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念笑了笑说;‘’是不是我捏造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临仙城的平衡因为邓弘的筑基,已经被打破了。你觉得这个平衡要怎么解决呢?
邓柯转身看着身后的周、陆两人说:“周兄,陆兄我们这么多年都是平平安安的过来了,可不能因为一个外人,就互相猜忌啊!”
周、陆两人还是不说话,就那样看着。
杨念哈哈哈大笑;“你觉得要是有一天周家多出了一个筑基修士,你邓柯怕不怕,周家把你们家吞并了?在他们吞并你之前,你有一个绝佳的机会能让对方万劫不复,你会错失这个机会吗?”
杨念继续说:“你俩别太天真了,如果只有两位道友在,今日你们邓家能从这九黎山脉走出去一人,但是我杨念在,你们两都得死。”
这时候周家那位说:“道友要不就放过邓弘?毕竟他刚刚筑基实力也低,掀不起什么大浪来。”
杨念笑了笑说:“你们是觉得我杨念有能力解决他们俩,所以怕我会对你们出手,所以才想拉着邓弘,要是那天我真的有这种想法,邓弘也是你们的一大助力。
而邓柯一死,他们邓家的大部分资源都会被你们剥削,不会影响到你们的利益吧,我可以理解你们有这种想法,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就临仙城那点资源我杨念还瞧不上。
今日我就是要邓家灭,不仅当年对我围追堵截,还能把我朋友囚禁起来,我不灭了他我以后的修仙路将难以跨越。
周、陆两人叹了口气,直接就从储物袋内取出法器,直接就对着邓柯和邓弘出手。
一刻钟后,两人都已经解决完了,然后两人,驾驭着飞剑像杨念飞来。
陆家那老祖说:“杨道友真是厉害,仅凭一人之力就可以和两位筑基修士动手。”
杨念笑笑:“陆道友就不用试探我了,把他们的储物袋给我吧,等我把邓家的那些人处理干净后,这临仙城的事我就不插手了。”
那周家的老祖听了之后,立马就不高兴了,大声说:“人是我们杀的,凭什么把储物袋给你!”
杨念原本微笑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盯着周家的老祖说,你觉得是我蠢,还是你把别人都当做傻子?当年围杀我的难道没有你们周家 ”,停顿一下,然后杨念又看向陆家老祖说:“和你们陆家的人吗?”
我没对你们出手是你们还没那么可恶,要是你们参与到苏姚的事里面去了,你们此时就不会站在这跟我说话了!我今天愿意让你交出储物袋,就是告诉你们,我杨念愿意把这件事放下。
要是你周家觉得当年没有对我出手,那么储物袋你自然可以留下。
这时候陆家的老祖说:“好了,当年我们虽然没有想把你置身死地,但是当年我们三家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不得不出手罢了。
储物袋就给杨道友吧。”
杨念收起两个储物袋,然后就直接回去刚刚打斗的地方,把凌云鹤还有红鱼收了回来,杨念看着那被撕碎的四脚蛇,连收取那点材料的想法都没了。
邓杨念回到临仙城的时候,杨念的身后站着一男一女,男的是邓立高,女的则是邓柔,三人直接到了祠堂,就宣布杨念是邓家的未来女婿,因为老祖今天去九黎山脉内寻仇,不敌对方。
最后被杨念所救,就把邓柔托付给了杨念,将来让杨念帮衬邓家一二。
等宣布完之后,杨念把邓弘那一房的人全都带走了。两个月后杨念的飞剑,飞出了临仙城,此次不仅把邓家的事给解决了,还从中捞到了十万灵石,可以说是杨念这么久以来最富有的一次。
在邓家待这么久也是需要把自己的伤给养好了,之前被邓弘偷袭那一次,自己可是受伤不轻,这也是当时追上了邓家爷孙两人后,杨念没有动手的原因。
想着自己有那么多灵石,杨念得找个地方,好好的花一下,再找个灵气浓郁的地方修炼就最好了。
只是不知道五鬼化灵宗和灵兽宗打的什么主意,自己就算找一个地方修炼,那也得找一个安全的,要是战乱起了,自己就往北域走。
而凌霄阁就是在东域的北方,自己要是去北域,得穿过凌霄阁,而且五鬼化灵宗在南边,要是战乱起,自己也能远离战乱。
杨念决定去往北域,到时候自己找个大的仙城,先找个地方采买,等自己达到了筑基中期的修为再去尝试翻越,断界山脉和苍渊山脉。
杨念一路游山玩水的往北而去,此时的杨念也不急着修炼,就好像所有的事都跟自己无关一样。一路上碰到景色美的地方就会停下来,赏赏景,再喝上一点灵酒。
杨念把修为压制在炼气五层的修为,然后和人谈天说地,但是要是那人想谋财害命,杨念直接把那人当做树木的养料。
三个月后杨念右手拿着扇子,左手提着一个酒壶站在了光源城门口。杨念看着高耸的城墙点点头;“不错此城不愧是凌霄阁第二大仙城了,就是这了,先看看此地能有什么宝物!”
杨念在城门口登记了之后,就开始在城内逛了起来,这大的仙城就是不一样逛起来,看到的宝物都比其他地方的多,杨念寻找一些用来炼制疗伤用的丹药。
虽然都是一些灵药种子或者是灵药幼苗,杨念也照收不误,杨念正逛着的时候,突然耳边就传来一道声音:“我关道友对灵药很感兴趣,不知道道友可有兴趣到对面的茶楼一绪啊?”
杨念看着四周的人,却没发现是谁在跟自己说话,不过杨念还是决定去一趟,毕竟对方都看自己这么久了,是人是鬼他总得去看看才行。
杨念刚刚踏入茶楼,那道熟悉的声音又传来了:“道友二楼的甲字号房。”
杨念推门进去,也不认识,杨念直接就坐在那人的对面,然后说:“道友把我唤来,可是有什么宝物要出手?也不知道能不能让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