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蔚抱的紧紧的:“可我没开玩笑,如果你真的想要我的命,就拿去吧。”
这家伙在抖诶。蓝月悠叹了一口气,又抱回去。“云蔚,我只是逗逗你,别害怕。”
蓝月悠拍了拍他后背,突然听到对方哭泣的声音。
“我不想死,我好不容易遇到了我爱的雌性,我还想陪你出去历练,跟你去好多地方,如果可以,我想成为你的兽夫,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别不要我……”云蔚一边哭泣一边搂抱的越紧。
失算了!忘记了这里的雄兽都很纯情的。这才20岁出头,就算很聪明,他在情感上还是很薄弱的。
“云蔚……你先松开我。”蓝月悠感觉自己快被勒死了。
云蔚摇头,带着哭腔:“放开了,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忍不了了,蓝月悠大声呵斥:“快放开,我快被你勒断了,好疼!”
云蔚这才松开,泪眼朦胧,可怜兮兮的望着她,边哭边道歉:“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从拥抱改回抓住她的手,继续带着哭腔说:“悠悠,你……你不信我,你要我死可以,但是……别不要我。”
“那个……云蔚,那你要不要考虑成为别的雌性的守护,有可能会成为他们的兽夫哦”蓝月悠小心翼翼的问。
烈风那家伙不就是,比起当守护,不如直接去当其他雌性的兽夫,如果他同意的话,可以把他推荐给月宝或者其他雌性,凭他的外貌和战力,成为他们的兽夫应该很容易。
虽然这行为很渣,不过我没道德。
云蔚瞬间停止哭泣,眼神无光的望着她,凉凉的开口:“既然你不要我,那我,把命给你”直接拿起刚才抢走的刀往自己的胸口上扎。
“我去”!蓝月悠真的吓到了。立刻要给他拔出来,顺便启动了治愈术。
结果这家伙不但抓紧匕首,还往自己心脏深处继续捅下去。蓝月悠觉得自己的魂都快没了,赶紧制止道:“别,别,云蔚,我要你,我要你。你乖乖听话,让我给你治疗,好吗?”
看着他胸口不停流出的血,生气道:“你如果再不乖乖听话,我就真不要你了!”
云蔚无动于衷,泪痕还在。
不管了,试一次。蓝月悠一咬牙,手臂倏地环上他的脖颈,唇瓣毫不犹豫地压上他的。云蔚眼睫轻颤,眨了眨眼,神情微怔,有些无措——但有用!她稍稍退开,呼吸微乱,目光锁住他的双眼,轻声低语:“云蔚,张嘴。”
他怔了怔,本能地微微启唇。她立刻吻了上去,舌尖轻巧地顶开齿关,缓缓探入,温柔而坚定地勾引着他,缠绵辗转。就在她的小舌将离未离之际,云蔚骤然清醒,双臂一紧,将她牢牢拥入怀中,反客为主,追吻而上,唇齿交缠,热烈难抑……
上钩了!
她心底微扬,趁他情动正浓、身心放松的瞬间,右手悄然一拔——“嗯哼”一声低吟,刀被她拔了出来,蓝月悠立即抽身,指尖泛起柔和光晕,迅速为他疗伤。
他安静地依偎着她,任她施术,目光却始终停留在她脸上——云蔚眸光温润如水,唇角悄然扬起,似月光落进深潭,静谧而深情。
治愈了一分钟左右,见他的伤口慢慢愈合后,蓝月悠担心的问:“怎么样?疼不疼?”如果疼的话还得用止疼术。
可他不说话,只是温柔看着她。
“不会是疼的厉害,没办法说话吧?”蓝月悠思索片刻,打算再次治疗,手刚发出蓝光,就被他握住。
深邃的眼睛望着她,轻声温柔的语调:“你这个治愈术,会不会影响到你自己?”
“额,不大量使用的话不会。”
“云蔚,放手,我帮你止疼。”
这家伙怎么这么大力气呀?蓝月悠根本扯不动。
“我有另一种办法止疼。”云蔚低语,话音未落,已将蓝月悠轻轻侧揽入怀,一手稳稳托住她的后脑,低头吻了上去。他的唇温软而坚定,舌尖轻柔探入,如电流般滑过她的口腔,激起一阵酥麻的涟漪。
好家伙,居然无师自通?蓝月悠心头微颤,却不再挣扎,顺从地迎上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柔,唇齿间尽是无声的回应。
皎洁的月光静静洒落,将两人交缠的身影映在寂静的夜色里,缱绻如画,温柔似梦……
云蔚舍不得松开,又将她紧紧拥抱着,低语呢喃,直到看见她眼角泛起困意,轻轻打了个哈欠,才终于起身,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裹紧外衣,一步步往回走。
云蔚将她送回屋内,打开萤火虫盒,柔光缓缓洒落,映在花瓣上,点点微芒如星子坠尘。
他目光转向她,见她正低头喝水,发丝轻垂,侧脸在微光中若隐若现。
他悄然走近,扶她在椅中坐下,执起她的手,掌心温热,目光深邃而温柔,凝视着她:“悠悠,所以,你的脸……还要藏多久呢?”
“快了”她低声回应。
“悠悠,你现在相信我了吗?”云蔚语气轻柔:“你的事情我大概知道一些,我相信你掩盖容貌,肯定是有自己的苦衷,但是我想替你分担。”眼神充满了真诚。
唉,蓝月悠叹了口气:“我经历过一次死亡。而杀我的人是我的姐姐,蓝月静和他原本的兽夫畲离”。
说完,蓝月悠站了起来。转了过去,开始脱衣服……云蔚有些震惊,还有些害羞的闭眼。
她脱到只剩个美背,侧身看到他的举动,笑了笑,:“睁眼”。
云蔚闭着眼睛,脸色泛红的说:“悠悠,你……你还小……我不可以……”
“你想什么呢?我命令你,睁开眼”。
“月……月悠,你这是?”蓝翊本来回去的,又折返回来,看到屋里有亮光,还有声音,不放心,结果看到这一幕。
好家伙,又来一个,蓝月悠开口:“你们都给我过来,看我后背的伤痕。”
纤细的腰肢,暖白色的皮肤,却被四五道的伤痕所玷污,仔细看还有一些密集的小小的伤痕。虽然很淡,由此可见这副身体当初遭遇了什么。
“看到了?”蓝月悠平静说完,披上外套。
“既然你们看到了,我就告诉你们真相。”转过身,看向他们,语气平静的说:“我身上的伤痕就是拜他们所赐,我-是从蛇窟爬回来的……”
然后把当天的事情,事无巨细的告诉了他们。
两个雄性手指紧握,越听越心惊,越听越愤怒,也越听越心疼。
“我说完了,我的复仇肯定是要伴随着流血,而且我要杀的还是个雌性,所以我才对你们并不信任。”
“现在,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到底是要留下!还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