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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拂过焦土,我指尖还在发颤。

扇子裂了口,横在膝上,像断了一根骨头。我低头看了它一眼,没去碰。手心里全是汗,混着血,黏在掌纹里。墨渊躺在那里,脸朝天,眼睛闭着,和七万年前一样安静。

可我不敢眨眼。

我知道只要一闭眼,就会看见他冲进钟口的那道光。那道银色的光,割开了天地,也割开了我的心。但现在不能倒。他还在这儿,我就得醒着。

我抬起手腕,仙缘镜贴在脉门处,还在发烫。不是灼热,是温的,像有东西在里头走动。我咬了下舌尖,腥味在嘴里散开,脑子清楚了些。

这镜子从不会无缘无故亮。

我撑着地面坐直了些,膝盖已经麻木,腿像是别人的。我把左手按在墨渊胸口,战甲碎了,露出内里的衣料,沾着灰和干涸的血。他的身体冷得不像活人,但我也知道,他还没走。

我只是……想再确认一次。

我闭上眼,把残存的一丝仙力往丹田深处压,逼它往上涌。经脉像被刀刮过,疼得我额头冒汗。但我没停,一点点把力量引到手腕,送进仙缘镜。

镜面轻轻震了一下。

微光浮起,像水波一样洒下来,顺着我的手,滑过墨渊的肩膀、脖颈,落向胸口。

光掠过那一片残破战甲时,忽然顿住了。

我睁开眼。

一道印记,正从他皮肉底下透出来。

龙形纹路,一圈圈缠绕,中间像是眼睛,又不像。金线般的痕迹在月光下闪了一下,随即隐去。可仙缘镜的光追着它不放,反复扫过那个位置,像是在确认什么。

我屏住呼吸,手指微微抖。

父神印记。

这个词突然跳进脑子里。我不知道自己怎么知道的,但它就是这么冒出来的,像早就藏在我记忆深处,只等这一刻被唤醒。

我听说过。那是创世之初留下的烙印,只有身负天命之人,才会在生死关头显现。可墨渊……他从未提过。

镜面又是一阵震动。

这一次不同。背面浮出几道新纹,细密如刻,流转不止。我认不出这是什么符文,但它让我想起前些日子在古洞里吸收的那卷密卷——当时镜面吞了能量,沉寂许久,后来才慢慢有了变化。其中有一项功能,一直未启。现在,它醒了。

预言推演。

四个字无声浮现,不是用眼睛看的,是直接落在心上。

我没来得及细想,镜中画面一闪而过——一条河,黑水翻涌,底下有什么东西在动。河床深处,一点金光亮起,和墨渊胸口的印记一模一样。紧接着,东皇钟的轮廓浮现,钟身裂开,怨魂嘶吼,而那点金光竟与钟内某处产生了共鸣。

画面消失了。

镜面泛起红光,很淡,却带着警告的意思。

我猛地收回手,心跳快得几乎要撞出胸膛。那条河……若水河?我只在古籍里见过名字,说它是天地初开时父神斩混沌所留,深埋地底,无人能探。可刚才那一幕,分明是在告诉我,墨渊身上的印记,和那地方有关。而且,东皇钟的异变,也不是偶然。

是谁在背后推动这一切?

我盯着墨渊的脸,想从他紧闭的眼中看出答案。可他什么也没说,也不会说了。我只能靠这面镜子,一点点拼出真相。

夜风忽然转凉。

我打了个寒噤,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调息。体内空荡荡的,仙力几乎耗尽,连维持护体灵罩都困难。肩上的伤开始发麻,血虽然止了,但失血太多,脑袋一阵阵发晕。

可我不能歇。

刚才那画面太短,信息太少。若水河、父神印记、东皇钟……它们之间的联系是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墨渊?如果这印记真是天命所赋,那他当年封印擎苍,是不是也在命运之中?

我再次催动仙缘镜,想让它重现刚才的画面。可这次,镜面只是微微发亮,再无动静。仿佛刚才那一瞬已是极限,再多便要反噬。

我喘了口气,靠在身后一块碎石上,缓了缓劲。

头顶月光清冷,照着这片废墟。远处战场已无人声,弟子们都撤了,只剩零星火把熄灭后的余烬,在风里飘成灰。桃花香又来了,淡淡的,混着焦土味,说不出的怪。

我忽然想起,昆仑山的桃树今年开得特别早。

往年总要等到春深才见花影,可这几天,已有消息传来,说山门前的几株老桃树,枝头都冒了苞。有人说是吉兆,有人说是反常。

我现在知道了。

这不是巧合。

墨渊身上有父神印记,而父神与昆仑虚的渊源极深。传说此地曾是父神讲道之所,桃林便是他亲手种下,为镇一方气运。如今印记重现,桃树提前开花,或许是某种感应。

我低头看他,声音很轻:“你到底藏着多少事?”

没人回答。

我也不需要回答。

我把手重新放回他胸口,掌心贴着那片印记所在的位置。温度依旧冰冷,可我能感觉到,皮肤下似乎有一丝极微弱的波动,像是心跳,又像是别的什么。

仙缘镜悬在腕侧,荧光未散。

它还在工作。哪怕只有一点光,也在持续扫描着墨渊的身体。我闭上眼,试着用神识去接它的反馈。疼痛立刻袭来,像针扎进太阳穴。但我忍着,一点一点,把那些零碎的信息收进来。

骨骼完整,经脉未断,元神离体后留下的通道尚存。也就是说,他还有回来的可能。只要元神不灭,仙体不毁,就还有希望。

可问题是,元神被困在东皇钟里,那是连时间都能吞噬的东西。谁能进去把他带出来?

我想起密卷里提过一句:若水河底,有通幽之门。

难道……必须去那里?

我正想着,仙缘镜忽然剧烈一震。

红光再现,比刚才更明显。镜面映出墨渊全身影像,胸口印记位置亮得刺眼。同时,一段模糊提示浮现:**“执器者逆,承印者危。”**

我心头一紧。

这不是第一次听到“执器者”三个字。之前破解东皇钟旋涡时,镜中也曾出现“非器之罪,执器者逆天道”的判语。那时我以为指的是擎苍,可现在看来,或许不止是他。

谁是执器者?

东皇钟的掌控者?还是……背后真正操纵这一切的人?

我睁开眼,看着墨渊苍白的脸,忽然明白了什么。

他不是单纯的牺牲者。他是被选中的。父神印记在他身上,意味着他本就是这场劫难的核心。而东皇钟选择吞噬他的元神,恐怕也不是偶然。

这一切,早有预谋。

夜更深了。

我靠着碎石,背脊挺直,不敢放松半分。手始终没离开墨渊的胸口,生怕一松手,他就真的走了。仙缘镜浮在旁边,光越来越弱,像是耗尽了力气。

可我知道,它刚才看到的,我都记下了。

若水河、父神印记、东皇钟的共鸣……这些线索还不够完整,但已经足够让我做出决定。

我要去若水河。

不管有多危险,不管有没有人同行。只要有一线可能让墨渊回来,我就不能停下。

我低头看他,声音哑了:“等我。”

话音落下的瞬间,仙缘镜忽然发出一声轻响。

像是一滴水落入静湖。

镜面中央,缓缓浮现出一行小字,不是预言,不是提示,而是一个坐标——北纬三十六,东经一百零八,下方还有一串古老数字,像是年份:九万三千二百零七。

我盯着那串数字,呼吸一滞。

那是……九万三千年前?

正是父神陨落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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