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王员外带着他那脱胎换骨的儿子回来二次消费后,望月峰的门槛都快被踩烂了。
那些听着风声赶来的新弟子家属,一个个跟疯了似的往山上挤。
朱颜这手欲擒故纵的把戏,玩得是炉火纯青。
王聪这个活生生的例子摆在那,再加上王员外那十几箱亮瞎人眼的“诚意”,所有人都懂了望月峰的新规矩。
想提升灵根?
行啊。
拿钱砸!
一时间,望月峰成了整个齐玄宗,甚至整个齐国都城里头最抢手的地方。
不过朱颜也懂细水长流的道理。
她放话出去,说“脱胎池”每次用完都得歇好久,所以一个月只开三个名额。
谁出的价高,谁就上。
这下可好,那些想给后代铺路的家族彻底急了眼。
为了抢那金贵的名额,什么好东西都舍得拿出来,一箱箱地往望月峰送。
朱颜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舒坦,每天就躺在摇椅上喝喝小酒。
她看看秦闲整理出来的礼单,挑出三个送礼最合心意的。
秦闲自然就成了望月峰的大总管,顺便还得扮演那个点石成金的“仙师”。
他一边在“修罗试炼场”里跟不要命似的练着,一边还得抽空去应付那些花大价钱买来机会的“贵客”,领着他们去后山泡泡池子。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但又格外充实地过去了。
一晃,三个月转瞬即逝。
这期间,秦闲帮着十几个富家少爷小姐“逆天改命”,换回来的宝贝把望月峰的三个库房都塞满了。
他自己也没闲着,靠着这些资源和玩命的苦修,表面上的修为顺理成章地到了炼气期九层。
看着离筑基也就差那么一小步。
当然,这都是他想让别人看见的。
他真正的修为,在海量资源的堆砌和神魂不断被滋养下,早就摸到了金丹一层的顶,说不定哪天就捅破那层窗户纸,进入金丹二层了。
现在的他,心里有底气多了。
就算不动用那些秘境,光凭拳头,跟金丹巅峰的修士碰上,也能打个有来有回。
兜里有粮,心里不慌,这身藏起来的本事,才是他安身立命的真正本钱。
……
菊园深处,一栋布置得极为雅致的阁楼里。
负责管着内门弟子的王池长老,从床上幽幽醒来。
他感觉自己浑身都软了,像是被抽走了骨头,腰眼子发酸,手脚都使不上劲。
他下意识地扭头,看向了身边。
一张漂亮得不像话的脸蛋,安静地睡着。
少女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粉嘟嘟的嘴唇微微张着,呼吸很轻,睡得特别香。
这姑娘,就是三个月前才进门的内门弟子,雪无。
王池长老盯着这张让他神魂颠倒的脸,眼神里满是迷恋和藏不住的欲望。
这几天,他觉得自己跟做梦一样。
自从有一次,这个新来的小弟子找他“请教”修炼上的事,他就彻底栽了进去。
雪无那股温柔劲儿,那股体贴劲儿,还有那崇拜的小眼神,尤其是在床上那千依百顺的骚媚样子,让他这个修了几十年,心都快成石头的老家伙,又找回了年轻时的冲动。
他差不多天天晚上都在这快活,把自己几十年的修为,一点不剩地“传授”给了这个可人疼的小弟子。
虽然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修为甚至都有了往下掉的苗头,可他乐意啊。
他甚至觉得,能有这么个美人陪着,就算折掉几年阳寿,那也划算。
他忍不住伸出手,想去摸摸雪无的脸。
就在这时,雪无的睫毛抖了抖,慢悠悠地睁开了眼。
那真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水汪汪的。
“长老,您醒啦?”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还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听得王池长老骨头都麻了。
“嗯……”王池长老挣扎着想坐起来,腰上却猛地一疼,让他抽了口凉气。
“哎呀,长老,您别乱动。”雪无赶紧撑起上半身,光滑的肩膀和被子下隐约的风景,让王池长老的呼吸又重了几分。
雪无跪坐在床上,伸出两只小手,不轻不重地给王池长老捶着腰。
“长老,您昨晚也太折腾人了,一晚上那么多次,人家骨头都快散架了呢。”
她说话的调子带着点撒娇,又有点抱怨,但更多的是一种让人飘飘然的崇拜和满足。
听到这话,王池长老立马觉得自己又行了。
他挺了挺腰杆,脸上是藏不住的得意,嘴上却说:“不行喽,真不行喽,我这把老骨头,迟早被你这小妖精给榨干了。”
“才没有呢。”雪无白了他一眼,那风情差点把他的魂勾走,她凑到他耳边,吐着热气说:“长老您厉害着呢,人家……还想要……”
那股热气吹在耳朵上,王池长老感觉自己心里的火又烧起来了。
他一把搂住雪无,翻身就想再来一次。
“哎呀,长老,天都亮了,我得回去修炼了。”雪无嘴上推着,身子却没怎么躲。
两人又在床上腻歪了好一阵,王池长老才扶着酸痛的老腰,恋恋不舍地站了起来。
“我的小宝贝,那你先回去,晚上……晚上再过来。”王池长老喘着粗气说。
“嗯,那我今晚再来伺候长老。”雪无乖巧地点点头,这才慢吞吞地穿好衣服,临走前还对着王池长老眨了眨眼,才开门走了。
王池长老看着雪无婀娜的背影,咧着嘴傻笑起来。
他没瞧见,门外的雪无,脸上那副天真又妩媚的表情,一下子就垮了,冷得吓人。
她抬起手,闻了闻指尖上属于王池的那股老人味,胃里一阵翻腾。
“老废物。”
雪无在心里骂了一句,眼神里全是恶心和瞧不起。
“金丹初期的灵气,杂质多得要死,还不够我费劲提纯的。这点油水也快榨干净了,是时候换下一个了。”
她舔了舔红唇,那双清纯的眼睛里,映出了另一座更气派的阁楼。
青年长老第一人,金丹五层的顾辞。
听说那家伙傲得很,眼睛长在头顶上,从来不把女人当回事。
雪无笑了。
越是这样的男人,弄到手才越有意思。
他的灵气,味道一定好极了。
是时候,换个更可口的点心尝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