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你这样是不对的……”
方小柔离开教室后，还是被按在枢机院某处的墙角瑟瑟发抖——她最终没有逃脱被王子殿下逮到的命运。
“怎么连牢古都不叫了？”
古砚辞摸摸方小柔的猫猫尾巴，“特地打扮成小猫女仆吗？小柔你还挺上心的嘛！”
“牢古！你这样不行！我、我也十一级了！我不怕你！”方小柔对着古砚辞哈气。
“哪里不对？我们是有约定的啊。”
古砚辞挠了挠方小柔的痒痒，后者直接喵喵求饶。
古砚辞一会摸摸尾巴，一会摸摸猫猫耳朵，好不快活。
“喵！”
猫猫虫在方小柔体内抗议。完成转职仪式之后，合体的时间变得更长了！
“女仆是女仆，但是你怎么能把女仆按在墙角呢？你对得起你女朋友吗喵！”
古砚辞一愣，难不成小柔这家伙是笨蛋吗，这么明显的玩笑话她也信？
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呢……
古砚辞嘿嘿一笑，“没事的，小柔她不知道……再说了，王子找找小女仆私通不是很正常嘛……”
方小柔愣住了，什么什么？这家伙在说什么啊！
“牢古，我们就不能当朋友吗？”
方小柔想不通为什么这个笨蛋王子明明有女朋友之前还非得撩拨自己。
她可不想知三当三。
“不行，因为我喜欢你。”
古砚辞的话像一颗小石子丢进平静的湖面，激起方小柔心中一阵涟漪。
她瞪大碧绿的眸子，愣在原地，猫猫尾巴不自觉地甩了甩，开心里带着几分慌乱：“你、你说啥？！喜欢我？！”
“是呀，好喜欢。”
“这不对！你才不是喜欢我！”
猫小柔说着，试图推开他，往后退了一步，却忘了自己被按在墙角，后背“砰”地撞上墙，疼得她“喵”了一声。
“我和她只是被强迫的。”
古砚辞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既然知道小柔是笨蛋，就好对付了。
“再说了，这样不是更刺激吗？那肯定要贯彻到底啊......”
方小柔的碧绿眸子瞪得溜圆，猫猫尾巴甩得更快了，像是要炸毛的小猫，脸红得几乎要冒烟：“刺、刺激？！你，怎么可以玩弄……”
“玩弄什么？”古砚辞靠的更近。
“玩弄，我……”方小柔愣了愣，“还有墨璃的感情！”
她说到这儿，声音弱了几分，碧绿的眸子闪过一丝纠结，“你要是真喜欢我，干嘛老跟墨璃那么亲近？还半夜一起下棋……哼，骗子！”
“你都有她了，为什么还要来找我？我都说了不在意你们的事情了……”方小柔把自己说委屈了，“我一点儿也不关心！我讨厌你！”
古砚辞看着方小柔那副炸毛又委屈的模样，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
他突然俯身，趁着方小柔还在喋喋不休地控诉，猛地靠近。
两人的距离变成了零。
这次不再是之前那蜻蜓点水的试探，而是带着几分强势与炽热，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唔——！”
方小柔瞪大碧绿的眸子，脑子一片空白，猫猫尾巴僵在半空，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一般。
这次居然是来真的！
方小柔猝不及防，零星的抵抗变成了笨拙的回应。
她下意识想推开古砚辞，可双手刚碰到他的胸膛，就感觉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腿一软，差点滑倒在地。
古砚辞顺势扶住她的腰，顺势靠在了墙角。
猫猫虫已经躲起来了，表示自己根本没眼看。
好不容易，古砚辞终于松开她。
他退后半步，嘴角挂着笑，低头看着她那副喘不过气的模样：“怎么样，小柔，弄清楚自己的心意了吗？”
方小柔扶着墙，大口大口地喘气，碧绿的眸子瞪着他，像是羞愤交加，又像是被他气得说不出话。
她好半天才憋出一句：“牢、牢古！你……你这个混蛋！怎么可以……可以这样！”
“这样是哪样？”
古砚辞挑眉，凑近了些，眼中满是戏谑，“你不是说不喜欢我吗？那你干嘛脸红成这样？腿还软了？”
“我、我才没脸红！一点也不好......”
方小柔连忙捂住脸，却发现自己的手烫得吓人。
她气鼓鼓地瞪着他，猫猫尾巴甩得飞快，“你别得意！我……我就是被你吓到了！才不是因为你......”
“哦？吓到了？”
古砚辞笑得更欢了，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猫猫耳朵。
“那我再来一次，看你是不是还能嘴硬？”
“你别以为亲了我就……就怎么样！我才不会上当！你就是个花心大萝卜，哼！”
“小柔——”海瑟薇的声音隐隐约约在不远处响起，“快下雨啦！一起回家啦！”
“你，你让我走。”
方小柔抬头看着古砚辞的眼睛。
“小柔，那你说你喜不喜欢我。”
古砚辞认真道，“我很喜欢你。”
方小柔愣在原地，碧绿的眸子瞪得圆圆的，像是被古砚辞的话钉住了。
她能感觉到对方话中的真诚。
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我……我……”方小柔低头，双手紧紧攥着裙角，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我不知道……”
“你说你喜欢我，可你明明有……有她！才几天，你们就那么好了......”
“傻瓜，我和她真的没什么......”古砚辞心软了。
方小柔的手指停在了古砚辞的嘴唇上。
她不是傻子，也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孩。
但刚才那强势又炽热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像是被点燃了一样。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那种心跳加速、腿软脸红的感觉，分明不是被“讨厌的人”亲了会有的反应。
可一想到对方和墨璃的亲近，她心底那股道德感就像一盆冷水，泼得她清醒又纠结。
她曾经也是被背叛的苦主。
亲眼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被牛走，那种无力和悲伤她至今都忘不了。
正所谓天道好轮回，自己做不出这种事情。
“小柔？”海瑟薇的声音越来越近。
“我不知道......”
方小柔终于憋出一句话，碧绿的眸子里蒙上了一层水雾。
“晚上，晚上再说吧......”
古砚辞自然知道她说的晚上是什么意思。
那是他独享的moment，女仆时间。
“嗯。我会去接你......”
古砚辞摸摸方小柔的头。
原本以为误会要加深，不过既然方小柔提出晚上来找自己，说明还没那么糟。
只要晚上把一切说清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