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月悠休养两天后身体恢复如初。
“奇怪,岱钦他们不来了么?都5天了,还不来?”
卡拉一听,立刻解释:“他们来过了,只是那天刚好碰见雌主您被绛彩抓住,就帮忙寻找,也多亏了他们,我们才能那么快找到您呢”。
芽儿赞同道:“是啊,多亏了他们对沙漠戈壁的熟悉,不然我们只怕天黑都找不到您,哪里可能在雌主您消失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就找到。”
蓝月悠点了点头,心中对岱钦他们多了几分感激。
“那他们现在人呢?”她接着问道。
卡拉回道:“他们在找到您后,说还有些事要忙,就先离开了,不过他们说等有空了会再来拜访您。”
蓝月悠轻轻一笑:“等他们再来,好好招待他们。”
正说着,弗雷德走了过来,扶着她落座,上下观察:“悠宝,怎么样了?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紧随其后的云蔚也说:“月悠,你有什么想吃的么?我去给你打来。”
蓝月悠笑笑:“我没事,这几天你们给我打了很多猎物,尤其是补血的食物,足够了,我的等阶也恢复了,不信你们看”。
蓝月悠伸出手给他们看,上面已经恢复,连条疤痕都没有。
“我的治愈力你们清楚的,真的没事了”
蓝月悠见费雷德橄榄绿的眼睛都是担忧,摸了摸他的眼睛:“别皱眉,不好看 你知道的,我喜欢的是你邪魅狂狷的一面”。
弗雷德就着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脸,扯开一丝微笑:“好,别再受伤了,也别再消失了,我真的怕了。”
云蔚走过来,单膝下跪,手覆在她穿长裙的膝盖上,伤心的自我嘲讽:“都是我们失职,一次又一次让你深陷危险中,我们实在太差劲了”。
蓝月悠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温柔优雅:“不怪你们,是我自己太自负了,认为自己等阶高,又生的美,不会有人再敢对自己下手。
可是啊,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谁知道绛彩那么大胆子,会在我食物里下药”。
“看样子,以后我的食物需要你们先吃,确定没问题了再给我吃比较好”。
“好”
这时候,卡拉走了过来:“雌主,沙漠城的护卫长们要见您。”
蓝月悠歪头:“们?让他们进来吧。”
霍克和奥利弗走了进来,让手下把礼物交给云蔚后,对着她握拳行礼:“月悠雌性,身体好些了么?”
蓝月悠:“好多了,多谢关心。你们一起来,是有什么事情么?”
两个兽人互相看了眼:“月悠雌性,地牢里的家伙想见你”。
她问:“谁?”
两个兽人同时:“卡尔斯和绛彩”。
*
潮湿的霉味混杂着铁锈气息扑面而来,蓝月悠被霍克扶着,从石墙旁走下最后三级台阶。
火把在壁龛里摇曳,将她的影子拉得细长,又骤然缩短在牢门前的铁栅栏上。
牢内深处蜷缩着一个人影。
稻草堆里的人闻声抬起头,乱发下一双眼睛在昏暗中亮得惊人,像浸在寒潭里的黑曜石。
“谁?”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却带着平静中带着一丝期盼。
当蓝月悠走近后,熟悉的水仙花香味萦绕在他鼻尖,他立刻站起来到铁栅栏旁,兴奋道:“蓝月悠,你终于来见我了。”
霍克搬了把椅子,弗雷德铺上一层毛毯后,蓝月悠坐下。
她今天身着一袭青色的分段连衣裙,上身是一件精致的抹胸背心,细腻的材质紧贴着她那雪白莹润的肌肤,完美地勾勒出她丰满的上围和纤细的腰身。背心的表面用金线绣出了藤蔓图案,给人一种自然而灵动的感觉。
下身则是一条同色的纯色长裙,裙摆如瀑布般垂落在地,裙子的颜色与上身的背心相互呼应,整体色调和谐统一,展现出一种清新而优雅的气质。
她的蓝色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后面,用金色和青色的发带编织成一个个泡泡辫,可爱中带着典雅。
在她的额头前,还佩戴着一个青色的绿松石额饰,这块额饰的颜色与她的裙子相匹配,为她整个人增添了一抹神秘而高贵的气息。
卡尔斯如痴如醉地凝视着她,轻声说道:“你,好像又美了,真让人心动。”
蓝月悠乌黑的羽扇微微颤动,她那如葱般的手指轻轻抵在红唇上,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轻声回应道:“卡尔斯,有段日子没见了,想我了没?”
卡尔斯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想。”
蓝月悠的美眸流转,似笑非笑地问道:“你叫我来有什么事么?”
卡尔斯的目光始终落在蓝月悠身上,他的声音略微低沉:“我可以当你的奴隶么?”
蓝月悠轻笑一声,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反问道:“为什么?”
卡尔斯的回答异常坚定:“我想见你,我想每天都见到你。”
蓝月悠的笑容愈发灿烂,她似乎对卡尔斯的回答很满意,接着说道:“我放了你怎么样?”
卡尔斯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连忙摇头,急切地说道:“我不走,你不是想让我做你听话的奴隶么?我可以,我不会逃的。”
蓝月悠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似有似无的笑容,轻声说道:“嗯…我需要考虑考虑。”
卡尔斯见状,连忙点头道:“好。”
蓝月悠优雅地站起身来,她的身姿婀娜多姿,转身离去时步伐轻盈,眉眼间仍带着那一抹淡淡的笑意。
然而,在她内心深处,却暗自得意:驯狗成功。
走到一条分叉路,蓝月悠看向右边,奥利弗正等待她,见她看过去,立刻上前迎接。恭敬道:
“月悠雌性,请随我来。”
很快,在他的带领下,他们来到惩戒室。
那个曾经俊美优雅的雄性,如今却被牢牢地扣在木板上,无法动弹。
他那原本白皙的肌肤,此刻被一条条狰狞的鞭痕所覆盖,鲜血从伤口中渗出,染红了他的身体。
他的肌肉线条完美,充满了力量和美感,但现在却被这些残酷的鞭痕所破坏,让人看了心生怜悯。
他那暗红色的齐肩发,此刻毛燥凌乱地贴在脸上,遮住了一边的眼睛,只露出了那高挺的鼻梁和紧抿的薄唇。
“啧啧啧,绛彩,你好狼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