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草谷的议事厅里,谷主正拿着灵猴从神兽那叼来的珠子研究,这珠子圆滚滚的,被灵猴舔得油光锃亮,照得见人影。“这玩意儿能治伤还能当弹弓子。”谷主说着就把珠子往地上一弹,正好砸中丹老的药篓,滚出颗沾着绒毛的野枣——不用问,是神兽掉的毛。
林风刚包扎好胳膊,就听谷外传来“嗷呜”一声,那神兽居然追着只血魔殿的信鸽冲进了谷,鸽子吓得拉了泡屎,正好掉在灵猴头上。灵猴气得蹦起来,踩着神兽的背就追,把鸽子堵在药架上,爪子一挠,鸽腿上的信筒掉了下来,飘出张纸条:“血魔老祖今夜带‘噬魂幡’踏平百草谷,让那胖老虎(指神兽)知道厉害!”
“好家伙,这老东西还真请救兵了。”林风把纸条拍在桌上,灵猴突然对着神兽龇牙,神兽居然从嘴里吐出颗金灿灿的果子,灵猴一把抢过,塞给林风当“弹药”。谷主看得直乐:“看来它俩挺投缘,要不让灵猴认它当大哥?”
傍晚时分,谷外果然传来“轰隆”巨响,血魔老祖拄着根骷髅头拐杖,身后跟着黑压压的教徒,血魔子跟在旁边,新换的秋裤是纯黑的,就是裤脚还沾着上次的粪渣。“小畜生们,赶紧把神兽交出来!”老祖一拐杖杵在地上,地面裂开道缝,冒出的黑气里裹着几只小骷髅,刚落地就被神兽一口一个吞了,吧唧嘴跟吃瓜子似的。
战斗刚打响,血魔老祖就祭出噬魂幡,幡上的骷髅头比之前的大了三倍,张嘴就往神兽头上咬。神兽不急不慌,从嘴里喷出团白雾,雾里裹着无数小刺——竟是它嚼碎的“荆棘果”,骷髅头被扎得嗷嗷叫,幡杆都被啃出个豁口。血魔老祖气得胡子直翘:“哪来的野畜生,敢坏我法宝!”
林风趁机带着灵猴冲上去,灵猴举着神兽给的金果子,“啪”地砸在血魔子脸上,果子炸开的汁液溅了他一脸,老鬼顿时觉得脸火辣辣的,伸手一摸,居然长出几根绿毛。“是‘痒痒果’!”丹老在后面喊,“这果子沾了皮肤就长毛,挠破了还流脓!”血魔子吓得直哭,对着老祖喊:“师父!我毁容了!”
最热闹的是神兽的“零食攻击”。它瞅见血魔教徒举着魔刀冲过来,突然喷出堆黏糊糊的东西——竟是它珍藏的“蜂蜜胶”,教徒们的刀全被粘在手上,甩都甩不掉,被灵猴趁机撒了满身痒痒粉,当场互相挠得跟疯猫似的。有个教徒的黑袍被扯掉,露出里面的红肚兜,上面还绣着“逢凶化吉”,被神兽一爪子拍在屁股上,飞出去时肚兜飘到了血魔老祖头上,把老祖的胡子都缠住了。
林风跟血魔老祖对打时,胳膊上的伤口又裂开了,神兽突然低头用舌头舔了舔,伤口瞬间结疤,还冒出股药香。“好家伙,自带金疮药!”林风精神一振,剑招更猛,剑气把老祖的骷髅拐杖劈成了两截,露出里面的空心管,掉出半袋瓜子——看来这老东西也爱吃零食。
血魔老祖眼看局势不妙,掏出个黑盒子就要往神兽嘴里塞,灵猴眼疾手快,扑过去一口咬住他的手腕,盒子“哐当”掉在地上,滚出只毒蜘蛛,刚爬两步就被神兽踩成了泥。“你们作弊!用猴子和畜生欺负人!”老祖气得直跺脚,被灵猴扔来的巴豆砸中嘴,当场放了个响屁,崩飞了旁边的血魔子,新秋裤又裂了道缝。
打到后半夜,血魔殿的人被神兽追得满山跑,有个教徒慌不择路,一头撞进百草谷的药窖,被里面的“醉仙藤”缠住,没一会儿就醉得抱着柱子唱山歌,歌词听得血魔老祖直捂耳朵。林风笑得直抽,对着灵猴喊:“把那坛老坛酸菜扔过去!”
最后血魔老祖是被神兽用蜂蜜胶粘在石头上抓走的,临走前还在喊:“我还会回来的!”血魔子带着残兵逃跑时,灵猴追上去扒了他的黑秋裤,露出光溜溜的腿,上面的绿毛被风吹得跟鸡毛掸子似的。
打扫战场时,神兽正蹲在谷口啃噬魂幡,幡杆被它嚼得跟甘蔗似的。灵猴凑过去,把从血魔子身上抢的秋裤碎片垫在它屁股底下,一人一兽(?)居然依偎着睡着了,月光照在它们身上,神兽的绿光和灵猴的金光混在一起,美得像幅画。
谷主给神兽起了个名,叫“胖虎”,灵猴听了不乐意,对着谷主龇牙,非要叫“虎大哥”。林风看着这俩活宝,突然觉得血魔殿再来十次也不怕——毕竟谁能打得过一只会扔零食的神兽,加一只专扒秋裤的泼猴呢?
夜里的百草谷,胖虎蜷在禁地门口当门卫,灵猴趴在它肚子上打呼噜,屁兜里还藏着半颗没吃完的金果子。林风摸了摸胳膊上的伤疤,突然觉得这修仙界的日子,虽然打打杀杀,倒也挺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