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苏月巫医吧,你的伙伴们在找你,我带你过去吧。”
玄晖已经恢复平常的状态,只是语气中有他自己都没发觉的温柔。
蓝月悠眼波流动,接着,眼神微眯一下后,调皮道:“我走不动了,怎么办?”
阳春一听,自告奋勇:“苏月巫医,我背你怎么样?”
“我背你也行,你看我这么壮,保证稳稳当当的。”朱夏说完,还展示了下结实的手臂。
蓝月悠轻笑了下,目光又看向面前的雄性,眼睛眨呀眨。
……
“所以说,他们已经救下了那个小狼崽。你们听见我的声音才过来的。”
玄晖:“是的”。
“那这些花会对兽人身体有危害吗?不对,那他为什么只吞小孩子,没吞我们呢。”
蓝月悠好奇,伸出手触摸了下头顶的花朵,并没有反应。
“慢着点,别摔了”嘴上这么说,可他背的稳稳的。
“玄晖首领,我相信你,技术不会这么差。”最后几个字,蓝月悠轻轻地靠近他耳旁,柔声细语,她的呼吸声靠近时,犹如春风拂过湖面,轻柔而撩人,带着丝丝暧昧的气息。
玄晖身体绷紧,停下步伐,他刚想说让她别靠那么近时,眼睛瞬间瞪大,他感受到身后的柔软丰盈更贴近了自己,她实在好奇,干脆趴着问:
“你还没回答我呢,为什么这些花只针对小孩子啊?”
玄晖只停顿了三秒,呼出一口气后,颠了颠背后的雌性,这使得她不得不坐稳。
阳春见首领不说话,过来解围:“这些花是鱼儿花,也叫育儿花,它们似乎能察觉到成年兽人和未成年兽人的不同,喜欢吞掉幼儿,一般情况下,它们只会吞下七八岁以下的小孩儿,不会再对他们造成伤害,只是在这空间里待久了会窒息。”
“这么神奇的吗?还挺有趣的。”
蓝月悠摘下一朵拳头大小的鱼花,用手来回晃了晃,那朵花也来回摇了摇。
走了十来分钟后,蓝月悠看见不远处金禾的身影,眼睛一弯:“金禾,我在这。”
金禾听见声音,瞬间锁定她的位置,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她身旁,眼神担忧:“月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金禾,抱”蓝月悠笑盈盈的说道。
金禾二话不说,上前就把蓝月悠从玄晖背上接了过来。
玄晖下意识地想拦住,可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脸色有些难看。
金禾紧紧抱着蓝月悠,上下打量着,眼里满是心疼:“月儿,你可吓死我了,有没有受伤?”
蓝月悠摇摇头:“并没有,我就是在花海中迷路了,走累了,就让他背。”
她当时也只是开玩笑,没想到这家伙真同意了,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时就已经在他后背了。
金禾对着玄晖微微鞠躬:“多谢玄晖首领的帮忙,感激不尽。”
玄晖此刻恢复那种温和疏离的状态:“不用,保护雌性是兽人的共识,何况苏月巫医是在我管辖范围失踪,应该的。”
蓝月悠含笑看了玄晖一眼,玄晖也对她点头微笑,金禾看了看怀里的雌性,又看了看玄晖,觉得有些微妙,突然看见路边的种子刚破土发芽。
“哎呦,我的小祖宗啊,你刚才跑哪里去了”。
苏晓的到来,打破了此刻寂静的氛围。
蓝月悠拍了拍金禾的肩膀,示意要下去,一下地,就被苏晓等人扯过来,左看看,右看看,确认没事后,才放心。
“好啦,我真没事,被救的孩子呢,我看看。”
云蔚把怀里的孩子给蓝月悠看了下。
清淼?!蓝月悠瞥了云蔚一眼,他点了点头,我去,这孩子怎么一个跑这里来了。
蓝月悠上前把脉,还好,没什么事,休息一下就好。
“我们先把孩子带回去,芽儿,沐生和暮云留下,这花很有意思,去帮我挑选几株花苗回来,慢慢来,要精挑细选。”
蓝月悠给了芽儿一个眼神,她立刻点头:“好的,苏月巫医,我会好好挑选的”。
说罢,几个人一起回异兽城。
等人走远后,芽儿拿着手里的花,带着他们走向另一个方向……
“族长,画像到了。”
“是么,阿烈,快打开看看”。
随着画卷的缓缓展开,一幅美丽的画面逐渐展现在眼前。
只见画面中,一位身姿婀娜的雌性正站在一片翠绿的草地上,她的蓝色长卷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背上,被巧妙地扎成了一个高马尾。
阳光洒在她的发丝上,反射出淡淡的蓝色光芒。
她的面庞精致而美丽,蓝色的双眸下是两颗红色的小痣,为她添了几分瑰丽,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如樱桃般鲜艳欲滴,她的皮肤白皙如雪,细腻如丝,宛如瓷器一般。
在她面前,站着一只身材高大的兽人,雌性手中拿着一个药草包,正微笑着递给兽人。
阿烈越看越熟悉:“族...族长,这位雌性,看着有些眼熟啊”。
绛彩的眼睛一抹红色光芒划过,笑了起来,又邪又魅。
“蓝色长卷发换成黑色中长直发,双眼下红色泪痣换成左眼单颗黑痣,右眼画上红色的半翅蝴蝶,性格从明媚改为安静。”
绛彩边欣赏边分析,在画像面前,慢条斯理的踱步,思考。
“名字不同,一个叫蓝月悠,一个叫苏月,阿烈,你说,天下会有长得如此相像的兽人么?”
阿烈思考会儿:“族长,除非双胞胎,但是世间之大无奇不有,万一有相似的呢?”
绛彩点头:“嗯,确实不一定。”
“但是!”绛彩抚摸着画像中的雌性。
“我可以确定,蓝月悠雌性和苏月巫医,是同一个兽人”。
阿烈一脸不可思议,但是又相信族长的判断。
“族长,还需要调查么?”
绛彩舔了下上牙膛:“查,当然查,我实在好奇,达米安是做了什么,让这位高等阶的美丽雌性,居然伪装成无等阶的雌性也要躲他”。
“是,族长”阿烈说完,退了下去。
独留绛彩还在欣赏那幅画卷,玩味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