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说，在那个叫《Fate》的世界里，你可以用一个咒语就让普通匕首变得比振金还硬？”
叶良辰推了推眼镜，镜片反着实验室的白光，表情是那种“你要是敢骗我我就把你解剖了”的认真。
李狗蛋缩了缩脖子：“呃……硬是硬了，但没到振金程度。而且效果是临时的，最多维持几天。”
“几天？”叶良辰眼睛一亮，“几天也好啊！你能让一把普通菜刀几天内拥有超凡材料性能，这能量转化效率已经突破物理定律了！”
他一把抓住李狗蛋的肩膀，力气大得惊人——谁能想到这个科研宅男在末日里也练出了一身肌肉。
“快！把原理告诉我！所有的原理！”
李狗蛋被晃得头晕：“你先放手……我这就说……”
五分钟后，叶良辰的实验室里响起了疯狂的笑声。
“哈哈哈！魔术基盘！个人现实！概念赋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叶良辰在十几个全息屏幕前来回走动，双手在空中挥舞，像是指挥一场看不见的交响乐。屏幕上滚动着密密麻麻的公式、结构图、能量模型——都是李狗蛋从《Fate》世界带回来的知识。
“我一直觉得我的‘摆摊系统’缺少理论基础！”叶良辰兴奋地说，“我能制造各种物品，但都是基于‘我理解其原理’的前提。比如我知道枪械结构，就能造枪；知道药剂配方，就能制药。但这就是个高级3d打印机而已！”
他转过身，眼睛亮得像探照灯。
“但现在我明白了！我的系统真正的潜力不是‘制造’，而是‘定义’！”
李狗蛋眨眨眼：“什么意思？”
“你看！”叶良辰调出一个模型，那是一把普通的战术匕首，“以前我造这把刀，要选择合适的钢材，设计热处理工艺，打磨开刃……整个过程完全遵循物理规则。”
“现在呢？”李狗蛋问。
“现在？”叶良辰笑了，笑容有点疯狂，“现在我可以跳过所有步骤，直接‘定义’这把刀的特性——硬度、韧性、锋利度、能量传导率……就像写程序一样，输入参数，系统自动生成实物！”
他边说边操作。
只见他手指在全息键盘上快速敲击，一行行代码浮现：
【物品：概念试验匕首】
【材质：待定义】
【硬度：hRc 60（目标值）】
【韧性：高等】
【附加概念：‘破甲’（初级）】
【持续时间：72小时】
【制造成本预估：800贡献点】
“确定制造！”
叶良辰按下回车键。
实验室中央的制造台上亮起蓝光，能量在空气中汇聚、凝结，几秒钟后，一把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匕首出现在那里。
“成功了？”李狗蛋凑过去看。
“试试。”叶良辰递给他一把普通军刀，“用这个砍。”
李狗蛋接过军刀，用力砍向新匕首。
“铛！”
军刀的刃口崩了，新匕首上只留下一道白痕。
“再来！”叶良辰又递给他一块20毫米厚的钢板，“试试穿刺。”
李狗蛋拿起新匕首，用力刺向钢板。
“噗嗤——”
像切豆腐一样，匕首轻松刺穿钢板，从另一头透出来。
“我去！”李狗蛋震惊了，“这效果比我强化的还好！”
“但成本也高。”叶良辰指着屏幕，“800贡献点，够造二十把普通匕首了。而且只能维持三天。”
“那也值啊！”李狗蛋说，“关键时刻，一把神器匕首能救命！”
“不只是匕首。”叶良辰调出更多模型，“理论上，我可以制造任何拥有‘临时概念’的物品。比如……”
他输入新代码：
【物品：概念试验护盾】
【材质：待定义】
【防御力：可抵御七层异兽一击（预估）】
【附加概念：‘绝对防御’（伪，仅限一次）】
【持续时间：10秒】
【制造成本预估：5000贡献点】
“这个更贵。”叶良辰苦笑，“而且只能持续10秒。”
“但能挡七层异兽一击！”李狗蛋眼睛发亮，“在深渊回廊里，这可能就是生与死的区别！”
叶良辰点头：“所以我需要更多数据。狗蛋，把你带回来的所有魔术理论都给我，特别是关于‘概念层级’和‘规则权重’的部分。我要建立一个数学模型，优化成本和效果。”
李狗蛋立刻把脑子里的资料都传输过去。
同时，他也提出了自己的需求。
“良辰，你能不能用这些理论，帮我做一套装备？不是为了临时强化，是为了长期使用。”
叶良辰想了想：“你想走‘永久概念武装’的路子？”
“对。”李狗蛋点头，“我看了远坂时臣的笔记，真正的概念武装是永久性的，因为它们融入了使用者的‘个人现实’。我想试试，能不能用我们自己的方式实现。”
叶良辰来了兴趣：“详细说说。”
李狗蛋开始解释。
根据远坂时臣的理论，魔术师通过“魔术基盘”连接根源，获取魔力。每个世界的魔术基盘不同，型月世界有自己的基盘，但其他世界可能没有。
“但我们不需要连接根源。”李狗蛋说，“我们有系统。”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的万界穿越系统，本质是一个跨越诸天的能量和信息交换平台。如果我能以系统为核心，构建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多元能量基盘’……”
叶良辰听懂了他的意思：“然后用这个基盘，把不同世界的能量体系统一起来？查克拉、内力、魔力、霸气……全部整合？”
“对！”李狗蛋兴奋地说，“这样我就不用担心能量冲突了，而且可以自由转换、融合各种能量。”
叶良辰沉思片刻，然后在键盘上敲击起来。
“理论上可行。系统作为中枢，建立转换协议和能量缓冲区。但你得提供一个‘基盘框架’……”
他调出一个复杂的多维模型。
“这是我根据你提供的数据，模拟的能量网络。看这里——”叶良辰指着模型中心，“这是你假设的系统接口。从这里延伸出去的每一条线，代表一种能量体系。”
模型确实像个神经网络，中心节点连接着四条主脉，每条主脉又分出无数细枝。
“现在的问题是，”叶良辰说，“这些能量体系运行规则完全不同。查克拉储存在细胞，内力运行于经脉，魔力依赖回路，霸气源于意志……它们就像四个不同操作系统的软件，硬塞到一台电脑里。”
李狗蛋看着模型，突然有了灵感。
“那如果……我不强行整合，而是建立一个‘虚拟机’呢？”
“虚拟机？”
“对。”李狗蛋比划着，“就像电脑上可以同时运行windows、Linux、macoS的虚拟机。每种能量在自己的‘沙盒’里运行，互不干扰。需要时再通过系统接口调用、转换。”
叶良辰眼睛一亮：“这个思路可以！”
他开始疯狂计算。
十分钟后，一个新模型诞生了。
中心依然是系统接口，但接口下方出现了一个“调度层”，再往下是四个独立的“运行环境”，分别对应四种能量体系。
“调度层负责分配任务。”叶良辰解释，“比如你要用忍术，就调用查克拉环境；要用魔术，就调用魔力环境；需要强化身体，就调用内力环境……它们不会在体内直接混合，避免了冲突。”
“那融合技呢？”李狗蛋问，“比如我之前搞的那个‘三重螺旋丸改’？”
“可以通过调度层进行临时桥接。”叶良辰说，“把两种或多种能量提取出来，在体外融合。这样就算炸了，炸的也是外面的空气，不是你内脏。”
李狗蛋：“……”
虽然听起来很危险，但总比在体内自爆强。
“能实现吗？”他问。
“需要时间，还有……大量的贡献点。”叶良辰调出预算表，“搭建这样一个‘多元能量基盘’，需要定制化植入体、能量缓冲装置、神经接口……预估成本：一百万贡献点。”
李狗蛋倒吸一口凉气。
一百万！
他现在全部家当也就十八万！
“不过可以分阶段实施。”叶良辰说，“先搭建基础框架，实现最基本的能量隔离和调度。这部分大概需要二十万。”
“二十万……”李狗蛋咬牙，“我出！”
他算过了，这次七层秘境探索奖励丰厚，如果能活着回来，二十万应该能凑够。
“好，那我开始设计。”叶良辰说，“不过在这之前，我们需要测试一下‘概念武装’的实际效果。走，去找铁柱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