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暴二人如遭雷击,怔愣在原地。
易然一瞧,便猜了个大概。
“不会是你二人干的吧?”
“这主意,不还是长姐您提议的吗?”
易暴有些心虚道,“我们这昨日寻不到你,以为你在置气,怪我们不愿分担族中之事。
到了夜幕降临之时,便想着先把药田的土挖出一些来。
待你回来好放进你的传音笛中,让族人们种植粮食,没成想,可能挖得有一点点...多了。”
她用手肘捅了捅易乍,朝着他挤眉弄眼。
易乍赶忙应和:“是啊!你不在时候,我们担心得不得了,一不留神就...”
二人垂首不语,心虚地等着易然的雷霆震怒。
易然却没说话,站起身,走到门边向外张望。
只见倪长老带着两名挽着双丫髻的药童,正在按石室顺序,一一核查。
就快要搜寻到此处来了,也顾不得再训斥二人。
“进去,等风头过去再出来。”
二人一个劲地冲着易然拍马屁,“绝世好姐姐,你配得上我永远的忠诚。”
“滚~”
易然长袖一挥,便把二人丢进传音笛中,掩去了气息。
二人挖药田之事,若是在易然完成韩修长老的嘱托以后发生的,那她完全不用担心。
只是倪长老此刻来势汹汹,大有一副不找到罪魁祸首,誓不罢休的样子,她心里实在没底。
哪怕倪长老对她有好印象,她也不敢保证倪长老不会扣下自己去培土。
虽然培土也是小事,但是耽误了韩长老交代的事情,那她就失约了。
韩长老答应安置族人的承诺,便也会泡汤。
易然盘腿坐下,打坐调息,不多时,门外便响起倪长老的叩门声。
易然身子未动,挥手将石门打开。
见倪长老眯着眼在探知什么,装作惊讶的模样,走到门前。
躬身行礼道,“长老大驾光临,不知有何事?”
“你是...炎黄紫荪。”
倪长老认出了她,长叹出一口气,压着胸口的怒火,面色柔和下来。
“你可曾见到过形迹可疑的一男一女?”
易然作沉思状,“长老说的一男一女,我倒是见得多,咱们院内结为道侣的实在不少,只是...这形迹算得上可疑的,却不曾见过。”
“知道了,你若是见到了,即刻上报于我。”
倪长老似是料到了此种结果,转身便去往下一处石室。
一名药童抬手,便要叩门。那是易暴的石室,里面空无一人,若让他破门而入,必定生疑。
二人方才也没交代清楚,将药田土搬运到了何处。
搞不好二人的洞穴里,遗漏过蛛丝马迹。
易然脸色一变,忙喊道,“长老,我想起来了,我还真见过形迹可疑的一男一女。”
倪长老双目骤然发亮,上前两步,追问易然道,“是何人?你可记得二人长相。”
“记得记得,说出来您肯定还认识呢。”
“这一男一女,便是那灵界城主之子耿寒声和薛茵儿。”
易然一边观察着倪长老的神色,一边做回忆状.
“我记得是今晨卯时左右,我从膳堂用完早膳,看见他二人手里似乎抱着什么东西。”
“我本以为是他二人情意正浓,互诉相思之苦,便没好意思细看,如今想来,他们的行为有些可疑。”
易然此话,说得半真半假,真实的部分,便是韩长老告知于她的事,耿寒声不知所踪。
况且二人平日里亲昵的行为,从不避人,倪长老也亲眼见过二人粘腻的样子,还斥责过二人有伤风化。
经由她这么添油加醋,听起来颇有其实。
当即便放弃了追查易暴石屋的动作,带着两名药童,照着名册登记的位置,冲着耿寒声的石室去了。
易然悄然叹了口气,进到室内,石门自动落下。
倪长老这一关,便算是过了。
只是耿寒声那边,却过不了薛茵儿那一关。
湖边拱桥。
桥洞下的一男一女,正紧紧搂在一起,
“茵儿......你这小妖精...真是勾人。”耿寒声口中轻唤,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一把搂过薛茵儿的娇躯,两只大手不断在薛茵儿的腰肢上来回游走。
正要抚上薛茵儿的傲然之物,却被薛茵儿握住了双手,从他怀中挣开。
冷着俏脸道,“想让我同你一起闯那熔岩洞,那你今日就同我说清楚,到底是不是真心待我?还是只是把我当成玩物?
你父亲前日,分明就是有意针对我。”
“茵儿~你瞧瞧你,为何总是不信我呢?”
耿寒声眼神旖旎,轻轻吻在薛茵儿的指尖上,轻声细语道:
“我父亲就是那副臭脾气,你别理他,他将重金换来的消息告知于我,说明他极为看重我的表现。
只要你助我拿下这坤灵神土,再向他提迎娶你一事,你有功劳,事事为我着想,父亲定然也是不好再冷眼相待于你的。”
薛茵儿带着质疑的神色,一双美眸紧盯着耿寒声。
“若是我帮你拿到坤灵神土,待试炼开始,耿郎可愿为我助力,夺取那炎上天火?”
“这还用茵儿你说吗?即便你不提,我也是如此筹划的。”
薛茵儿的神色,这才有所缓和,嗔怪地拍了拍耿寒声的胸脯。
“那你昨夜去了何处,别是找了别的女人又来找我,我可不要你。”
耿寒声嬉皮笑脸,一把拉住薛茵儿的柔荑,环上她的纤腰。
狠狠亲了她一口,饶有意趣地盯着薛茵儿道,“我家茵儿...吃醋了。”
薛茵儿又是一阵娇嗔,刻意板着脸道,“你说不说,不说我可走了。”
“说说说,我见我父亲去了,他没走,在祈神宗外的一处客栈里住着,但此事你不可外传。”
薛茵儿带着怀疑的目光审视耿寒声,“此话当真。”
耿寒声无奈地举起三指,“我对天发誓,绝对当真。”
薛茵儿皮笑肉不笑地靠近耿寒声,从他的怀中露出的一小块细纱,将其整个拽了出来。
“那这是何物?”
耿寒声一惊,那是昨夜他风流之时,见那女人身上穿过的小衣,不到巴掌大小,薄如蝉翼。
那女人的身段实在是尤物,与薛茵儿不分上下。
但行为举止却要比薛茵儿大胆得多,竟独自敲响他的房门,进门后便当着他的面,自顾自褪去衣物。
里层就着一件小衣和同样薄如蝉翼的长裤,就这么在他面前走来走去,看得他血脉贲张,便没忍住那股冲动。
当晚便不眠不休,与其切磋数百回合。
想起昨晚的风流韵事,耿寒声当即心中一紧。
这可不能被薛茵儿看出来,否则她是绝对不会答应自己,一起冒险去那后山熔岩洞的。
“什么都瞒不过你。”
耿寒声面色镇定自若,旋即拿过那小衣,坏笑着凑到薛茵儿耳边笑道:
“自然是我为你买的,我想你穿给我看,就现在。”
惹得薛茵儿脸上飞出两片红晕。
说罢,耿寒声两只手不老实地伸进薛茵儿的衣襟内,握住她的敏感处,轻轻揉捏起来。
另一只手,则解开了她腰间的裙带。
“啊~”薛茵儿娇颤一声,来不及细想那件小衣,便被耿寒声打了岔,成功转移了注意力。
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嗔怪道,“耿郎~不可,会被人看到的。”
薛茵儿越是婉拒,越是让耿寒声心中激荡。
“那岂不是更刺激?”
他大手一挥,将薛茵儿的绛红色衣裙层层褪下,眼前风光,顿时一览无余。
“茵儿,你真美~”
“啊~耿郎,你真是大胆~”
薛茵儿受他挑逗,眼神也逐渐迷离,眼含秋波地望着他。
耿寒声将那薄如蝉翼的小衣,为其系在秀颈后。
有了若即若离的一层衣物阻隔着,看得他更想一探究竟。
他环抱起薛茵儿,将其轻轻地放在一片草堆之中。
不多时,二人亲吻旖旎的靡靡之音,渐渐从草堆中传出,还伴随着大片草尖有节奏的摇曳。
二人正渐入佳境,却不料耳边传来响彻云霄的怒吼声。
“光天化日...你二人当这祈神宗内,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