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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棡侧头看了她一眼,眼中流露出赞赏。

常清韵总是这般通透,能看清局势,也能理解他的抱负。

“我明白。”他简短地答道,一切尽在不言中。

在凉亭又坐了一会儿,看着徐妙云精神恢复了些,朱棡便送她回房歇息。安顿好徐妙云后,他才重新回到书房。

此时已近午时,阳光越发炽烈。朱棡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热气与喧嚣。

他重新坐回书案前,拿起那份未写完的奏章,略一思忖,便提笔将最后的部分补充完整,重点强调了所需兵员仅限于山西都司辖内,且主要目的在于充实先锋、提升战力,为北伐做准备。

写完后,他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这才吹干墨迹,将其装入奏事专用的封套内,用火漆封好。

“来人。”

一名守在门外的亲随应声而入。

“将此奏章,递通政司,按例呈送御前。”朱棡将封好的奏章递过去,吩咐道。

“是,王爷。”亲随双手接过,恭敬地退了出去。

看着亲随离去的身影,朱棡知道,这步棋已经落下。

接下来,就是等待父皇的批复,以及……寻找合适的时机,将系统空间里那八百魏武卒,以“拣选出的精锐”的名义,光明正大地召唤出来,成为他手中真正的王牌。

他走到窗边,负手而立,望着窗外蔚蓝的天空和刺眼的阳光。

北伐之路,注定充满艰辛与危险,但也蕴含着无限的机遇。

他必须抓住这次机会,在战场上建立不世之功,才能真正奠定自己不可动摇的地位。

而朝堂之上,虽然暂时风平浪静,但他知道,暗流从未停止涌动。

太子绝不会甘心失败,那些观望的、投机的、甚至敌对的势力,也都在暗中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前路漫漫,道阻且长。

但朱棡的心中,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斗志与信心。

他拥有超越这个时代的见识,拥有神秘的系统作为底牌,拥有忠诚的部属和挚爱的家人,更拥有对权力巅峰的渴望与决心。

“这大明天下,终将因我朱棡,而有所不同。”

他低声自语,目光穿透虚空,仿佛看到了那金戈铁马的战场,看到了那至高无上的权力宝座。

未来的画卷,正在他面前缓缓展开。而他,已然做好了挥毫泼墨的准备。

午后的阳光带着灼人的热度,透过书房敞开的窗棂,在光滑的金砖地面上投下明亮的光斑,空气仿佛都因这酷热而变得粘稠凝滞。朱棡依旧负手立于窗前,那份关于补充兵员的奏章已然送出,如同将一枚石子投入深潭,接下来便是等待那涟漪扩散开去,以及最终会激起怎样的回应。

他心中盘算的,远不止这一封奏章。魏武卒的召唤需要时机和借口,但这并不妨碍他提前进行其他方面的准备。北伐不仅是沙场争锋,更是国力与后勤的比拼。他回忆起系统空间中那些看似“无用”的现代物品,比如那盒阿莫西林……在这个缺医少药的年代,尤其是征战途中,有效的消炎药关键时刻或许能救回不少精锐士卒的性命,甚至能影响到一场小规模战斗的胜负。还有那包草莓味棒棒糖……朱棡嘴角不由泛起一丝古怪的笑意,或许可以在某些特定时候,用来……嗯,收买人心?或者哄某个小丫头开心?

思绪正飘散间,书房外传来一阵略显急促却又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在门口停下。是张诚。

“殿下。”张诚的声音隔着门扉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进来。”朱棡转过身,走回书案后坐下。

张诚推门而入,反手将门掩上,快步走到书案前,躬身行礼后,低声道:“殿下,刚收到从太原通过秘密渠道加急送来的消息。”他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枚细小的竹管,双手呈上。

太原?朱棡眉头微挑,接过竹管,拧开一端的蜡封,从里面倒出一卷薄如蝉翼的纸条。展开一看,上面是密写药水显现出的、属于和珅那特有的、带着几分圆滑讨好意味的笔迹。内容主要是汇报太原及周边卫所、屯田的近况,言辞恭谨,条理清晰,但在末尾,却用极其隐晦的词语提及,近日发现有不明身份之人,似乎在暗中打听王府产业,尤其是与盐、铁相关的作坊和商铺,行事颇为诡秘,他已加派人手暗中留意云云。

不明身份之人……打听王府产业……朱棡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他离京就藩多年,太原是他的根基之地,那里的产业,尤其是利用系统提供的些许超越时代的知识(如改进的细盐提炼法)所经营的产业,是他重要的财源和未来发展的基础。有人将手伸到了太原?

是太子残余势力的报复?还是朝中其他看他风头正盛,想抓他把柄的人?亦或是……北元那边的细作?

“消息可靠吗?”朱棡将纸条放在烛火上,看着它蜷曲、焦黑、化为灰烬,这才沉声问道。

“是和珅亲自发出的,用了最高级别的密码,应当无误。”张诚肯定地答道,“殿下,是否需要派人回太原详查?或者……给和珅更大的权限,让他设法揪出那些人?”

朱棡沉吟片刻,摇了摇头:“不必大动干戈。告诉和珅,让他一切照旧,只需暗中加强监控,弄清楚那些人的来历和目的即可,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打草惊蛇。”他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眼下应天才是漩涡中心,不宜分散力量。太原那边,有和珅这个‘钱袋子’盯着,暂时出不了大乱子。况且……”他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有些人既然忍不住跳出来,正好让我们看看,到底是哪些牛鬼蛇神。”

“是!末将这就去安排回信。”张诚领命,正要退下。

“等等,”朱棡叫住他,“还有一事。你亲自去一趟我们在城外的庄园,挑选一批绝对可靠、家世清白的庄户子弟,人数……先定在两百人左右,要身体强健、手脚麻利的。以招募王府杂役和预备护卫的名义,集中起来,进行一些……基础的队列和体能训练。记住,动静不要大,一切都要合乎规矩。”

张诚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招募庄户子弟训练?这与殿下平日里精锐化的路线似乎不符。但他没有多问,只是恭敬应道:“末将明白!定会办得稳妥。”

朱棡挥挥手,张诚便退了出去。书房内再次恢复安静,只有窗外聒噪的蝉鸣一阵阵传来。朱棡靠在椅背上,闭上双眼。太原的异动,像是一根细微的刺,扎在他的心头。他原本以为,经过朝会之事,至少能换来一段时间的平静,没想到暗处的较量从未停止,甚至可能因为他展现出的实力和威胁,而变得更加频繁和隐秘。

“看来,想安心种几天田都不行啊……”朱棡揉了揉眉心,自嘲地笑了笑。这权力场,果然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不想争,自然会有人逼着你争,把你视为必须铲除的绊脚石。

他深吸一口气,将这股烦躁压下。既然无法回避,那就只能迎头而上。太原的产业是他的钱袋子,绝不能有失。而训练庄户子弟,则是他布下的又一步闲棋。这些子弟背景干净,忠诚度相对较高,将来或可作为基层军官的苗子,或者作为安置魏武卒的“壳子”,毕竟,凭空多出几百精锐,总需要个合理的“来源”。未雨绸缪,总好过临渴掘井。

时间在思索与等待中悄然流逝。日头偏西,书房内的光线渐渐柔和下来。朱棡处理完几件日常政务文书,感觉有些疲惫,便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

刚走出书房,就看见常清韵正指挥着几个侍女,在庭院中的石桌上摆放茶具和几样精致的点心。见到他出来,常清韵迎了上来,柔声道:“王爷忙了这大半日,定是乏了。妾身备了些新茶和点心,王爷可要歇息片刻?”

看着她温婉的笑容和体贴的举动,朱棡心中一暖,点了点头:“也好。”

两人在石桌旁坐下。常清韵亲自执壶,为他斟了一杯碧螺春,茶汤清澈,香气扑鼻。她又将一碟看起来就十分酥脆的杏仁酥推到他面前:“这是妾身试着新做的,王爷尝尝可合口味?”

朱棡拈起一块放入口中,果然酥香满口,甜而不腻,不由赞道:“清韵的手艺是越发精进了。”

得到他的夸奖,常清韵眼中漾开浅浅的笑意,如同春风吹皱一池春水。她看着朱棡眉宇间那丝挥之不去的倦色,轻声问道:“王爷可是又在为朝中之事烦心?妾身见张统领下午匆匆来过,可是有什么消息?”

朱棡呷了口茶,将太原的异动简单提了提,略去了和珅的名字和具体细节,只说是封地那边有些不安稳的迹象。

常清韵听完,秀眉微蹙,沉吟道:“树大招风。王爷如今声望日隆,难免会引来一些宵小之辈的窥伺。封地是根本,确需谨慎。不过王爷既然已安排人手留意,想必暂时无虞。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应对好陛下对北伐的态度,以及……与东宫那边微妙的关系。”她总是能一针见血地看到问题的关键。

“是啊,”朱棡叹了口气,“父皇的心思,难以揣测。至于东宫……”他顿了顿,没有说下去,但眼神中的冷意已然说明了一切。

常清韵伸出手,轻轻覆在他放在石桌的手背上,温凉的触感带来一丝安抚:“王爷不必过于忧心。陛下是明君,心中自有乾坤。而王爷您,只需做好臣子、做好儿子的本分,为国建功,为父分忧,其余宵小之辈,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她的话语温柔却充满力量,“妾身与妙云妹妹,会一直陪着王爷的。”

正说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由远及近,只见徐妙云在一个侍女的搀扶下,兴冲冲地走了过来:“姐姐,朱棡哥哥!你们躲在这里吃好吃的,也不叫我!”

她显然是睡醒了,精神头十足,脸颊红扑扑的,看到石桌上的点心,眼睛顿时亮了。

朱棡和常清韵相视一笑。朱棡连忙起身,扶着她小心地坐下,无奈道:“你呀,就是个馋猫。慢点吃,小心噎着。”

徐妙云拿起一块杏仁酥,满足地咬了一口,含糊道:“才不会呢!是孩儿想吃啦!”她理直气壮地把“锅”甩给了还没出世的孩子,逗得朱棡和常清韵都笑了起来。

看着徐妙云天真烂漫、无忧无虑的样子,朱棡心中那因权力算计而带来的阴霾,似乎也被这灿烂的笑容驱散了不少。他伸手,轻轻抚摸着徐妙云隆起的腹部,感受着那生命的律动,一种沉甸甸的责任感油然而生。

他不仅要为自己争,更要为身边这些需要他守护的人,去争一个安稳的未来,一个无人敢再轻易欺辱、算计的未来。

夕阳的余晖将三人的身影拉长,融合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温馨而美好的画面。

但这画面之外,是暗流汹涌的朝堂,是危机四伏的封地,是即将到来的铁血沙场。

朱棡知道,他短暂的休憩结束了。

接下来,他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应对来自四面八方的明枪暗箭,去布局那关乎未来的北伐大业。

夜色,再次悄然降临。

而属于晋王朱棡的征途,才刚刚开始。

夜色如同缓缓浸透的墨汁,将晋王府的亭台楼阁、花草树木一点点吞噬,最终只留下轮廓模糊的剪影。廊下和庭院中各处的灯笼次第亮起,晕开一团团昏黄温暖的光晕,与天边最后一丝绛紫色的晚霞做着徒劳的抗争。

徐妙云到底怀着身孕,精神不济,在凉亭说笑玩闹了一阵后,便又开始哈欠连天,眼皮打架。常清韵见状,柔声劝道:“妹妹,天色不早了,你如今身子重,最忌熬夜伤神,不如早些回房歇息吧?”

徐妙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虽然还有些不舍这温馨的氛围,但确实感到困倦难耐,便乖乖地点了点头,由侍女搀扶着站起身。她拉着朱棡的衣袖,仰起小脸,带着浓浓的睡意嘟囔道:“朱棡哥哥,那我先去睡了……你也不要忙得太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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