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顿了顿,补充道:“于莉的车间副主任总 扰她,这事你向厂长反映一下。
我觉得这种人该调去养殖场,跟畜生打交道更合适!”
“明白,我一定如实汇报!”
金主任应道。
那副主任的风评他早有耳闻,只是此前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
如今何雨柱开口,他自然得认真处理。
聊了几句后,何雨柱离开办公室,返回后厨。
刚进门,马华就急匆匆迎上来:“师父,后厨只剩一瓶酒了,做菜根本不够用!还有好些调料也见底了,得您亲自去采买。”
“知道了。”
何雨柱点头。
他的调料都产自种植空间,品质远非市面寻常货色可比。
配料配方更是独门绝技,连亲传徒弟马华也只学了点皮毛。
出了厂区,何雨柱乘公交前往东直门市场。
到站下车时,一位穿紫衣的女子不慎撞到他。
她脚踩高跟鞋,踉跄着险些跌倒,被何雨柱一把扶住。
“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女子慌乱道歉,手忙脚乱地整理衣衫。
“没事。”
何雨柱温和地笑笑,“冬天路滑,小心些。”
这时他才看清对方容貌——约莫二十七八岁,容貌精致,身材婀娜,是个难得的 。
但何雨柱只略看一眼便收回目光。
“这酒?”
他注意到洒落的酒液。
“不打紧,我是开酒坊的。”
紫衣女子嫣然一笑,“为表歉意,请你喝一杯如何?”
何雨柱挑眉,这年头能经营酒坊的可非等闲之辈。
酒水利润丰厚,堪称开坛见金。
“没看出来,竟是位女掌柜。”
他打趣道。
“客气了!”
徐慧真微微一笑,道:“我在东直门街38号开酒坊,想喝酒随时欢迎!”
“我叫何雨柱。”
他点头回应。
两人边走边聊,不一会儿就到了酒坊。
眼前的景象让何雨柱有些意外——宽敞的店面里,一侧摆满晶莹的玻璃酒瓶,另一侧则陈列着古朴的酒坛,透着岁月沉淀的气息。
徐慧真取出一瓶酒递给他:“尝尝我们祖传的高粱酒。”
何雨柱抿了一口,醇厚的酒香顿时在口中弥漫。
“确实好酒!”
他眼前一亮,突然想到这酒入菜定然更添风味,便提议道:“徐老板,我有个合作想和您谈谈。”
“哦?说来听听。”
“我是轧钢厂的厨师,需要长期订购一批酒,价格上能否优惠些?”
“当然可以!”
徐慧真爽快应下,“不过这酒用来烧菜,可有些可惜了。”
她心想,能和大厂建立稳定合作再好不过。
何雨柱带着几瓶样品回到厂里,准备向杨厂长汇报。
午饭前,他倒了杯酒递给徒弟:“马华,尝尝这个。”
“师傅,我真不会喝酒......”
“男子汉哪能不会喝酒?”
何雨柱坚持道。
马华只好接过酒杯。
几口下肚,他惊讶地发现这酒竟带着清甜回甘:“师傅,这酒真好喝!”
他哪知道,师傅在路上灵机一动,用井水勾兑出了更醇厚的风味。
午休时分,何雨柱拿着酒瓶敲开厂长办公室。
“何师傅?”
杨厂长笑着起身。
“您尝尝这个。”
何雨柱递过酒瓶,“我觉得很适合厂里采购。”
杨厂长品了两口,顿时赞不绝口:“这品质堪比茅台啊!能不能引荐下这位酿酒师傅?”
“正有此意。”
何雨柱笑着点头。
两人详细商议后,他满意地离开了办公室。
打饭时间一到,刘海中又挤进了人群。
何雨柱瞧见这老家伙,心里乐开了花。
刘海中板着脸,把饭盒往窗口一递:“两个馒头!”
“哟,二大爷,您这馒头啃了一年四季,营养跟得上吗?”
何雨柱咧嘴一笑,“要不来点青菜补补?”
“不要!”
刘海中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这小子摆明了坑人!谁不想吃菜?可何雨柱每次就给一勺,花同样的钱根本吃不饱。
后来他学聪明了——光买馒头,自家带咸菜疙瘩。
“得嘞!俩馒头没菜,刘组长您慢走!”
何雨柱笑嘻嘻递过馒头。
刘海中气得肝疼,周围哄笑声炸开。
“王八羔子,给老子等着!”
刘海中骂骂咧咧走开,瞥见易忠海正吃饭,一屁股坐了过去。
易忠海皱眉瞅见他手里的白馒头,暗自摇头。
十年如一日啃馒头,脸都饿瘦了。
刘海中盯着易忠海饭盒里的炒菜,苦着脸道:“一大爷,十年了,他咋就不肯放过我?”
易忠海抬眼淡淡道:“你自个儿琢磨琢磨,全院这么多人,他为什么专盯你?”
刘海中噎得说不出话。
早些年他确实坑过何雨柱,可后来想道歉人家根本不接茬。
说到底怨不得何雨柱记仇。
老祖宗早说过: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当年他和许大茂联手要把何雨柱往死里整,哪想过有今天?
……
这阵子四合院风平浪静。
棒梗偷钱案判了一年。
原本至少三五年跑不掉,全靠秦淮茹豁出去——她答应了许大茂的“特殊条件”
,又赔光家底。
许大茂赚得盆满钵满,不仅换了新家具,还白得个小寡妇。
最后他去派出所写了谅解书,硬把刑期压到一年。
转眼一年过去。
同年,院里出了件让所有人唏嘘的伤心事。
深夜,一大妈在睡梦中被浓烟呛醒,最终没能逃过一劫。
当时一大爷和秦京茹都不在家,等一大爷深夜归来时,悲剧已经无法挽回。
一大妈离世后,秦京茹主动担起了照料一大爷的责任。
为了让秦京茹住得更舒适,一大爷拿出积蓄,将杂货间改造了一番。
然而,秦京茹始终拒绝与许大茂离婚,一心想要拖住他。
如今她有了安稳的住处,生活开支全由一大爷承担,自己挣的钱分文不花,全部存了起来。
有了底气,她甚至敢当面顶撞许大茂,几次让他哑口无言。
这两年,许大茂和秦淮茹走得越来越近。
尝到甜头后,许大茂对秦淮茹一家格外照顾,贾张氏也不再埋怨他,转而将怨恨全部倾注在何雨柱身上。
她坚信,自己的宝贝孙子入狱全是何雨柱多管闲事造成的。
……
“一大爷,您怎么来了?”
何雨柱笑着问道。
自从上次的事情后,他和一大爷几乎断了来往。
一大爷收留秦京茹,无非是想让她给自己养老,但这算盘注定落空。
真到了那一天,秦京茹肯定会带着他的钱头也不回地离开。
她现在照顾易忠海,不过是看中了他的两间房和每月一百多块的工资。
在她眼里,一大爷只是一张免费的饭票。
上次何雨柱怼了一大爷后,两人的关系愈发疏远,平时最多点头打个招呼。
今天一大爷突然上门,何雨柱难免有些意外。
一大爷笑了笑:“雨柱啊,棒梗出来了!”
“哦。”
“淮茹一家不容易,棒梗现在没工作,总不能全靠他妈养活。
他在外边找不到活儿,你跟他关系好,能不能帮他在厂里安排个差事?最好去后厨,那儿油水多。”
“雨柱,不是我说你,你真不该冷落秦淮茹一家。
棒梗是个好孩子,当初拿炮仗炸你家也是无心之举。
你要是让一步,事情早就过去了。
再说,你是食堂主厨,接济他们一点怎么了?要是你一直帮衬着,后来哪会出那么多事?”
一大爷语气略带责备。
“要不你收棒梗当徒弟吧,老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将来他还能给你养老送终,总比指望闺女强。”
……
听到这话,何雨柱差点把晚饭吐出来。
他冷冷地瞥了一眼易忠海:“这是秦淮茹让你来当说客的吧?”
这一年多来,一大爷彻底倒向了秦淮茹一家。
不过想想也不奇怪,他在院里帮寡妇挑水,在外头给寡妇花钱,这辈子怕是跟寡妇脱不了干系。
不过这都是个人私事,旁人无权干涉!
可关键在于,易忠海总爱摆出道德高人的架势,动不动就说他还是个孩子寡妇不容易上有老下有小的。
说穿了,不就是盘算着让人给他养老送终。
秦京茹平日里伺候一大爷,无非是煮饭洗衣,晚上陪他说说话。
秦淮茹更是主动登门赔罪,求着秦京茹原谅自己。
日子久了,姐妹俩的关系倒也缓和不少!
在一大爷受秦京茹暗示下,时常接济秦淮茹一家子,加上许大茂帮衬,如今她家顿顿有菜,隔三差五还能吃上肉!
贾张氏养得脑满肠肥,活像屠宰场待宰的肥猪!
这些本与己无关,可易忠海竟跑上门来教训人。
更可气的是,棒梗那小子怎么才关了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