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5块钱的保底收入,贾张氏彻底失去了生活的保障。
秦淮茹可不会同情这个老虔婆。
她不管贾张氏用什么方法,反正交每个月4块5,差一毛钱就得卷铺盖滚蛋。
贾张氏欲哭无泪,只能去街道办领了火柴盒回来糊。
糊火柴盒虽然工资低,但是只要拼命糊,一个月赚个几块钱生活费还是没问题的。
贾张氏从早到晚糊火柴盒,眼睛都快糊瞎了,一天能糊个2毛钱。
到月底交了生活费,自己还能剩个快把钱。
这可把贾张氏乐坏了。
虽然辛苦,但通过劳动赚钱的感觉,也是非常有满足感的。
这对一向好吃懒做的贾张氏而言,也算是一次巨大的人生蜕变。
秦淮茹见贾张氏每天糊火柴盒糊的干劲十足,于是学贾张氏也去街道办领了火柴盒回来糊。
前婆媳两人,挺着大肚子,在屋子里对糊。
贾东旭傻傻的躺在炕上,哈喇子流了一身,身下的褥疮都在流脓发臭,也没人管。
秦淮茹每天就给贾东旭吃点米糊糊。
反正饿不死就行了。
不得不说,贾东旭的生命力实在顽强,哪怕每天都被秦淮茹虐待毒打,可依然活着。
而这一切,都被贾张氏目睹在眼里。
不过贾张氏没有丝毫的心疼。
放在以前,秦淮茹敢这样虐待自己的宝贝儿子。
她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把秦淮茹掐死。
但自从贾东旭跟她断绝了母子关系,将她逐出了贾家的那一刻起。
母子二人就再也回不到曾经了。
后来贾张氏被警察带走,贾东旭连面都不愿意露,回来的时候,还要打掉她肚子里的小孩。
从那时起,贾张氏已经当贾东旭这个儿子死了。
如今看到贾东旭这个样子,心中毫无波澜,甚至隐隐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其实,不管是秦淮茹也好,贾张氏也罢,都在盼着贾东旭嗝屁。
因为贾东旭活着,就是一种无形中的负担。
每天在炕上吃喝拉撒,搞得屋子里臭烘烘的,人在屋子里待久了都得肺部感染。
如果贾东旭死了,炕上多出一个位置,她们也能睡得舒坦一些。
“淮茹啊,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贾张氏揉了揉满是红血色的熊猫眼,对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一边蘸口水抹在火柴盒上,一边回答道:“那你给个主意?”
贾张氏道:“这一个月的火柴盒糊下去,我感觉眼睛都出现重影了,再糊一个月,估计得瞎!”
“……”
秦淮茹没有回答贾张氏,手上的动作不停。
将今天的火柴盒糊了,她们就能去街道办交货领钱了。
秦淮茹计算了一下,贾张氏大概能领5块5,自己糊的日子晚了些,但她速度快啊,估计能领个2块。
钱虽然少,但总比没用的强。
见秦淮茹不回答,贾张氏继续道:“你看东旭已经这样了,嗝屁只是早晚的问题,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自己,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
秦淮茹:“……”
贾张氏清了清嗓子,你看咱院子里的小伙子,现在都因为大院名声臭了,找不到对象。
而你呢,虽说嫁人了,但也跟守活寡没什么区别,不如就在院子里,找个拉帮套的!既解决了别人找不到媳妇的问题,也将咱们家当前的困局给解决了!”
秦淮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道:“你指谁?”
她心动了。
糊火柴盒这些日子,秦淮茹一双手都给糊的粗糙开裂了。
这跟她想象的生活,差的太远太远了。
不劳而获,才是秦淮茹最想要的。
没办法,白嫖习惯了。
而且以前的她,随便勾勾手指,就有好几十好几块的进账。
习惯赚快钱的她,对糊火柴盒这三瓜两枣,实在有些瞧不上。
如果不是没办法,秦淮茹是不愿意糊的。
贾张氏心中计划这件事已经好些天了,所以在秦淮茹问出口的时候,立马给出了回答。
“嘿嘿,我有三个人选,你比较一下!”
贾张氏神秘一笑。
秦淮茹道:“说来听听!”
贾张氏道:“第一个嘛,就是周垚,这小子花花肠子最多了,院子里何雨水那个赔钱货,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转,如今又搬进来一个丁秋楠,在外面,还有好几个女的跟他不清不楚。
这样的人,最是好色了,也最容易拿下!淮茹你怎么说,也曾经是十里八乡的一枝花,是我们南锣鼓巷的第一美人,我就不信周垚对你没想法!”
秦淮茹一想到周垚那挺拔的身姿,英俊刚毅的脸庞,心中老鹿乱撞。
她秦淮茹虽然跟易中海这样的糟老头都有一腿。
但骨子里却是个颜控。
当初易中海和贾东旭打算让她去对周垚搞仙人跳。
别看她嘴上不愿意,其实心里可乐意了。
关于周垚的这些花边新闻,秦淮茹自然有所耳闻。
对此,她表示非常羡慕这些女人。
多少次在梦里,也曾经幻想过自己也是其中之一。
可惜,周垚跟她几乎零交流。
哪怕在院子里撞见了,周垚将她都是当作空气。
这让秦淮茹非常失望,难道自己真的老了?
虽说她生了两个娃,年纪也快三十了。
但身材并没有走形,相反非常丰腴。
是南锣鼓巷无数男人的梦中情人!
这一点的自信,秦淮茹还是有得。
哼,周垚还是太年轻了,不知道我这个年纪的女人有多大的魅力。
随便拍拍屁股,就能立马调整角度。
何雨水那些黄毛丫头能行吗?
她们懂吗?
在这方面,老娘可是专业的。
真是野猪吃不了细糠!
秦淮茹心中恨恨的想道。
周垚不知道秦淮茹的心理活动这么丰富,如果知道了,估计会给她一个白眼。
你,秦淮茹?
细糠?
真是不要个逼脸啊!
如果说一手的秦淮茹是细糠,那周垚无话可说。
但你这都老鲍鱼了,还细糠呢。
粗糠的碎屑都算不上吧!
“在院子,他见了我,基本都不说话,有的时候我主动跟他说话,他也爱搭不理,让他给我家拉帮套,他能愿意?”
秦淮茹犹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