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好热,我这是怎么了?酒精作用吗?”
“不对,我的酒量我知道的…这副身体上次也喝过半瓶,没问题的。”
蓝月悠晃了晃自己的脑袋。
“不是酒的问题……”
蓝月悠难耐的扯了扯自己的衣服,仔细回想了刚才的一切。
“那些果汁!草莓汁没问题…是那杯椰子汁!”
蓝月悠分析出来后,身体突然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雌性,我来帮你吧。”
突然房间里出现了一个雄性。
“你是谁?好熟悉。”
“我记得你,你是上次那个雄性,你是…你是…”
“你是夜熙的人!”
她有病啊,为什么要给我下药?
蓝月悠心里暗骂。
我想想,我想想,兽世规则,一个雄性是不能同时伺候两个雌性的。
但若是雌性强迫雄性…
蓝月悠眼睛瞬间放大。
丫的,这属于犯罪。她是要被审判的!
蓝月悠此刻只觉浑身如被烈火焚烧,热气不断上涌,每一寸肌肤都滚烫难耐。
细密的香汗从额头滑落,顺着白皙的脖颈蜿蜒而下,浸湿了领口。她的意识开始逐渐模糊,眼神迷离而又带着几分痛苦与慌乱。
双手不自觉地拉扯着领口,试图让自己呼吸得更顺畅一些,可那股燥热却丝毫未减,反而如汹涌的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地袭来。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着,双腿发软,最终瘫倒旁边的长凳子旁。
“蓝月悠雌性,你不用挣扎了,我们下了双倍的量。”
随着那个雄性的逐渐靠近,他慢慢地抬起手,解开了上衣的纽扣。
随着他的动作,那件上衣缓缓地滑落,露出了他结实的胸膛和宽阔的肩膀。宽肩窄腰,但是!胸膛上有个章鱼的图案!
“王八蛋,这家伙被标记过了,让我睡二手货,存心恶心我呢?!”
“蓝月悠雌性,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滚开!离我远点!”
蓝月悠此刻已经没了刚才来时的优雅和体面,怒骂。
意识越来越模糊了,想要倒下,想要……不行!
她咬向左手虎口,咬出鲜血后,清醒了起来,第一时间从空间拿出迷药挥向那个雄性,然后服下清心丸。
“雌性,你……”雄性话没说完,直接倒了下来。
上次不过是吸入一点点,即便不吃药,洗个凉水澡也能好,这次不一样,下了双倍。吃了药也只能暂缓,药效也没那么快。
等待的过程中分外煎熬,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滚烫,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入滚烫的蒸汽。
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顺着脸颊滑落。
她双手抱住自己的身体,试图通过这种方式给自己一些力量,可那股燥热却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吞噬一般,让她在这无尽的煎熬中苦苦挣扎。
“蓝月悠!”
意识快模糊之时,她隐隐约约听见熟悉的声音。
“是…谁?”
“你怎么了?”
夏若暝抱起她,闻到一股血腥味,拿起她的手看了眼,心被揪了一下,咬的可真深啊。
“你有服草药么?”
蓝月悠已经不想说话了,只是有意识的点点头。
夏若暝把她抱起,轻柔的放在旁边的床上。
然后拿出绳子把那个雄性绑了起来。
夏若暝做完这一切后,又回到床边。
此时蓝月悠整个人蜷缩在床上,小脸涨得通红,嘴里还不时发出痛苦的呓语。
他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担忧。伸手探了探蓝月悠的额头,滚烫得吓人。
“这药劲也太大了。”他低声自语道。
他环看四周,眼前一亮,有水桶和毛巾!
夏若暝迅速走向水桶,打湿了毛巾,轻轻拧干后,快步回到床边,将毛巾敷在蓝月悠的额头上。
蓝月悠被这丝丝凉意刺激,微微颤抖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轻哼。
夏若暝不断更换着毛巾,试图降低她的体温,可蓝月悠身上的燥热却没有丝毫减退,反而她无意识地抓住了夏若暝的手,将其紧紧贴在自己滚烫的脸颊上。
夏若暝的手触碰到她的肌肤,那滚烫的温度让他心中一震。
他想要抽回手,可蓝月悠却抓得更紧了。此时,蓝月悠迷迷糊糊中,竟将夏若暝当成了能缓解燥热的依靠,整个人往他怀里蹭去。
夏若暝心中慌乱,却又不忍推开她,只能尽量保持着理智,继续用湿毛巾为她降温,同时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等她药效过去,不能做出任何冲动的事。
就在这时,门外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一阵脚步声。
然后是一个雌性和他人的交流声,不一会儿,所有人离开。
夏若暝这才放松起来,不对,我又没做什么?我紧张什么?
不知是不是药效起了作用,蓝月悠一开始还不老实的乱动,到处乱蹭,手也是到处乱摸,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夏若暝把她扶到枕头上,手轻轻抚摸着她的睡颜,温柔的吻了下她的额头:“你也就睡着的时候,能对我这么乖”。
两个小时后,蓝月悠逐渐醒了过来,一眼就望见床边有个趴着个兽人,明显是个雄性,吓的她条件反射,把人推了下去。
“扑通”。
夏若暝吃痛地“啊”叫了一声。
蓝月悠这才看清是夏若暝,心下稍安,但又有些尴尬。
“抱歉,我以为……”她的声音越说越小。
夏若暝揉了揉被摔疼的地方,苦笑着站起身,“没事,你刚醒,有没有感觉好点?”
蓝月悠点了点头,随即想起之前发生的事,脸色一变:
“是夜熙给我下了药,还派了个被标记过的雄性来,她想害我被审判!”
夏若暝眼神一冷,“你放心,我会处理这件事。不会轻易放过她。”
蓝月悠心中涌起一股暖意,点点头,感激地看着他。
“对了,你的手要治疗一下。我这里有药膏。”
夏若暝说完,拿出一个盒子。
蓝月悠一看,巧了,这不是自己交换的那一批吗?
谢过之后,涂了上去,然后心中默念治愈,留下淡淡的痕迹后停止。
这时,她突然注意到房间里还绑着那个雄性,“他……”
夏若暝道:“先把他留着,这是证据。”
蓝月悠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这次多亏有你,谢谢”。
夏若暝坐在她旁边,目若流星?:“不用谢,保护你,应该的”。
蓝月悠脸颊微红,含羞垂眸。
“对了,你刚才是怎么过来的?”
夏若暝的疑问,提醒了她。
“有个雌性,她是夜熙的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