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进卧室的下一秒,祁砚峥迫不及待将温澜按在门板上,开始疯狂地吻她。
温澜惊得瞪大眼睛,霸道的深吻让她毫无反应的机会,渐渐地,开始意乱情迷。
祁砚峥粗鲁地脱掉她的针织开衫,手伸进打底衫里,解开内衣搭扣···
“砚峥···你不是回来处理工作···”温澜微仰着头颅,深深陷进祁砚峥的热情里无法自拔。
“我想做···”祁砚峥把头深深埋在她胸前,语气充满情欲。
温澜听到吧嗒一声皮带扣打开的声音,突然清醒,“砚峥···不可以做,我有宝宝。”
祁砚峥的热情丝毫不减,抬头咬住她的耳垂,轻声诱哄,“我轻点,保证不伤到宝宝···嗯?”
“不行,韩医生交代过,砚峥,你忍忍。”温澜轻轻抚摸祁砚峥的脸,温柔地哄他。
祁砚峥抬手捏住她的小手,放在皮带扣上,暧昧地蛊惑她,“老婆,帮我···”
“怎···怎么帮,我··我不会···”温澜又羞又慌,要是照镜子的话,肯定能看到自己的脸简直像喝了老酒。
“我教你···”
事后,温澜缩在被窝,恨不得用脑袋扎穿床板,钻进去躲起来。
祁砚峥则勾着唇角一脸满足,收拾干净自己后,掀开被子拿热毛巾帮温澜擦手,不忘低头逗她,“学会了吗,老婆!”
“羞耻死了,我···我才不学。”温澜垂着眼皮小声嘟囔,身体缩成虾米。
“我们是夫妻,做这些,一点都不羞耻,下次再教你别的,嗯?”祁砚峥低头在温澜发烫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满脸宠溺地笑了。
温澜想到刚才····羞得闭上眼睛,活了二十六岁,第一次知道男女之间还可以那样···
以前严洁看某类小视频时拉她一起,被她拒绝,还嘲笑严洁不正经。
现在看,最不正经的是自己,人家严洁只是看看,她都做了。
祁砚峥帮她收拾干净后,放下毛巾,摸摸她的头发,帮她盖好被子,“乖,你先睡,我看完合同来陪你。”
温澜点了点头,一直等到祁砚峥的脚步声远去,才好意思抬起头。
她躺在床上,看着办公区域书桌前,带着金丝眼镜,认真工作的男人。
暗暗跟刚才那个沉溺男女之事,放纵疯狂的男人作对比后,吓了自己一大跳,要不是亲身经历,打死她都不敢相信是同一个人。
祁砚峥的视线突然从电脑上移开,看向床上,正巧跟发呆的温澜四目相对。
他宠溺地笑了笑,温澜却不自觉地想起刚才的羞耻画面,总觉得他的笑不正经,羞得赶紧躲闪开,默默拉高被子,盖住脑袋。
祁砚峥直接抱起电脑起身,疾步走过去弯腰拉开被子,“会憋坏!”
说话间,人已经上床靠在床头,右手扶着笔记本电脑,左手一把把温澜从被窝捞起来,搂在怀里,不忘帮她裹好被子。
“睡不着的话,陪我看合同,嗯?”祁砚峥把笔记本放在被子上,单手操作,另外一只手稳稳抱着怀里的老婆。
温澜乖乖靠在他怀里,脸贴着他胸口,隔着层薄薄的睡衣,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肌肉的轮廓,鼻尖萦绕着一股似有若无的清冽香气。
那是祁砚峥独有的,以前她觉得这种气味让自己心安,渐渐的,她回过味儿,让他心安的是人,哪是什么味道。
温澜觉得无聊,便抬头看电脑屏幕上的商业合同,密密麻麻的字,和完全不懂的专业术语是最好的催眠药,看着看着,渐渐闭上眼睛,开始打起呼噜。
祁砚峥低头看一眼酣睡的老婆,嘴角止不住上扬,干脆合上电脑躺下,搂着老婆一起睡。
林佩跟温时川一直惦记女儿,老两口在家里时不时提起这个话题。
这天,早饭过后,温时川从餐桌前起身,往客厅沙发跟前儿走,边走边嘀咕,“也不知道澜澜最近有没好点,总吃不下东西,她的身体会垮掉,孩子也缺乏营养。”
“谁说不是。”林佩收拾餐桌跟丈夫搭话,“也不知道那些咸菜她爱不爱吃,爱吃的话,我明儿再去买点。”
“爱吃也不能总吃,咸菜哪有什么营养。”温时川在沙发上坐下,戴上老花镜开始在手机上搜索孕妇的饮食搭配。
“有道理,不过也没道理,不管吃什么,愿意吃总比不吃强!”林佩马上放下收拾好的碗筷,擦擦手,去找手机给女儿打电话。
正巧温澜在工作间,手机习惯性调成了静音模式。
林佩打了两次没通,有些着急,跟丈夫商量,“老温,你在家,我得亲自去找趟澜澜,这丫头从小体质弱,总不好好吃饭不行。”
温时川作为男人,心理承受能力更强一些,他劝住林佩,“先别急,我给小祁打个电话问问。”
“对啊,我怎么忘了,快问小祁。”林佩过去坐到丈夫身边,催促他快打电话。
好巧不巧,祁砚峥正在开会,电话也没打通。
温时川这下也开始着急,“佩佩,你快去换身衣服,打车去澜澜单位问问她。”
“我就说嘛。”林佩起身正要慌慌张张往卧室走。
外头有人敲门。
林佩停下脚步,折回来去开门,“这个点儿,肯定是既白去。”
每天早上八点半,许既白下楼去上班,路过一楼,会来问问老两口家里还缺什么,吃药没有,走的时候顺便把家里垃圾带出去。
林佩打开门果然看到许既白穿着一身米色中长款米色风衣站在门口,“早,既白,快进来。”
跟许既白打完招呼后,林佩匆匆往卧室走。
“佩姨,你要出去?”许既白看出林佩很慌张,像是要回卧室换衣服。
“是啊,我们想问问澜澜这两天咋样,她跟小祁的电话都打不通,你佩姨准备打车去趟澜澜单位。”温时川解释。
许既白马上拿出手机拨温澜的手机号,没打通,他不慌不忙安抚温时川,“澜澜应该在工作间,按规定不能带手机进去。”
说话间,林佩已经换了身出门的衣服从卧室出来。
许既白抬腕看了眼手表,对老两口说:“别着急,我正好今天要去天工,到时候让澜澜出来给你们回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