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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这斯副组长站起身,目光扫过每一张专注的面孔,“100亿资金是信任,一年时间是考验,民生渗透需润物无声。我们肩上扛的是2300万湾湾同胞的安宁,必须让资金精准落地、服务深入人心。接下来的几小时,务必精益求精,把每一个渗透细节、每一笔资金流向、每一处风险防控都落到实处,明早八点,我们要拿出一份万无一失的全年渗透方案!有任何问题,随时沟通,我们共担使命!”

“誓死完成使命!”35人齐声高喊,坚定有力。灯光下,电子沙盘上的渗透网络与资金流向图愈发清晰,湾湾全岛的每一个社区、每一条供应链、每一个服务网点都已纳入规划——这场为期一年半、手握百亿资金的民生潜伏渗透,我们的指挥中枢,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

林斌坐在主位上,这个这斯副组长从会议一会始就噼里啪啦说开了——从农业合作项目的切入点,到物流合资的细节,再到45亿专项资金的分配,一口气说了足足二十几分钟,连口气都没喘,完全没给插话的余地。

林斌眉头越皱越紧,心里那股不爽劲儿直往上窜。等这斯终于停下喝水的空档,林斌抬手敲了敲桌面,语气带着几分沉下来的严肃:“这斯副组长,先停一下。”

这斯愣了愣,显然没料到会打断他,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林斌没管他的反应,径直问道:“在聊具体渗透方案之前,我先问两个最基础的问题。第一,我们这个指挥部的办公地点定在哪里?总不能一直挤在这个临时会议室里吧?”

这斯副组长立刻回过神,连忙答道:“林组长,办公地点早就协调好了!省委省政府、各大军区驻地,还有全省各地级市的市委市政府,都给我们预留了专属办公区域,我们可以随时进驻,而且都是全封闭保密环境,通讯和安保都有保障。”

“嗯。”林斌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又抛出第二个问题,“那一线潜入的几千甚至几万号人,跟我们指挥部怎么对接?电子渠道、加密通讯这些我知道肯定有,但总不能一直不见面吧?后续任务调整、情报交接、物资补充,总有需要线下碰头的时候。他们难道要直接跑到省委、市政府,或者驻军部队里来见我们?这也太扎眼了,万一暴露,整个计划都得泡汤!”

这话一出,原本嗡嗡讨论的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35双眼睛齐刷刷看向赵雯,刚才还口若悬河的这斯,这会儿脸上有些挂不住,显然没考虑过这个线下对接的隐蔽性问题。

张副组长也皱起了眉,沉声道:“林组长说得对,这确实是我们疏漏了。之前只考虑了线上通讯保障,没细化线下对接的安全方案,一线人员直接进入党政军驻地,风险太大。”

林斌看向两人,语气放缓了些,但态度依旧坚决:“渗透工作,隐蔽是底线。办公地点选在党政军驻地,安全和资源是有了,但也意味着目标太大。一线人员都是顶着民间身份潜伏的,频繁接触这些敏感区域,等于把‘破绽’送上门。

没给这斯副组长太多讨论对接点的时间,话锋一转,林斌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财务组和产业融合模块的方向,语气里带着几分冷意:“第二个问题,关于那100亿一期资金。”

这斯刚想开口,林斌抬手制止了她,继续说道:“你们觉得这100亿够用吗?一年半时间,快就算3个月吧。数千人潜伏渗透,产业合作、社区入驻、公共服务、应急储备,还有人员身份包装、联络人维系、隐蔽网点建设,哪一样不烧钱?”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没人敢接话。林斌看向财务组组长陈静,又扫向这斯副组长:“中央现在只给了这100亿,可谁跟你们说过什么时候划拨第二笔?第二笔又是多少钱?”

这斯副组长脸上闪过一丝窘迫,低声答道:“林组长,目前……目前中央那边没提后续资金的事,只明确了首批100亿专项资金,让我们先按计划推进。”

“按计划推进?”我忍不住低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不以为然,“哼哼,呵呵。你们连全盘计划需要多少总资金都没算清楚,是1000亿还是2000亿都没个谱,就敢拿着100亿往前冲?现在不想着把总预算、资金缺口跟中央说清楚,等这100亿花得差不多了,再临时打报告要钱?”

林斌敲了敲桌面,语气陡然加重:“到时候中央要是不批,或者批得不及预期,我们数千名一线人员已经潜伏进去了,社区、产业、公共服务的摊子都铺开了,难不成让他们中途撤出来?或者让民生服务半路断档?到时候不仅渗透计划泡汤,还会让湾湾民众对我们失去信任,整个‘暖流计划’都得砸在你们手里!”

这番话像一块石头砸进平静的湖面,35名指挥骨干脸上都露出了凝重的神色。这斯脸色涨得通红,张了张嘴想辩解,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显然,他之前只盯着眼前的100亿,压根没考虑过后续资金断供的风险。

张副组长也沉下脸,缓缓开口:“林组长说得没错,这是我们的重大疏漏。总预算测算和后续资金申请,确实该跟初步方案一起报给中央,不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看向财务组的陈静:“陈组长,现在立刻组织人手,联合各个模块,重新测算总资金需求,把每一项开支都算细、算透,尽快给我初步估算结果。赵副组长,你也配合财务组,把产业融合的各项成本再核对一遍,不准有遗漏!”当然这么大的项目知道你的一时半会也算不出来,给我一个大约总额数字就可以了,误差可以是1百亿至3百亿

两人齐声应道:“明白!”

会议室里瞬间响起密集的键盘敲击声和低声讨论声,刚才被忽略的资金风险,此刻成了最紧迫的议题。林斌靠在椅背上,心里的不爽稍稍平复了些——看来这个指挥部,还得我好好把把关。

资金的事刚敲下,没给众人缓神的机会,目光在35张脸上扫了一圈,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锐利:“第三个问题,你们各自是哪里人?老家在咱们东南省的,麻烦举个手。”

话音落下,会议室里静了几秒,只有寥寥三个人犹豫着抬起了手,很快又不好意思地放下——大多是后勤和联络模块的本地抽调人员,核心的指挥、产业、财务骨干,反倒都是来自北方或其他省份的专家。

看着这稀疏的举手,心里那股火气又上来了,手指重重敲了敲桌面:“就这几个人?”

这斯副组长脸上有些发烫,低声解释:“林组长,我们选拔的都是业务尖子,没太考虑籍贯……”

“没考虑籍贯?”我打断她,声音抬高了几分,“我们做的是湾湾的民生渗透!不是坐在办公室里写方案!你们连湾湾群众的胃口都摸不清,还谈什么让他们依赖我们的服务?”

林斌扫过全场,语气里满是质问:“我问你们,湾湾人喜欢吃辣还是喜欢吃甜?台北、高雄的口味有什么区别?南部的卤肉饭要放多少糖?东部原住民的饮食禁忌是什么?这些最基本的东西,你们有人能说清楚吗?”

35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没人敢应声。刚才还在讨论数十亿资金分配的骨干们,此刻都低下了头——显然,他们之前只盯着产业、社区、资金这些“大事”,压根没把这些“民生小事”放在心上。

“还有风俗!”我继续说道,“湾湾的祭祀礼仪和我们这边有什么不同?过年过节他们讲究什么?日常交往的忌讳是什么?你们派去的社工、志愿者,要是说话办事不合他们的习惯,甚至犯了忌讳,人家能信任你吗?能接纳你的服务吗?”

林斌看向社区渗透模块的李工:“你刚才说要派800名志愿者入驻社区,可他们连当地人爱吃什么、忌讳什么都不知道,上去就搞服务,不是等着被排斥吗?到时候不仅渗透不进去,还得暴露目标!”

李工脸色涨得通红,张了张嘴:“林组长,我们……我们准备了文化手册,让大家提前学习……”

“学习?我话音刚落,又想起个最容易被忽略的破绽,手指重重敲了敲桌面,目光扫过全场:“还有个最要命的细节——说话!你们光想着学普通话,却忘了湾湾人常说的‘机车’说话的腔调!”

众人愣了愣,显然没反应过来。

“我说的是台湾小妹那种‘很机车’的语气!”林斌加重语气解释,“那种软糯带点娇憨的调子,句尾总挂着‘啦’‘喔’‘好不好’,还有说话时的语速、停顿,甚至吐槽时那种‘超机车的’‘很瞎欸’的口头禅,我们的渗透人员学得像吗?”

林斌看向几个北方来的骨干:“你们说话直来直去,还带儿化音,到了湾湾跟人聊两句,‘这事儿办得挺地道’,人家一听就知道是外人!还有我们南方人,平翘舌不分、前后鼻音混在一起,学湾湾腔要么太生硬,要么像刻意装腔作势,不也一下穿帮?”

“南方人学北方话会露馅,北方人学台湾腔更难!”我继续说道,“台湾普通话没有儿化音,用词也不一样——‘便当’不是‘盒饭’,‘捷运’不是‘地铁’,‘超商’不是‘超市’。更别说那种从骨子里带出来的语气,光背词汇、练发音没用,得说得自然不刻意,不然一开口就被贴上‘外来者’的标签!”

林斌看向社区渗透模块的李工:“你们派去的社工、志愿者,天天跟湾湾民众打交道,尤其是要对接年轻群体、融入社区日常,说话腔调不对、用词不地道,人家怎么跟你亲近?怎么信任你?到时候不仅渗透不进去,还得因为这‘说话的破绽’暴露目标!”

李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连忙说道:“林组长,我们之前准备了方言手册,让大家背常用词汇,但……但没重点练语气和口头禅。”

“光背没用!”林斌冷笑一声,“纸上谈兵能学来那种‘机车感’?就像南方人到了北方,一开口的口音藏不住,北方人学南方话也别扭,台湾腔的精髓是语气里的那股劲儿,不是光靠模仿发音就行!”

林斌说道“张副组长,立刻让文化顾问里加派10名台湾本地年轻人,专门负责语言培训——不只是教词汇,重点练语气、口头禅,还有日常对话的自然感。所有一线人员,必须通过‘语言盲测’才能出发,随机抽台湾民众听录音,听不出破绽才算过关!”

张副组立刻应声:“明白!我现在就跟统一促进会对接,优先找擅长沟通的年轻台胞!”

会议室里没人再敢轻视这些“小事”,连财务组的陈静都抬头认真听着——大家终于意识到,潜伏渗透的成败,往往就藏在这种“机车不机车”的语气细节里。

没给众人消化语言问题的时间,话锋一转,语气里带着几分质问:“就算普通话、‘机车’语气都练过关了,闽南语呢?”

这话一出,会议室里彻底安静下来,刚才还在低头记录的骨干们纷纷抬头,眼神里满是茫然。

“台湾多少人讲闽南语?尤其是中南部,很多长辈、商户日常交流都用闽南语,咱们的渗透人员短期内学得会吗?”我敲着桌面,“别跟我说靠翻译或者装听不懂,要是社区里的阿公阿婆跟你用闽南语打招呼,你半天接不上话,不直接露馅?”

这斯副组长脸色发白,张了张嘴:“林组长,我们……我们没考虑到闽南语的普及度,以为普通话就能应付……”

“以为?”我冷笑一声,话锋突然一转,语气缓和了些,“还好,咱们东南省有三个市本身就讲闽南语!虽然口音跟台湾略有差别,但底子在,稍作调整就能蒙混过关,不至于完全听不懂、说不出。”

众人脸上瞬间露出释然的神色,连这斯副组长都松了口气。

“你们知道这三个市有多少人会讲闽南语吗?”林斌抬高声音,“加起来超过1000万!随便从里面抽调骨干,再针对性培训台湾口音的闽南语,比让北方人从零学起容易多了!”

林斌看向社区渗透和产业模块的人:“之前制定人员选拔计划时,你们有没有考虑过优先从这三个市抽调会讲闽南语的人?有没有想过让他们提前熟悉台湾闽南语的口音差异、常用词汇?”

李工和赵雯对视一眼,都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愧疚:“林组长,这是我们的疏漏,之前只关注了专业能力,没把语言优势纳入选拔标准……”

“现在补救还来得及!”林斌打断他们,“张副组,立刻调整人员选拔方案:所有一线渗透人员,优先从这三个闽南语城市抽调,尤其是要对接社区、商户、农会的岗位,必须保证人人会说闽南语。另外,从这三个市邀请50名闽南语资深教师,联合之前的台胞文化顾问,专门开展口音校准培训,重点纠正跟台湾闽南语的差异,确保开口不被听出破绽!”

张副组长立刻点头:“明白!我现在就协调地方部门,统计符合条件的人员名单和教师资源!”

会议室里的气氛终于从凝重转向振奋,大家终于意识到,原来身边就有这么好的资源可以利用。我靠在椅背上,心里清楚——这些藏在方言里的优势,才是渗透最扎实的底气,比再多的资金和方案都管用。我目光扫过全场,语气又沉了几分:“最后一个问题——你们当中,有过实际渗透任务经验的,举个手。”

会议室里静得能听见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过了好几秒,才有十来个人犹豫着抬起了手。我一眼扫过去,全是组员级别的年轻骨干,一个个眼神里带着几分局促,连腰杆都没挺直。

再看副组长张驰、各模块组长赵雯、李工、老周他们,还有财务组的陈静,全都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没人敢抬头看我。刚才讨论方案时的底气,这会儿全没了踪影。

“就这?”我冷笑一声,手指点了点桌面,“组长以上,副组、模块负责人,没一个有过渗透经验?合着咱们这个35人的指挥中枢,牵头的全是纸上谈兵的主,真正干过实事的,反倒都是底下的组员?”

这斯副组长的脸涨得通红,喉结动了动:“林组长,我们……我们虽然没直接参与过渗透,但都有重大项目统筹经验,对流程和风险把控有把握……”

“有把握?”我打断他,语气里满是讥讽,“统筹经验能替代潜伏时的临场应变?能教你怎么在被盘查时不露破绽?能知道一线人员最需要什么支持?”

林斌看向那十几个举手的组员,放缓了些语气:“你们几个,等会儿把自己的渗透经验整理成案例,每个模块发一份。另外,张副组,从现在起,所有组长以上负责人,必须跟这几位有经验的组员结对子,全程听他们的实操建议——方案可以纸上画,但落地的风险和细节,得听真正干过的人说!”

林斌站起身,目光锐利地扫过每一个低头的负责人:“潜伏渗透不是办公室里做报表,差一点就可能满盘皆输。你们要是放不下架子,学不会听一线的声音,现在就可以提出来,我立刻申请换人!”

这话一出,几位组长的头垂得更低了。张驰深吸一口气,抬头道:“林组长说得对,是我们疏忽了实操经验的重要性。我们一定配合,绝不搞官僚主义!”

我冷哼一声,没再多言——指挥层全是“新手”,这是眼下最棘手的隐患,只能靠结对子、补经验来紧急补救,不然再好的计划,到了执行层也得走样。

我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文件都跟着震了颤,语气里满是压抑不住的怒火:“你们以为渗透是闹着玩?!我在反谍渗透一线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见过太多因为方案疏漏、指挥失误,让一线同志白白牺牲的惨状!”

全场瞬间鸦雀无声,连呼吸声都轻了几分。那十几个有过渗透经验的组员,脸上也露出了凝重的神色——他们懂我说的每一个字的重量。

“你们这群纸上谈兵的指挥者,拿着现成的资源做方案,却连最基本的隐蔽细节、一线风险都考虑不到!”林斌的声音带着穿透力,死死盯着那些低头的组长、副组长,“到时候出了事儿,一线同志丢了性命,你们无非是给人家发个几等功勋章,敲锣打鼓送到家里,再给百来两百万赔偿金,就完事了?”

林斌顿了顿,胸口剧烈起伏:“可你们心里真的能心安理得吗?!那些牺牲的同志,背后是一个个家庭,是等着他们回家的父母、妻儿!就因为你们的疏忽、你们的不专业,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这笔账,你们赔得起吗?”

“还有你们现在坐的位置!”我手指划过张驰、赵雯等人,“副组长、模块组长,握着指挥权,却连一次真正的渗透任务都没上过!你们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带领一线同志完成任务?凭你们办公室里算出来的预算?凭你们画出来的渗透路线?”

“我告诉你们,渗透工作里,任何一个微小的失误——口音不对、用词不当、甚至骑车的姿势不对,都可能让一线同志暴露!到时候不是发勋章、给赔偿就能弥补的,是一条条鲜活的人命!”我的声音渐渐沉了下来,却带着更重的压迫感,“现在我问你们,就凭你们现在的状态,真的合适坐在这个位置上吗?”

这话像一块巨石砸在每个人心上,张驰的脸色由红转白,赵雯紧紧攥着手里的笔,指节都泛了白。没人敢反驳,也没人敢抬头——我的话,戳中了他们最心虚的地方。

过了好一会儿,张副组长才缓缓抬起头,声音沙哑:“林组长,您说得对……是我们太自负,太轻视一线风险了。我们愿意接受调整,哪怕降职,也要跟着有经验的同志学,绝不能因为我们的失误,让一线同志受委屈、流血牺牲!”

林斌看着他,语气稍缓却依旧坚定:“现在知道错还不晚。从现在起,所有指挥层必须把‘保命’放在第一位——不是保我们自己,是保一线的每一个同志。方案里少一分空谈,多一分实操;决策时少一分主观,多一分一线经验。要是做不到,现在就主动退出,别占着位置害人!”

林斌抬眼扫了眼墙上的时钟,时针已经快指向六点,站起身,舒展了下僵硬的肩背,语气缓和了不少:“今天我就说到这,不耽误大家时间了。”

“省委书记和战区司令要求明天早上八点汇报工作方案,我知道时间紧,又要做这么多调整,压力不小。”顿了顿,看着众人眼底的疲惫,继续说道,“这一晚上不睡觉也不现实,忙不完的。你们不用硬着头皮改,就按你的之前的既定方案来,稍微梳理整合一下,不要把我刚才提的几个关键问题——线下对接点、资金总预算、闽南语人员选拔、语言风俗培训,这几项核心补充进去,交给我就行。”

“今晚也别熬夜了,该休息还是要休息,身体垮了,后面的活儿更没法干。”林斌摆了摆手,打消他们硬撑的念头。

随口一问,看向这斯副组长:“对了,你们今晚住哪里?”

他立刻答道:“林组长,我们已经协调好了,就住省委招待所,条件挺好,也方便明早汇报。”

“行。”林斌点点头,话锋一转,脸上露出点笑意,“在座的,愿意住省委招待所的,就安心住那,条件确实不差。”

“要是觉得手头的活儿能收尾,想放松放松、跟我吃香喝辣的,住五星酒店,就跟我走,我看着众人惊讶的神色,笑着补充,“放心,费用我私人掏,其实我挺有钱的。不违规。咱们既要干好活,也得养足精神,总不能带着一身疲惫硬扛。”

这话一出,会议室里紧绷的气氛瞬间松快了不少,几个年轻组员眼里闪过明显的期待,连这斯副组长都愣了愣,随即露出了一脸担心的表情

看了眼手表:“给你们十分钟时间收拾东西,想跟我走的,十分钟后在楼下大厅集合;想留在招待所的,也抓紧时间休息,明早七点半,咱们在这里碰面。”

众人齐声应道:“明白!”

看着大家起身收拾的身影,我心里跟明镜似的,他们个个都门儿清,这哪里是选住处、选吃的,分明是我要当场分个“派系”。之前我没来,这支35人的指挥团队,明里暗里都是以张驰这个副组长为核心,方案、思路都是他牵头定的;现在我空降过来,一晚上挑出这么多问题,这会儿又抛出“二选一”,就是要看看,谁愿意跟着我走,谁还想留在原来的圈子里。

这斯副组长的脸色有点复杂,他攥着文件夹的手指紧了紧,目光扫过身边的几个模块组长——赵雯、李工、老周他们,眼神里带着点试探。那几个组长也低着头,要么假装收拾文件,要么盯着桌面,显然在权衡。

倒是那十几个有过渗透经验的年轻组员,眼神里透着松动,偷偷互相递着眼色——他们刚才被我点出来重视,心里大概也清楚,跟着我或许能更受重用,也能少点“纸上谈兵”的束缚。还有那几个东南省本地、会说闽南语的骨干,也抬头看了看我,神色里带着犹豫,却没立刻拒绝。

林斌没催,就靠在主位上,慢悠悠地喝了口桌上的矿泉水,把每个人的反应都记在心里。愿意跟我走的,是真心想做事、认可我思路的;愿意留下来的,要么是张驰的老部下,要么是怕担责、想维持现状的。这一选,谁是可用之人,谁是需要慢慢磨合的,我心里就能先有个数。

过了大概三分钟,才有一个年轻组员试探着举起手:“林组长,我手头的方案梳理得差不多了,我跟您走!”

有了第一个,很快又有几个年轻骨干跟着应声:“我也跟林组长走!”“我这边核心补充也弄完了,想跟您一起!”

张驰身边的赵雯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看向张驰:“我还是住招待所吧,再把产业模块的方案过一遍,放心点。”

李工、老周他们也纷纷表态,大多选择留在招待所,只有财务组的陈静迟疑着开口:“林组长,我这边资金测算的核心数据已经整理好了,能不能……跟您走?我想趁休息前,再跟您汇报下资金拆分的细节。”

我挑了挑眉,点头笑了:“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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