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绥军这边也是很难受,虽然陈洋的进攻不猛烈,但是两天下来伤亡不小,两个城门外的阵地伤亡有两三千人,傅作义是非常头疼,他给张萌梧发报让他尽快从潍坊回来进攻陈洋,这样他们就可以两面夹击。
张萌梧在接到傅作义的电报刚开始还不以为意,本来两人就不怎么对付,巴不得看见傅作义吃瘪,到时候阎锡山肯定会处理傅作义,可是第二天上午张萌梧就接到阎锡山的电报,让他从潍坊回来配合傅作义作战。
傅作义也知道两人的关系不好,怕张萌梧不愿意过来解济南之危,所以他就给阎锡山发报。
张萌梧可以不理傅作义,但是他不能不理阎锡山,接到电报就通知部队集结,朝济南城开拔。
这两天晚上伍景林和顾祝同两人都会给陈洋发报,汇报他们在历城的情况。
13日上午光头的部队又来了两个师,下午刘峙过来了,同时也带来了两个师。
陈洋带着指挥部众人和前线两个师的师长迎接刘峙。
陈洋看到刘峙从火车上下来,就走了过去说“欢迎刘指挥到来”。
按照军职陈洋和刘峙是一样的,军衔也一样同是中将军衔,但是刘峙毕竟是光头的嫡系,所以陈洋的姿态放的低一点。
刘峙哈哈的笑着说“老弟,我们都是为了党国”。
众人一起回到指挥部,在座位上陈洋也是让刘峙坐主位上,刘峙推让了一下也就坐下了。
刘峙坐后,笑着问“屹川老弟,现在战事如何了”。(屹川陈洋的字,他自己取的,后面就不再说字,只说名字)
陈洋笑着说“两天的进攻,我们已经摸清楚了晋绥军的实力,他们防守严密,士兵们的配合度也是很高,但是也给晋绥军造成不小的伤亡,只是没有攻破晋绥军到阵地,我实在无脸坐这第三路总指挥”。
刘峙笑着摆摆手说“没事,这次我过来带了四个师的部队,相信有了这些生力军,我们可以在短时间内攻破济南”
刘峙这个时候正是风头无俩,他也是看着北伐的时候敢打,成为了国民党的福将,在中原大战期间也是指挥有力,多次战胜西北军、晋绥军,和顾祝同被称为何敬之的左膀右臂。
但是在后期确是不行了,特别是抗战时期,多少败仗,也会逃跑,被称为长腿将军。
陈洋拍上马屁说“济南有了老哥这样的福将,肯定会不日攻破”。
这话说的陈洋已经心里都觉得恶心,要不是为了能够赶走晋绥军,自己好掌握山东,他才不会拍刘峙的马屁呢。
刘峙又询问了一下陈洋这边的布置,然后又拿出来地图,参谋们和军官们在一块商量一两个小时才结束这次谈话。
14上午10点指挥部里坐着的都是少将以上的军官,这次的会议就是要安排昨天来的四个师。
刘峙这边的参谋拿起文件夹说“经过指挥部讨论,决定如下,14军第一师继续攻打南门,令第九师协助攻打南门,第一师继续攻打东门,另第十师协助攻打东门,教导一师前往历城协助14军第二师和第二师阻击张萌梧,教导二师留作预备队”。
下面六个师长同时起立说道“是”。
其实这个方案也是早上商量好的,刘峙就是想尽快攻破济南,然后再掉头歼灭张萌梧部。
但是陈洋是不愿意的,这样的的进攻肯定带来大量的伤亡,而且还是双方大量的伤亡,这是陈洋不愿意看到的。
这样的方案对于刘峙来说是可行的,在他的眼里只有战功,从来都不会考虑士兵的伤亡,士兵没有了可以再招兵,只有战功才能让自己的肩膀多一颗星。
会议室里又谈了一些战场上注意的事项,也就散会了。
中午吃过饭,陈洋这边的炮兵阵地就开始开炮,刘峙带来的炮兵也开始开炮,他的炮兵是对着东门那边的阵地。
陈洋这边只打了五发炮弹就不再打了,刘峙见只有五发炮弹就停止炮击,便问“老弟怎么只打了五发炮弹就不打了”。
陈洋苦笑的说“我也想多打一会,可是只有这些炮弹了,在站前购买的炮弹使用完了”。
这是陈洋昨天晚上就让副官去炮团那边通知的,让他们把炮弹藏起来,他要在刘峙他们面前藏拙。
刘峙听了点点头,他想一个才崛起的军阀能够有多少钱去购买炮弹,之前的炮弹有可能是购买和缴获的。
炮弹停止炮击过后就是步兵进攻,今天陈洋这边还是一个营进攻,配合田林钰的第九师这边上了一个团,人数在两千人左右。
虽然这些士兵都是经历了北伐的士兵,但是他们在散兵线的时候还说分散的不够开,而且轻重火力和迫击炮都不够多,没有绝对的压制晋绥军,在冲到阵地200米的时候晋绥军就开始反击。
前面的士兵在防备不足的情况下被扫到或者击中几十人,有的被打死,有的只是受伤,受伤的士兵在地上哀嚎着。
陈洋这边但是没有这种情况,他们这两天都轮换一次进攻了,问清楚的晋绥军反击的强度,所以应对起来要比第九师好得多。
陈洋这边的进攻部队在推进到100米的时候,晋绥军疯狂反击,士兵们再也推进不了半步, 田林钰就下令让士兵们有序的退了回来。(迫击炮没有使用)
第九师这边在推进到150米处伤亡达到了三四百人,他们也是推进不了半步,无奈的蒋鼎文只得下令让士兵退回来。
下午进攻了两次,都是无功而返,天色也快黑了,就停止进攻。
东门这边进攻也是非常猛烈,但是双方伤亡也是很大,一个下午第一师,第十一师两个师伤亡了一千多人,基本上就是一个团丧失了作战能力。
济南城里的傅作义在早上的时候已经知道了,光头的部队过来了,他多次给阎锡山发报,让张萌梧到济南解济南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