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铁骑踏破灵州的急报,如惊雷般传遍河西走廊。西夏兴庆府内,夏神宗李遵顼坐立难安——十万精锐在灵州一战尽墨,黄河冰层被鲜血融化,中兴府已成孤城,若宋朝坐视不救,西夏必步金国后尘。情急之下,李遵顼即刻派遣使者携国书星夜赶赴汴梁,愿以“去帝号、称臣纳贡、开放榷场”为条件,与宋缔结攻守同盟,共抗蒙古。
汴梁紫宸殿内,宋江展开西夏国书,目光沉凝:“西夏遭灵州之败,主力尽丧,此刻结盟是真心实意。河陇乃中原屏障,若西夏覆灭,蒙古铁骑可直驱关中,后果不堪设想。”吴用补充道:“庆历和议后,宋夏虽有摩擦,但唇亡齿寒之理昭然。可许其盟约,但需明确三点:其一,西夏需开放河西走廊要道,供我军粮草转运;其二,遣王子为质,以示诚意;其三,出兵三万,与我军共守关键隘口。”徽宗颔首应允,封宋江为宋夏同盟都部署,率十万大军西进,同时遣使者随西夏使臣回访,敲定盟约细节。
半月后,宋江大军抵达西夏边境的保安军,与西夏丞相高良惠率领的三万援军会师。高良惠转交夏神宗誓表,承诺“愿遵宋制,去帝号为夏国主,岁贡绢五万匹、银三万两,开放凉州、甘州榷场,助宋守河湟”。宋江亦以同盟之礼相待,调拨两万石粮草支援西夏,双方约定:宋军主力驻守甘州、肃州,扼守河西走廊中段;西夏军驻守凉州、沙州,防范蒙古从侧翼迂回;遇有战事,互发烽火为号,首尾呼应。
此时,成吉思汗已率军包围中兴府,听闻宋夏结盟,遂分兵四万,由其子术赤率领,直扑甘州——这座河西走廊的咽喉之城。探马报至甘州城下,宋江召集众将议事:“蒙古骑兵骁勇,擅长野战,但攻坚非其所长。甘州城墙高厚,且有弱水为屏障,当‘据城固守,诱敌攻坚,侧击断后’。”
部署既定,岳飞率三万应天军守城,加固城防、架设床弩,在城外挖设三重壕沟,沟底布满铁蒺藜;林冲、呼延灼领四万骑兵,埋伏于甘州东南的删丹峡谷,伺机袭扰蒙古军后路;王彦则率八字军与西夏援军,沿弱水布防,阻断蒙古军水源补给。
三日后,术赤大军抵达甘州城外。见宋军闭门不战,蒙古军架起云梯、推出撞车,猛攻甘州南门。“床弩反击!”岳飞一声令下,城上巨箭呼啸而出,穿透蒙古军云梯与撞车,士兵纷纷坠落。术赤怒不可遏,下令骑兵轮番冲击城门,却被壕沟与铁蒺藜阻拦,死伤惨重。入夜后,蒙古军试图挖地道入城,却被宋军察觉,岳飞令士兵向地道内灌注热油,惨叫声彻夜不绝。
僵持三日后,蒙古军粮草渐缺,水源也被王彦部切断。术赤无奈,下令撤军。“追击!”宋江一声令下,删丹峡谷内伏兵四起,林冲、呼延灼率领骑兵如猛虎下山,直冲蒙古军阵尾。蒙古军猝不及防,阵脚大乱,被斩杀者两万余人,术赤仅率残部狼狈东逃。
甘州大捷的消息传回中兴府,夏神宗大喜,即刻兑现盟约,遣王子李德任入宋为质,并增派两万援军驻守沙州。宋江则乘胜追击,令岳飞率军收复灵州,加固河陇防线;王彦与西夏军联手,肃清河西走廊残余蒙古势力。
站在甘州城头,宋江望着连绵的祁连山与蜿蜒的弱水,心中深知,这只是抵御蒙古的第一战。河陇大地的烽烟刚刚燃起,宋夏同盟的根基尚需巩固,而远方的成吉思汗,绝不会善罢甘休。但只要军民同心、同盟稳固,定能守住这河西屏障,护得中原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