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见·西突击集团:四十万兵力的三路并进
与此同时,西突击集团的四十多万兵力(含投诚部队)在长江南岸展开,兵分三路向芜湖、安庆、九江进发,每路部队配备坦克、榴弹炮、迫击炮与工兵分队,形成“快速突破、全域覆盖”的攻势。
芜湖方向:江面与陆地的协同进攻 西路第一路军(十五万人)兵分两路,一路从陆地向芜湖市区推进,一路乘坐战船沿长江逆流而上,夹击芜湖外围敌军。陆地上,三十辆坦克在前面开路,履带碾过敌军战壕,将躲在里面的士兵逼出;步兵旅在坦克后方展开,投诚部队的机枪手趴在战壕里,对着顽抗的碉堡扫射,枪管发红就换备用枪,始终保持火力压制。
江面上,五十艘战船呈“一字阵”前进,船上的迫击炮对着江边的敌军炮位轰击,有的炮弹落在水中,激起数米高的水柱;敌军的鱼雷艇试图偷袭,解放军的快艇立即迎上,机关炮对着鱼雷艇扫射,将其引擎打坏,鱼雷艇失去动力后,战士们跳上去将敌军俘虏。
至中午十二时,芜湖外围防线被突破,西路第一路军向市区推进。街道上,敌军残兵四处逃窜,有的钻进电影院,有的则躲进银行金库;战士们逐屋清剿,投诚部队的战士熟悉银行结构,带领大家从通风管道进入金库,将躲在里面的敌军一网打尽。一名投诚的军官说:“这些人想带着金条逃跑,金库的后门通江,他们准备了小船!”解放军立即派人守住江边,果然截获三艘载满金条的小船,将财物没收充作军资。
安庆方向:城墙缺口的集团冲锋 西路第二路军(十五万人)抵达安庆城外时,敌军一个师依托古城墙构建防御,城墙顶部架设重机枪,底部埋设反步兵地雷。工兵分队立即展开排雷,投诚部队的工兵熟悉地雷型号,用刺刀拨开泥土,快速剪断引线,“这种地雷只要碰到引线就炸,得贴着地面剪!”他们的手指被冻得发紫,却仍保持动作稳定,不到一小时就开辟出十条冲锋通道。
随后,迫击炮分队对着城墙轰击,三十发炮弹在城墙中部炸开宽二十米的缺口,碎石与砖块如暴雨般落下;步兵旅分成五个梯队,向缺口冲锋。第一梯队的战士刚冲到缺口,就被城墙上的冷枪击中,鲜血染红城墙;第二梯队立即跟上,投诚部队的战士举着钢板掩护,将手榴弹扔进城墙内侧,敌军的机枪火力瞬间减弱;后续梯队趁机涌入,与敌军展开白刃战,有的战士被刺刀刺穿腹部,却仍死死抱住敌军,让战友趁机进攻;有的则将集束手榴弹塞进敌军的碉堡,彻底摧毁抵抗据点。 下午二时,安庆城被攻占,战士们在城楼上升起红旗,投诚部队的士兵们欢呼雀跃——他们中很多人是安庆本地人,如今终于解放了家乡。
九江方向:工厂废墟的火力压制 西路第三路军(十万人)进攻九江时,敌军依托大型钢铁厂构建防御,厂房的钢架结构被改造成碉堡,高炉内隐藏着迫击炮阵地。解放军的坦克分队对着钢架碉堡轰击,穿甲弹击穿钢铁外壳,里面的敌军士兵惨叫着逃出;步兵连在坦克掩护下进入工厂,投诚部队的战士曾在钢铁厂做工,知道高炉的薄弱点,带领大家从检修通道爬进高炉,将迫击炮阵地摧毁。
高炉顶部的敌军仍在顽抗,用步枪向下射击,战士们架起云梯攀爬,有的在攀爬时被击中,从云梯上坠落;有的则带着手榴弹爬上顶部,将其扔进敌军阵地,“轰隆”一声,高炉内的火焰与烟尘一同喷出,残存的敌军被烧得焦黑。至下午四时,九江钢铁厂被完全控制,西路第三路军继续向市区推进,敌军残兵见大势已去,纷纷放下武器投降。
四>、见·上海外围威慑:九十万雄师的兵临城下
一九四九年五月十日傍晚六时,夕阳把上海外围的天空染成暗红。九十万大军(含投诚部队)如钢铁洪流,在宝山、嘉定、松江一线铺开,防线绵亘百余里,装甲车的车灯在夜色中连成蜿蜒的火龙,重机枪的枪口泛着冷光,迫击炮的炮口对准上海城区方向,空气里弥漫着硝烟与泥土混合的气息。
特一军(军长陆沉、政委宋清、副军长王虎、参谋长单桐林、政治教导主任兼后勤部长李梅)的四个特战师(八万余战士)作为尖刀力量,分别扼守关键节点——特战一师控宝山吴淞口、特战二师围嘉定机场、特战三师清松江外围、特战四师做预备队兼协同,没有复杂的命令,只有一句“守好阵地,堵死逃路”,战士们在阵地上忙碌着,打趣声、武器碰撞声与远处上海市区的零星枪声交织,成了大战前独特的序曲。
宝山吴淞口:特战一师的“海上锁喉”傍晚六时三十分,宝山吴淞口的江风裹着湿气,特战一师(师长徐定山、副师长常无畏、参谋圣顾涛、教导员谭武旭)的两万战士已在江岸铺开。五十辆装甲车沿着江堤巡逻,车灯刺破暮色,照得江面泛着银光;二十个重机枪连每隔五百米架起一挺重机枪,枪口齐刷刷对准吴淞口航道,战士们正用抹布擦去枪身的露水。
徐定山踹了踹一辆装甲车的履带:“都擦干净点,等会儿敌船来了,别让枪卡壳——谁要是掉链子,就让炊事班给他炖‘闭门羹’!”“放心吧师长!”重机枪手老马拍着枪管,“这枪比我媳妇还亲,每天擦三遍,保准‘开口’就咬敌船!”旁边的弹药手小王扛着弹链过来,笑着接话:“马哥,你媳妇知道你对枪这么好,不得吃醋?”老马咧嘴笑:“她要是看见咱堵死吴淞口,保准比我还积极!”
圣顾涛拿着望远镜盯着江面,突然指着远处:“师长,有情况!三艘敌船往这边来,看着像是装了人!”常无畏立即下令:“重机枪就位!迫击炮标定航道!别让它们靠近!”江面上的敌船刚进入射程,重机枪就“哒哒哒”响了起来,子弹在船身溅起密集的水花,敌船慌忙掉头,却被巡逻的装甲车用机关炮盯上,船尾冒起黑烟,歪歪扭扭地往回逃。
谭武旭带着政工组在阵地间穿梭,给战士们递上热水:“都精神点!吴淞口是敌军海上逃路的咽喉,守住这儿,上海城里的敌军就成了瓮中之鳖!”一名投诚士兵正帮着搬弹链,笑着说:“之前我在吴淞口守过,敌军的船都是纸糊的,咱们的重机枪一开火,他们准吓得屁滚尿流!”战士们都笑了,江风里的寒意仿佛都淡了几分。
嘉定机场:特战二师的“空中拦网”傍晚七时,嘉定机场外围的高地上,特战二师(师长黄英贵、副师长康大龙、参谋吴天宝、教导员胡云峰)的战士们正标定迫击炮坐标。四十门迫击炮对着机场跑道、机库展开,吴天宝趴在地图上,用铅笔圈出重点目标:“师长,机场里还有十二架敌机,都停在主跑道旁,咱们的迫击炮能精准覆盖!”
黄英贵蹲在炮位旁,看着战士们调整炮口:“都对准点!别炸歪了,留着敌机以后咱们还能用!”一名炮手刚校准完,笑着说:“师长放心,我这炮法,打蚊子都准,何况是敌机!”康大龙在旁边补了句:“别吹牛皮!等会儿试射,要是打偏了,今晚的馒头就归我了!”炮手拍着胸脯:“赌就赌,输了我给你洗一个月袜子!”
机场内的敌军已乱作一团,几名军官正指挥士兵往飞机上搬金银财宝,有的士兵趁机往兜里塞金条,却被军官一脚踹倒。特战二师的狙击手潜伏在高地岩石后,瞄准镜锁定机场内的动静,胡云峰对着电台喊:“都别开枪!等他们把‘礼物’搬上飞机,咱们再‘接收’!”战士们都乐了,趴在草丛里憋着笑,手指却紧紧扣着扳机。
突然,一架敌机试图起飞,黄英贵立即下令:“迫击炮,打跑道前端!别让它跑了!”两发炮弹落在跑道上,炸开两个大坑,敌机刚滑跑起来就撞在坑边,机身倾斜,机翼折断,飞行员爬出来想跑,被狙击手一枪击中膝盖,瘫在地上哀嚎。康大龙笑着说:“怎么样?没让它跑了吧!这‘礼物’咱们收下了!”
松江外围:特战三师的“据点清剿”傍晚七时三十分,松江外围的村落里,特战三师(师长赵刚、副师长吴天付、参谋张腾飞、教导员刘大勇)的战士们正清剿残余据点。敌军一个加强连依托村落的祠堂、民房构建防御,试图拖延时间,赵刚对着电台喊:“分片清剿,别恋战!清完一处就往前推,天亮前要打通到上海的通道!”张腾飞带着一个突击连攻祠堂,祠堂的大门被沙袋堵死,重机枪从门缝里扫射。“火箭筒!上!”张腾飞喊,火箭筒手扛着武器上前,对准大门开火,“轰隆”一声,大门被炸开,战士们冲进去,与敌军展开白刃战。刺刀碰撞的“铿锵”声里,一名战士被敌军刺刀划伤胳膊,他却咧嘴笑:“这点伤算啥!上次砍柴还被刀划得比这深!”说着反手用枪托砸倒对方。
吴天付带着另一个连清剿民房,敌军在房顶上架设机枪,子弹从房檐下扫过。战士们趴在地上,用手榴弹对着房顶扔,一名投诚士兵指着房后的柴房:“那边有个梯子,能爬到房顶!”吴天付立即派两个战士迂回,顺着梯子爬上房顶,趁敌军不注意,用刺刀捅穿了机枪手的后背。“搞定!”爬房顶的战士拍了拍手上的灰,笑着说,“这房顶比我家的还滑!”
刘大勇在村落里安抚百姓,百姓们端着热水、拿着馒头出来,一名老大爷拉着他的手说:“解放军同志,这些敌军抢了我们不少东西,你们可算来了!”刘大勇笑着说:“大爷放心,我们一定把他们都清剿干净,还你们安宁!”战士们一边清剿残敌,一边帮百姓搬回被抢的东西,村落里的哭喊声渐渐变成了笑声。
预备队与协同:特战四师的“后勤加尖刀”傍晚八时,特战四师(师长钟成武、副师长李栓柱、参谋陈道临、教导员吕国善)的两万战士作为预备队,在松江与嘉定之间的开阔地待命,同时配合李梅的后勤部队运送物资。李梅带着后勤兵们用马车、卡车运送弹药、粮食和急救包,马车在公路上颠簸,李梅对着车夫喊:“慢点跑!别把弹药颠坏了,前线的战士还等着用呢!”
钟成武站在高地了望,看着前线传来的信号弹,笑着对李梅说:“李主任,你这后勤保障得跟上啊!等会儿总攻开始,战士们可不能饿肚子打仗!”李梅叉着腰说:“放心吧!馒头、咸菜管够,还有热水,保证让战士们吃饱喝足,打个大胜仗!”旁边的炊事兵们正架着大锅煮面条,蒸汽腾腾,香味飘得老远,战士们闻着香味,都忍不住咽口水。
陈道临对着电台协调各师,突然喊:“师长,特战三师那边需要急救包,还有两名战士受伤了!”李栓柱立即下令:“卫生队,带上急救包,跟我走!”卫生兵们扛着药箱,跟着李栓柱往松江方向跑,路上遇到运送弹药的马车,车夫笑着说:“副师长,要不要搭个车?快!”李栓柱摆摆手:“不用!跑步快,战士们等着呢!” 吕国善带着政工组给投诚部队做动员,投诚士兵们看着前线传来的捷报,都跃跃欲试:“教导员,让我们上吧!我们也想为解放上海出份力!”吕国善笑着说:“别急!等会儿总攻开始,有你们表现的机会!好好干,解放军不会亏待你们!”
指挥部的凝视:九十万雄师的威慑 夜晚九时,临时指挥部里,陆沉、宋清、单桐林围着巨大的沙盘,沙盘上用红、蓝旗帜标注着敌我态势。单桐林指着上海城区:“军长,敌军的主力都集中在市区,机场和码头有不少逃兵,咱们的防线已经形成半包围,他们插翅难飞!”
陆沉点点头,拿起望远镜看向上海市区的方向,远处的灯火忽明忽暗,敌军的探照灯在夜空扫来扫去,却不敢靠近解放军的阵地。“让各师保持警惕,别让敌军趁夜色突围!”陆沉的声音沉稳,“明天天亮,就发起总攻!”宋清看着战士们送来的战报,笑着说:“特战一师堵死了吴淞口,特战二师控制了嘉定机场,特战三师清完了松江外围,特战四师的预备队也准备好了,后勤保障也跟上了,万事俱备,就等天亮!”
王虎从外面进来,脸上带着笑意:“军长,政委,阵地上的战士们士气高得很,都等着打上海呢!有的战士还开玩笑说,打完上海,要去外滩看看!”陆沉笑了:“等解放了上海,让他们好好看看!”夜色渐深,九十万大军的阵地上,篝火连成一片,像一条巨大的火龙环绕着上海。战士们围坐在篝火旁,有的擦拭步枪,有的检查弹药,有的和投诚士兵聊天,还有的哼着家乡的小调。远处上海市区的敌军,在九十万雄师的威慑下,早已没了抵抗的勇气,有的士兵偷偷往阵地方向扔传单,请求投降;有的官员则在黑暗中互相推诿,不知该逃还是该守。
篝火旁,一名战士指着上海市区的方向,笑着对身边的战友说:“你看,他们都快吓破胆了!明天咱们一冲进去,保管他们举手投降!”战友点点头,握紧了手中的步枪:“那是!咱们九十万雄师,可不是吃素的!”笑声在夜色中回荡,带着必胜的信念,预示着上海解放的曙光即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