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见·陆地强攻
一>、见·梯次突破的碉堡绞杀战:三军协同下的吴淞口攻坚
一九四九年五月十三日凌晨五时三十分,吴淞口的滩涂被晨雾裹着,淤泥没及小腿,踩下去“噗嗤”作响,带着刺骨的寒意。东突集团五个步兵旅(五万人)如潮水般涌向两侧滩涂,棉裤被淤泥浸透,冻得硬邦邦,却丝毫不影响前进的速度——每个旅按“火力组-突击组-爆破组-支援组”梯次展开,重机枪的低吼、迫击炮的轰鸣、战士们的呐喊,在江面上交织成攻坚的序曲。
江面上,扫雷集群的舰船仍在巡逻警戒;江岸上,中突集团的装甲营已蓄势待发,炮口对准滩涂后方的敌军纵深;西南山地的西突集团,狙击手们趴在岩石后,瞄准镜锁定了每一座碉堡的射击孔——三军协同的信号通过无线电简洁传递:“东突主攻,中突断后,西突压哨,清完碉堡,汇合上海城郊!”没有长篇大论,只有各司其职的默契,百万雄师的钢铁洪流,正朝着吴淞口的“碉堡防线” 猛冲。
滩涂强攻:淤泥中的 “碉堡绞杀与战地幽默”,西侧滩涂:三角碉堡的“炸药礼包”与协同压制。西侧滩涂的战场上,敌军三座碉堡呈“品”字形排开,组成 “三角火力网”,重机枪的火舌像毒蛇般窜出,子弹在淤泥中溅起密集火花,“嗖嗖”地擦着战士们的头顶飞过。“卧倒!”突击组组长陈瀚大喊一声,战士们瞬间趴在淤泥中,冰冷的淤泥溅满脸颊,却没人敢动,一动就可能成为活靶子。
两名战士没来得及卧倒,被子弹击中胸口,鲜血顺着棉裤渗进淤泥,很快染红了一片。陈瀚眼睛通红,对着无线电喊:“火力组压制!把中间那座碉堡的狗日的打哑!”火力组的五十挺重机枪同时开火,子弹如暴雨般扫向中间碉堡的射击孔,迫击炮连也快速调整角度,三发炮弹带着尖啸落下——“轰隆!轰隆!轰隆!”中间碉堡的顶盖被气浪掀飞,钢筋混凝土碎片四处飞溅,里面的敌军士兵惨叫着逃出,刚跑几步就被突击组的步枪击中,尸体重重摔在淤泥中。“爆破组上!给两侧的碉堡送‘礼包’!”陈瀚一挥手,爆破组战士赵凛抱着二十五公斤重的炸药包,在战友的火力掩护下,匍匐向左侧碉堡爬去。
淤泥灌满了他的裤腿,每爬一米都要耗费巨大力气,炸药包的背带勒得肩膀生疼。“这碉堡比我老家的磨盘还结实,得给它多塞点‘炸药馅’!”赵凛对着无线电打趣道。西突集团的狙击手江枫在山地里回应:“老赵,左侧碉堡的射击孔有个机枪手,我帮你‘请’他闭嘴!”话音刚落,一声清脆的枪响,左侧碉堡的机枪声戛然而止。
赵凛趁机爬到碉堡底部,将炸药包塞进射击孔,拉燃导火索后,快速翻滚到旁边的弹坑中。“轰隆!”一声巨响,碉堡被彻底炸毁,碎片伴着敌军尸体飞向半空,有具尸体被气浪挂在电线杆上,肢体扭曲变形。赵凛抹了把脸上的淤泥,笑着说:“这‘礼包’够劲,碉堡都给炸飞了!”
右侧碉堡的敌军见势不妙,想从后门逃跑,却被中突集团的装甲营盯上。一辆坦克的主炮“轰”的一声,炮弹精准命中碉堡后门,逃跑的敌军被炸得粉身碎骨。“中突的老铁,谢了!这炮打得真准,比我扔手榴弹还准!”陈瀚对着无线电喊。江岸上的中突装甲营营长魏强回应:“客气啥!你们在前面‘啃硬骨头’,我们在后面‘敲边鼓’,分工合作!”
东侧滩涂:地雷阵的“探雷趣话”与生死坚守。东侧滩涂的战场上,敌军战壕集群内埋设的反步兵地雷不时被触发,“轰隆隆”的爆炸声在滩涂上回荡,淤泥和碎石被炸得老高。突击组战士们两两一组,一人用刺刀探雷,一人负责警戒——战士苏锐握着刺刀,小心翼翼地拨开淤泥,每前进半步都要停顿片刻。
“这地雷藏得真深,跟我媳妇藏私房钱似的,得仔细找!”苏锐对着战友李明远打趣道。李明远端着步枪,警惕地盯着战壕方向:“你可别大意!这地雷比你媳妇的脾气还爆,一碰就炸!”正说着,苏锐的刺刀碰到了坚硬的金属外壳,他心里一紧:“找到了!是反步兵地雷,快往后退!”
两人快速撤离,爆破组战士赶来,用炸药包引爆了地雷——“轰隆!”淤泥被炸得漫天飞,在战壕上炸出一个大坑。“这地雷真够狠,差点把咱们的战壕都炸平了!”苏锐拍着胸口说。
突然,前方传来一声巨响,一名战士在探雷时不小心触发地雷,左腿被炸断,鲜血染红了周围的淤泥。他却咬着牙,用步枪支撑着身体,对着战友喊:“别管我!前面还有三颗地雷,我已经标记好了,快冲过去!”支援组的卫生员周瑾赶紧跑过去,用止血带紧紧缠住他的大腿,注射吗啡缓解疼痛。“你忍着点,我马上把你抬下去!”周瑾说。战士摇摇头,笑着说:“没事!一条腿换战友们安全通过,值了!等解放了上海,我用一条腿也能给你们跳支舞!”
至清晨七时,两侧滩涂的战壕残敌被基本肃清,五个步兵旅推进至敌军碉堡群下方,战士们坐在淤泥中短暂休整,有的擦拭步枪上的淤泥,有的啃着干粮,脸上满是黑灰,却眼神坚毅。“还有最后几十座碉堡,搞定它们,吴淞口就拿下来了!”陈瀚对着战士们喊,声音里充满了力量。
空中压制:轰炸机与岸防炮的“精准打击与幽默互动”,轰炸机编队:“空中烟花”与敌军的狼狈。清晨七时三十分,松江机场的跑道上,东突集团的十二架轰炸机组成“楔形编队”,引擎轰鸣着冲向天空,低空掠过吴淞口上空。机翼下的炸弹舱门缓缓打开,高爆弹与燃烧弹整齐排列,瞄准镜锁定敌军的岸防炮阵地——这里是敌军的核心火力点,二十门岸防炮可覆盖整个吴淞口江面,不摧毁它,后续部队将面临巨大威胁。
“各机注意,第一波轰炸目标:西侧岸防炮阵地!给敌军来个‘空中烟花’!”轰炸机指挥员韩文斌对着无线电喊。六架轰炸机俯冲而下,投下高爆弹——“轰隆!轰隆!”爆炸声在阵地间响起,岸防炮被炸弹击中,炮管扭曲变形,有的炮位被完全炸毁,炮手们纷纷逃窜,却被轰炸机上的机关炮扫射,尸体在炮位旁堆积如山。
“敌军高射炮反击了!注意规避!”韩文斌大喊。敌军的高射炮刚架设好,就对着轰炸机开火,炮弹在飞机周围炸开,黑烟弥漫。“就这准头?还想打飞机?不如回家打鸟!”飞行员赵宇轩笑着调整航向,避开炮弹,同时按下机关炮按钮,子弹对着高射炮阵地扫射,将炮手们打得落花流水。
另一架轰炸机投下燃烧弹,高射炮瞬间变成火球,炮手们被大火吞噬,惨叫声在阵地间回荡。“这燃烧弹够劲,比我老家的灶火还旺!”投弹手孙浩笑着说,又投下一颗高爆弹,将剩余的高射炮炸成碎片。
三军协同:地面指引与空中呼应。无线电里,东突集团的地面部队传来指引:“北侧还有三门岸防炮,坐标 x342,Y517,快给它们‘点个灯’!”韩文斌立即下令:“剩余六架轰炸机,目标北侧岸防炮阵地,俯冲轰炸!”
轰炸机群再次俯冲,炮弹精准命中目标,三门岸防炮被炸毁两门,剩下一门的炮位被碎石堵塞,无法射击。“地面的兄弟,打得怎么样?我们的炸弹够不够劲?”韩文斌对着无线电喊。陈瀚回应:“够劲!比我们的迫击炮还准,现在敌军的岸防炮成了‘哑巴’,你们可以返航了!”
至上午八时,十二架轰炸机完成三轮轰炸,敌军二十门岸防炮仅剩五门能勉强使用,且被炸毁的炮位堵塞了射击角度,无法对江面造成威胁。轰炸机编队返航时,战士们在地面上欢呼,滩涂的硝烟中,轰炸机的轰鸣声渐渐远去,为陆地强攻部队扫清了最大障碍。
残敌清剿:装甲与步兵的 “全域围歼与幽默收网”。装甲突击:履带下的“碉堡残骸”与趣话。上午九时,东突集团的后续部队——三个装甲营与两个步兵旅(三万人)沿着扫雷集群开辟的江面通道与陆地滩涂推进,与之前的五个步兵旅汇合,对吴淞口防线的残敌展开全域清剿。装甲车在滩涂与公路上疾驰,履带碾过敌军尸体与碉堡残骸,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车首重机枪对着顽抗的敌军火力点扫射,子弹在碉堡残骸上溅起火星。
“这装甲车真够劲,履带碾过碉堡跟碾豆腐似的!”装甲兵王磊握着操纵杆,笑着说。车长李建国回应:“别大意!前面还有一座隐蔽碉堡,火箭筒准备!”装甲车停稳,火箭筒手张威对着碉堡射击孔轰击,火箭弹在碉堡内爆炸,里面的敌军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被埋在废墟之下。
中突集团的装甲营也加入清剿行列,三辆坦克并排推进,主炮不时开火,将残余的碉堡逐个摧毁。“东突的老伙计,咱们比赛谁炸的碉堡多,输的人请喝庆功酒!”魏强对着无线电喊。陈瀚笑着回应:“比就比!我们的战士炸碉堡比吃馒头还快,肯定赢你们!”
逐堡清剿:俘虏的“幽默投降”与协同搜捕。步兵旅分成数百个清剿小组,逐碉堡、逐战壕搜索残敌。在一处隐蔽的地窖里,三十余名敌军士兵蜷缩在里面,有的抱着机枪,有的握着手榴弹,却不敢开火。清剿小组组长刘峰对着地窖喊话:“缴枪不杀!解放军优待俘虏!现在投降,还能吃口热饭,不然等会儿坦克来了,你们就得被埋在地窖里!”
地窖里的敌军士兵犹豫片刻,纷纷放下武器,爬出来投降。一名敌军军官苦笑着说:“你们的火力太猛了,碉堡都被炸平了,我们实在没法抵抗——再说,我们也想吃口热饭,跟着国民党,天天饿肚子!”刘峰笑着说:“早投降不就完了?省得我们费劲清剿,回头炊事班给你们炖红烧肉,管够!”
另一名敌军士兵主动带领清剿小组寻找敌军隐藏的弹药库:“长官,我知道他们的弹药库藏在哪个碉堡里,里面有好多步枪和手榴弹,我带你们去!”刘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错!回头给你记一功,跟着解放军好好干,比跟着国民党强!”在另一处战壕深处,十余名敌军士兵仍在顽抗,用步枪对着清剿小组射击。清剿小组立即调来迫击炮,对着战壕轰击,炮弹在战壕内炸开,敌军士兵被炸得四处逃窜,有的刚爬出战壕就被步枪击中。“别打了!我们投降!”一名敌军士兵举着双手大喊,其余士兵也纷纷放下武器,跪地投降。
胜利收尾:红旗插上碉堡与三军呼应。至中午十二时,吴淞口防线的残敌被完全肃清,百座碉堡被炸毁八十余座,敌军共伤亡一万五千余人,俘虏八千余人,缴获重机枪三十余挺、步枪五千余支、岸防炮五门。东突集团的战士们在吴淞口最高的碉堡残骸上插上红旗,红旗在江风中猎猎作响,格外醒目。
江面上,扫雷艇仍在清理残余水雷;陆地上,战士们正在掩埋牺牲的战友,百姓们自发赶来帮忙,有的提着热水,有的拿着干粮,把食物和水塞进战士们手里。“解放军同志,你们辛苦了!谢谢你们解放了吴淞口!”一位老大爷拉着陈瀚的手说。陈瀚笑着说:“大爷,不辛苦!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接下来我们还要解放上海,让大家都过上好日子!”
无线电里,三军的欢呼声此起彼伏。“东突的兄弟,你们太厉害了!吴淞口防线被你们拿下,上海就成了瓮中之鳖!”西突集团的江枫喊道。中突集团的魏强回应:“恭喜东突的老伙计!我们已经在上海西北郊集结,随时准备发起总攻!”陈瀚站在碉堡残骸上,望着源源不断通过吴淞口的后续部队,脸上露出了笑容。他的身上满是淤泥和血迹,棉裤被炸开一个大口子,却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同志们,上海就在前面!我们继续前进,解放上海!”他对着战士们大喊,声音在江面上回荡,带着必胜的信念。
曾经号称“三个月无法突破”的吴淞口防线,在东突集团二十万兵力的立体攻势与三军协同下,仅用一天就彻底崩塌。这场攻坚战,不仅展现了大兵团作战的规模化优势,更体现了战士们在生死面前的冷静与勇敢——他们在枪林弹雨中避让子弹,在爆炸冲击下坚守阵地,用钢铁意志撕开了敌军的最后防线,为后续解放上海奠定了坚实基础。而这场战斗中,三军协同的默契、战士们的无畏精神与战地幽默,也将永远镌刻在渡江战役的史册中,成为永恒的记忆。
二>、见·上海城内溃败战:敌军绝望奔逃与三军协同清剿
吴淞口防线崩塌的消息像惊雷般炸响在上海市区,敌军两个军的残兵瞬间沦为惊弓之鸟,数万士兵沿着街道四散奔逃,丢弃的武器、行李与抢来的财物散落一地,曾经戒备森严的市区彻底变成无序的“逃亡场”。没有复杂的总攻命令,无线电里只有一句简短的“入城清剿,分片合围”,东突集团五个步兵旅(五万人)率先入城,中突集团装甲集群沿公路穿插支援,西突集团狙击手占据市区制高点掩护——三军如铁钳般收紧,将溃败的敌军困在城内,一场全域清剿战在街巷、码头、指挥部同步打响。
市区街道清剿:溃兵奔逃与“抓逃兵”的幽默对决,南京路:金条与 “笨贼” 的狼狈。“都给我仔细搜!别让溃兵躲进商铺里!”东突集团清剿组长陈卫东端着步枪,对着街道两侧的商铺大喊。他的小组负责南京路区域,这里商铺林立,成了溃兵最爱的藏身地。战士们逐店搜查,重机枪手赵鹏在街道拐角架设好机枪,枪口对着路口,嘴里还嘀咕:“这些溃兵跑起来比兔子快,就是脑子不好使,躲商铺里还不是瓮中之鳖?”
突然,绸缎庄内传来细微的响动。战士林晓峰一脚踹开大门,只见一名敌军士兵抱着一个沉甸甸的木箱,蜷缩在布匹堆后,浑身发抖,步枪早就扔在了一旁。“不许动!举起手来!”林晓峰大喝一声。那名士兵吓得一哆嗦,木箱掉在地上,金条、银元滚落出来,在地板上滚得叮当响。“好家伙!抢了这么多宝贝,还想跑?”陈卫东走过去,踢了踢满地的金银,“你这是想带着这些‘累赘’跑路?不知道金条比砖头还沉吗?”
士兵哆哆嗦嗦地说:“我……我想带回去给家人……”赵鹏忍不住笑了:“给家人?这些都是百姓的血汗钱!你现在投降,还能争取宽大处理,不然这些金条就是你的‘罪证’!”战士们将士兵制服,清点金银时,陈卫东打趣道:“这小子倒是会挑,专捡值钱的拿,就是跑不动——早知道这样,不如扛两袋馒头,还能多跑两步!”
此时,中突集团的三辆坦克沿着南京路驶来,履带碾过散落的武器,车首机枪对着隐蔽的巷口扫射,为清剿小组提供掩护。坦克驾驶员韩磊探出头,对着陈卫东喊:“东突的老伙计,进展怎么样?需要我们帮你们‘轰开’商铺大门吗?”陈卫东笑着回应:“不用!我们这儿的‘笨贼’都很配合,主动把金条交出来了——回头给你们留两根,当‘方向盘润滑剂’!”
静安寺:自行车与 “全民抓逃”。“抓住他!别让他跑了!”静安寺附近的街道上,一阵混乱的呼喊声响起。西突集团清剿小组正追击一个营的溃兵,这些溃兵试图抢夺百姓的自行车逃跑,街道上到处是被撞倒的自行车和惊慌的百姓。“重机枪压制!别让他们冲过马路!”组长董建军大喊,重机枪手立即开火,子弹在地面上扫出密集弹痕,溃兵们吓得纷纷卧倒,有的甚至直接扔下自行车,跪地投降。
百姓们见状,纷纷拿起扁担、锄头,加入抓逃兵的行列。白发老者王大爷抡起扁担,对着一名试图反抗的溃兵后背就是一下,那名溃兵惨叫一声,瘫倒在地。“你们这些败兵,平时欺负老百姓,现在跑不动了吧!”王大爷气得吹胡子瞪眼。董建军笑着拍了拍王大爷的肩膀:“大爷,您这扁担比我们的步枪还管用!回头给您记一功!”
一名溃兵抢了辆自行车,刚骑上就因为紧张,连人带车摔进了路边的水沟里,浑身是泥。战士孙明杰跑过去,用步枪指着他:“你这骑车技术也太差了,还想逃跑?不如下来跟我们走,还能吃口热饭!” 溃兵趴在水沟里,狼狈地说:“我……我好久没骑车了……”周围的百姓和战士们哈哈大笑,紧张的清剿氛围被这滑稽的一幕冲淡了不少。
西突集团的狙击手李锐趴在静安寺的屋顶上,瞄准镜锁定着远处巷口的溃兵,时不时开枪击中他们的腿部,阻止其逃跑。“董组长,巷口有三个溃兵想溜,我已经‘请’他们坐下了!”李锐对着无线电喊。董建军回应:“谢了!你这‘精准点名’,比我们搜巷口快多了——回头给你送瓶水,润润嗓子!”
黄浦江码头:木船与“渔网擒敌”。“快!冲锋舟围上去!别让他们坐船跑了!”东突集团冲锋舟指挥员吴海涛大喊。黄浦江码头区域,敌军一个连的残兵在连长沈浩的带领下,背着金条、银元,正往事先准备好的木船上爬。二十艘冲锋舟从江面快速围拢,机关炮对着木船扫射,子弹在船身上打出密密麻麻的弹孔,江水顺着弹孔涌入船舱,船身逐渐倾斜。
“跳江逃生!能跑一个是一个!”沈浩嘶吼着,率先跳进冰冷的江水。溃兵们纷纷效仿,却被江水冻得牙齿打颤,有的刚游了几米就失去知觉,沉入江底。沈浩仗着水性好,拼命向江中心游去,还不忘回头喊:“快追我啊!你们抓不到我!”吴海涛见状,从冲锋舟上抄起一张渔网,对着身边的战士喊:“给我把他‘网’回来!让他知道,解放军不仅会打仗,还会‘捕鱼’!”
战士们合力将渔网抛向沈浩,渔网精准地罩住了他的身体,沈浩拼命挣扎,却被渔网越缠越紧。“放开我!我不要被渔网抓住!”沈浩气急败坏地喊。吴海涛笑着说:“你不是会游吗?怎么现在跟条鱼似的,被网住就跑不动了?”战士们将沈浩拉上冲锋舟,他身上的金条、银元散落在江水中,随着波浪漂浮,吴海涛打趣道:“你这是给江里的鱼送‘礼物’呢?可惜它们用不上!”
此时,西突集团的迫击炮在码头岸边展开,对着试图从滩涂逃跑的溃兵轰击,炮弹在滩涂上炸开,泥水四溅,将溃兵逼回码头。“西突的老表,打得漂亮!”吴海涛对着无线电喊,“这些溃兵想从滩涂溜,被你们的迫击炮‘请’回来了!”西突集团炮手张磊回应:“小意思!你们负责江面,我们负责岸边,分工合作,保证一个都跑不掉!”
敌军指挥部:混乱内斗与“瓮中捉鳖”的终局,指挥大厅:座位争夺与内讧闹剧。敌军上海防卫司令部内,浓烟滚滚,火焰从窗户中窜出,将墙面熏得漆黑。指挥大厅里,副司令张培忠与参谋长李茂林正带领各自的卫队内讧,原因竟是争夺最后一架逃生飞机的座位。“这座位是我的!我是副司令,理应先撤!”张培忠举着冲锋枪,对着李茂林的卫队大喊。李茂林不甘示弱:“你算什么东西!我手里有作战机密,比你重要多了!”
话音刚落,双方卫队就交火了,冲锋枪的枪声在大厅内乱飞,子弹击中吊灯,玻璃碎片如雨点般落下;击中燃烧的档案柜,燃烧的文件散落一地,加剧了火势。一名卫兵被子弹击中,倒在地上哀嚎,却没人顾及他——在逃生的欲望面前,昔日的同僚早已成了仇敌。
“都别打了!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东突集团清剿组长杨凯带着战士们冲了进来,步枪对准了混乱的卫队。张培忠见状,想调转枪口对准杨凯,却被身边的卫兵不小心撞了一下,子弹打在了天花板上。“你瞎了眼!”张培忠怒骂道。杨凯笑着说:“都这时候了还内讧?你们的飞机早就被中突集团的坦克炸了,就算争到座位,也飞不出去!”
李茂林趁机带着几名亲信冲向指挥部后门,却被早已埋伏在那里的中突集团战士堵住。“放下武器!投降不杀!”战士们大喊。李茂林试图举枪反抗,战士王鹏反应迅速,一枪击中他的手腕,手枪掉在地上。“还想反抗?”王鹏走过去,踢了踢李茂林的腿,“你手里的作战机密,现在就是一堆废纸!”
通讯室:电台与“徒劳挣扎”。通讯室内,几名通讯兵对着电台大喊 “请求撤退”,却只听到电流的嘈杂声——通讯线路早已被西突集团的侦察兵切断。“怎么办?联系不上外界了!”一名通讯兵焦急地说。通讯班长刘建国咬着牙,拿起扳手就要砸毁电台:“不能让解放军缴获电台,毁了它!”
“住手!”战士们冲了进来,刘建国吓得一哆嗦,扳手掉在地上。“你们这是徒劳挣扎!”西突集团侦察兵陈阳走过去,拍了拍电台,“就算你们砸了电台,我们也早就掌握了你们的作战计划——你们的防御部署,我们比你们还清楚!”战士们在通讯室内搜出敌军的作战地图,上面用红笔标注着“上海防御计划”,却早已被战火熏得发黑。杨凯拿起地图,笑着说:“这地图画得挺详细,就是没用——现在给我们当废纸,都嫌它硬!”刘建国低着头,沮丧地说:“我们早就知道守不住,就是不甘心……”陈阳打趣道:“不甘心也没用,解放军的战斗力,不是你们能比的——早投降,还能少受点罪!”
地下室:司令与“最后的绝望”。“里面的人听着!立即放下武器出来投降!我们优待俘虏!”杨凯对着地下室的门大喊。地下室内,敌军司令周志远躲在角落,手里握着一把手枪,枪口对着自己的太阳穴,脸上满是绝望。指挥部外的枪声、爆炸声越来越近,他知道,抵抗已无任何意义。
杨凯见里面没有回应,一脚踹开地下室的门。战士们一拥而入,手电筒的光束照亮了角落的周志远。“放下枪!别做傻事!”王鹏大喊。周志远犹豫片刻,最终缓缓放下手枪,瘫坐在地上,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我输了……彻底输了……”士们将周志远带出地下室时,指挥部的横梁已被大火烧断,“轰隆”一声轰然倒塌,扬起漫天灰尘。周志远看着燃烧的指挥部,喃喃自语:“三个月的防御计划,一天就垮了……”杨凯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是你们的计划不好,是民心所向,大势所趋——你们残害百姓,迟早会有这一天!”
此时,西突集团的狙击手李锐从屋顶下来,对着杨凯喊:“杨组长,外围的残敌已经清剿完毕,就剩指挥部了!”中突集团的坦克也开进了指挥部大院,韩磊探出头:“东突的老伙计,搞定了?我们准备在这里设立临时指挥部!”杨凯笑着回应:“搞定了!这‘瓮中之鳖’不好抓,还好有你们帮忙——回头庆功酒,我请客!”
下午五时,上海市区的清剿仍在继续,街巷里偶尔传来零星的枪声,那是顽抗的残敌在做最后的挣扎。三军战士们在街道上穿梭,百姓们纷纷涌上街头,有的提着热水,有的拿着馒头,送到战士们手中。远处的黄浦江面上,扫雷艇仍在清理残余水雷,江风吹过,带着硝烟的气息,却也预示着胜利的曙光——上海,即将迎来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