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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竹清了清嗓子,脸上堆起一个尽可能纯良无害的笑容,上前一步,挡在了赵干和那群奇形怪状的爆鸣雀之间。

“赵师兄安好。”于竹拱了拱手,语气诚恳,“计师兄所言非虚,这确实是在下琢磨的一点微末伎俩,旨在从根源上降低爆鸣雀的噪音污染。您看,这片区域是不是清静了许多?”

赵干直起身,目光在于竹身上扫了一圈,那眼神分明在说“就凭你?”。

他嗤笑一声:“清静?是挺‘清静’的,静得都让人心里发毛了。我说计师弟,你这算是以毒攻毒?把这些雀儿弄得半疯不傻,叫声是难听了点,但好歹不刺耳了,是吧?”

计书宝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支吾道:“效果……效果是有的……”

“效果?”赵干打断他,指着那只彩虹雀。

“这效果就是让灵兽谷的爆鸣雀变得跟染坊里炸了锅似的?还有那叫声,跟得了鸡瘟一样!这要是让执事,或者哪位路过的内门师兄师姐看见,你猜他们会怎么想?会不会觉得我们灵兽谷的外门弟子,行事乖张,有损宗门颜面?”

这话戳中了计书宝的软肋,他顿时慌了神。于竹见状,心知不能硬顶,只能智取,连忙道:

“赵师兄明鉴!此法尚在试验阶段,些许外观上的变化,乃是灵力调节过程中的正常现象,待稳定后自会恢复。关键在于,此法有效且成本低廉,若能推广,对整个灵兽谷的安宁皆是好事。师兄若能代为保密,容我们完善此法,届时功劳也有师兄一份……”

于竹试图画饼,但赵干显然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他摆了摆手,脸上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功劳?我可不敢要这功劳。不过嘛……”

他话锋一转,压低声音,“计师弟,你也知道,我负责的那片‘霓裳羽’最近到了换毛季,清理起来甚是麻烦,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

计书宝哪能不懂这是趁机勒索,脸都绿了,但把柄在人手,只能咬牙道:“赵师兄的意思是?”

“也没什么,”赵干假惺惺地笑道,“就是未来半个月,我那片区域的羽屑清理、食料投喂,就劳烦计师弟你‘帮衬’一下了。至于你这边的‘疗法’嘛……我暂时就当没看见,如何?”

计书宝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分明是趁火打劫!但他看了看眼前这片好不容易得来的“清净”,又想了想执事问责的可怕后果,最终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好!”

“痛快!”赵干满意地点点头,又意味深长地瞥了于竹一眼,“这位师弟倒是位‘奇才’,你们……好自为之吧。”说完,这才志得意满地转身离去。

计书宝对着赵干的背影挥了挥拳头,哭丧着脸对于竹说:“于竹!你看!这还没成功呢,就先被敲诈了!半个月的苦力啊!”

于竹也是无奈,拍了拍计书宝的肩膀:“书宝兄,忍一时风平浪静。这说明我们的方法有效,才会引人注目。

当务之急,是加快进度,扩大战果,把生米煮成熟饭!等整个‘叽叽喳喳林’都安静下来,功劳坐实,看那赵干还能说什么!”

计书宝叹了口气,事已至此,也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然而,两人都低估了赵干的“敬业”程度。这家伙不仅自己盯着,似乎还暗中散布了一些消息。

接下来的几天,陆续又有几个好奇的外门弟子“偶然”路过“嗝噗试验区”,对着那些五彩斑斓、怪声连连的爆鸣雀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虽然暂时没人像赵干那样直接勒索,但那种被围观、被议论的氛围,让计书宝压力山大,干活时都疑神疑鬼。

“不行!于竹!”计书宝某天终于忍不住了,“我们不能这么被动!得想个办法,转移一下他们的注意力!最好能让赵干那家伙吃点苦头,没空来盯着我们!”

于竹摸着下巴,眼神闪烁,老道士记忆里那些坑蒙拐骗、栽赃嫁祸的碎片开始翻腾。“书宝兄,你的意思是……祸水东引?”

“对!就是这个意思!”计书宝凑近,低声道,“我听说赵干那小子,表面上道貌岸然,其实偶尔会偷偷溜去山下的‘怡红院’喝花酒!我们要是能抓到他这个把柄……”

于竹眼睛一亮:“妙啊!宗门虽未明令禁止,但外门弟子频繁出入风月场所,总归是影响不好。若能让他被绊住,自然无暇他顾。只是……我们如何能‘抓’到他的把柄?总不能我们也跟去吧?”

计书宝脸上露出一丝狡黠:“不用跟!我们只需要‘制造’一个他必须去,而且短时间内脱不开身的机会!”

两人嘀嘀咕咕半晌,一个粗糙的“反间计”新鲜出炉。

计划很简单:由计书宝匿名找个小乞丐,给赵干送一封信,信上以“怡红院头牌小凤仙仰慕赵仙师风采,有要事相商,务必孤身前来”为名,诱骗赵干下山。

他们算准了赵干那点虚荣心和色心,大概率会中计。

只要他去了,再想办法拖住他一段时间,比如让那小乞丐在他酒里稍微加点“佐料”(当然是无害的,顶多让人跑几趟茅房),让他被困在怡红院折腾一晚上,第二天精神萎靡地回来,哪还有精力管他们?

说干就干。计书宝很快安排好了送信事宜。果然,第二天下午,就有眼线(计书宝用几块灵石收买的另一个杂役)传来消息,赵干接到信后,脸上乐开了花,精心打扮一番,鬼鬼祟祟地下山去了。

“成功了!”计书宝和于竹击掌相庆,感觉心头大石落了一半。两人趁着这难得的“空窗期”,更加卖力地投入到“嗝噗大业”中,效率倍增。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他们千算万算,没算到赵干这家伙,酒量奇差,人品更差。

当晚,计书宝正美滋滋地在于竹的陋室里吃着花生米,畅想着未来整片林子安静的美好景象,突然,他腰间的低级传讯符剧烈震动起来——这是他安排的那个小乞丐的紧急联络信号。

计书宝激活传讯符,里面传来小乞丐带着哭腔的声音:

“仙、仙师!不好啦!您让我盯着的那位赵仙师,他……他在怡红院发酒疯,跟另一桌客人为了小凤仙打起来啦!打翻了酒桌,还砸坏了不少东西!

现在怡红院的老鸨和护院把他扣下啦,说他没钱赔就不放人!他……他居然报了您的名字,说是您指使他去的,让怡红院的人来找您要钱!”

“什么?!”计书宝手里的花生米掉了一地,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他他……他报我的名字?!”

于竹也傻眼了。这剧本不对啊!不是应该赵干被“佐料”所困,狼狈不堪吗?怎么变成全武行,还把他俩给卖了?!

“完了完了!”计书宝急得团团转,“怡红院那地方,背景复杂,护院都是练家子!他们要是真找上门来,我……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执事知道了,我就死定了!”

于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老道士记忆里处理烂摊子的经验此刻显得尤为宝贵。“书宝兄,别慌!当务之急,是不能让怡红院的人闹到山门来!我们得……得去把人捞出来!”

“捞?怎么捞?我们哪来的钱赔?”计书宝快哭了。

“没钱,就得想别的办法!”于竹眼神一狠,“走!我们去怡红院!见机行事!”

片刻之后,山下小镇,灯火辉煌的怡红院后巷。

计书宝和于竹鬼鬼祟祟地摸到门口,只见里面隐约传来赵干色厉内荏的叫骂声和老鸨尖利的呵斥声。两个彪形大汉抱着胳膊守在门口,一脸凶相。

“怎么办?硬闯肯定不行。”计书宝腿肚子都在打颤。

于竹观察了一下地形,低声道:“不能走正门。我们得想办法从别处进去,找到赵干,把他弄出来……或者,至少让他改口!”

两人绕到怡红院侧面,发现有一棵老树,枝桠恰好伸向二楼一扇半开的窗户。计书宝虽然修为低微,但爬树的本事还是有的。于竹更不用说,身体原主就是个爬高上低的灵活主儿。

“就这里了!上!”于竹低喝一声,率先像只猴子一样蹿上了树。计书宝咬了咬牙,也跟着爬了上去。

两人小心翼翼地从窗户翻进去,发现是一个堆放杂物的房间。他们蹑手蹑脚地溜出门,循着声音往下走。怡红院内丝竹管弦,莺歌燕语,与后院的紧张气氛格格不入。

好不容易摸到事发地点附近,只见赵干被几个护院围着,衣衫不整,脸上还有淤青,兀自在那里嘴硬: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青玄门外门弟子!我师兄计书宝马上就来救我了!他有钱!”

计书宝听得血压飙升,差点当场冲出去。

于竹一把拉住他,低声道:“别冲动!看我的!”

他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表情,然后猛地推开挡路的护院(其实也没怎么用力,护院看他是个半大少年,也没太在意),挤了进去,对着那叉腰骂街的老鸨就是一揖到地:

“妈妈息怒!妈妈息怒!小的计书宝,特来替我这位不懂事的师弟赔罪来了!”

计书宝在后面一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于竹你这厮,居然冒充我?!

那老鸨一愣,上下打量着于竹(于竹虽然穿着朴素,但脸皮厚,气质撑得住),又看了看后面一脸懵逼的计书宝(以为是跟班),柳眉倒竖:“你就是计书宝?哼!你这师弟,打坏了我的紫檀桌、琉璃盏,还吓跑了我的客人,这笔账怎么算?!”

赵干也愣住了,看着于竹,又看看计书宝,脑子一时没转过来。

于竹面不改色,继续忽悠:

“妈妈,损失我们一定照价赔偿!只是……您看,我这位师弟毕竟是青玄门的弟子,此事若闹大了,对贵院的声誉恐怕也有影响不是?不如我们私下解决,您开个价,我们尽量凑……”

老鸨眼珠一转,也觉得有理,正要开口报个天价。就在这时,不知哪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醉客喊了一句:“哟!青玄门的仙师也来喝花酒不给钱啊?”

这一嗓子,引得更多好奇的目光投了过来。

于竹心叫不好,必须速战速决!他猛地凑近赵干,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快速说道:

“赵师兄!不想被执事废了修为就配合我!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赶紧承认错误,赔钱了事!否则大家一起玩完!”

赵干被于竹眼中的狠厉和“废了修为”几个字吓住了,酒也醒了大半,终于怂了,耷拉着脑袋对老鸨说:“是……是我不好,我赔,我赔……”

老鸨见状,这才冷哼一声,报出了一个让计书宝心脏骤停的数字。

于竹一边陪着笑脸讨价还价,一边给计书宝使眼色,让他赶紧把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包括准备用来买材料的灵石)都拿出来。计书宝欲哭无泪,只能照做。

最终,三人几乎掏空了所有家底,又签下了一张“分期付款”的欠条(于竹以计书宝的名义),才勉强把赵干从怡红院里“赎”了出来。

走出怡红院后巷,三人面面相觑,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赵干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最终对着计书宝和于竹拱了拱手,声音干涩:

“计师弟,于……于师弟,今日之事,多谢了。之前……之前是我不对。灵兽谷那边,你们……你们随意,我什么也没看见。” 说完,头也不回地狼狈溜走了。

计书宝看着赵干远去的背影,又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储物袋,悲从中来:“于竹……我们的灵石……我们的计划……这下全完了!”

于竹也是肉痛不已,但看着计书宝那副惨样,还是强打精神,拍了拍他的肩膀,用一种劫后余生的语气道:

“书宝兄,看开点。虽然计划半失败,钱也没了,但至少……我们解决了赵干这个麻烦,不是吗?而且,”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我们这也算是一起‘嫖’过……啊不是,是一起在怡红院‘花丛中’并肩作战、成功突围过的交情了!这革命友谊,千金不换啊!”

计书宝闻言,想象了一下刚才在怡红院鸡飞狗跳的场景,再看看于竹那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最终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着笑着,又差点哭出来。

这“新奇的路”,真是走得……太他娘的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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