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五千块启动资金(去掉房租还剩三千),林月的底气足了不少。她深知,靠一次偶然的“神机妙算”无法持久,必须想办法让“林氏信息咨询”走上正轨。
她先花了几百块,把铺面简单收拾了一下。清除了积年的灰尘,修补了脱落的墙纸,把那面脏兮兮的玻璃柜台擦得锃亮,虽然里面还是空的。门口的破布幡也换了个新的,依旧写着“林氏信息咨询”,但字迹清晰了不少。整体看起来,虽然依旧简陋,但至少没那么破败阴森了。
接着,她购置了一些必需品:一部便宜但可靠的新手机并充了话费,一个二手笔记本电脑(用于铁蛋联网查询信息),以及一些基础的办公用品。剩下的钱,她精打细算地用于维持生计。
然后,她开始认真思考这个“信息咨询”的定位。完全装神弄鬼肯定不行,容易翻车且违背她(主要是铁蛋)的原则。但完全摒弃玄学元素,又失去了特色,竞争不过真正的心理咨询师或商业顾问。
她决定走“科学玄学结合,侧重信息分析与心理疏导”的路线。简单说,就是利用铁蛋强大的信息检索和分析能力,结合古籍中一些关于人性、环境、运势的观察总结(包装成“传统智慧”),为客户提供一种独特的、带有一定“玄学”色彩的咨询体验,解决的大多是生活中遇到的困惑、抉择、甚至是一些难以用常理解释的“小麻烦”。
她制作了一些简单的宣传单,没有像其他算命先生那样吹得天花乱坠,而是写着:“林氏信息咨询:解惑答疑,趋吉避凶。基于传统智慧与现代信息分析,为您提供另一种视角。主营:运势咨询、环境评估(非专业勘测)、疑难事务分析。价格面议,无效退款(需符合条件)。”
她选择性地在本地生活论坛、一些特定的兴趣社群(如古玩、园艺、宠物甚至是一些疑神疑鬼的灵异小组)里发帖,内容多是分享一些有趣的传统文化小知识,或者分析一些常见的“生活怪象”(比如为什么总在某个路口堵车?可能是心理暗示叠加交通流设计问题),慢慢积累一点线上人气。
线下,她也改变了原主守株待兔的做法,偶尔会搬个凳子坐在门口,观察来往行人,有时也会主动和邻居搭话,帮点小忙,逐渐改变“落魄神棍”的刻板印象。
生意开始慢慢上门。
第一个正式客户是个焦虑的宝妈,怀疑自家新装修的房子“不干净”,导致孩子老哭闹。林月上门后,借助铁蛋的微弱环境扫描(消耗吃瓜点),发现主要是甲醛轻微超标加上通风不畅,以及楼下邻居养了只狗,偶尔叫声吓到了孩子。她给出了加强通风、放置绿植、和邻居沟通等建议,并顺手用朱砂(铺子里翻出来的)在孩子床头画了个安神的小符号(心理安慰)。几天后,宝妈反馈情况好转,特意送来一篮水果和一句真诚的“谢谢”。【有效好评+1】
第二个客户是个小公司老板,纠结于一个合作项目。林月没有直接告诉他做不做,而是利用铁蛋搜集了对方公司的背景、市场风向,结合一些面相学(观察对方神态气质)和《周易》里的决策思维,帮他梳理了利弊,分析了潜在风险。老板觉得思路清晰了很多,满意地支付了咨询费。【有效好评+2】
林月收费灵活,根据问题的复杂程度和客户的经济状况,几十到几百不等。她坚持“无效退款”的原则(实际上凭借铁蛋的分析很少失手),口碑慢慢积累。
期间,她也遇到了一些纯粹想算姻缘、算财运的。对于这类,她更多是运用心理学和社交常识进行分析,给出一些积极的心理暗示和切实可行的建议(比如想脱单就多参加社交活动,想提升财运就先做好职业规划),避免给出绝对化的预言。
三个月过去,“林氏信息咨询”的月收入虽然还没稳定达到五千,但已经能覆盖成本并有结余了。有效好评也积累了六个。
关于支线任务,调查原主父母意外,林月也一直在利用铁蛋悄悄搜集信息。原主父母是在一次前往邻县收购一批“古物”的途中,遭遇车祸坠崖身亡的,官方定性为意外。但原主记忆中,父母出发前似乎有些心神不宁,提到那批“古物”来源有些蹊跷。林月让铁蛋搜索了当年的旧新闻和相关档案(消耗吃瓜点),发现那起车祸确实有些模糊的疑点,比如刹车痕迹异常,但当时技术条件有限,最终不了了之。线索似乎指向了那批“古物”的原主人,一个叫“马老三”的古玩贩子,但这人几年前就已经搬离了本地,不知所踪。
调查陷入了僵局,林月暂时将其放下,专注于主线任务。
她知道,要想稳定月入五千并攒够十个好评,需要一两个有点分量的、能进一步提升名声的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