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王卫东如今已不算普通群众。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对了,有件事要交代你。”
菊花大院情况特殊,希望你能多照应些。”
若有人 或不服从管理,可以找赵解放。”
他是负责人。”
王卫东默默点头,记下了这个名字。
送走王主任后,王卫东站在门前查看地面。
中午回来时,他特意撒了层草木灰,有人经过必会留下痕迹。
此刻青砖地上,除了他和娄晓娥、王主任的脚印外,赫然多出两串陌生足迹。
果然如他所料。
有人趁他不在时进来过。
是小偷吗?
王卫东立即否定了这个猜测。
为免娄晓娥起疑,入住前他已将所有值钱物品收进戒指仓库。
屋里只剩瘸腿板凳、作响的木床、四方桌......
环顾四周,一件物品都没少。
他心头反而更沉重了。
丢东西不过破财,若多出 可是要坐牢的。
在娄晓娥疑惑的目光中,他开始翻箱倒柜搜查。
空荡的屋子没几处能藏东西。
很快,他在柜子里发现个红木匣子。
匣面银饰氧化发暗,显然有些年头,入手沉甸甸的。
莫非是古董?
正当他犹豫要不要找大金牙鉴定时,娄晓娥凑了过来。
卫东哥,你拿的什么呀?
还没打开看。”
让我瞧瞧!
娄晓娥接过匣子轻叩几下,贴耳倾听,随即按下机关。
一声,匣盖弹开。
王卫东连忙探头查看。
匣内四周塞着泛黄的棉絮, 是个黄布包裹。
真是古董啊!
两人小心翼翼展开黄布。
看清内容的瞬间,同时倒吸凉气——
一枚绿锈斑驳的虎符静静躺着,铭文似秦汉隶书。
娄晓娥手微微发抖:这虎符哪来的?
王卫东皱眉:不是我的。
你认识?
古书里见过一模一样的图样。”
娄晓娥神色凝重,应该是汉代虎符。”
前阵子报纸说长安有座汉墓被盗...
这很可能是赃物。”
她压低声音,得尽快处理,被发现就糟了。”
王卫东沉声道:明白。”
王卫东已经确信虎符是许大茂父母偷偷放在他屋里的。
想到许大茂见到自己时那副心虚的样子,肯定是他在背后指使。
这种栽赃陷害的手段实在太阴险了!
幸亏自己机警,否则一旦中计,恐怕就要锒铛入狱了。
不过,许大茂是从哪里搞到这个虎符的?以他的胆量,绝对不敢去盗墓——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勾当。
这件事必须查个水落石出,否则王卫东心里总是不踏实。
好在有储物戒指,把虎符收在里面神不知鬼不觉。
等时机成熟,再匿名捐给博物馆。
这种国宝级文物,理应上交国家。
王卫东始终坚信,没有国哪有家。
收好虎符时已是傍晚时分。
夕阳的余晖洒满四合院,空气中飘荡着饭菜的香气。
晓娥,今晚想吃什么?作为掌勺大厨,王卫东自然承担起了做饭的重任。
倒不是他喜欢下厨,实在是那位资产阶级大 的手艺......实在不敢恭维。
卫东哥,今晚给我煮面条吧。”
娄晓娥说着从帆布袋里掏出一把湿面条。
呵,原来早有准备。
好,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手艺!王卫东卷起袖子,把铁锅架在煤炉上。
拨开炉盖,通红的火苗从煤球间蹿出。
滴入两滴香油,待油热后放入白菜叶,一声爆炒起来......
趁娄晓娥不注意,王卫东悄悄从戒指空间取出上等蚝油调味。
要不然,这清汤寡水的面条实在难以下咽。
很快,两碗热气腾腾的素面就出锅了。
虽然看不到几点油星,娄晓娥却吃得津津有味,红润的小嘴不停吸溜着面条。
味道确实不错,就是有点咸,回味还带着些许腥味......
四合院的邻居们听到王卫东家传来炒菜声,却闻不到肉香,都觉得奇怪。
这个卡车司机什么时候这么节俭了?难道在攒彩礼钱?不对啊,娄家可是大户人家,嫁妆肯定丰厚。
不过这样也好,大家啃咸菜时也能更香了。
但阎埠贵却不乐意了。
他端着玉米面粥蹲在门口,就等着闻王卫东家的肉香下饭,结果只喝了一肚子西北风。
老头子,要不我给你拿几粒花生米?三大妈看不下去了。
最多拿一粒!阎埠贵小口啜着冰凉的稀粥。
......三大妈无言以对。
饭后,娄晓娥主动承担起洗碗的任务。
王卫东坐在椅子上,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心里泛起一丝甜蜜。
这种平淡的生活,其实也挺美好。
被盯得不好意思的娄晓娥把一个碗洗了两遍,另一个却还沾着油渍。
羞死人了~她俏脸微红,娇嗔地瞪了王卫东一眼,见他还在盯着看,索性转过身去。
那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的翘臀,正好落入王卫东眼帘。
这年头晚上没什么娱乐活动,也只能做些有益身心的事了。
,起身关上了房门。
听到关门声,娄晓娥知道这个坏家伙又要使坏了。
想到那种感觉,她的心砰砰直跳,浑身发软,连站都站不稳。
擦了擦手,赶紧坐到床边。
小手揪着被单,睫毛轻颤,不敢看那个总爱捉弄她的男人。
呵,真是个乖丫头。
王卫东脱下棉袄,刚走近,娄晓娥突然想起什么,从包里翻出一块红布垫。
这是?
看着绣工精细的红布垫,王卫东挠头不解。
直到娄晓娥弯着腰把垫子铺好,他才恍然大悟。
不过这针脚整齐细密,一看就不是娄晓娥的手艺。
难道是楼谭氏做的?
王卫东不禁感慨,丈母娘真是想得周到。
正盯着垫子出神时,娄晓娥已经缩进被窝里。
...
咳,这时候还想这些干嘛!
...
夜幕如墨,笼罩着整个京城。
倦意席卷了整座四合院。
挨了揍的孩子们挂着泪痕沉沉睡去。
劳累的大人们一沾枕头就鼾声如雷。
当月光爬上老槐树梢时,院里的灯火渐次熄灭。
唯有许家和贾家还亮着灯。
许家。
许大茂翻来覆去睡不着。
老房子的隔音实在太差。
隔壁传来的动静像无数根针扎进脑袋,搅得他痛不欲生!
捂耳朵根本无济于事。
想到未婚妻正在隔壁跟王卫东...许大茂心都碎了。
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更折磨人的是,
情场老手的许大茂竟能从声音里分辨出他们的姿势。
他瞪着眼睛望向房梁,泪水一次次决堤。
但诡异的是,
痛苦中竟夹杂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快意,
让他陷入癫狂。
他抹了把脸,赤脚跳下床,把耳朵紧贴墙壁。
屏息凝听。
三小时后,隔壁终于安静下来。
许大茂瘫坐在地,露出诡异的微笑。
王卫东,你给我等着!
等把你弄进去,
娄晓娥还是我的。
看我怎么疼她!
...
贾家。
玩累了的三个孩子早已进入梦乡。
贾张氏吊着三角眼,恶狠狠瞪着跪地的秦淮茹。
没用的东西,让你去勾搭王卫东,办成了吗?
我...秦淮茹膝盖生疼,身子直打晃,我去车间找了,可他根本不正眼看我。”
呸!你就是存心想饿死我这个老太婆!贾张氏抄起扫帚就往她身上抽,要不是我们贾家,你这辈子都在农村喂羊!
现在当了工人就了不起了?
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滚回乡下!
扫帚雨点般落下,秦淮茹惨叫连连却不敢躲闪。
秦淮茹慌忙哀求:妈,我已经尽力了,我都牵着他的手......
话刚说出口就意识到失言,赶紧咽了回去。
躺在床上的贾旭东顿时暴怒,挣扎着支起身子嘶吼:妈, 这个不要脸的 !
秦淮茹身子一抖。
她想反驳这明明是贾旭东自己同意的,却不敢开口,只能咬紧嘴唇默默挨着扫帚的抽打。
心里对这对母子恨之入骨。
贾张氏打累了,喘着粗气骂道:小 ,今天先饶了你!
正要回屋却被贾旭东叫住:妈,那一百八十块钱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