食和弹药。
战后，陈毅司令员听说了特战师的“奇人异士”，还特意来看望他们，笑着说：“陆沉啊，你们这特战师，真是藏龙卧虎！以后可得好好培养这些同志，让他们的本事都能用上！”陆沉笑着说：“司令员放心！咱们特一军的特战师，就是要让每个人都能发光发热！不管是老道、武生、猎户，还是铁匠，只要能为百姓打仗，就是好战士！”
夕阳下，特一军特战师的战士们迈着整齐的步伐，朝着新的战场前进。他们的脸上带着坚定的笑容，心里装着百姓的期盼，身后是苏北根据地的万家灯火。而那些曾经的“奇人异士”，如今都成了合格的解放军战士，他们用自己的本事，用自己的热血，书写着属于特一军特战师的传奇，书写着属于新中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