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一剑斩五大太乙的消息,如同宇宙风暴般,以远超光速的速度,通过各种传讯秘法、星际网络和游商口耳相传,迅速席卷了周边数以千计的星域!
“青衫魔神”秦夜之名,不再局限于年轻一代的翘楚,而是真正成为了令无数古老势力、星域巨头都为之侧目,甚至感到心悸的恐怖代名词!
浑源领主逆斩太乙,而且是以一敌五,其中还包括三位太乙境三阶的大能!
“听说了吗?那个秦夜,以前还是巡天司的七星巡天使!”
“我的天,巡天司这是捡到了什么样的怪物?”
“以后见到穿青衫的都得绕着走了……”
“据说玄冰古殿、万兽山等宗门已经封山闭门,核心弟子严禁外出,生怕被那位煞神找上门去……”
而作为事件风暴眼之一的万宝城,此刻更是噤若寒蝉。
当初参与围剿秦夜的残余势力,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纷纷备上重礼,由宗主或族长亲自带队,战战兢兢地来到秦夜临时落脚的一处别院外,负荆请罪。
“黑煞盟残余长老,携全盟积蓄,恳请秦前辈恕罪!”
“万宝阁新任阁主,愿奉上阁内三成珍藏,只求前辈息怒!”
……
他们连头都不敢抬,生怕那位煞神一个不高兴,随手就将他们连同宗门一起从星空中抹去。
秦夜甚至都懒得见他们,只传出一句冰冷的话语:
“东西留下,人滚。”
“再犯者,灭门。”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所有势力如蒙大赦,留下堆积如山的宝物资源,连滚带爬地逃离,心中更是将秦夜的样貌和气息死死刻在灵魂深处,告诫门下弟子,此生绝不可与之为敌!
经此一事,万宝城乃至周边星域,秦夜的威严达到顶峰,真正做到了无人敢惹!
与此同时,远在巡天神域。
巡天司总部,星穹殿内。
文枢院主、雷朔、幽泉、墨灵、岳震等核心高层齐聚一堂,面前悬浮着由隐秘渠道传来的、关于秦夜最新战报的水晶影像。
当看到秦夜一剑光寒,五大太乙如同纸糊般陨落的画面时,整个大殿陷入了长久的死寂。
良久,雷朔才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声音干涩:
“他……他真的做到了……”
“这才过去多久?”
幽泉这位暗影司主,一向古井无波的脸上也满是震撼:
“浑源斩太乙,还是五个……”
“此等战力,已非‘天骄’二字可以形容。”
“纵观我巡天司历史,能在同阶与之比肩者,屈指可数。”
墨灵抚摸着手中的工具,喃喃道:
“他的那柄剑……还有那肉身……恐怕已经超越了寻常混沌至宝的范畴。”
“这小子,到底在遗迹里得到了何等逆天的传承?”
岳震哈哈大笑,声震殿宇:
“好!好啊!”
“老子当初就知道他没看错!”
“什么狗屁玄穹殿叶凌霄,给他提鞋都不配!”
“这是我巡天司之幸!”
最终,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主位的文枢院主。
文枢院主轻抚长须,眼中闪烁着复杂难明的光芒,有震惊,有欣慰,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庆幸。
“庆幸……当日我等以诚相待,力排众议授予他七星巡天使之位,结下善缘。”
文枢院主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后怕。
“若当日稍有怠慢,或被玄穹殿等其他势力招揽而去……”
“今日我巡天司,恐怕就要多一个无法想象的恐怖敌人了。”
众人闻言,皆是一凛,深以为然。
以秦夜如今展现出的实力和那杀伐果断的性格,若为敌,对巡天司而言绝对是一场灾难。
“他的实力,早已超越了年轻一辈的范畴。”
文枢院主继续道。
“即便是我们这些老家伙,除了少数几个闭关不出的太上长老,谁敢言能稳胜于他?”
“不,恐怕能在他剑下保命都已不易。”
他看向众人,语气变得严肃:
“传我命令!”
“一,将秦夜的巡天使等级,秘密提升至‘至尊巡天使’ ,权限与资源供应比照太上长老!”
“二,封锁关于秦夜与我巡天司关系的详细情报,避免为他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也避免一些蠢货借我司之名招惹他。”
“三,尝试与他取得联系,表达我巡天司的祝贺与支持,但绝不可有任何约束或命令之意!”
“一切以交好为主!”
“是!”众高层齐声应道,心中再无半分对秦夜的不满,唯有深深的敬畏与庆幸。
他们知道,巡天司这次,是真的押中了一位注定要君临星域的绝世人物!
而在星空另一处,秦夜对于自己引发的风暴并未过多在意。
他清点了万宝城各势力“进贡”的资源,结合之前的收获,财富已然积累到一个天文数字。
“是时候,为凝聚太乙道果做最后的准备了。”
秦夜的身影在无垠星海中穿梭,看似漫无目的,实则他的神识如同无形的触手,早已覆盖了数个星域的范围,捕捉着宇宙中最细微的法则波动与能量涟漪。
寻常的秘境、遗迹已难入他眼,他追寻的,是那种能引动他体内太初道则与星河道则共鸣,能助他凝聚太乙道果的终极机缘。
这一日,当他途经一片被称为“遗忘星带”的古老星域时,内宇宙中的太初道剑与星河无量体同时产生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悸动。
“嗯?”
他立刻停下身形,双眸之中太初与星河的光辉交替闪烁,仔细感应。
片刻后,他锁定了一个方向。
在那片看似空无一物,只有几颗枯寂死星漂浮的虚空深处,隐藏着一个极其隐秘、几乎与宇宙背景辐射融为一体的空间节点。
若非他对太初与星河两种至高法则的感应已臻至化境,绝难发现。
“如此高明的隐匿手段……绝非浑源境所能布置。”
秦夜眼中闪过一丝兴趣。
“看来,找对地方了。”
他并指如剑,指尖流淌着太初道则的秩序之力,轻轻点在那空间节点之上。
没有强行破开,而是如同最高明的锁匠,以自身道则去“理解”并“顺应”节点处那古老而复杂的空间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