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见·六合多兵种协同
一>、见·城墙破袭的立体攻坚
晚八时三十分,街道破袭战正式展开,工兵连、突击组、火力组按“分工协作、同步推进”战术,向城街西围墙发起冲击。工兵破袭阶段,工兵连分两组行动:
第一组(一百人)携带五十公斤重的炸药包,在火力组的掩护下,沿围墙根部的裂缝处推进。战士们用撬棍撬开松动的砖块,将炸药包嵌入其中,引线连接到百米外的起爆器——为确保一次性炸开缺口,他们在十五米宽的城墙段布设二十个炸药包,每个炸药包间隔一米,形成“密集爆破阵”。
一名工兵在布设最后一个炸药包时,被围 墙上的冷枪击中肩部,鲜血染红了炸药包的导火索,他却咬着牙,用绷带简单包扎后,继续固定引线,直到战友将他抬下战场,“炸开缺口,比我的命重要” 是他昏迷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第二组(一百人)携带排雷钳与撬棍,在围墙两侧清理反步兵地雷——敌军在围墙下埋设了五十余颗地雷,若不清除,突击组冲锋时会遭遇重大伤亡。工兵们趴在地上,用探雷器仔细扫描,每发现一颗地雷,就用白色粉笔标记,再用排雷钳剪断引线,“咔嚓”声在暮色中格外清晰。一名工兵在排雷时,不小心触动一颗连环地雷,“轰隆一声,他的右腿被炸断,却仍用左手将探雷器推向战友,“快……继续……”,后续工兵立即冲上来,将他抬下战场,同时接过探雷器,继续向前推进。
晚八时四十分,炸药包布设完毕,工兵连长通过无线电向指挥部报告:“准备起爆!”指挥部回复:“起爆!”“轰隆——”二十个炸药包同时爆炸,巨响震得地面颤抖,城西围墙被炸开宽十五米的缺口,碎石与砖块如暴雨般落下,烟尘弥漫数十米高,甚至将暮色中的天空染成灰色。缺口处的敌军士兵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被埋在碎石之下,有的尸体被气浪掀飞,重重摔在城外的土路上,鲜血顺着路面缝隙流淌。
突击组冲锋阶段,晚八时四十二分,三百名突击组战士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从缺口涌入,与围墙顶部的残余敌军展开白刃战:一名战士刚冲进缺口,就被敌军刺刀刺穿腹部,鲜血顺着刺刀流淌,他却死死攥住对方枪管,用膝盖顶向敌军腹部,将其按倒在地,战友趁机用刺刀刺穿敌军的胸膛;
有的敌军试图从围墙两侧逃跑,却被火力组的重机枪扫射,子弹在围墙顶部扫出密集弹痕,敌军尸体从城墙坠落,有的甚至砸中下方冲锋的战士,两人一同倒地;
围墙顶部的重机枪阵地被突击组控制,一名战士立即调转枪口,对着街道内的敌军扫射,子弹在街巷中溅起火花,吓得敌军纷纷躲进民房。
缺口巩固阶段,晚八时五十分,支援组(两百人)携带沙袋与木板,冲进缺口,快速构建临时防御工事——防止敌军反扑,夺回缺口。战士们将沙袋堆在缺口两侧,木板铺在碎石上,形成简易战壕,重机枪手在战壕内架设机枪,对准城内方向;医疗兵则在缺口后方搭建临时救护所,救治受伤的突击组战士,有的战士腹部受伤,却仍坚持说“我还要上阵地冲锋”,被医疗兵强行按在担架上抬下战场。
至晚九时,围墙防线被完全突破,解放军控制围墙顶部的全部重机枪阵地,调转枪口对着街内扫射,江浦的“第一道防线”彻底崩塌。刘振武在指挥部内听到枪声逼近,慌乱中下令“收缩至城内街巷,与共军打巷战”,却不知解放军早已针对巷战做好准备,城内的每条街巷都有百姓提供的“防御地图”,敌军的火力点位置、地雷埋设处都标注得一清二楚。
巷战预热:街巷火力点的提前清除。晚九时零五分,在围墙破袭战结束的同时,东路、南路的佯攻部队转为实攻,清除主街边缘的街巷火力点,为后续全域巷战铺垫。
东路街巷战场上,一个步兵连(两百人)对东主街的两条小巷发起进攻,敌军在巷口用木箱堵塞,两侧民房的射击孔内,轻机枪对着小巷扫射。战士们立即调来火箭筒,一发火箭弹击中木箱,“轰隆”一声,木箱被炸开,木屑飞溅;同时,十名战士爬上民房屋顶,将手榴弹从窗户扔进屋内,“轰隆”声在巷内回荡,屋内的敌军纷纷投降,仅用十五分钟就清除了两条小巷的火力点,缴获轻机枪三挺、步枪五十余支。
南路街巷战场上,一个步兵排(五十人)对南主街的菜市场发起进攻,敌军一个班(十人)躲在肉铺内,用猪肉案板作为掩体,架设一挺轻机枪。战士们没有硬攻,而是从菜市场的后门迂回,将煤油倒在肉铺的木质门上,点燃后扔入手榴弹,“轰隆”一声,门被炸毁,火焰顺着案板蔓延,敌军士兵被迫冲出肉铺,刚出门就被步枪击中,全部歼灭。
至晚九时三十分,江浦街内边缘的十条街巷已被完全控制,敌军被压缩在市中心的核心区域,刘振武的指挥部周围,一场更激烈的巷战即将展开——而解放军的士气已达顶峰,战士们擦着步枪上的血迹,检查手榴弹引线,眼神坚定地望着市中心的方向,他们知道,攻克江浦,就能打开南京的北门,为渡江战役的最终胜利奠定基础。
二>、见·江浦街巷清剿战:地雷与火力点的全域拔除
街西主干道:卡车路障的爆破与民房围剿。晚九时三十分,街西主干道的战斗进入白热化。敌军用三辆废弃美式卡车横向堵塞道路,车斗内堆满沙袋,架设两挺重机枪,两侧民房的门窗被凿成射击孔,十挺轻机枪形成 “交叉火力网”,子弹如暴雨般扫过街巷,地面被打得尘土飞扬,碎石溅起半米高。清剿小组(三百人)按 “爆破开路+屋顶迂回+地面冲锋”战术展开,同时调用一个火箭筒分队(十具火箭筒)与一个迫击炮班(四门迫击炮)支援。
爆破开路阶段,火箭筒分队在街道拐角架设装备,瞄准中间卡车的油箱——这是敌军防御的核心,一旦引爆,就能摧毁整个路障。“发射!”两发火箭弹拖着尾焰飞出,精准命中油箱,“轰隆”一声巨响,卡车瞬间起火,火焰顺着油箱蔓延,引发连环爆炸,车身碎片如炮弹般飞溅,两侧民房的玻璃被震得粉碎,屋内的敌军士兵惨叫着逃出。一名火箭筒手在装填第二发火箭弹时,被民房内的冷枪击中肩部,鲜血渗过军装,却仍坚持将火箭弹填入发射筒,直到战友赶来替换——在他看来,“摧毁路障比伤口疼更重要”。
屋顶迂回阶段,二十名战士携带手榴弹与刺刀,通过相邻民房的屋顶迂回至敌军火力点上方。他们踩着瓦片小心翼翼前进,有的瓦片破裂,战士们险些坠落,却快速稳住身形,继续向前。抵达目标民房后,战士们将手榴弹从烟囱扔进屋内,“轰隆”声在屋内回荡,烟尘从门窗涌出;同时,用刺刀撬开屋顶瓦片,向屋内射击,迫使敌军暴露位置。一名战士在投掷手榴弹时,被屋内敌军的冷枪击中手臂,手榴弹掉在屋顶,他立即扑过去,将手榴弹踢向烟囱,“轰隆”一声,屋内的敌军被全部歼灭,而他却因失血过多晕倒在屋顶,战友们立即用绳索将他吊下。
地面冲锋阶段,剩余战士们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从卡车两侧的缺口冲锋。有的敌军试图从民房后门逃跑,却被地面战士拦截,展开白刃战;有的则躲在墙角顽抗,被战士们的手榴弹炸得粉身碎骨。至晚十时,城西主干道的敌军被完全肃清,共歼灭敌军八十余人,缴获重机枪两挺、轻机枪十挺,为后续清剿打开了通道。
街南小巷:地雷阵的排雷与地道突袭。街南小巷纵横交错,如迷宫般复杂,敌军在此埋设三百余颗反步兵地雷,引线通过铁丝连接到民房内的拉环,同时挖掘三条简易地道,从地道口偷袭清剿部队。清剿小组(两百人)配备一个工兵分队(五十人,携带二十具探雷器、五十把排雷钳)与一个突击班(三十人,携带爆破筒与手电筒),采取“排雷开路+地道封堵+逐屋清剿”战术。
排雷开路阶段,工兵分队在小巷内呈“一字形”展开,战士们趴在地上,探雷器的探头贴近地面,显示屏的微光在夜色中闪烁。每发现一颗地雷,就用白色粉笔标记,再用排雷钳剪断引线——动作必须精准,稍有不慎就会触发爆炸。一名工兵在排雷时,不小心触动一颗连环地雷,“轰隆”声在小巷此起彼伏,他的右腿被炸断,鲜血染红地面,却仍咬着牙,用手指出剩余地雷的位置:“那里…… 还有三颗…… 在石板下面……”说完便昏了过去。后续工兵沿着他指的方向,果然在石板下发现三颗地雷,成功排除。至晚十时三十分,小巷内的地雷已清除过半,开辟出一条宽两米的安全通道。
地道封堵阶段,突击班在当地百姓的指引下,找到三条地道的入口——这些地道是敌军利用原有下水道改造的,入口隐藏在民房的地窖内。突击班战士们携带爆破筒,进入地窖后,将爆破筒塞进地道口,拉燃导火索后快速撤离,“轰隆”一声,地道口被炸毁,碎石堵塞通道,里面的敌军无法出来偷袭。一名战士在封堵第二条地道时,被地道内的敌军冷枪击中腿部,却仍坚持将爆破筒塞进地道,直到战友将他抬出地窖。
逐屋清剿阶段,清剿小组沿着排雷通道,逐屋肃清残敌。有的敌军见大势已去,举着步枪走出民房投降,有的则仍在顽抗,被战士们的刺刀一一解决。至晚十一时,城南小巷的敌军被完全肃清,共歼灭敌军五十余人,俘虏三十余人,清除地雷两百余颗,为后续清剿扫清了障碍。
城北菜市场:肉铺堡垒的迫击炮轰击与肉搏。街北菜市场的战斗同样激烈。敌军一个排(四十人)躲在废弃的肉铺内,用厚实的猪肉案板作为掩体,架设两挺重机枪,同时将冻肉堆在窗口,形成简易防御,声称 “要让共军在肉铺前流血”。清剿小组(两百人)调用一个迫击炮班(四门迫击炮)与一个步兵排(五十人),采取“炮火压制+正面冲锋+后门突袭”战术。
炮火压制阶段,迫击炮班在菜市场外围架设装备,瞄准肉铺的屋顶——这是敌军防御的薄弱点,没有加固,容易被摧毁。“放!”两发炮弹呼啸而出,精准命中屋顶,“轰隆”一声,屋顶的木质结构坍塌,瓦片与横梁砸向肉铺内部,重机枪被埋在废墟之下。敌军试图将重机枪挖出,却被后续的迫击炮炮弹压制,只能蜷缩在肉铺角落,瑟瑟发抖。一名迫击炮手在调整炮位时,被肉铺内的冷枪击中手臂,却仍坚持将炮弹填入炮膛,直到将肉铺屋顶完全摧毁。
正面冲锋阶段,步兵排战士们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从菜市场正门冲锋。肉铺内的敌军用杀猪刀与步枪顽抗,有的甚至将冻肉扔向战士们,试图阻碍冲锋。战士们避开冻肉,快速冲进肉铺,与敌军展开近距离肉搏。一名战士被敌军的杀猪刀划伤腹部,却仍死死抱住对方,用脚踢向敌军腹部,与战友一同将其制服;有的敌军试图从肉铺的后门逃跑,却被埋伏的战士拦截,全部俘虏。
至晚十时三十分,街北菜市场的敌军被完全肃清,共歼灭敌军三十余人,俘虏十人,缴获重机枪两挺、步枪三十余支。肉铺内的猪肉案板被炸毁,冻肉散落一地,却没有一名战士碰百姓的财物——这是解放军的铁律,哪怕在激战中,也绝不侵犯百姓利益。
中路商业街:商铺火力点的智取与心理劝降中路商业街是江浦城内的繁华地段,敌军利用二十间商铺构建“连环火力点”,每间商铺内驻守五至十人,配备轻机枪与手榴弹,商铺之间通过后门连接,形成“相互支援”的防御体系。清剿小组(两百五十人)没有采取硬攻,而是结合“火力压制+心理劝降+后门封堵”战术,减少伤亡的同时快速肃清残敌。
火力压制阶段,五十挺重机枪在商业街两端架设,对着商铺的门窗扫射,子弹在门板上打出密集弹孔,迫使敌军不敢露头;同时,用迫击炮对着商铺之间的空地轰击,扬起的烟尘让敌军误以为是主攻方向,不敢轻易调动兵力。一名重机枪手在射击时,被商铺内的冷枪击中胸部,鲜血染红机枪,却仍坚持扣动扳机,直到战友将他抬下——他说:“只要我还有力气,就不能让敌军抬头。”
心理劝降阶段,清剿小组通过扩音器向商铺内的敌军喊话:“国民党已经大势已去,放下武器投降,解放军优待俘虏!如果继续顽抗,只有死路一条!”同时,让被俘的敌军士兵喊话,讲述解放军的优待政策。部分敌军士兵动摇,有的偷偷打开商铺门,举着步枪投降;有的则仍在犹豫,被顽固分子威胁。
后门封堵阶段,三十名战士携带炸药包,绕到商铺后门,将后门封堵,防止敌军相互支援。对于仍在顽抗的商铺,战士们将手榴弹从窗户扔进,“轰隆”一声,里面的敌军被压制,只能投降。至晚十一时三十分,中路商业街的敌军被完全肃清,共歼灭敌军四十余人,俘虏六十余人,缴获轻机枪十五挺、手榴弹两百余颗。
三>、见·江浦地道围剿战:残敌肃清与渡江前门户掌控
一九四九年春的江浦城,夜色如墨,城南小巷的青石板路上还沾着白日战斗的血污。当清剿小组发现隐藏地道的消息传到临时指挥部时,陆沉正对着南京地图标注防御节点——江浦是南京北门的最后一道屏障,若此处残敌逃窜至南京,必将为后续渡江后的攻城战增加阻力。宋清攥着情报纸,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这股敌军带着重火力,绝不能让他们跑了!地道战要快、准、狠,还要留活口,他们肯定知道南京外围的布防,对咱们渡江有用!”两人当即定下“封堵-迷烟-强攻”的战术框架,从周边部队抽调兵力,将一场突发的残敌围剿,变成了为渡江扫清后路的关键行动。
战前预判:陆沉、宋清的风险把控与装备调配,残敌逃窜路径的精准推演。“江浦城内十条主干道已控,但小巷里的地道、地窖肯定是残敌藏身的重点。”早在清剿行动前两小时,陆沉就在指挥部对着江浦街巷图分析,手指划过城南区域,“这里靠近长江支流,敌军若想逃去南京,大概率会走地下通道,避开咱们的地面警戒。”
宋清立即接话:“那得提前给各清剿小组配工兵工具和烟雾弹。”他对着通讯兵下令,“让后勤连立即调三十套工兵铲、二十包炸药,再带五十颗烟雾弹、十颗催泪弹到城南。普通烟雾弹可能呛不住躲在地道里的敌军,催泪弹能逼他们暴露。”
两人还特别强调:“清剿时别盲目爆破,地道若坍塌,可能埋了咱们的战士,也毁了俘虏。要留着俘虏问南京的防御情报,这比歼灭一百个敌人更重要。”这份对“战术目标与渡江战略关联”的清醒认知,让后续的地道围剿从一开始就避开了“只歼敌、不获情”的误区。
兵力协同的细节部。当清剿小组上报“地道内有一个连残敌,配备轻机枪”时,陆沉当即拍板:“调步兵二连两百人围控地道外围,防止敌军从其他隐蔽出口突围;工兵分队三十人负责封堵,重点炸两端出口,留通风口做‘突破口’;清剿小组骨干二十人组成突击队,待烟雾弥漫后强攻——所有人听信号行动,红色信号弹炸出口,绿色信号弹扔烟雾,黄色信号弹冲锋!”
宋清补充道:“让步兵连在地道周边五十米内布警戒圈,尤其盯着通往长江的小巷,敌军若冲出来,先用重机枪压制,别让他们靠近江边——长江航道是咱们渡江的生命线,绝不能让他们在这里搞破坏。”
指令下达时,陆沉特意叮嘱带队的步兵连长:“记住,江浦不是孤立的战场,是咱们渡江后打南京的‘前哨站’,这股残敌肃清了,南京北门的门户才算真的打开。每一步都要稳,别为了快而冒进。”
晚十一时三十分,地道封堵:工兵的生死破障与精准爆破。出口陷阱的意外发现与排除。城南小巷的地道入口处,工兵班长罗刚带着两名战士匍匐靠近。入口被枯枝和木板伪装,罗刚用工兵铲拨开杂物,刚露出半米宽的洞口,就见洞内闪着金属反光——是敌军架设的轻机枪!“有埋伏!退!”罗刚猛地拽回身边的战士,几乎同时,“哒哒哒”的机枪子弹从洞口扫出,在青石板上犁出一道浅沟。
消息传回指挥部,宋清立即对着电台说:“别硬冲!让工兵用炸药包在洞口三米外炸出掩体,再从侧面打洞绕到机枪后方!”罗刚按指令行动,两名战士扛着炸药包匍匐至洞口侧方,拉燃导火索后快速翻滚到墙角。“轰隆”一声,碎石飞溅,墙面炸出一个半人高的掩体。罗刚趁机架起工兵铲,从掩体后方往洞内掏土,指尖突然触到冰冷的金属——是地雷!
“是压发雷!引线连在机枪扳机上!”罗刚心里一紧,掏出断线钳,在微弱的手电筒光下小心剪断引线。汗珠顺着他的额角滴进泥土,每一次钳口的闭合都怕牵动机关。三分钟后,地雷被拆除,他对着洞内大喊:“机枪手投降吧!洞口被封了!”洞内却传来一声枪响,子弹擦着他的耳朵飞过。罗刚眼神一冷,对战士说:“按原计划,炸出口!”
双出口的同步封堵与战士牺牲。晚十一时四十五分,工兵分队分成两组,分别对地道的南北两个出口实施爆破。北出口处,战士刘凯扛着十公斤的炸药包,将其贴在洞口的砖石墙上,用黄泥堵住缝隙——这是陆沉特意强调的“精准爆破”,既要封死出口,又不能让地道整体坍塌。“导火索留五秒,够咱们撤到十米外的墙角!” 刘凯对战友说,拉燃导火索后,两人转身就跑。
就在这时,洞内的敌军突然扔出一颗手榴弹,“滋滋”的引线声在夜色中格外刺耳。刘凯猛地推开战友,自己却被手榴弹的气浪掀飞,后背撞在墙上,鲜血瞬间浸透军装。“快……炸出口……别管我……”他指着炸药包的方向,话音未落,“轰隆”一声,炸药包爆炸,北出口被碎石完全封堵。战友抱着刘凯的身体,发现他的手还攥着半截导火索,掌心已被烫得脱皮——他用最后一丝力气,确保了爆破成功。
南出口的爆破也同步完成,当红色信号弹在夜空亮起时,陆沉对着电台确认:“两个出口都封死了?通风口留了几个?”得到“三个通风口未封,已派人看守”的回复后,他才松了口气:“好,下一步,扔烟雾弹!”
迷烟强攻:地道内的窒息绞杀与心理瓦解。烟雾弹的效果不足与催泪弹的启用。午夜零时,清剿小组的战士们将烟雾弹从通风口投入地道,灰白色的烟雾顺着洞口往下灌,洞内很快传来咳嗽声。但五分钟后,地道内的机枪仍在断断续续射击——敌军用湿毛巾捂住口鼻,抵抗并未停止。
“用催泪弹!”宋清在指挥部接到反馈,立即下令。战士们掏出橙红色的催泪弹,拉燃后投入通风口。仅两分钟,洞内就传来撕心裂肺的尖叫,夹杂着“别扔了!我投降!”的呼喊。一名敌军士兵捂着眼睛,从通风口爬出来,刚露头就被战士们按在地上,他浑身抽搐,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里面……里面快喘不过气了……连长还在逼我们开枪……”
陆沉通过电台叮嘱:“别放松警惕!派两人下去侦查,确认没有埋伏再让突击队进!”侦查兵李天飞和王锐带着手电筒钻进通风口,地道内弥漫着刺鼻的气味,地上躺着十几名敌军士兵,有的在打滚,有的瘫在地上不动。“连长在最里面!拿着手枪逼我们!”一名士兵指着地道深处喊。
近距离的白刃战与冷静应对。午夜零时十五分,黄色信号弹升空,突击队二十名战士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从通风口鱼贯而入。地道内空间狭窄,仅容两人并行,战士们只能排成单列推进。刚走十米,就见一名敌军连长举着手枪冲过来,“砰”的一声,子弹擦着小李的肩膀飞过,打在地道壁上,碎石溅进他的衣领。
李天飞侧身翻滚,躲开第二枪,同时将刺刀捅向敌军连长的腹部。敌军连长惨叫一声,手枪掉在地上,却仍用手抓住刺刀,鲜血顺着刀身流到小李的手上。“松开!”李天飞大喝一声,猛地拔出刺刀,敌军连长倒在地上,身体还在抽搐。
前方突然传来“滋滋”声。一名敌军士兵举着手榴弹,正准备拉燃。王锐眼疾手快,一个侧滚扑过去,将敌军的手臂按在地上,手榴弹“当啷”掉在地上,导火索已经烧了一半。他立即抓起手榴弹,往地道深处扔去,“轰隆”一声,地道剧烈震动,碎石从顶部落下。
王锐被气浪掀倒,却仍爬起来喊:“快冲!敌军乱了!”突击队趁机推进,有的战士用枪托砸向抵抗的敌军,有的则对着天花板开枪震慑。一名敌军士兵举着轻机枪想扫射,却被身后的战友推倒——“别打了!我们投降!”越来越多的敌军放下武器,蹲在地上,双手抱头,有的还在不停咳嗽,眼里满是恐惧。
四>、见·战场协同:军民联动与渡江前势掌控
百姓情报的关键支持。午夜零时三十分,当突击队在地道内清剿时,巷口突然跑来几名百姓,为首的周正铭手里攥着一张手绘地图:“同志!这地道还有个隐蔽通风口,在东边的磨盘底下!我刚才看见有敌军想从那里爬出来!”
清剿小组立即跟着老周赶到磨盘处,果然发现磨盘下有个半米宽的洞口,里面正传来“咚咚”的敲击声。战士们立即用沙袋堵住洞口,扔进去一颗烟雾弹,洞内很快传来投降声。“多亏了老乡!不然这几个残敌跑了,又得费功夫搜!”清剿组长对着老周道谢,老周却摆手:“你们是为了我们打胜仗,我们也该出份力!江浦解放了,咱们渡江也能安心了!”
这份军民协同,正是陆沉之前强调的“依靠百姓打胜仗”——早在清剿行动前,他就让宣传队给百姓讲“江浦肃清与渡江的关系”,让百姓明白,清除残敌不仅是军队的事,更是为了自家门口的安宁,为了渡江后的新生活。
清剿进展的实时上报与战略衔接。午夜零时四十分,地道内的残敌基本肃清,共歼灭三十余人,俘虏七十余人,缴获五挺轻机枪。清剿组长通过电台向指挥部汇报,陆沉拿着记录纸,在南京地图上圈出江浦:“城南地道残敌肃清,现在只剩市中心三座碉堡的三百余人。”
宋清凑近地图,指着碉堡位置说:“这三座碉堡卡在通往南京的公路旁,明天天亮后用火箭筒强攻,必须在中午前拿下—— 咱们得赶在渡江前,把江浦到南京的通道彻底打通,让后续部队能直接推进。”
陆沉点头,对着电台下令:“清剿小组留下五十人看守俘虏,其余人立即去市中心碉堡外围布防,防止残敌突围;工兵分队去处理地道内的炸药和地雷,别留下安全隐患。”
夜色渐深,江浦城南的地道口旁,战士们正将俘虏分批押往临时关押点,医疗兵在为受伤的战友包扎,百姓们提着热水壶,挨个递给战士们。远处的市中心,碉堡内的敌军还在顽抗,但江浦的街巷已渐渐恢复秩序。这场地道围剿战,不仅肃清了残敌,更让南京北门的门户彻底向解放军敞开。陆沉站在指挥部的窗前,望着江浦城内零星的灯火,心里清楚:这盏灯亮了,渡江后通往南京的路,就又亮了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