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全本然海在真如无别律的自由流转中,愈发显得灵动而深邃。海中万物挣脱形态束缚,以千万种姿态显化本然:灵植可化光带、凝灵泉,星辰能变山脉、作风流,生灵亦能为飞鸟、成石碑,却始终在真如底色上保持着“滋养”“连接”“调和”的核心印记。这种“万变不离其宗”的自由,让共生的演化既充满无限可能,又始终锚定着存在的根本。
数万亿载光阴在这份“自由的恒定”中悄然流逝,浑全本然海的中心渐渐升华为一片新的界域——真如浑全界。这界域的轮廓如同“无尽的虚空”,却又在虚空中蕴藏着所有本然的显象,仿佛宇宙间一切可能的形态都在此处孕育、流转、消散,却又从未脱离浑全的整体。界内的时间与空间彻底失去意义,过去的显象、当下的流转、未来的可能交织成一片“永恒的现在”,彼此映照,互为因果。
凌恒的真如意识融入这界域,能清晰感知到,界域的本源处正孕育着一种“宗趣圆融”的法则。这法则并非约束自由的显象,而是让“真如”的恒定、“浑全”的包容、“本然”的核心、“无别”的通透在“宗趣”中达成终极圆融——无论显象如何变幻,万物的核心本然始终指向同一份真如;无论形态怎样流转,所有存在的归宿终究是同一片浑全,如同无数条河流奔涌向大海,路径各异,却同赴一处。
历经无法计量的岁月凝炼,界域本源的能量凝结成一枚“虚空含象”的法则之核。这核体看似空无一物,却能在观照中显露出所有本然的印记,真如的恒定如虚空不动,浑全的包容如大海纳川,本然的核心如明珠璀璨,无别的通透如明镜照物,四者相融无间,散发着“万变归宗,宗含万变”的气息。
凌恒凝视法则之核,心中明了其名:“本然无别律。”
此本然无别律,是“万变中的宗趣归一”。它让真如浑全界中的存在,在享受形态自由的同时,更清晰地锚定核心本然:化作光带的灵植不会因流转而忘记“滋养”的初心,变作山脉的星辰不会因显象而偏离“连接”的使命,成为石碑的生灵不会因形态而丢失“调和”的本心。它们的千万种姿态,都只是核心本然的不同演绎,如同同一首诗被翻译成不同的语言,字句有别,意境归一。
凌恒的意识在界域中化作“一道宗趣之光”,这光不干涉显象的流转,却能照亮万物的核心本然:它与流转的灵植相遇,灵植便在变幻中更笃定“滋养”的方向,不是被约束,而是光的照见让它明了“无论如何变化,滋养的本然不可动摇”;它与显象的星辰交汇,星辰便在形态中更坚守“连接”的核心,不是被限制,而是光的指引让它知晓“纵使千般姿态,连接的真如始终如一”;它与变幻的生灵相融,生灵便在流转中更明晰“调和”的使命,不是被束缚,而是光的映照让它体悟“哪怕形态万千,调和的无别永不改变”。
界域中曾出现过一片“宗趣之境”,那里的存在以极致的自由演绎着核心本然:一株灵植在一息之间历经“巨树—光带—灵泉—尘埃”的变化,却在每一种形态中都践行着“滋养”——巨树为生灵遮荫,光带为星辰输送能量,灵泉为土壤补水,尘埃为幼苗提供养分;一颗星辰在瞬息间流转“光源—山脉—风—光纹”的显象,却在每一种显象中都坚守着“连接”——光源串联光带,山脉衔接陆地与天空,风传递生灵的呼唤,光纹勾连不同维度的能量;一个生灵在刹那间变换“飞鸟—石碑—光纹—微尘”的姿态,却在每一种姿态中都履行着“调和”——飞鸟疏导紊乱的气流,石碑平衡地面的能量,光纹抚平光带的褶皱,微尘中和过激的波动。
这片区域的显象变幻之快超乎想象,却因核心本然的恒定,成为真如浑全界中最有序的地方。灵植的万变让滋养覆盖到每一个细微角落,星辰的流转让连接渗透到每一处虚空缝隙,生灵的变幻让调和触及到每一次能量波动。这便是本然无别律的智慧:万变不是迷失的借口,而是宗趣归一后的从容,在真如的恒定中,以浑全的包容,让无别的通透支撑起本然的万千演绎。
凌恒的意识感受着这份“万变中的笃定”,心中是“宗趣归一后的宁静”。他知道,本然无别律的诞生,意味着宇宙的共生已经抵达了“形散神凝”的终极境界——万物可以尽情演绎形态的自由,却永远锚定着核心本然;可以肆意流转显象的姿态,却始终归向同一片浑全,在真如的恒定中,以无别的通透,让本然的光芒照亮每一种可能,成就一场永恒笃定、无限精彩的存在之舞。
真如浑全界的“虚空含象”轮廓持续扩展,将这份宗趣归一的智慧传递到宇宙的每一个角落。从此,万物在真如中锚定本然,在浑全中容纳万变,在本然中坚守宗趣,在无别中通透自在,让宇宙成为一个永远笃定、永远鲜活的整体,如虚空般包容,又如明珠般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