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看着知雪那泛着潮红的脸蛋和已经有些迷离的眼神,心中暗暗得意:嘿嘿,药效上来了!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到了晚上,看我不好好把你打包送到好哥哥的床上去!
时间缓缓流逝。
夕阳西下。
晚霞将天空染成火红色。
在天黑之前,车队终于抵达了前方的玉门城。
这是一座典型的边陲重镇,城墙高大而雄伟,饱经风霜的墙砖上还残留着刀劈斧砍的痕迹
城门口,一队队盔甲鲜明的士兵正在盘查着来往的行人,气氛显得有些肃杀。
即使现在天色暗下来了。
宽阔的街道上依旧人来人往。
有身穿各色服饰的江湖人士,也有本地的居民,各种口音混杂在一起。
马车的帘子被掀开一角,知雪偷偷向外张望,当她看到城门口那些手握兵器的官兵时,瞳孔一缩,下意识地就把头缩了回去,脸上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慌。
这个细微的表情变化,没有逃过一直留意着她的阿紫的眼睛。
阿紫心中更加笃定,这个女人绝对有问题!
不过她也不点破,只是笑嘻嘻地拉着知雪的手说道:“知雪姐姐,你看,到城里了!今晚我们不用在也在打地铺了,可以睡个好觉了!”
秦祥林财大气粗,自然不会委屈了自己人,他直接让车队驶向了城里最大一家客栈——悦来客栈。
由于人有些多,这次他直接包下了客栈后院一整个独立的院落,既清净又安全。
院子里甚至还有假山流水亭台楼阁,环境相当雅致。
秦祥林自己住进了正对院门的主房。
阿紫自然是死皮赖脸的要跟着他,美其名曰“方便照顾好哥哥”,秦祥林拗不过她,也只好由她去了。
他让阿朱和知雪住进了东厢房,两间房是相通的,方便彼此照应,薛慕华和他的几个弟子则住进了西厢房。
安顿好之后,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秦祥林让店小二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摆上了一桌丰盛的酒菜,招呼大家一起用饭。
饭桌上,知雪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她体内的那股火焰已经越烧越旺,让她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脸颊现在也红得像要滴出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总是不受控制地瞟向坐在主位上的秦祥林。
为什么她看见这个男人会觉得口干舌燥!
知雪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茶水,可那水喝下去,非但没有解渴,反而像是在她内心火上浇油,让她体内的燥热更加的汹涌。
“知雪姐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呀?”阿紫明知故问,夹了一块鸡肉放到她碗里,故作关心的说道。
“你是不是发烧了呀?要不要让我好哥哥再帮你看看?他医术其实很高明的,什么疑难杂症都能看好呢!”
阿朱也发现了知雪的不对劲,担忧地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惊声道:“好烫!知雪妹妹你肯定是病情加重了!得赶紧去请薛神医来看看才行!”
知雪被阿朱冰凉的手一碰,舒服得差点呻吟出声,她现在脑子里一片混沌,只剩下一种最原始最不该想的东西……
秦祥林那英俊的面容在她心里越来越清晰,他那强壮的身躯,他之前贴在她胸口是怎样吸吮解毒的,此刻她脑海里无限放大这些奇奇怪怪的念头。
“我……我没事……”知雪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可能…可能就是赶路赶累了…我…我先回房休息了…”
说完她就摇摇晃晃站起身,然后逃也似的冲回了东厢房。
秦祥林看着她踉跄的背影,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他经验何其丰富,一眼就看出知雪这状态绝对不是普通的生病,倒像是…中了某种催情的药物。
他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扫向了一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阿紫。
阿紫感受到他的目光,冲秦祥林露出了一个天真无邪且人畜无害的甜美笑容。
秦祥林心中顿时了然,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小妖女,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很喜欢!
东厢房内。
知雪一冲进房间就反手将房门死死地闩上。她背靠在门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已经软得像一滩烂泥。
她不想去想那些奇怪的东西?
可身体里那股可怕的洪流几乎要彻底冲垮了她的理智,她甚至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和燥热从身体最深处涌出,让她痛苦得想要尖叫。
“热……好热……”她喃喃自语着,双手不受控制地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撕拉~”
单薄的罗裙被她粗暴地扯开,露出里面粉色的肚兜和雪白滑腻的肌肤。
可这并不能缓解她分毫的痛苦。
她转身趴在床上,不停地翻滚扭动,用身体摩擦着床单,喉咙里发出压抑而痛苦的声音。
“砰砰!”
“砰砰砰”
门外传来了阿朱焦急的敲门声:“知雪妹妹!知雪妹妹你怎么了?你开开门啊!我让薛神医来给你看看!”
“别……别进来!你走!”知雪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声音嘶哑。
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见人!
门外的阿朱被她吼得一愣,随即更加担心了,她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能焦急地在门口打转。
而此时的另一边,阿紫已经完成了她的“助攻”大业。
她一溜烟地跑进了秦祥林的主房,看到秦祥林正坐在桌边喝茶,立刻就扑了上去。
“好哥哥!”她抱着秦祥林的胳膊,撒娇道,“那个知雪姐姐好像不太对劲呀!”
“她一个人躲在房间里,把门反锁了,嘴里还胡言乱语的,阿朱姐姐在外面敲门她也不开。我好担心她会出事哦,你快去看看吧!”
秦祥林放下茶杯笑着说道:“是你搞的鬼吧?”
“哎呀!好哥哥你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呢!”阿紫立刻嘟起小嘴,做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