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吉思汗亲率十万大军南下的消息,如惊雷滚过河陇大地。漠北铁骑裹挟着风沙,分三路直扑河西:东路术赤为先锋,攻甘州;中路成吉思汗亲统主力,剑指灵州;西路拖雷联合西域部落,拟再攻沙州,势要踏平河陇、直取关中。
凉州联军大营内,宋江铺开舆图,指尖划过河陇诸隘口:“蒙古主力来势汹汹,但河陇多山多水,正好克制其骑兵机动。”他看向众将,目光坚定,“当以‘三城为核,诸隘呼应’为策,凭险固守,耗其锐气!”
部署既定,岳飞坐镇甘州,加固城防之余,效仿欧洲城堡防御之法,在城外挖掘深壕,壕内灌水,又将城墙外侧削为陡壁,令蒙古骑兵难以攀爬;林冲守灵州,联合吐蕃蕃兵,在黄河沿岸布设铁链,阻断蒙古军渡河通道,同时将城内投石机尽数架于城头,备足巨石与火油;王彦、赵榛则率军驻守沙州,与西夏军互为犄角,重点防备拖雷的西路军。
与此同时,宋江遣往西域的使者传回捷报:西辽残余势力建立的起儿漫王朝,愿与宋夏蕃联军结盟,虽无力出兵,但承诺开放西域商道,为联军提供粮草与军械补给,牵制蒙古西路侧翼。宋江大喜,即刻令使者携带厚礼回访,巩固同盟。
几日后,东路术赤大军抵达甘州城下。吸取前番教训,术赤不再急于攻城,而是令士兵架设回回炮,轰击城墙。然而甘州城墙经岳飞加固,异常坚固,回回炮投射的巨石仅能留下浅痕。更令术赤头疼的是,河陇潮湿气候使蒙古复合弓拉力大减,射程锐减,骑兵骑射优势难以发挥。岳飞趁机令岳云率轻骑夜袭,烧毁蒙古军回回炮弹药库,术赤攻势受挫,只能围城待援。
中路灵州战场,成吉思汗亲率主力发起猛攻。蒙古军架设浮桥强渡黄河,却被林冲率领的联军用铁链阻拦,浮桥接连被烧毁。成吉思汗令士兵轮番冲锋,城上投石机与火箭齐发,蒙古军死伤惨重。激战三日,灵州城依旧固若金汤,成吉思汗看着城下堆积的尸体,怒不可遏却无可奈何。
西路沙州一线,拖雷联合西域部落大军,猛攻沙州外城。王彦与赵榛率军死守,西夏军从侧翼夹击,双方陷入拉锯战。拖雷本想速战速决,却不料联军防守严密,且粮草补给因起儿漫王朝的牵制屡屡受阻,攻势渐缓。
联军凭借河陇地利与坚固城防,成功抵御了蒙古军首轮猛攻。但宋江深知,成吉思汗主力未损,后续攻势必将更加猛烈。他在凉州大营召集众将,沉声道:“蒙古军虽遭挫败,但锐气未消。传令下去,诸军坚守城池,切勿贸然出战,同时整饬军备,囤积粮草,待蒙古军锐气耗尽,再寻机反击!”
漠北的风沙依旧肆虐,河陇的烽烟持续燃烧。成吉思汗站在灵州城外的高坡上,望着坚不可摧的城池,眼中杀意凛然。一场关乎河陇安危、中原存亡的旷世决战,已进入最关键的僵持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