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接触的瞬间,像是有电流窜过,两人都僵在了原地。傻柱只觉得脖子处烫得惊人,连带着心跳都擂鼓似的,咚咚响得快要冲出胸膛,僵硬地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二大妈的眼睛。
二大妈也愣了愣,手指感受着年轻男人特有的灼热感,让原本就因酒精而发烫的脸,又烧得更旺了些。醉眼朦胧中,看着傻柱憨厚泛红的侧脸,再想起刘海中平日里的冷漠刻薄,一股莫名的悸动涌上心头,胆子也陡然大了起来。“刘胖子,既然你嫌弃我,不跟我唱歌,那就别怪我了。”
二大妈没有收回手,反而轻轻顺着傻柱的衣领往上,抚摸着傻柱的脸,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柱子,你看,你二大妈这一辈子,活得有多憋屈......”
傻柱浑身紧绷,喉结滚动了一下,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二大妈却猛地往前一凑,温热的气息直接喷在了傻柱的脸上,“要是......要是能有柱子你这么个体贴的人疼我......该多好啊......”
这话像一颗火星,瞬间点燃了屋里黏稠的空气。傻柱猛地抬头,撞进二大妈那双含着水汽与情愫的眼睛里。脑子“嗡”的一声,所有的顾虑、规矩都被酒精和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冲得烟消云散。
傻柱抬手,下意识地握住了二大妈的手,那双手带着凉意,却让他觉得滚烫。二大妈没有挣扎,反而轻轻回握了傻柱一下,眼角的泪珠无声滑落,滴在了傻柱的手背上,烫得傻柱心头一颤。
“二大妈......”傻柱的声音也变得沙哑。
“柱子,别说话。”二大妈打断了傻柱的话,然后便堵住了傻柱的嘴。
傻柱僵了几秒,随即缓缓抬起手,紧紧的抱住了二大妈。
屋内的气氛早已冲破最后的桎梏,衣服转瞬散落一地。
不过两三分钟,傻柱就......
二大妈见状,嗔怪地瞪了傻柱一眼,“肉都让你吃了,老娘还没尝着味呢。”二大妈说完,便眼底闪过一丝狡黠......随后使出了一套小连招。
屋内的动静渐渐平息,一个小时后,傻柱栽倒在床上,很快便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二大妈也清醒过来,她侧过身,目光落在傻柱熟睡的憨态上,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轻手轻脚地起身,捡起散落的衣物穿好,动作轻柔地拉开房门,悄无声息地溜回了自己家。
进屋后,她看了眼睡得死沉的刘海中,脸上依旧带着未散的红晕,轻轻躺到刘海中身边,嘴角露着笑,缓缓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傻柱神清气爽地拎着饭盒出了屋,下意识往后院瞟了一眼,想起昨晚的场景,便哼着小曲往轧钢厂走去。
上午九点多,二大妈端着一盆脏衣服出了屋,慢悠悠往中院走来。刚到水池边,还没来得及放下盆子,一大妈也抱着一盆衣服凑了过来。
“他二大妈,你今儿个瞧着咋不一样了?像是年轻了好几岁,脸色亮堂得很。”一大妈盯着二大妈那泛着光泽的脸。
二大妈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是吗?我倒没觉出来。”
“可不是嘛,这皮肤透着光呢。”一大妈摸了摸自己的脸,叹气道,“你瞅瞅我这脸,黄巴巴的,一点精气神都没有。”
“还真是,你这脸色是差了点。”二大妈顺着话头打量了一眼,心里想着,“难道真是跟柱子在一起后,气色才变好的?要不今晚,再去试试?”一想到牛犊子似的傻柱,二大妈脸一下又红了,又看见一大妈正盯着自己,连忙摆了摆手,“还雪花膏呢,能用上蛤蜊油就不错了,哪有那闲钱捯饬别的。”
一大妈见二大妈不肯说实话,心里顿时不痛快了,暗自嘀咕,“亏得还是一起抗过日的姐妹呢,这么点小事都藏着掖着,呸,什么玩意儿。”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咱们洗衣服吧。”一大妈一脸假笑的说道。
随后,两人便不再说话,各怀心思地搓洗着衣服。
下午六点多,傻柱端着碗红烧肉,哼着小曲往后院走。刚进后院,就撞见二大妈正在她家门口低头干着活。
傻柱脚步顿了顿,清了清嗓子,故意扬声道,“二大妈,忙着呢?”
二大妈手一抖,抬头见是傻柱,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却故作镇定说道,“柱子下班啦?又给老太太送吃的啊。”说着,眼神不自觉地往傻柱身上瞟了瞟。
傻柱看二大妈这模样,心里偷着乐,凑过去压低声音,“二大妈,今晚咱俩在喝点啊。”
这话一出,二大妈心跳漏了半拍,狠狠瞪了他一眼,“少油嘴滑舌的,赶紧给老太太送菜,别在这儿碍眼。”二大妈刚说完,又偷偷用口型比了个“晚上”,随即一脸无事的继续干活,耳朵却红得快要透了。
傻柱看得心花怒放,嘿嘿笑了两声,屁颠颠地往聋老太太家走去,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晚上的好事。
夜色逐渐暗了下来,四合院里的灯光陆续熄灭。傻柱早早的把下酒菜摆在了桌子上,故意将屋门虚掩着,手里拿着酒瓶,强装镇定的坐在桌边,耳朵却支棱着听着院外的动静。
不多时,一阵轻得几乎听不见的脚步声停在门口,二大妈探进半个脑袋,见屋里只有傻柱一人,才溜了进来,反手轻轻带上房门。
“你倒挺心急。”二大妈白了傻柱一眼,脸上泛着红晕来到桌边坐了下来。
傻柱咧嘴一笑,起身给二大妈倒了杯酒,“这不是等着二大妈来陪我嘛。”说着,傻柱故意往二大妈身边凑了凑。
二大妈接过酒杯,却没喝,看向傻柱,“昨天那套招式,你还没好好谢我呢。”
傻柱被二大妈看得心头发热,一把抓住二大妈的手,“那今晚,我好好‘谢谢’二大妈。”话音未落,傻柱便往前一靠,两人就撞进了彼此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