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的这话,让坐在一旁围观的橘红色头发少女,嘴角一抽。
于是,开口说道:“谁规定年纪大就不能是少女模样了,你这人嘴太不讨人喜欢了,萤勾,狠狠的打他。”
秋生哪里知道这里四人的情况,所以无意间说的这些话,差不多把他们得罪了个遍。
秋生又躲了一阵子,现在屋子里已经被那个叫萤勾的小女孩,打的一片狼藉了。秋生也感到诧异,这小女孩竟然叫萤勾,这可是僵尸里四大尸祖之一的名字。
不过,再这么打下去,这个店非毁了不可,所以秋生喊道:“姑娘,你要是再不停手,我可要还手啦!”
萤勾听了秋生这句话,嘴角挂上冷笑,说道:“呵呵,你倒是还手啊!我今天非要拆了你。”
秋生顿感无奈,他也看出来了,这小女孩模样的萤勾,应该是练功走火入魔之类的,导致体内有两个人格。
一个是刚才那满嘴陕西话的后天境界小女孩,另一个就是这有大宗师巅峰实力的萤勾了,这用穿越者林奕记忆里的一个病形容就是“精神分裂症”。
知道这叫萤勾的小女孩可能是走火入魔之后,秋生也就没有去计较她出手狠辣之事。
于是,秋生说道:“姑娘,那得罪了,九龙困魔。”
随着秋生话落,顿时,萤勾的周身出现九条神龙,把她困在其中,任她如何发力,也打不破这个囚笼。旁边刚才还在围观的四人,看到这一幕,顿时大惊失色。
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够一招便控制住暴走的萤勾。在他们的印象里,哪怕是大帅袁天罡复活,也不可能一招打败萤勾。
他们对视一眼,纷纷向秋生攻来。那橘红色头发的少女拿出腰间鼓鞭,向秋生打来。
那眉头闻着666的英俊男子,也拿着手中的笛子向秋生攻来,那个高大男子更是拿着一把钢刀,向秋生砍来。
秋生看到这一幕,怪叫一声:“哇!你们也来。”
秋生不想陪他们在玩下去了,想赶紧给他们解释清楚,赔了房子,自己好赶紧弄明白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随后,秋生闪身后退,以手指做笔,凝聚发力在手中画了一个“定身印”。
同时口中念道:“一拘九天十地日月星。二拿山川树木海石精,三仙妙法方外道,束汝神魂定汝身,急急如律令。”
法决结束,秋生直接推掌打向对面几人。这由法王境界的秋生施展的“定身术”,刹那间,便把对面几人只相当于大宗师巅峰人定住,让他们丝毫不能动弹。
这次秋生施展的“定身术”,还是在“倩女幽魂”世界,他和知秋一叶探讨道法之时所学。
对面的几人突然被定住,他们都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但是他们的思维还是清晰的,全都心下大惊,内心不由得生出了一股恐惧之感。
秋生看对面几人被定住,也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又对他们行了一个抱拳礼,说道:“诸位,在下茅山秋生,毁坏了你们的屋顶,实乃无意之举。”
“我这里给你们道歉了,我可以赔偿,不过,不知道你们需要什么赔偿。我现在放了你们,我们坐下来好好谈,你们要是同意了就眨眨眼睛。”
听了秋生的话,那边被定住的三人都疯狂的眨着眼睛。被九龙困魔困住的萤勾,也变成了之前的那个小女孩,也在疯狂的对着秋生眨眼睛。
秋生见他们答应了,点收起了功法,释放了他们。被放了的几人,全都聚在一起,神情紧张的盯着秋生。
此时那个老虎帽小女孩,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喊着:“额滴店啊!刚刚装修好滴啊!额滴算盘啊……”
秋生听的也是满脸尴尬之色,毕竟这是自己造成的。
于是说道:“喂,小妹妹,你别哭了,我赔,我都说我赔了,不过我刚到这里,你们需要我用什么赔?”
那个眉头纹着666的英俊男子,抓住了秋生话中的一个重要的信息,“我刚到这里”,秋生强调了两遍他刚到这里,不知道用什么赔。
于是他开口问道:“敢问前辈,您来自哪里?我们四人年纪最大的已经两百多岁了,最小的也大几十岁了,从来没听过江湖上有您这号人物,也从来没见过你施展的这些手段。”
秋生听了他的问话,也惊讶她们的年纪,不过还是笑着回答道:“你们没听过我很正常,因为我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对面的四人听了秋生的话,眼睛都瞪得老大,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说“另一个世界”这一词,来自另一个世界这句话,打破了他们的世界观,他们心里震惊无比。
秋生看着震惊的几人,继续说道:“我来自另外的一个世界的“茅山”,是一名道士,我武碎虚空而来,一进入这个世界,便无意间砸破了你们的屋顶,敢问几位如何称呼?”
听了秋生的话,他们虽然将信将疑,但还是点了点头,最边上那个橘红色头发的少女说道:“玄冥教四大尸祖之一,残尸败蜕、降臣,人们也称呼我为鬼医手。 ”
她边上的那个眉头闻着666的英俊男子也跟着说道:“玄冥教四大尸祖,血染河山、侯卿。”
他旁边的那个蓝色皮肤的大个子说道:“我叫焊魃,人送外号,赤地千里,也是玄冥教的四大尸祖。”
秋生听了他们三个介绍,心里也知道了,这四人应该就是模仿神话里四大僵尸王,“将臣”、“赢勾”、“后卿”、“旱魃”,的组合了。
秋生看着久久没有说话的老虎帽小女孩,说道:“那你就是号称冥海无涯的萤勾呗?”
那个老虎帽小女孩听了秋生的话,说道:“我不是萤勾,刚才出来的那个才是萤勾,你叫我阿姐就行,你得赔我的店。”
秋生听到几人的介绍,和阿姐这么说,便说道:“四大尸祖,刚才多有得罪,小子实乃无奈之举。”
回头又对着阿姐说道:“阿姐,你想我怎么陪你?用什么赔呢?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不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