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谁脑子有坑,你特么脑子才有坑,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
心里想着,表情却是非常的乖巧,“老大批评的是,婴武的确是脑子有坑,有深坑!”
金漠举起一只手,指着天上,狂叫道:“不是我吹牛,我这老大不是浪得虚名,是得大道之人,修炼祖传秘术,任何艰险任何磨难都无所畏惧,只会让我变得更强更壮!”
婴武一边心里默念草你马,一边附和着:“是啊是啊,这天下,只有老大这样的大道之人才有这样的冲天豪气,今生今世,我跟着老大混,实在是三生有幸,以往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老大一定要多担待!”
“嗯,小婴子,我也知道你是无心为之,虽然肉体上给我带来了创伤,但那不算什么,古语有云:不经历磨难,哪能见到彩虹!”
婴武伸出大拇指,“老大真知灼见,小弟佩服,佩服。”
“今晚这场我来安排,多了不说,钱不钱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把婴武哥整通透了!”
“……”
“咱们是兄弟!”
“对,老大说的太对了,咱们是兄弟!”
“我只问一句,得不得劲?”
“得劲!”
“好,更得劲的要来了!”
金漠涨红着脸,指着唱曲的歌女叫道:
“嗨嗨,别唱了,过来,让我们二位公子检查一下身体!”
检查身体?
两位歌女停下琴声,立刻明白了意思,其中一个正色道:“公子,奴家只唱曲不卖身!”
啪!
一万金票拍在桌子上。
“公子我有钱!”
“公子,奴家只唱曲不卖身!”
啪!
两万金票拍在桌子上。
“够不?”
歌女眼睛顿时有些亮了,整整三万金票,这可是她们半年都赚不到的。
婴武看着这金票,他心里这个难受,自己好歹是大长老的孙子,也是台面上的人物,可手头窘迫的很,哪里像眼前的家伙,一出手就这么多钱!
这时一个小厮进来给火锅加汤,汤的表面热气腾腾显然很烫,看着桌子上的金票,小厮眼睛有点直,他腾出一只手准备把火锅挪过来,一旁的婴武突然站起身,惊叫道:“不好!”
小厮吓了一跳,手一哆嗦,汤水洒出来……
哧!
溅在金漠的大腿上。
婴武连忙叫道:“老大小心!”
作势伸手去扶,说时迟那时快,不小心手碰到汤盆,结果整个汤盆倒扣下来,直接扣在金漠的肚脐下边。
“啊!”
金漠痛的一声尖叫,原地起跳。
婴武一脸惊讶,尖叫:“老大,老大你怎样,老大,你没事吧!”
他急忙对小厮喊:“你还愣着干什么,有酒精吗,有酒精吗,有点常识没?赶快拿来消毒!”
小厮吓蒙了,“酒精?酒精没有,对了有酒,有酒!”
说着,指着桌子上那两壶酒。
婴武立刻左右手拿起桌子上的酒,这两壶酒可是七十二度的老窖陈酿,婴武完全不顾了,救人要紧,刻不容缓。
还没等金漠回过神来,两瓶烈酒咣当咣当全都浇在金漠的下边。
“啊啊啊!”
金漠看着冒着热气的地方,眼神绝望,痛的呲牙咧嘴,叫声凄厉直插九霄。
“小婴子,为什么要把酒洒在我这里?”
“老大,主要是消毒,防止感染,没有酒精,为了救你,只能将就着用了,初期有点痛,但忍忍就过去了!”
“我忍你个头,刚刚修复好身体,结果又被你来一下!啊啊啊!”
金漠痛的脸都疼变形了。
婴武很难过,“老大,你这是责怪我啊!”
金漠无力地看着他。
“啊啊!上次被火烧一下,这次又烫一下,烫完了之后,你还老酒闷,我……啊啊啊!”
“老大您不是说了吗?福兮祸兮,不经历磨难,哪能见到彩虹!俗话说得好: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这话直接让金漠生无可恋,“小婴子,我谢谢你啊!”
“老大,不用谢啊,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婴武一脸愤怒,抬头看着小厮,“你特么怎么搞的,去,叫你们老板来,今天说什么都要好好理论理论,竟然发生这种事!”
金漠有气无力地对婴武道:“小婴子,别扯远了,我需要抢救,赶快抓时间,送我去医所啊!”
“是是。”
婴武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走到金漠旁边,“老大,我扶你起来!”
他刚一用力,金漠痛的嗷嗷叫。
“老大老大,忍忍就好!”
“不是忍的问题,我两条腿已经迈不开了!”
“不会吧?!”
婴武弯下腰,抱起金漠的一只腿往前挪了一步。
“啊!快松手,快松手,你个蠢货!”
本来已经血肉模糊粘连在一起,这么再拉扯一下,那真是痛彻心扉!
“老大,那可怎么办?”
金漠心里这个恼啊,你是真傻还是装傻,难怪你爸说你小时候脑子被驴踢过!
不过这时候不能发脾气,至少还要靠他把自己弄回去。
想到这,他一副狰狞的脸立刻变的很颜悦色,有气无力道:“小婴子,你是我兄弟对不对?”
“对。”
“兄弟在危难的时候就要挺身而出没错吧!”
“没错。”
“那只能委屈兄弟背着我去了,附近有家医所,要赶快!快!”
婴武一拍胸脯慷慨激昂:“老大,放心,包我身上。”
说完俯下身,一把将金漠拱到后背上,撒丫子往外边跑……
要说这天也不随人愿,外边淅淅沥沥下起小雨,光线也是昏暗一片。
这婴武直接背着金漠冲出去,他要抓紧时间。
跑起路来是一颠一颠的,疼的金漠撕心裂肺呲牙咧嘴,仿佛全身都要散架了。
“婴武,老大,我要叫你老大,慢点慢点,能慢点吗!”
“老大,你不是说要快吗?”
“哦,我是说要快,可现在需要慢些,平稳些!”
“啊,我明白了,那我就按照老大的意思准确把握节奏!”
婴武说着立刻由快跑变成慢走,如果这样平时还没事,可这是在过马路,节奏上突然放缓,意外发生了。
一辆马车风驰电掣般奔来,眼见的婴武突然放慢脚步,赶马的高呼一声:“哦了哦了!”
千分之一刹那,婴武急闪身,金蝉脱壳,把金漠留在当场。
嘭!
掉在地上的金漠直接被马车压在下面……
雨中,马车夫跳下马车,慢慢掀开帽檐,从车上抽出一根铁棒,一脸阴笑,正是邓不溜。
少庄主告诉他只要收拾收拾这个唐生生就好,自己想着打断一只手,搞断两根肋骨就好,他原本是要施展武技的,可当下这唐生生很惨,因为他只趴在地上蠕动,脸抽搐的变了形,半天都没站出来。
大色狼,还调戏良家妇女要检查身体,我呸!
邓不溜缓缓走过去,看着倒在泥浆中的金漠,用棒子拍了拍他的脸,“唐生生,有人要买你的一只手,价钱出的很高!”
金漠痛苦滴看着来人,艰难地说“我不是唐生生。”
邓不溜笑笑:“第一句话完全一样,少庄主果然神机妙算,知道你会这么回答!”
“我是金漠!”
邓不溜笑笑摇摇头,“第二句话也完全一样,难怪少庄主说你狡诈多端,厚颜无耻!”
“你个煞笔,眼瞎啊?”
“嘿嘿,还嘴硬,都这样了,还嘴硬,我本来想只是卸掉你一只手的,你骂我,我不得不改主意了!”
“我草泥马……”
邓不溜说完抡起大棒,直接就砸在金漠的身上。
嘭!嘭!嘭!
啊!!
金漠一下子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绝望地躺在泥地上,双眼无神地看着灰蒙蒙的天
不远处的婴武看傻了,两腿打颤,这谁啊!比老子还恨他!
看着晕死过去的金漠,邓不溜把棒子往地上一丢,自言自语道:“还以为什么厉害角色,太没技术含量了!”
说完他掏出一把小刀,蹲下身去……
一旁的婴武吓的大气都不敢出。
风火山庄内。
庄主金真仁睚眦欲裂,“啊!是谁,是谁,竟然把我儿折磨成这样,残忍至极,割了他的根,绝了我的后!”
一旁的婴武吓的瑟瑟发抖,哆哆嗦嗦地说:“当时的情况很是凶险,那个黑衣人赶着马车就把大哥撞翻在地,接着就拿出根铁棍往死里打他,显然是有准备有计划有安排,绝不是简单的交通肇事!”
说着话眼睛却看着地面,不敢直视。
“难道没有一点线索吗?”
“当时他好像还对大哥说了几句话,我离得远没听清!”
“废物!”
金真仁一巴掌挥出,直接将婴武拍到墙上。
一旁的婴啮看的牙痛,连忙走过去默默扶起咳血的婴武。这婴武也是可怜的孩子,娘亲早亡,爸爸李刚是倒插门,志向远大在外苦读历练,现在已经是公孙国的营卫署下的一个小有名声的百夫长,很久没有回来了,婴武是他这个做爷爷的一手拉扯大。
此时,管家跑进房内,对金真仁道:“庄主,邓不溜那边来了消息,还送上这个?”
“什么消息?”
“他说,按照少庄主的吩咐,已经收拾了唐生生。”
说着,将手中的一个小盒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