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值两百块的紧俏货，如今却只抵得五块钱的粗粮，可见粮食金贵到什么地步。
跟你赵叔说，我那朋友用枪顺手，就是 ** 不够。
何雨柱本就没打算归还那支五六式，枪我们要了， ** 也得备足。
价钱让你赵叔定。
我那朋友不差钱，只要粮食和 ** 。
要是能弄到新枪配足 ** ，他愿意出半扇五百斤的野猪肉。
五百斤的野猪？！马华倒吸凉气，这可不是馋的，纯属惊的。
何雨柱郑重地向赵科长承诺：“安全方面您尽管放心，我敢打包票，绝对万无一失。”
马言急着起身：“那我这就去准备。”
工人群体的力量不容小觑，真要团结起来 ** ，就算是厂长也得低头。
路上，马拉赫骑着自行车赶来。
“师父，上车吧。”
“好。”
何雨柱跃上后座，师徒二人一路畅谈，很快来到一座小院前。
这处三合院虽比不上95号大院的规模，但独门独户的清幽环境让何雨柱眼前一亮。
比起嘈杂的大杂院，这样静谧的院落正是他向往的居所。
前院、正房加东西厢房，格局虽简却相当实用。
主卧夫妻住，西屋给妹妹，东屋作厨房兼客厅，前院还能改造成储物间，说不定还能隔出个洗澡间。
即便将来添丁进口，这样的院子也足够宽敞。
要是连子女婚房都置办不起，他这个当爹的也太说不过去了。
越想越觉得，这样的院落正合心意。
晚饭时人不多，除了新来的何雨柱和马拉赫，只有马文科和保卫科赵科长两家人。
掌勺的是赵科长夫人和马拉赫母亲，都是熟面孔。
正房分三间：中间待客用餐，两侧是卧室。
马文科笑着引荐：“老赵，这就是咱们厂的何师傅，手艺可是一绝。”
“早有耳闻，还尝过何师傅的手艺呢。”
赵卫国主动伸手。
“赵科长海量，我至今记忆犹新。”
何雨柱紧握对方的手晃了晃。
“我那点酒量不值一提，倒是你的厨艺让人惦记。”
赵卫国轻拍两人交握的手，“今天你是客，改日定要专门尝尝你做的菜。”
短短几句交谈，何雨柱就摸清了对方爽朗又不失稳重的性子。
“后天我在这露两手，请各位品鉴如何？”
何雨柱顺势邀请，“就看科长和马叔有没有空闲？”
“随时恭候！”
赵卫国会快应下，“需要什么食材让你嫂子提前备好，你只管大展身手。”
马文科笑着对儿子说：“华子，去帮你妈她们打下手。
正好让你师父指点指点你的手艺。”
“保证完成任务！”
马拉赫答得干脆。
大明你放心去做，不要畏惧失败。
就算结果不尽如人意，回头让你父亲教导一番，总能从中获得经验。
何雨柱笑着说道。
这个......原本毫无压力的马华此刻也感到了些许压力。
哈哈，确实该管管！柱子，这种小事都舍不得动手？马文瑞也跟着笑了起来。
待马华离开后，三人开始闲聊。
见二人无意立即切入正题，何雨柱顺势将话题引到了院子的事上。
赵科长。
就叫我赵叔吧，以我的年纪，这个称呼当之无愧。
赵卫国笑着回应。
好的赵叔。
其实我想问问，这座宅院是否在您名下？何雨柱顺着这个话题继续问道。
虽然赵卫国只是钢铁厂保卫科的科长，但很多人都想与他攀关系称叔道伯，这对他而言也算是一种慰藉。
你看上这个院子了？赵卫国并未正面回答。
现在住的大杂院挤着几十户人家，老老少少，天一亮就闹哄哄的，实在头疼。
何雨柱耸耸肩，那里问题不断，我正想为改善生活做些准备。
未来的日子若还要为这些事烦心，那就太累了。
所以我琢磨着换个清净的小院子住。
听说你们院最近出了事的贾东旭，就是你们那的人？赵卫国表现出兴趣。
没错，我住中院，他住西厢房，我们是邻居。
实话说，出事那天他师傅易中海还组织大家给他家捐款。
何雨柱坦然笑道。
随后话题转到熊皮上。
用这种皮毛做的外套堪称冬日保暖佳品，据说全套熊皮衣即便睡在雪地也不会冷。
但何雨柱可不会真这么做，特别是知道68号大院里到处都是野生动物的情况下。
简单用过早餐后，何雨柱去上学，马华则前往工厂。
师傅！半路上马华骑车赶上，我载您一程吧。
好。
何雨柱没有推辞。
实际上以他现在的财力，买辆自行车很容易，就算没有票证也能从鸽子市场弄到。
赵卫国闻言眯起眼睛：这事我知道。
易中海是贾东旭的师傅，八级钳工。
但这么做就过分了，厂里自然会照顾他的。
说真的，这年头谁家都不容易，居然还募捐粮食，这算盘打得精。
听赵卫国这么说，无论他是怎样的人，何雨柱对他的好感都增加了不少。
所以我想远离那种环境，对将来更有好处。
何雨柱无奈地表态，两位叔叔若是遇到像这样的小院，请一定告诉我，我愿意买下。
马文瑞和赵卫国对视一眼，点头示意。
我和老赵会留意的。
现在咱们说正事吧。
马文瑞说道。
没问题。
何雨柱应道。
他们的谈话很直接，两位愿意提供物资支持，但不是为了钱财，而是为了换取粮食和肉制品，至于这些东西的用途则不过问。
何雨柱对这交易方式十分满意，当即爽快答应。
赵卫国取出一把五六式半自动 ** ，马文瑞则握着一支特别的m1918型自动 ** 。
五六式 ** 是国产经典枪械，而m1918轻机枪何雨柱虽在录像中见过，却是第一次亲手触摸，如同初坐花轿的新娘。
这枪本质上更适合作为轻机枪使用，原就是战场缴获的战略物资。
回国后多配发给民兵训练使用，主要发挥其实际效用。
1956年我国成功改进AK47和SKS后，研发的五六式系列已全面超越m1918。
有了更优选择，自然无人再钟情旧款。
指导厨艺时，不仅马华认真记录笔记，连两位主妇也全神贯注。
借着酒兴，何雨柱倾囊相授几道未来常见的家常菜谱，涵盖飞禽走兽各类食材。
马华运笔如飞，对遗漏处何雨柱总是不厌其烦重复讲解。
这般师徒相得的场景令马文瑞二人倍感欣慰。
虽知何雨柱此举与 ** 交易有关，但人情往来自古如此。
宴席间宾客满座，恰应了穷在闹市无人问的古训。
马华足足记满五页信纸，经师父确认后才交给母亲珍藏——这些可都是传家的厨艺精髓。
宴毕，何雨柱背着两袋 ** 骑车离开，在南锣鼓巷口叫停徒弟：回去好好温习，先把要领背熟。
明早带问题来找我。
谢谢师父！马华笑容满面。
寻常学徒要打杂三年才能摸到灶台，他却直接学到真传。
同样的三年，别人刚入门，他已然能独当一面。
以后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
何雨柱挥手嘱咐，路上当心，记住别张扬。
明白！马华利落应声，转身离去。
何雨柱点点头，目送马华走远后，找了个僻静处将手里的物件塞进背包。
夜幕低垂，回到95号院时，发现看门的大黄狗还在花坛旁打转。
“三大爷，大晚上还伺候花草呢？”
何雨柱笑着打趣。
阎埠贵像探照灯似的把他从头扫到脚，没见着拎东西，顿时泄了气：“柱子，听说你去办酒席了？”
“谁说的？”
何雨柱明知故问。
“那咋这个点才回来？”
老头儿眯着眼打量他。
“相亲呗。”
何雨柱咧嘴一笑，“过了年可就二十五了，总不能打一辈子光棍。”
阎埠贵差点脱口而出“单着挺好”
，硬生生憋了回去：“咋不领回来让大伙儿掌掌眼？”
“可不敢麻烦各位。”
何雨柱心里冷笑，让你们掺和还能成事？他摆摆手往中院走，背后传来阎埠贵的嘀咕：“黄了才好！”
中院里，正屋亮着灯，东厢房黑漆漆的——准是何雨水在家。
西边姜家、余家都亮着窗。
“明儿就找王主任打听房子，这破院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他正想着，屋里传来警觉的问询：“谁？”
“我。”
何雨水拉开门，先警惕地张望两侧才拽他进屋：“哥！秦淮茹和一大爷来找过你！”
“他们找死？”
何雨柱脸一沉。
“说是来帮忙打扫和道歉的。”
何雨水急道，“我没让秦姐碰咱家东西，易中海说的那些话我都推给你做主了。”
“聪明！”
何雨柱捏捏妹妹圆润的脸蛋——这些天伙食好了，小姑娘脸上总算见了肉。
类似的情况交给我来处理，以后你就在后面待着，我会跟他们交涉清楚。
“对了，雨水，问你个问题——要是搬家的话，你愿意吗？”
“搬家？”
何雨水显然没料到这个问题。
“对，搬出这个大院。”
何雨柱点点头，“你也看到了，这院子破事太多，早点走早点清净。”
“可其他大杂院不也都差不多吗？”
何雨水忍不住问。
“谁说搬去别人大杂院了？咱们找个独门独户的小院。”
何雨柱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那样就能安心过日子，有好吃的也不用藏着掖着，怎么样？”
“当然愿意！”
何雨水脱口而出。
她又不傻，放着清净院子不住，非要挤在这闹心地方？
“可要是离学校远，你上学不是更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